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常修仙 第八百七十二章 归来
时间悄然消逝，一恍然，已是大年初四。
下午四点，阳光已不再如正午炽烈，夕阳西下，一辆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开入市区，汇入未曾散尽的新年氛围中。
“哈哈，小子我又回来啦！”郭坤南抓着扶手，兴奋的望向窗外。
单凯泉见到南哥如此兴奋，他心里同样有几分感慨，自从来四中读书的一年多，这条路他已途经了无数次，他的喜怒哀乐，患得患失，全被这条路所见证过…
他本以为南哥同样如此，如此，结果下一秒，郭坤南兴奋的脸色红涨：“泉哥，美女真多啊！‘
单凯泉脸色一垮，说：“跟我没关系。”
提及女孩子，他脑海中便浮现出两道倩影…可惜…
单凯泉收回心神，拍拍他肩膀：“南哥，晚上去吃烧烤不？”
郭坤南：“可以，我请客。”
他们放假在家太过无聊，如今领了零花钱，手头比较宽裕，所以选择来市区潇洒潇洒，逛逛商场，买双鞋子，美滋滋。
“应该快到了。”郭坤南看了看手机地图，心情越发美妙，市区的美女果然多，他这会儿已经看见好几个了。
公交车晃悠行驶，行至站台前停下，这一站，并非他们下车的站。
但，这一站，是有人将要上车的站。
一个打扮的风骚漂亮的年轻美女，从远处的人行道，正飞快的朝公交车跑来。
奈何，公交车在短暂的停驻之后，依然再次发车，眼看那个美女匆忙的脚步，眼看咫尺天涯的距离，眼看她求而不得的无奈，郭坤南只觉得一股热血上头。
这一刻，徐雁，陆雅雅，谭美玲，辛有龄，云婷婷…无数道身影仿佛自他身后展开，他那颗坚韧的道心，竟然化作一张图，图上绘尽了天下美人，又称作美女图！
美女图在他身后彩旗飘扬，郭坤南宛如被赐予了勇气，他的生命在这一刹那怒放了！
郭坤南猛吸一口气，豁然大喝：“司机，停车！”
铿锵有力的吼声，传遍整个车厢，所有乘客齐刷刷的看向他。
郭坤南心中呐喊：‘为你，我将整个世界暂停，命运石之门的钥匙啊，逆转吧！”
结果下一秒，年轻美女拉开前方那辆奔驰轿车的车门，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上去了。
郭坤南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公交车如愿的停下，司机不耐烦回头问：“刚才停车你不下啊？”
郭坤南清醒过来，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说完之后，他赶紧扯住单凯泉，给他硬生生拽下车了。
站台，单凯泉服了：“我特么，距离万达广场还有七八站呢！你让我咋办？”
郭坤南老脸一黑：“没事，我请你坐公交车。”
单凯泉能咋办？摊上这样一个兄弟，他只能陪郭坤南等下一班公交车。
俩人等车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马路对面。
张池走路的姿势吊儿郎当的，完全不怂周围的车流，他闭眼，旋转，跳跃，竟然这么横穿马路。
“握草，张池！”郭坤南惊道。
张池除了除夕那天，和严天鹏接触了一下，好久没见过同学了，此刻他同样也有些欣喜：“哟，你俩来市里玩啊？”
郭坤南：“对啊，来市里溜达溜达。”
乍见老同学，郭坤南还是比较开心的，他主动邀请：“池哥，晚上我们跟马哥组了局，来吃烧烤不？”
张池眼前一亮：“真的啊？”
单凯泉眉头微微皱了一秒，旋即松开了，他和张池关系并不好，不太想带他，但毕竟大过年的，也没阻止，不然闹得太难看了。
郭坤南：“保真啊，等晚上我们吃完烧烤，再买点零食饮料，到孟桂家看电视，看累了我们直接睡觉，他家房子很大的。”
张池听后，本想立刻同意，可是又觉得不太对劲。
除夕那天，严天鹏盛情邀请他去酒店吃饭，张池十分感动，他终于不是被抛弃的猛虎了。
结果张池到了酒店，严天鹏表示他俩是小辈，按照习俗规矩，晚点上桌。
然后严天鹏让他为家里长辈端盘子，端了他妈三小时的盘子，张池才吃上一口热饭。
幸好他留了心眼子，偷偷跑去前台偷听，才发现严天鹏把他给卖了，大堂经理给了严天鹏五百块钱，可给张池气得不轻。
搞得张池被骗的不信任人性了。
但他明显是记吃不记打的性格，觉得郭坤南不会坑他们，便同意了下来。
两人聊了几句，公交车晃晃悠悠的驶来。
三个人抢在人流前上车，有个调皮的小男孩，还想跟张池争一下，张池一攒劲一个铁山靠，给小男孩顶飞了。
上了车后，一眼望去，很多乘客抓扶手站立，座位满满当当。
‘不对。’张池眼睛比较尖，瞅见一个空座位，他两步当三步，飞快的窜了过去。
结果，一个颇有老干部风格的老大爷，坐的稳稳当当，他见到张池来了，老大爷淡淡的开口赶人：“有人了，有人了！”
张池愣住，尼玛的，还有人公交车占座啊？
他脸色一沉，站在空座前，提了一口，大声喊：“滚！！！”
强悍的声波冲击了整个车厢，张池瞬间成为全车最靓的仔，他吼完之后，对老大爷说：“好了，现在没人了。”
说完，张池往空位一坐。
老大爷手指直哆嗦，愣是没敢吭声。
毕竟他活了那么大的年纪，还是能分辨出，什么人正常，什么人不正常的，他有预感，自己如果动手，面前这个小伙子真敢打他。
纵然他是老头，也不敢跟这小伙子打啊，大概率还是未成年。
老大爷如坐针毡，下一站赶紧下车，张池热情邀请：“南哥，坐会儿歇歇！”
……
晚上八点，河坝，夜色如墨。
今天桐桐没玩她仙女棒和小呲花，她正待在姜宁的小屋里，坐在电脑前，她无心锻炼电脑，而是不断的刷手机玩。
楚楚则在沙发上，安静的阅读优秀作文，如同一个淑女。
桐桐给姜宁发消息，硬气的质问：“你不是说今天7点40点下高铁吗？现在快8点，怎么还不到家？”
“姜宁，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谁教你夜不归宿的！”
她发消息质问姜宁，觉得还不解气，又猛吃一块她给姜宁剥好的红心柚子，狠狠地嚼。
“还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她又猛喝一口给姜宁留的葡萄汁。
姜宁：“额，不是你让我今天回来，顺道给你带点烧烤的吗？”
沉默是寂静的伴奏。
薛元桐哑口无言。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反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话了？”
姜宁：“那不带？”
“不行。”
薛元桐暂时不找姜宁了，她打开她最近组建的游戏群，暂时的成员为：“没用的双胞胎，看门的雨夏，饭桶的楚楚，鲁莽的薇薇，以及天才打野小鱼人桐桐。”
回看历史群消息，陈思雨在群里@白雨夏：“夏夏，玩游戏吗？你什么时候和我玩游戏？”
白雨夏：“我准备先洗个澡。”
中途大概过了半小时，陈思雨又@白雨夏：“你洗完了吗？”
白雨夏：“刚洗完。”
陈思雨：“那你到家了吗？”
白雨夏无语，她回道：“没到家呢，我在路边洗的呢。”
陈思雨：“不要啊，夏夏！（流泪）”
白雨夏没和陈思雨打游戏，不过没关系，陈思雨还有桐桐。
桐桐刚翻完聊天记录，陈思雨的视频电话如期而至，接听后，屏幕里露出俩姐妹一模一样的脸蛋，她俩总是这样子。
“桐桐打不打游戏？我想打匹配。”陈思雨雀跃的说。
桐桐其实是个乐于助人的小女孩，但双胞胎实在太绝了，她每次和桐桐玩，居然选择打人机模式…
桐桐不想和她玩，而且等会儿姜宁回来了，带烧烤吃呢，现在打游戏，岂不是耽误她吃烧烤？
只是，陈思雨一脸欢喜，她不忍心直接拒绝。
于是桐桐灵机一动，她想准备假装网卡了，她说：“我网有点卡，卡…’
随后，她愣住不动，一动不动。
陈思雨：“桐桐？”
“桐桐你怎么啦？
桐桐硬是忍了半分钟，才说：“画面卡。”
说完后，她继续装呆。
原本以为能瞒过陈思雨，谁料陈思雨竟发问：“桐桐你网卡了，为什么你身后的薛楚楚还能动呀？”
桐桐一回头，瞧见楚楚眼睛一眨一眨的。
……
隐瞒失败的桐桐，无奈之下，只能同意双胞胎的游戏邀请，卖身为人机打手。
与此同时，禹州四中外，最热门的马姐烧烤店，今天生意格外的好。
外披简单校服，却依然掩不住优美身线的裴玉静，将手中裹了两层锡纸盒保温泡沫带的烧烤，递给姜宁。
“多少钱？”
“不用，不…用。”裴玉静言语竟有些磕磕绊绊，她不太好意思看姜宁。
两人在除夕前夜同坐一班高铁前往临州，她还吃了姜宁给的大草莓和卤鸭鸭，怎么还能再收姜宁的钱呢。
以前他又好几次救过自己，如果他愿意的话，裴玉静可以请他吃一辈子烧烤。
姜宁收回纸币，笑呵呵的：“行。”
他没再犹豫，随意伸出手，手指勾住塑料袋的提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少女温软细腻的手指。
裴玉静仿佛并没有察觉，她睫毛忽闪了一下，心里涌出喜悦，总算是报恩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姜宁神识扫了一下裴玉静的手指，发现她并没戴手套，他又发现这份烧烤打包的非常精致，想来是为了打包，特意摘了手套。
‘挺好。’他最后再看了一眼，裴玉静一头瀑布似的乌黑发丝，有一说一，这么长的头发，日常生活其实很不方便，尤其是她当烧烤服务员，一晚上忙碌下来，头发都入味了。
为了让头发保持清洁，裴玉静每天晚上必须洗头发。
前世姜宁接触时，他还听马姐说过，静静经常头疼，家里备了很多药。
如今想来，估计是多年的洗头习惯，所导致的。
明明从事烧烤服务，又偏要留一头长发，还真是够偏执的。
姜宁没什么反应，他心里默默将此事记下，转身离开。
正在疯狂翻弄烤串的马姐，见到静静折返，她抬起油光光的脸，问：“回来了？”
裴玉静“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烤串，准备送给客人。
‘没收钱啊…’马姐意识到这一点，静静绝对不是忘了，是故意没收。
马姐遥望夜色下的路灯，她记得刚才那小男孩，曾来吃过好几次烧烤，长的高高帅帅的，和和气气的，听别人说，好像叫什么姜宁，成绩特别好。
她心里叹气：‘太俊了，不好不好…’
马姐自己是婚姻失败者，她本是临州土着，衣食无忧，可惜当时被迷花了眼，嫁给了一个帅气的老公，可惜婚后生活乱糟糟，分居两地。
她只希望，女儿别重复她的路，能嫁给一个普通老实的男孩子就成，至于什么一百万的彩礼啊，全是她胡诌的，按禹州市区本地习俗来就可以，彩礼图个彩头，一万零一千。
想着这些，马姐突然回过神，低头一瞅烤串，骂道：“我日内娘，烤糊了！”
她抓起一把羊肉串，直接丢到地上，虎视眈眈的小猫小狗马上扑过来抢食。
有客人笑道：“马姐就是不一样啊，糊了一点直接扔掉！”
马姐扯着嗓门：“那是，我家烧烤你放心吃！”
客人纷纷赞同，吃她家烧烤从没肚子疼过。
马姐听的开怀，她喊到：“静静，给她们每桌上一筐草莓！”
“马姐大气！”
烧烤店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般热闹中，张池一马当先的踏入店内，喊道：“老板，搞一张空桌！”
下一秒，他身后是马事成，单凯泉，郭坤南，王龙龙，崔宇等人。
郭坤南拥有一双自瞄眼睛，瞬间瞄中烟火中的裴玉静。
他心中怅然若失，低声感叹：“佳人落魄，花柳无颜呐！”
单凯泉瞅瞅他，寻思：“哪里落魄了？”
郭坤南摇头不语。
下午四点，阳光已不再如正午炽烈，夕阳西下，一辆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开入市区，汇入未曾散尽的新年氛围中。
“哈哈，小子我又回来啦！”郭坤南抓着扶手，兴奋的望向窗外。
单凯泉见到南哥如此兴奋，他心里同样有几分感慨，自从来四中读书的一年多，这条路他已途经了无数次，他的喜怒哀乐，患得患失，全被这条路所见证过…
他本以为南哥同样如此，如此，结果下一秒，郭坤南兴奋的脸色红涨：“泉哥，美女真多啊！‘
单凯泉脸色一垮，说：“跟我没关系。”
提及女孩子，他脑海中便浮现出两道倩影…可惜…
单凯泉收回心神，拍拍他肩膀：“南哥，晚上去吃烧烤不？”
郭坤南：“可以，我请客。”
他们放假在家太过无聊，如今领了零花钱，手头比较宽裕，所以选择来市区潇洒潇洒，逛逛商场，买双鞋子，美滋滋。
“应该快到了。”郭坤南看了看手机地图，心情越发美妙，市区的美女果然多，他这会儿已经看见好几个了。
公交车晃悠行驶，行至站台前停下，这一站，并非他们下车的站。
但，这一站，是有人将要上车的站。
一个打扮的风骚漂亮的年轻美女，从远处的人行道，正飞快的朝公交车跑来。
奈何，公交车在短暂的停驻之后，依然再次发车，眼看那个美女匆忙的脚步，眼看咫尺天涯的距离，眼看她求而不得的无奈，郭坤南只觉得一股热血上头。
这一刻，徐雁，陆雅雅，谭美玲，辛有龄，云婷婷…无数道身影仿佛自他身后展开，他那颗坚韧的道心，竟然化作一张图，图上绘尽了天下美人，又称作美女图！
美女图在他身后彩旗飘扬，郭坤南宛如被赐予了勇气，他的生命在这一刹那怒放了！
郭坤南猛吸一口气，豁然大喝：“司机，停车！”
铿锵有力的吼声，传遍整个车厢，所有乘客齐刷刷的看向他。
郭坤南心中呐喊：‘为你，我将整个世界暂停，命运石之门的钥匙啊，逆转吧！”
结果下一秒，年轻美女拉开前方那辆奔驰轿车的车门，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上去了。
郭坤南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公交车如愿的停下，司机不耐烦回头问：“刚才停车你不下啊？”
郭坤南清醒过来，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说完之后，他赶紧扯住单凯泉，给他硬生生拽下车了。
站台，单凯泉服了：“我特么，距离万达广场还有七八站呢！你让我咋办？”
郭坤南老脸一黑：“没事，我请你坐公交车。”
单凯泉能咋办？摊上这样一个兄弟，他只能陪郭坤南等下一班公交车。
俩人等车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马路对面。
张池走路的姿势吊儿郎当的，完全不怂周围的车流，他闭眼，旋转，跳跃，竟然这么横穿马路。
“握草，张池！”郭坤南惊道。
张池除了除夕那天，和严天鹏接触了一下，好久没见过同学了，此刻他同样也有些欣喜：“哟，你俩来市里玩啊？”
郭坤南：“对啊，来市里溜达溜达。”
乍见老同学，郭坤南还是比较开心的，他主动邀请：“池哥，晚上我们跟马哥组了局，来吃烧烤不？”
张池眼前一亮：“真的啊？”
单凯泉眉头微微皱了一秒，旋即松开了，他和张池关系并不好，不太想带他，但毕竟大过年的，也没阻止，不然闹得太难看了。
郭坤南：“保真啊，等晚上我们吃完烧烤，再买点零食饮料，到孟桂家看电视，看累了我们直接睡觉，他家房子很大的。”
张池听后，本想立刻同意，可是又觉得不太对劲。
除夕那天，严天鹏盛情邀请他去酒店吃饭，张池十分感动，他终于不是被抛弃的猛虎了。
结果张池到了酒店，严天鹏表示他俩是小辈，按照习俗规矩，晚点上桌。
然后严天鹏让他为家里长辈端盘子，端了他妈三小时的盘子，张池才吃上一口热饭。
幸好他留了心眼子，偷偷跑去前台偷听，才发现严天鹏把他给卖了，大堂经理给了严天鹏五百块钱，可给张池气得不轻。
搞得张池被骗的不信任人性了。
但他明显是记吃不记打的性格，觉得郭坤南不会坑他们，便同意了下来。
两人聊了几句，公交车晃晃悠悠的驶来。
三个人抢在人流前上车，有个调皮的小男孩，还想跟张池争一下，张池一攒劲一个铁山靠，给小男孩顶飞了。
上了车后，一眼望去，很多乘客抓扶手站立，座位满满当当。
‘不对。’张池眼睛比较尖，瞅见一个空座位，他两步当三步，飞快的窜了过去。
结果，一个颇有老干部风格的老大爷，坐的稳稳当当，他见到张池来了，老大爷淡淡的开口赶人：“有人了，有人了！”
张池愣住，尼玛的，还有人公交车占座啊？
他脸色一沉，站在空座前，提了一口，大声喊：“滚！！！”
强悍的声波冲击了整个车厢，张池瞬间成为全车最靓的仔，他吼完之后，对老大爷说：“好了，现在没人了。”
说完，张池往空位一坐。
老大爷手指直哆嗦，愣是没敢吭声。
毕竟他活了那么大的年纪，还是能分辨出，什么人正常，什么人不正常的，他有预感，自己如果动手，面前这个小伙子真敢打他。
纵然他是老头，也不敢跟这小伙子打啊，大概率还是未成年。
老大爷如坐针毡，下一站赶紧下车，张池热情邀请：“南哥，坐会儿歇歇！”
……
晚上八点，河坝，夜色如墨。
今天桐桐没玩她仙女棒和小呲花，她正待在姜宁的小屋里，坐在电脑前，她无心锻炼电脑，而是不断的刷手机玩。
楚楚则在沙发上，安静的阅读优秀作文，如同一个淑女。
桐桐给姜宁发消息，硬气的质问：“你不是说今天7点40点下高铁吗？现在快8点，怎么还不到家？”
“姜宁，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谁教你夜不归宿的！”
她发消息质问姜宁，觉得还不解气，又猛吃一块她给姜宁剥好的红心柚子，狠狠地嚼。
“还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她又猛喝一口给姜宁留的葡萄汁。
姜宁：“额，不是你让我今天回来，顺道给你带点烧烤的吗？”
沉默是寂静的伴奏。
薛元桐哑口无言。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反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话了？”
姜宁：“那不带？”
“不行。”
薛元桐暂时不找姜宁了，她打开她最近组建的游戏群，暂时的成员为：“没用的双胞胎，看门的雨夏，饭桶的楚楚，鲁莽的薇薇，以及天才打野小鱼人桐桐。”
回看历史群消息，陈思雨在群里@白雨夏：“夏夏，玩游戏吗？你什么时候和我玩游戏？”
白雨夏：“我准备先洗个澡。”
中途大概过了半小时，陈思雨又@白雨夏：“你洗完了吗？”
白雨夏：“刚洗完。”
陈思雨：“那你到家了吗？”
白雨夏无语，她回道：“没到家呢，我在路边洗的呢。”
陈思雨：“不要啊，夏夏！（流泪）”
白雨夏没和陈思雨打游戏，不过没关系，陈思雨还有桐桐。
桐桐刚翻完聊天记录，陈思雨的视频电话如期而至，接听后，屏幕里露出俩姐妹一模一样的脸蛋，她俩总是这样子。
“桐桐打不打游戏？我想打匹配。”陈思雨雀跃的说。
桐桐其实是个乐于助人的小女孩，但双胞胎实在太绝了，她每次和桐桐玩，居然选择打人机模式…
桐桐不想和她玩，而且等会儿姜宁回来了，带烧烤吃呢，现在打游戏，岂不是耽误她吃烧烤？
只是，陈思雨一脸欢喜，她不忍心直接拒绝。
于是桐桐灵机一动，她想准备假装网卡了，她说：“我网有点卡，卡…’
随后，她愣住不动，一动不动。
陈思雨：“桐桐？”
“桐桐你怎么啦？
桐桐硬是忍了半分钟，才说：“画面卡。”
说完后，她继续装呆。
原本以为能瞒过陈思雨，谁料陈思雨竟发问：“桐桐你网卡了，为什么你身后的薛楚楚还能动呀？”
桐桐一回头，瞧见楚楚眼睛一眨一眨的。
……
隐瞒失败的桐桐，无奈之下，只能同意双胞胎的游戏邀请，卖身为人机打手。
与此同时，禹州四中外，最热门的马姐烧烤店，今天生意格外的好。
外披简单校服，却依然掩不住优美身线的裴玉静，将手中裹了两层锡纸盒保温泡沫带的烧烤，递给姜宁。
“多少钱？”
“不用，不…用。”裴玉静言语竟有些磕磕绊绊，她不太好意思看姜宁。
两人在除夕前夜同坐一班高铁前往临州，她还吃了姜宁给的大草莓和卤鸭鸭，怎么还能再收姜宁的钱呢。
以前他又好几次救过自己，如果他愿意的话，裴玉静可以请他吃一辈子烧烤。
姜宁收回纸币，笑呵呵的：“行。”
他没再犹豫，随意伸出手，手指勾住塑料袋的提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少女温软细腻的手指。
裴玉静仿佛并没有察觉，她睫毛忽闪了一下，心里涌出喜悦，总算是报恩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姜宁神识扫了一下裴玉静的手指，发现她并没戴手套，他又发现这份烧烤打包的非常精致，想来是为了打包，特意摘了手套。
‘挺好。’他最后再看了一眼，裴玉静一头瀑布似的乌黑发丝，有一说一，这么长的头发，日常生活其实很不方便，尤其是她当烧烤服务员，一晚上忙碌下来，头发都入味了。
为了让头发保持清洁，裴玉静每天晚上必须洗头发。
前世姜宁接触时，他还听马姐说过，静静经常头疼，家里备了很多药。
如今想来，估计是多年的洗头习惯，所导致的。
明明从事烧烤服务，又偏要留一头长发，还真是够偏执的。
姜宁没什么反应，他心里默默将此事记下，转身离开。
正在疯狂翻弄烤串的马姐，见到静静折返，她抬起油光光的脸，问：“回来了？”
裴玉静“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烤串，准备送给客人。
‘没收钱啊…’马姐意识到这一点，静静绝对不是忘了，是故意没收。
马姐遥望夜色下的路灯，她记得刚才那小男孩，曾来吃过好几次烧烤，长的高高帅帅的，和和气气的，听别人说，好像叫什么姜宁，成绩特别好。
她心里叹气：‘太俊了，不好不好…’
马姐自己是婚姻失败者，她本是临州土着，衣食无忧，可惜当时被迷花了眼，嫁给了一个帅气的老公，可惜婚后生活乱糟糟，分居两地。
她只希望，女儿别重复她的路，能嫁给一个普通老实的男孩子就成，至于什么一百万的彩礼啊，全是她胡诌的，按禹州市区本地习俗来就可以，彩礼图个彩头，一万零一千。
想着这些，马姐突然回过神，低头一瞅烤串，骂道：“我日内娘，烤糊了！”
她抓起一把羊肉串，直接丢到地上，虎视眈眈的小猫小狗马上扑过来抢食。
有客人笑道：“马姐就是不一样啊，糊了一点直接扔掉！”
马姐扯着嗓门：“那是，我家烧烤你放心吃！”
客人纷纷赞同，吃她家烧烤从没肚子疼过。
马姐听的开怀，她喊到：“静静，给她们每桌上一筐草莓！”
“马姐大气！”
烧烤店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般热闹中，张池一马当先的踏入店内，喊道：“老板，搞一张空桌！”
下一秒，他身后是马事成，单凯泉，郭坤南，王龙龙，崔宇等人。
郭坤南拥有一双自瞄眼睛，瞬间瞄中烟火中的裴玉静。
他心中怅然若失，低声感叹：“佳人落魄，花柳无颜呐！”
单凯泉瞅瞅他，寻思：“哪里落魄了？”
郭坤南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