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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领主路之从1188开始 第一百三十八章 剿

    可宋朝却不这样认为,在皇帝眼中,大唐的命运就像一个笑话。

    在宋朝的文武大臣们中,他们认为大宋的经济实惠远超过大唐,他们的薪水是唐朝的几十倍,并且宋朝王朝尊重大夫的地位,以仁孝治理天下。

    因此,宋人自以为得计,对盛唐时期感到耻笑和嘲笑,对宋朝的文化繁荣和经济发达感到自豪,认为与汉唐相比毫不逊色。

    可他们忘了,没有武力保护的繁荣就是沙上城堡。

    繁荣不等于强壮,富庶不等于久安,于是金人来了,南宋有了籍贯一说,籍贯就是南宋开始的,南迁汉人填写北地身份就是为了记住故乡,讽刺不?

    高宗作为南宋第一人,他应该是恐惧虎视南方的金人,恐惧功高震主的武人,也恐惧万一还朝的亲人,凡是对皇位构成影响的都被他忌惮,苗刘之变是构成赵构最终收缴兵权、向金人妥协求和的一个因素。

    赵构本来就惧怕地方武力和将领拥兵坐大,这次的政变更成了赵构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也加强了他这番心理,使赵构终其一生都不再信任武将,且频繁调度将领,达到“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目的,从而使南宋重文轻武的情形加剧。

    甚至因为苗傅拿徽钦二帝仍在北方来质疑赵构皇位的正统性,并以此为主要理由要求赵构退位,更加深了赵构对此事的耿耿于怀,对于他往后排斥北伐、倾向与女真和议也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于是“臣构言”就出来了,这下知识分子们受不了了,开始怀念唐朝好。

    于是现在情况就是,宋朝的统治者自视甚高,自负地认为宋朝的存在时间更长、经济更繁荣、人民更幸福,因此他们断言唐朝不及宋朝。

    相反,宋朝的知识分子对国家的现状感到不满,怀念着李唐时期中原王朝的辉煌。

    而普通市民和农村居民则只顾过自己的生活,他们缺乏学问和见识,不会过多地考虑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后世之人大多推崇大唐,邢承恩也不例外,于是惫懒的说了个理由,“我就一小老百姓,我不懂那些宏大叙事。我就知道,在巨唐,人手一个胡姬。”

    巨唐,真不愧这个巨字。

    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唐·李白《白鼻騧》

    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唐·李白《樽酒行》

    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唐·李白《少年行》

    胡姬招素手,留客醉金樽。——唐·李白《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

    胡姬酒垆日未午,丝绳玉缸酒如乳。——唐·岑参《青门歌送东台张判官》

    送君系马青门口,胡姬垆头劝君酒。——唐·岑参《呈太原郝主簿》

    金钗醉就胡姬画,玉管闲留洛客吹。——唐·温庭筠《赠袁司录》

    狮子摇光毛彩竖,胡姬醉舞筋骨柔。——唐·元稹《西凉伎》

    “当年在长安城或者洛阳城的酒馆里,胡姬们卷曲的黄金长发和棕色长发如波浪,那是和汉姬们的乌黑直发不一样的风情,随着胡旋舞左右摇荡,荡漾着这些华夏男儿的心杯。

    当胡姬们用如湖水般碧绿的大眼睛仰望着你的时候,你又怎么不会诗兴大发写下:碧玉炅炅双目瞳,黄金拳拳两鬓红,这样的诗句来夸赞楚楚动人的她们呢?

    胡姬们也和汉家郎们留下过酸楚动人的爱情故事,边塞诗人岑参的:愿得青鸟衔此花,西飞直送到我家。胡姬正在临窗下,独织留黄浅碧纱。此鸟衔花胡姬前,胡姬见花知我怜。千说万说由不得,一夜抱花空馆眠。

    诉说的不正是他和与他相恋的胡姬千里相隔,彼此不能相见的苦涩吗?

    当老年的元稹回忆起年少时的岁月,不禁感慨万千,伤感地写下:最爱轻欺杏园客,也曾辜负酒家胡,元稹所辜负的,也是他少年时,某位胡姬对他的一片痴情。

    对于我来说,盛唐不在是抽象的过去,盛唐的对象是具体的。”

    “公子心中盛唐的具体对象就是胡姬吗?”金智善突然问了一句。

    这楼歪了啊!

    重点是这个吗,亲?

    “也算是!”邢承恩硬着头皮回答。

    看着邢承恩侃侃而谈的李允儿指着阿拉伯舞姬天真的说道:“公子这里这么多胡姬还不够吗?”

    妹子这天让你聊死了啊!

    看到邢承恩吃瘪的模样,金智善没忍住小声笑了出来,搞得邢承恩更尴尬了,社死啊!

    “看自己少爷吃瘪有意思吗?走了。”

    败兴而去的某人气冲冲的回宅院去了,石头低着头一路跟随,但是耸动的双肩还是让邢承恩看到了,“有这么好笑吗?”

    “公子,大唐真的人手一个胡姬吗?”看到石头向往的眼神,邢承恩盲猜这小子思春了,立马一脚飞踢。

    这一脚体现出他少年宫时期良好的足球天赋,如果专心于足球,他或许有机会成为国足的希望,可因为对海参过敏,没希望了!

    石头穿的铠甲,这一脚上去只觉得好似踢了路边的防护石墩,没错就是两千块的那个,这个疼啊!

    “胡姬没有,汉子有好多,我让你满身大汉行不行。”抱着脚的邢承恩怒吼。

    “还是不要了,琉求热,每天的训练就够出汗的了,公子可以多锻炼一下出出汗。”石头讷讷的说。

    “我尼玛…”邢承恩这一刻雷大头上身,后边想了想还是克制了,不跟这呆子较劲,较不过。

    ……

    老刘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他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身后的寨子火光冲天,可是却没有了喊杀的声音,但是还能听见偶尔传来的一声惨叫,老刘很熟悉这种惨叫,自己打劫商船补刀时就是这种声音,当时自己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如今他却不这么认为,他现在只想远离这里,到海边找一条船出海,要不天亮了他就完了。

    也不知道官军发什么疯,入夜时分对营寨发起了攻击,如今海船都南下了,海盗们也要歇一歇,官军一般也是回去休假,大家彼此之间都有默契,谁知道碰见个不守规矩的。

    寨子已经破了,人估计也都死差不多了,这岛不大,明天天一亮肯定会被发现,只能现在走,好在海盗们都有后路,官军来的港口不能去,可是海岛有个洞窟里边有船,就是为这种情况准备的后路。

    踉踉跄跄跑到山洞,正要上船,忽然发现船上有动静,“谁?”老刘悄声问道。

    “我,江三仔!”

    “是三仔啊。”听到是熟人老刘也放下心来,顺着跳板上了船,只是才走两步感觉不对,三仔不应该知道这里有船啊。

    反应过来的老刘正要跑,腰间突然被人用顶住了,脖子也被一把刀架住了,“别动,刀剑无眼,死了别怪我。”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不动。”

    老刘没敢动,就算想动也来不及了,身后有人把自己绑了,嘴上塞个破布就被压船舱里去了,甲板上有安静了下来。

    “江娃子,我又骗了一个,比你多一个了。”江三仔的声音想起来。

    “闭嘴吧,别被人听见,要不是听出来是老刘我能让你先说话?老刘知道我和我二叔被抓了,我才让你开口,要不然能轮到你?”江娃子不服气的声音响起。

    “安静,一会儿又要来人了!”冷漠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是。”

    李海生带着人在这洞里守株待兔,已经抓了二十几人了,江娃子二叔知道这里的后路,江娃子说了情况后,老哥让自己带一排人来这里设伏,路上碰见个江三仔,也是疍民,两人在船上哄骗,自己带人抓捕,都没费什么事儿就抓这些人,漏网之鱼挺多啊。

    陆陆续续又抓了五六人就不见来人了,等到天亮了也没见人来,应该是没有人了。

    李海生这才带着士兵压着俘虏一路去了海盗营寨,这里的战斗早已结束,火也灭了,李六魁正指挥人打扫战场。

    看到李海生归队才说话,“设伏一晚就这么点人,鸡肋。”

    “大哥,知道这后路的肯定都是骨干中层,审一审肯定能审出点东西来,光会砍人可不行。”

    “嚯,长进了,是自己想明白我安排的意思了?还是有人提点你了?不想你了。”

    “士别三日当什么来着?大哥莫看不起某,夜校我也一直在上的。”

    “当你个头啊,记不住别乱说,会被笑话的,当刮目相看。这夜校让你上的,感谢团练恩典,海生,以后好好努力吧!”李六魁欣慰的点了点头。

    自家这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弟弟算是开了窍了,这读书识字是不一样。

    “知道了,来人,先把这些人审一审,看看有没有什么成果。”

    王海看着俩兄弟耍宝也没说话,示意手下去把人压下去审问,看看能不能掏出点东西来。

    这个岛不大,资源和财物没有多少,可以说打他是亏的,海盗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但是他们又穷凶极恶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如今被人杀了也别抱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