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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领主路之从1188开始 第一百五十三章 准备应战

    “知道了,二哥儿还有交代的吗?”

    “没了,如果那邢家子出现了给我抓回来,我要叫他生不如死。”

    “二哥儿,那人有官身,动不得啊。”

    “你当二爷我真傻啊,他要是去了就是通匪,你给我抓回来就好了,官报上肯定是报道那小子战死沙场了。”

    “明白了!”

    “行了,下去准备吧!”

    “是!”王小二和王小六躬身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回到了正厅之中,正有两位侍女跪坐在地,俯身擦拭着那青玉砖石上的灰尘,衣裳绰约间露出了曼妙的身形,似乎有意无意间在撩拨着心弦。

    这世间何人不想高床坐卧,何人不欲乱香迷目?

    这般想着,那侍女又有意无意地扭动了几下,他当即弯腰伸手往其堪堪一握的腰身一揽,轻易地将两人夹抱了起来,打翻了水盆,咣当作响,浸湿了一地。

    这邢家子虽也是要紧之事,不过还有其他更紧的在等着,他朗笑着朝那后院大步走去,在这青天白日之下,风中还有那清脆如铃般的袅袅笑声。

    这两个侍女虽然姿色不俗,精通各般悦人之事,然而终究也只是二等的货色而已。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正是豆蔻年华,坏处就是终有年老珠黄的一天,只不过对于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豆蔻年华的侍女。

    而且这两女很放的开,和那些欲拒还迎的比起来另有一番风味,这俩“女厨师”买的不冤。

    明代人张岱在《陶庵梦忆》中称,养瘦马是扬州人首创,目的是为了满足盐商们的特别嗜好,穷极无聊,富极也无聊。

    这真是冤枉了扬州人,蓄养女童长大卖出,最早起源于北宋汴梁,只是北宋娶妾制度很严,所以当时有个另外称呼,叫“女厨师”。

    当时的汴梁人出门比阔,不是吹房子多大,马车多豪华,而是问请了几个女厨,这种职业女厨,价格贵得惊人,月薪超过四品知府。

    当然,女厨师并非只下厨,其培养模式和扬州瘦马毫无区别,这种风气一度搞得汴梁人以生女为贵,生儿子不开心,生女儿却要大肆庆祝。所以别以为古人一直重男轻女,至少宋朝汴梁人不这么看。

    南宋渡江后,风气也转移到了江南,但要说冤枉扬州人,主要还得怪马致远写那首词写太晚,他是元朝人,宋朝人咋说也不可能想到这名字。

    女厨师指养女童,目的也不是长大了卖到勾栏院。

    算下帐就明白了,养十几年,花那么大精力,卖到勾栏才能卖多少钱,肯定划不来。

    所以第一目的,是卖给豪门做妾,再次卖给富商,然后普通人家,只有实在卖不出去的,才会卖到勾栏。

    最后一种比例其实相当小,赔钱生意没人做。

    ……

    王家的动作一动,顾平就收到消息了,李平统领率军剿灭基隆的消息他收到后就传回琉求,他正在打探王家会动员多少船只和人手。

    王家想保密,可是船队补给却被顾平买通人手探听出来,毕竟采买之事很少有人会专门交代保密,而且也很难做到。

    顾平在大概确定出船只和人手之后赶紧回了琉求,他明白了王家的算计,已经不需要自己在打探出动时间了,他相信王家会大肆宣扬出去的,所以他要亲自回琉求汇报。

    “主君,王家这是阳谋啊,他就是要剿灭基隆港,借机诱惑您出现,只要你去了那里,他们必然会将你抓回去,温和些的说你通匪等着官家治罪,狠一点直接让你死于匪手,端是狠毒!”

    琉求政事院的大会议室,众人都听着顾平的汇报。

    “去年就等着他了,没想到大半年了他才有动静。”邢承恩倒是不意外。

    “去年王家船队要出航南下,如今回来了这才准备报仇。”王进也说道。

    “不,应该是咱们跑日本航线碰到他们家底线了,所以才要和咱们死磕,这是利益之争。”邢国举觉得只是王志豪还不至于,王家这么大动作还是因为琉求动了他的饭碗。

    “这倒是,咱们夺了人家的贸易份额,人家当然要和咱不死不休了,海军什么意见?”邢承恩也认可这个判断。

    “主君,咱们的火炮比宋军传统的火箭打的远,而且咱们的船快,只要抢占先机我能全歼对方,只是这样的话,可能没有什么收获了。”王海在宋朝的海军里带过,知道水师都是什么战术。

    “我的一贯原则就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这是战争,你还想着缴获?哪怕你把对方全喂了鱼都行,我只要咱们自身安全,王海你小子飘了啊!

    主君,我的意见李六魁指挥,王海撤下来反省!”王进看不惯王海的得瑟劲儿,还缴获?没开打就喝高了吧!撤下来反省再说。

    “别,我错了,这是战事,可开不得玩笑。”王海急眼了,战功啊,可不能飞了。

    “行,还知道开玩笑,说明没啥大事,战事你们看着打,要求就一点,全歼对方能做到吗?”邢承恩直接问主题。

    “保证完成任务!”王海和李六魁一起打保票。

    “别吹牛,作战计划说一下,李宝和李公佐可是打过唐岛海战的,他孙子差不到哪里去。”王进不放心,毕竟唐岛海战可以说是南宋最辉煌的一场海战了。

    “主君,咱们的船是风帆战船,抢占风口可以对敌人满负荷炮击,而对方的战术还处于接舷和放火,都需要靠近才能施展,咱们的船队机动性够高,船速够快,以击毁为主要目标的话,咱们完全可以在对方攻击距离之外将敌人击败。

    当年李宝也是占了猛火油和金军汉人内应之利,再说南宋朝廷也忒不是东西,随船的一万多义军和水手就不提了,三千弓兵配火箭破七万?一百二十艘船火烧六百?真不要脸。

    当年李宝用火器火烧金船,今天某用火炮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只挨打不能还手的憋屈。”王海心中有数,自然说的井井有条。

    “敌人发现不敌会分散逃跑的,你就这么点船,怎么办?”王进还是不放心。

    “新下水的三艘六级飞剪战舰,它们速度更快,就福船那速度,只要被他们追上基本跑不了,某唯一担心的是天黑了就不好办了。”王海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船少就这点不好,夜里人家可真的能跑了。

    “尽力而为吧,这一战打了之后我会报捷给朝廷,就说咱们剿灭了基隆海盗营寨,匪首“北海王”的头给我交上去,打退王家来犯之敌后全部枭首上交,速度要快,我们要防止王家告官,咱们先上报,王家告咱没证据了,可要是不告咱,李家他们交代不过去。”邢承恩直接拍板。

    “李宝是静海军节度使、沿海制置使,赐有金器、玉带,务必活捉他孙子,给人家送回去,这样子不会把李家拖下水,李家在海战上输了,吃了这么一个亏只会恨王家,咱们反而没事了。”王进觉得还是不要做的太绝,官方主将还是放回去比较好。

    “为什么啊?咱们把它打败了他会不恨咱们?”邢承恩不解。

    “主君,武人都是这般,战事凶险,乃是死生之局,战场上自然是各凭手段尔虞我诈,败亡就是死,所以输了是我技不如人,这没什么好抱怨的,可你要是暗中算计我拖我下水,这可就是结死仇了。”王进科普。

    邢承恩懂了,意思自己干翻对手他还得感谢咱呗。

    “那就打,全力以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打出咱琉求的气势来,看谁还敢窥视我等。

    诸君,祝我们武运昌隆,旗开得胜!”邢承恩难得热血了一会。

    “必胜!”众武将点头应是。

    此战以海军为主,所以会后海军迅速动员起来。

    邢承恩现有战舰六艘,另有一艘缴获战舰,大型福船五艘,大飞十五艘,传信用小型飞剪船四艘,六级飞剪战舰三艘。

    还有艘实验型飞剪船被王海洋带着去考察黑龙江沿岸风土人情了,暂时还没回来。

    也幸亏是去年招募了一大批疍民,其中有七千人充入海军,海军人数达到了一万二,要不然邢承恩会面临光有船没有人的尴尬局面。

    不止如此,疍家人不需要海训,在船上如履平地,只是学习旗语和战术指令需要时间,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培训,已经全部合格,全员上岗。

    此战琉求也是卯足了劲,三艘飞剪战舰,十五艘大飞和七艘战舰配备了二十四门火炮,这些属于六级战舰范畴,剩下的五艘福船配备了十八门,飞剪传信快船只配有六门,这些属于不入级,传信快船配重有限制,六门不能再多了,福船是之前上岛前买的,还有打王志豪缴获的,这些船也不能浪费不是,所以改装款了一下也装上火炮了。

    炮弹火药更是生产了很多,邢承恩的火力不足饥渴症深深影响了下边的工匠,生产的那叫一个富裕,够邢承恩过年当炮竹放。

    船上每门炮配了一个基数的炮弹,也就是一百五十发,每个弹药箱装弹三十发,五箱为一个基数,王海看到这么富裕的弹药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