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常修仙 第六百六十章 不是吧，你也能赢？
周一，上午。
大课间，教室里一片喧闹，这般喧闹中，透出自由的意味。
董青风一身白衣，登上讲台，他面如冠玉，稍稍仰首：
“孟紫韵，杨圣，我们走吧。”
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可他的风度，冠绝8班。
此言一出，前排的江亚楠，俞雯，以及许多男同学，纷纷为之所动。
董青风享受众人的瞩目，他登高而望，遥望看不见的校园大道。
“接我们的车已经到了。”他说。
今天中午，长青液组织了一场聚会，作为尊贵的受邀用户，他们具有参加的资格。
孟紫韵和杨圣听了后，随之起身，据说中午的活动比较新奇，她们准备去看看。
一时间，董青风风头颇盛。
崔宇和柴威看见此幕，牙齿差点咬碎！
尽管论女人缘，董青风不如姜宁，但人家姜宁平时很低调，而这个董青风，一旦有机会，就必然狠狠装逼。
尤其是，他现在站在讲台，白衣飘飘的样子，实在太招恨了！
郭坤南深以为然，咬牙骂道：“有什么了不起！”
孟桂微微不爽：“不就是能去长青液吗？”
郭坤南惊然想起：“卧槽，我也有邀请函！”
他赶紧说：“兄弟们，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拔腿就跑，追赶孟紫韵他们的大部队。
崔宇：“南哥叛变了。”
董青风的高调，引起了一番震动，陈思雨占据了空荡荡的姜宁座位。
“雨夏，今天中午小饭桌走了一半人，根本吃不完。”陈思雨说。
“没事，我早上碰见唐芙了，她上午训练。”白雨夏道。
“那没事了，她那么傻，累狠了肯定能吃。”
谈起唐芙，陈思雨的自信几乎化为实质。
那是一种难言的优越，是聪明人，对笨人的碾压。
陈思雨拍拍姜宁的座位，表情惆怅，似乎在缅怀一般：“搞得我想去长青液了，马拉松的烤野猪真香啊！”
“上次我回家告诉我妈，想让她买一只，烤给我和我姐吃。”陈思雨说，结果她竟然拒绝了。”
白雨夏：“挺贵的吧。”
陈思雨摇摇头：“我不知道价格，但我妈说买一只吃不完。”
白雨夏：“这倒是。”
她语气恬静：“正常一家几口，确实吃不完，哪怕是小野猪，如果一次烤一点，倒是个好主意，但剩下的肉，只能放冰箱冷冻，口感必然不如现杀的。”
陈思雨思索了几秒，说：“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
白雨夏：“嗯？怎么解决？”
她以为陈思雨会说，一次只买一点新鲜的野猪肉。
但是，陈思雨萌萌的说：“我吃多少肉，从野猪身上杀多少不就可以了吗？”
……
大巴车在宜山风景区停下。
一众学生鱼贯而出。
白衣君子董青风，仰望前方一栋崭新的现代大楼，他惊讶：
“我记得以前这里是展览馆，小时候我还来过呢，现在重新装修了？”
黄玉柱：“是装修了，我之前在附近干活，就听说这边装修了。”
大楼前人来人往，很多老外拽着流利的外语，叽里呱啦的交流。
在带队老师的引领下，众人步入现代大楼。
董青风落在后面，与精致的孟紫韵同行。
今天的孟紫韵穿了毛衣配马甲，还有纯黑半身裙，加上白色长袜和小黑皮鞋，看起来十分甜妹。
让董青风产生了守护她一辈子的想法。
郭坤南看着孟紫韵，忽然道：“我听凯泉说，昨天打牌，曹昆还念叨你的名字吗？”
孟紫韵脸色微微不自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郭坤南：“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昨天他问孟紫韵有没有对象，她说是曹昆。
董青风略带疑问。
孟紫韵面色如常，她脚步不停：“我在进步，他呢？”
众人进了大楼后，并没乘坐电梯，被领到一处通道口。
董青风望着通往下方的自动扶梯。
“怎么和地铁有点类似？”董青风奇怪。
他们缓缓往下，下方是一处干净整洁的地下通道。
杨圣打量周围的环境：“地下修建了什么建筑吗？”
沿地下通道前行，走了大概五十多米，拐了个弯道，戏曲声在耳畔回响。
众人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很快，眼前的一幕，让董青风忍不住：“卧槽！”
他们站在街角，从这里望去，一条宽敞的古代街道出现在眼前。
大红色的建筑，彩色的花灯，街道两旁密布的繁华店铺，有酒肆、食肆、灯铺、香铺、茶楼、布庄等等…
街上分布着一些身穿汉服的男女，伴随着耳边戏曲声，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真来到了古代。
郭坤南惊道：“看天上！”
董青风放眼望去，只见十几米高的穹顶之上，光影变换，宛若活在春天里。
不过，他毕竟见多识广，认出那一种比较高级的幕布，模拟出的效果。
他俩还在惊叹，孟紫韵已经拿出手机，疯狂的拍照了。
微信群里，长青液的工作人员：“这条街的所有消费全部由古钱币购买，大家尽情享受，预祝你们玩的愉快（龇牙）。”
……
姜宁比他们来的更早。
他右边是桐桐，左边是楚楚。
他来到南边的街道，此处换了种风格，小桥流水，粉墙黛瓦，一种婉约的江南韵味迎面而来。
薛楚楚赞叹：“比上次我们去研学，看到的江南水乡更胜一筹。”
“而且，明明是在地下，却一点也不闷。”她说。
这是当然，所有建筑全是严格按照古代规格仿制而成，天上的穹顶，更是运用了当今最发达的产品，最重要的是，姜宁倚靠宜山的地势，抽取灵气为此地布置了大阵。
若不是，以当今的科技，无论如何，无法在地下还原出这等效果。
薛元桐望着古街旁的小河，上面浮着一艘画舫，船上的红灯笼倒映在水中，流光溢彩，船头的古装船娘，手持红桨，轻轻划动船儿。
她不禁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能坐船就好了！”
薛楚楚回应：“先买一点小吃，再去船上。”
薛元桐：“好主意。”
他们沿街闲逛，来到了一处布庄，薛元桐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后，换上了好看的古装，她拉着楚楚一块走进布庄。
等到再次出来，已经是1个小时后。
三人换了一身衣裳。
姜宁是白色汉服，他佩戴了专门的长发，那些长发被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随风轻扬，飘逸无比，引得桐桐偷偷看他。
薛元桐是淡青色汉服，编了双丫髻，她本来就幼稚，配合此种发型，更显得古灵精怪。
变化最大的当属薛楚楚，她身着以黑色为底的汉服，表面点缀暗金绣饰，配以古髻发型，所散发出的气质冷冽又惊艳。
薛楚楚虽然美貌，但很少这样刻意打扮，她站在街头，看着周围行人的视线，感觉很不自在。
她总觉得，自己不配。
“走喽，吃饭！”
薛元桐在前面带路，距离老远，就听见董青风的讲话声。
薛元桐打了声招呼，董青风和孟紫韵愣了几秒，才认出是她。
他目光移动，看到那个黑衣女孩，董青风瞳孔骤然放大，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本来，孟紫韵以为自己很漂亮了，可在看到眼前的黑衣女子后，她也怔了怔。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然后看向披着长发的姜宁。
孟紫韵眼神恍惚，一路上她见过不少穿汉服的游客，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让她产生此刻的感受，仿佛他真的是从古代走出一般。
“姜宁？”孟紫韵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
“你好。”姜宁说。
错身而过后，孟紫韵心里激动，‘真帅呐！’
不仅是容貌的英俊，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太绝了。
相比之下，她再看向身边的董青风，只觉得逊色了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姜宁身边，有了两个女孩子，她或许会选择追随对方！
……
古街不仅有布庄，茶肆，更多的是路边的许多摊位。
琳琅满目的小吃一字排开，连老板也全换上了古装，熟练的制作着各种传统美食。
姜宁知道，这些一部分是长青液内部食堂的厨子，一部分是从全国各地重金聘来的小吃老板，就是为了让这次长青液的发布会，圆满的举办。
虽然他们尽力还原古代的氛围，可姜宁的神识掠过，终究有许多不足。
最大的不和谐，是因为太平等了，没有古代那种尊卑有别的氛围。
因为现代的人，尤其是国内，人们早已习惯了平等，哪怕你再有钱，身家百亿，你去地摊上吃饭，地摊老板也不会对你卑躬屈膝。
而古代不一样，皇帝出行，所到之处，万民跪拜。
姜宁的神识高悬穹顶，俯瞰着这一切，忽然冒出了念头，‘也许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皇帝？’
旋即，这个念头被他敛去。
“哟，诸位看官，瞧一瞧、看一看！咱这烤鹿肉…”附近传来摊主的吆喝声。
薛元桐被吸引了，鹿肉，她还没吃过咧！
她带着楚楚，走到烤鹿肉的摊子前。
相比别的摊位，这家摊位前的游客不多，只有一对男女。
季轩和他的女同学董晓珠正站在这里，他今天没敢和董青风同行，实在怕了！
女同学差点被拐走！
他认出姜宁几人后，同样为之震动，心脏砰砰的跳：
‘娘的，黑衣服怎么那么漂亮！’
薛元桐不认识她们，她满心全在烤鹿肉上。
烤炉上放着一根烤鹿腿，金黄诱人的色泽，超大块的烤肉，令人垂涎的香气，无一不在告诉薛元桐，有多么美味。
“老板，怎么卖？”薛元桐吞着口水。
“嘿，客官好，只要二两银子！”老板摇头晃脑，扮演者他的角色。
薛元桐摸摸口袋，她只有一颗碎银子，等于0.1颗银子，这还是进入古街时，每人领到的碎银子，用作消费。
“卖的太贵了！”薛元桐嘟囔。
老板入戏很深：“小姑娘，话不能这样说，不是我卖的贵，是你们穷哇！”
这说的话可真扎心！
薛元桐紧紧握着小拳头。
不过，老板见到小姑娘蛮可爱的，于是从烤鹿腿上，削了一小块鹿肉，给她先尝尝。
薛元桐细细的品尝，口感鲜嫩多汁，肉质有弹性和嚼劲，再加上香料的点缀，很好吃。
老板乐道：“值不值？”
确实值得。
旁边季轩出言建议：“老板，你看别人那门庭若市，再看看你这门可罗雀，你该降点价格！”
老板摇头晃脑：“能一样吗？那边肉包子三文钱一个，我这可是鹿肉！你咋不去买肉包子呢？”
季轩心里默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不忿之际，看向姜宁，看到他们同样买不起，心里舒服许多，尤其姜宁还带了那么好看的妹子。
他丢的脸，比自己丢的大的多了！
薛元桐拍了一张照片，遗憾的准备离开，姜宁手掌反转，一锭银子出现在掌心。
薛楚楚意外：“你那么有钱？”
薛元桐：“藏私房钱了？”
面对两人疑惑的眼神，姜宁云淡风轻的说：“你们换衣服太慢了，我去旁边的钱庄赢了点钱。”
薛楚楚：“难道衣服也是你付的钱？”
姜宁说：“发型也是我付的。”
薛楚楚惭愧，她从妈妈拿了券以后，还以为所有东西全是免费呢。
薛元桐有了钱后，烤鹿肉摊老板，顿时转换了态度，他挺会演戏的，顿时前倨后恭了起来，连忙用油纸包了块鹿肉。
薛元桐趾高气扬的，抱一块鹿腿肉吃。
“下一个地方。”姜宁道。
旁边的季轩看着姜宁的背影，眼神闪动，他对董晓珠说：“走，去钱庄！”
他们能赢钱，我也可以赢钱！
有了银子以后，他给董晓珠配一身汉服，她还不美死？
季轩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快步赶到钱庄门口，只见两旁各自盘踞着怪笑的石狮子，门头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着“长青钱庄”。
恰逢此时，一个俊美的短发少女，从门内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轩脱口而出：“杨圣，你也赢钱了？”
大课间，教室里一片喧闹，这般喧闹中，透出自由的意味。
董青风一身白衣，登上讲台，他面如冠玉，稍稍仰首：
“孟紫韵，杨圣，我们走吧。”
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可他的风度，冠绝8班。
此言一出，前排的江亚楠，俞雯，以及许多男同学，纷纷为之所动。
董青风享受众人的瞩目，他登高而望，遥望看不见的校园大道。
“接我们的车已经到了。”他说。
今天中午，长青液组织了一场聚会，作为尊贵的受邀用户，他们具有参加的资格。
孟紫韵和杨圣听了后，随之起身，据说中午的活动比较新奇，她们准备去看看。
一时间，董青风风头颇盛。
崔宇和柴威看见此幕，牙齿差点咬碎！
尽管论女人缘，董青风不如姜宁，但人家姜宁平时很低调，而这个董青风，一旦有机会，就必然狠狠装逼。
尤其是，他现在站在讲台，白衣飘飘的样子，实在太招恨了！
郭坤南深以为然，咬牙骂道：“有什么了不起！”
孟桂微微不爽：“不就是能去长青液吗？”
郭坤南惊然想起：“卧槽，我也有邀请函！”
他赶紧说：“兄弟们，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拔腿就跑，追赶孟紫韵他们的大部队。
崔宇：“南哥叛变了。”
董青风的高调，引起了一番震动，陈思雨占据了空荡荡的姜宁座位。
“雨夏，今天中午小饭桌走了一半人，根本吃不完。”陈思雨说。
“没事，我早上碰见唐芙了，她上午训练。”白雨夏道。
“那没事了，她那么傻，累狠了肯定能吃。”
谈起唐芙，陈思雨的自信几乎化为实质。
那是一种难言的优越，是聪明人，对笨人的碾压。
陈思雨拍拍姜宁的座位，表情惆怅，似乎在缅怀一般：“搞得我想去长青液了，马拉松的烤野猪真香啊！”
“上次我回家告诉我妈，想让她买一只，烤给我和我姐吃。”陈思雨说，结果她竟然拒绝了。”
白雨夏：“挺贵的吧。”
陈思雨摇摇头：“我不知道价格，但我妈说买一只吃不完。”
白雨夏：“这倒是。”
她语气恬静：“正常一家几口，确实吃不完，哪怕是小野猪，如果一次烤一点，倒是个好主意，但剩下的肉，只能放冰箱冷冻，口感必然不如现杀的。”
陈思雨思索了几秒，说：“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
白雨夏：“嗯？怎么解决？”
她以为陈思雨会说，一次只买一点新鲜的野猪肉。
但是，陈思雨萌萌的说：“我吃多少肉，从野猪身上杀多少不就可以了吗？”
……
大巴车在宜山风景区停下。
一众学生鱼贯而出。
白衣君子董青风，仰望前方一栋崭新的现代大楼，他惊讶：
“我记得以前这里是展览馆，小时候我还来过呢，现在重新装修了？”
黄玉柱：“是装修了，我之前在附近干活，就听说这边装修了。”
大楼前人来人往，很多老外拽着流利的外语，叽里呱啦的交流。
在带队老师的引领下，众人步入现代大楼。
董青风落在后面，与精致的孟紫韵同行。
今天的孟紫韵穿了毛衣配马甲，还有纯黑半身裙，加上白色长袜和小黑皮鞋，看起来十分甜妹。
让董青风产生了守护她一辈子的想法。
郭坤南看着孟紫韵，忽然道：“我听凯泉说，昨天打牌，曹昆还念叨你的名字吗？”
孟紫韵脸色微微不自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郭坤南：“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昨天他问孟紫韵有没有对象，她说是曹昆。
董青风略带疑问。
孟紫韵面色如常，她脚步不停：“我在进步，他呢？”
众人进了大楼后，并没乘坐电梯，被领到一处通道口。
董青风望着通往下方的自动扶梯。
“怎么和地铁有点类似？”董青风奇怪。
他们缓缓往下，下方是一处干净整洁的地下通道。
杨圣打量周围的环境：“地下修建了什么建筑吗？”
沿地下通道前行，走了大概五十多米，拐了个弯道，戏曲声在耳畔回响。
众人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很快，眼前的一幕，让董青风忍不住：“卧槽！”
他们站在街角，从这里望去，一条宽敞的古代街道出现在眼前。
大红色的建筑，彩色的花灯，街道两旁密布的繁华店铺，有酒肆、食肆、灯铺、香铺、茶楼、布庄等等…
街上分布着一些身穿汉服的男女，伴随着耳边戏曲声，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真来到了古代。
郭坤南惊道：“看天上！”
董青风放眼望去，只见十几米高的穹顶之上，光影变换，宛若活在春天里。
不过，他毕竟见多识广，认出那一种比较高级的幕布，模拟出的效果。
他俩还在惊叹，孟紫韵已经拿出手机，疯狂的拍照了。
微信群里，长青液的工作人员：“这条街的所有消费全部由古钱币购买，大家尽情享受，预祝你们玩的愉快（龇牙）。”
……
姜宁比他们来的更早。
他右边是桐桐，左边是楚楚。
他来到南边的街道，此处换了种风格，小桥流水，粉墙黛瓦，一种婉约的江南韵味迎面而来。
薛楚楚赞叹：“比上次我们去研学，看到的江南水乡更胜一筹。”
“而且，明明是在地下，却一点也不闷。”她说。
这是当然，所有建筑全是严格按照古代规格仿制而成，天上的穹顶，更是运用了当今最发达的产品，最重要的是，姜宁倚靠宜山的地势，抽取灵气为此地布置了大阵。
若不是，以当今的科技，无论如何，无法在地下还原出这等效果。
薛元桐望着古街旁的小河，上面浮着一艘画舫，船上的红灯笼倒映在水中，流光溢彩，船头的古装船娘，手持红桨，轻轻划动船儿。
她不禁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能坐船就好了！”
薛楚楚回应：“先买一点小吃，再去船上。”
薛元桐：“好主意。”
他们沿街闲逛，来到了一处布庄，薛元桐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后，换上了好看的古装，她拉着楚楚一块走进布庄。
等到再次出来，已经是1个小时后。
三人换了一身衣裳。
姜宁是白色汉服，他佩戴了专门的长发，那些长发被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随风轻扬，飘逸无比，引得桐桐偷偷看他。
薛元桐是淡青色汉服，编了双丫髻，她本来就幼稚，配合此种发型，更显得古灵精怪。
变化最大的当属薛楚楚，她身着以黑色为底的汉服，表面点缀暗金绣饰，配以古髻发型，所散发出的气质冷冽又惊艳。
薛楚楚虽然美貌，但很少这样刻意打扮，她站在街头，看着周围行人的视线，感觉很不自在。
她总觉得，自己不配。
“走喽，吃饭！”
薛元桐在前面带路，距离老远，就听见董青风的讲话声。
薛元桐打了声招呼，董青风和孟紫韵愣了几秒，才认出是她。
他目光移动，看到那个黑衣女孩，董青风瞳孔骤然放大，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本来，孟紫韵以为自己很漂亮了，可在看到眼前的黑衣女子后，她也怔了怔。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然后看向披着长发的姜宁。
孟紫韵眼神恍惚，一路上她见过不少穿汉服的游客，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让她产生此刻的感受，仿佛他真的是从古代走出一般。
“姜宁？”孟紫韵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
“你好。”姜宁说。
错身而过后，孟紫韵心里激动，‘真帅呐！’
不仅是容貌的英俊，更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太绝了。
相比之下，她再看向身边的董青风，只觉得逊色了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姜宁身边，有了两个女孩子，她或许会选择追随对方！
……
古街不仅有布庄，茶肆，更多的是路边的许多摊位。
琳琅满目的小吃一字排开，连老板也全换上了古装，熟练的制作着各种传统美食。
姜宁知道，这些一部分是长青液内部食堂的厨子，一部分是从全国各地重金聘来的小吃老板，就是为了让这次长青液的发布会，圆满的举办。
虽然他们尽力还原古代的氛围，可姜宁的神识掠过，终究有许多不足。
最大的不和谐，是因为太平等了，没有古代那种尊卑有别的氛围。
因为现代的人，尤其是国内，人们早已习惯了平等，哪怕你再有钱，身家百亿，你去地摊上吃饭，地摊老板也不会对你卑躬屈膝。
而古代不一样，皇帝出行，所到之处，万民跪拜。
姜宁的神识高悬穹顶，俯瞰着这一切，忽然冒出了念头，‘也许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皇帝？’
旋即，这个念头被他敛去。
“哟，诸位看官，瞧一瞧、看一看！咱这烤鹿肉…”附近传来摊主的吆喝声。
薛元桐被吸引了，鹿肉，她还没吃过咧！
她带着楚楚，走到烤鹿肉的摊子前。
相比别的摊位，这家摊位前的游客不多，只有一对男女。
季轩和他的女同学董晓珠正站在这里，他今天没敢和董青风同行，实在怕了！
女同学差点被拐走！
他认出姜宁几人后，同样为之震动，心脏砰砰的跳：
‘娘的，黑衣服怎么那么漂亮！’
薛元桐不认识她们，她满心全在烤鹿肉上。
烤炉上放着一根烤鹿腿，金黄诱人的色泽，超大块的烤肉，令人垂涎的香气，无一不在告诉薛元桐，有多么美味。
“老板，怎么卖？”薛元桐吞着口水。
“嘿，客官好，只要二两银子！”老板摇头晃脑，扮演者他的角色。
薛元桐摸摸口袋，她只有一颗碎银子，等于0.1颗银子，这还是进入古街时，每人领到的碎银子，用作消费。
“卖的太贵了！”薛元桐嘟囔。
老板入戏很深：“小姑娘，话不能这样说，不是我卖的贵，是你们穷哇！”
这说的话可真扎心！
薛元桐紧紧握着小拳头。
不过，老板见到小姑娘蛮可爱的，于是从烤鹿腿上，削了一小块鹿肉，给她先尝尝。
薛元桐细细的品尝，口感鲜嫩多汁，肉质有弹性和嚼劲，再加上香料的点缀，很好吃。
老板乐道：“值不值？”
确实值得。
旁边季轩出言建议：“老板，你看别人那门庭若市，再看看你这门可罗雀，你该降点价格！”
老板摇头晃脑：“能一样吗？那边肉包子三文钱一个，我这可是鹿肉！你咋不去买肉包子呢？”
季轩心里默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不忿之际，看向姜宁，看到他们同样买不起，心里舒服许多，尤其姜宁还带了那么好看的妹子。
他丢的脸，比自己丢的大的多了！
薛元桐拍了一张照片，遗憾的准备离开，姜宁手掌反转，一锭银子出现在掌心。
薛楚楚意外：“你那么有钱？”
薛元桐：“藏私房钱了？”
面对两人疑惑的眼神，姜宁云淡风轻的说：“你们换衣服太慢了，我去旁边的钱庄赢了点钱。”
薛楚楚：“难道衣服也是你付的钱？”
姜宁说：“发型也是我付的。”
薛楚楚惭愧，她从妈妈拿了券以后，还以为所有东西全是免费呢。
薛元桐有了钱后，烤鹿肉摊老板，顿时转换了态度，他挺会演戏的，顿时前倨后恭了起来，连忙用油纸包了块鹿肉。
薛元桐趾高气扬的，抱一块鹿腿肉吃。
“下一个地方。”姜宁道。
旁边的季轩看着姜宁的背影，眼神闪动，他对董晓珠说：“走，去钱庄！”
他们能赢钱，我也可以赢钱！
有了银子以后，他给董晓珠配一身汉服，她还不美死？
季轩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快步赶到钱庄门口，只见两旁各自盘踞着怪笑的石狮子，门头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着“长青钱庄”。
恰逢此时，一个俊美的短发少女，从门内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轩脱口而出：“杨圣，你也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