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胡马度阴山 第224章 五军混战泉城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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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好”，夏言听完之后连连拍手笑道：“朕给你记上一功。这样吧，朕看这晋地这边的安排就按照爱卿的这样的提法来。这战区的司令长官，朕看就拍驸马柳升去吧，先去那边干着，朕还是在接下来有所调整。这个军士调动也按照你的计划来，黄观，你来拟一道旨意给和硕贝勒爷，叫他和柳升对接好那边的事情。至于这圈禁晋王府其余人等的事情，我看就杨本这边直接派人去。直接对朕负责。另外那个晋地这边的政治委员，朕看就从六部中选个精干的堂官去。至于晋地地方上的事务，这看就原来的那套人马吧”。
“皇上英明”，众位臣子在夏言面前再三拜过之后齐齐高呼夏言英明。反倒弄得夏言有些不好意思，不住地在自己心里边盘算着，想着自己当年在军队里边的时候那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面对众位和自己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逢迎拍马，自己也是乐得享受。可是如今自己面对这些个明朝的精英人物们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末了忽然想起来刘璟刚才说的话，竟然是那么的贴合自己的心意，一切的问题都帮着自己你想到了。同时还给自己留足了面子，把这司令长官的任命留给自己，包括这政治委员，刘璟虽说是提出来叫从六部中遴选一个，可是最终的任命权也实在自己这儿。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多仰仗一下这个刘璟，除了徐辉祖、杨荣等人之外，军机处又多了一位治世之能臣。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夏言摆摆手朝着众人说道：“你们都且各自去忙差事吧。大伴帮着朕送一送各位爱卿。另外黄观把你草拟的旨意拿给朕来看”。
“是”，众人答应一声之后各自散去。黄观拿着自己草拟好的旨意给夏言看，要不说人家黄观是状元呢，这一首蝇头小楷写的实在是堪比打印机里边打印出来的字。夏言就喜欢在这样的圣旨上边盖戳。
“大伴”，夏言朝着送完军机处各位臣子回来的郑太平吩咐道：“大伴把这几道旨意现在就给朕差人发出去。另外，你去到书密处把书密处的解缙、杨士奇”，夏言顿了顿之后才接着说道：“就这两个人吧，把这两个人给朕叫过来吧”。
“是”，郑太平答应一声之后转身就走，整个大殿里边就只剩下了黄观和夏言两个人，夏言一直对黄观颇为严厉，弄得黄观在自己面前总是一阵着急忙慌的样子，等着现在没有人了，况且黄观马上就要被自己拍到前线去，因此上夏言就拉着黄观说起话来：“你是不是时常在心里边愤恨，朕总是把你呆在身边，叫你来做一些笔杆子上边的差事，甚至不如你同科的其他人，毕竟人家现在可能都已经是支付或者道台了”。
“没有，臣在内心里从来都是无比感激皇上对于臣的眷顾”，黄观瞄着眼睛瞅着夏言说道：“臣能在皇上面前伺候着皇上，是臣的福分”。
“你骗得了大伴，骗得了汤鼎，你以为你骗得了朕呢”？夏言伸出自己的手揽着黄观的胳膊，主臣二人亦步亦趋地到了宫殿门口。因为这儿本就是紫禁城内最高处所在，所以整个秦淮河畔的风景都收在夏言和黄观眼底，两人指着眼前的景象，描述着自己眼中的未来大明景象，“朕从来不想说做那种历史上的什么明君，什么圣君，朕只想着生而为改变这个世界。朕要叫我们大明在这个世界上领先千年。你知道么，其实我们这个世界是圆的”，夏言瞧着身边的一脸迷茫的黄观说道：“其实我们是生活在地球上，就像是我们耍狮子时候用的那个球一样。我们的古人总是以为天圆地方，实质上是，天是广阔而没有边际的，我们的地才是圆的”。
“恕臣直言”，黄观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似乎生怕自己一言不合惹恼了夏言一般，“臣实在是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皇上的学识实在是古往今来所少有的，因此上臣更是不敢妄加揣测皇上的意思”。
“好了，不要拍朕的马屁了，朕就是絮叨絮叨，朕也是要有抱负的，就像是你们这些个科班出身的人一样，总是胸怀天下，好帝王师一般”，夏言在黄观的肩膀上边轻轻地拍了拍之后接着说道：“朕之所以把你放在朕的身边，就是想叫你脱离开来你从书本上边读到的只是来看看这个世界。朕不需要那些个只会照搬孔孟道理的读书人，朕需要的是那些个能够灵活运用，能够帮着朕把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人。黄子澄不是那样的人，齐泰不是那样的人，方孝孺、练子宁也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朕的皇祖很认可他们，并且把他们留给朕，想要他们帮着朕打造一片花花世界，叫我大明长治久安。但是他们真的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或者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学者，他们可以著书立说，但是他们真的并不适合在这朝堂之上为官。朕并不希望你也成为那样的人。朕并不是说他们不忠于朕，朕知道他们万分的忠于朕，就是整个天塌下来，朕也相信，他们会帮着朕一起顶着。但是朕并不需要。朕害怕你也变成那样的人，所以朕就剥夺了你的所有官爵，把你放在朕的身边，做一个没有任何品衔的机要秘书，朕给这个职位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总领内书秘大臣，可是在这朝堂之上，那些个人怎么对你，朕都是清清楚楚。朕就是要叫你受这样的磨难，黄子澄、练子宁他们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因此上朕才这么办，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心。朕也希望你这次到了前线，能够和汤鼎一起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真的能够建立一番功业，也好叫朕为你骄傲一番，更好叫朕做一些别的事情出来”。
“臣、臣实在是惭愧”，黄观绕过夏言在夏言的正面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说道：“臣一直愚昧，不能得知皇上的心思，臣还在之前在心里边埋怨皇上，以为皇上只是以当下的军事为重，不把臣这样的文臣反正该心上。臣现在才明白皇上的苦心，臣有罪，求黄山治臣愚昧无知之罪”。
“好了”，夏言上前一步将黄观扶了起来，帮着他派去他身上的尘土说道：“你到了前线一定潜心学习，朕希望你能尽快成长起来，朕可是盼着你回道京城成为朕的上书房大臣呢，朕准备设立上书房办差大臣，你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看你这次的表现。朕不能像是太祖高皇帝一趟，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办理，那样朕难免出错，朕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旁人来办理，朕只能想着一些别的办法。但是无论如何，朕都不希望你到时候达不到朕的标准”，夏言是想要像清朝的康熙皇帝一般设立上书房大臣，因为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放心眼下的情况了，多处迹象表明解缙等人已经开始了结党营私。
“臣，臣，一定不负皇上重托”，黄观在夏言面漆那再一次跪了下去，在上书房门口的丹墀上边重重地叩头道：“臣定然竭尽所能，为皇上、为大明、为我百姓竭尽臣毕生之力”。
“皇上英明”，众位臣子在夏言面前再三拜过之后齐齐高呼夏言英明。反倒弄得夏言有些不好意思，不住地在自己心里边盘算着，想着自己当年在军队里边的时候那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面对众位和自己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逢迎拍马，自己也是乐得享受。可是如今自己面对这些个明朝的精英人物们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末了忽然想起来刘璟刚才说的话，竟然是那么的贴合自己的心意，一切的问题都帮着自己你想到了。同时还给自己留足了面子，把这司令长官的任命留给自己，包括这政治委员，刘璟虽说是提出来叫从六部中遴选一个，可是最终的任命权也实在自己这儿。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多仰仗一下这个刘璟，除了徐辉祖、杨荣等人之外，军机处又多了一位治世之能臣。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夏言摆摆手朝着众人说道：“你们都且各自去忙差事吧。大伴帮着朕送一送各位爱卿。另外黄观把你草拟的旨意拿给朕来看”。
“是”，众人答应一声之后各自散去。黄观拿着自己草拟好的旨意给夏言看，要不说人家黄观是状元呢，这一首蝇头小楷写的实在是堪比打印机里边打印出来的字。夏言就喜欢在这样的圣旨上边盖戳。
“大伴”，夏言朝着送完军机处各位臣子回来的郑太平吩咐道：“大伴把这几道旨意现在就给朕差人发出去。另外，你去到书密处把书密处的解缙、杨士奇”，夏言顿了顿之后才接着说道：“就这两个人吧，把这两个人给朕叫过来吧”。
“是”，郑太平答应一声之后转身就走，整个大殿里边就只剩下了黄观和夏言两个人，夏言一直对黄观颇为严厉，弄得黄观在自己面前总是一阵着急忙慌的样子，等着现在没有人了，况且黄观马上就要被自己拍到前线去，因此上夏言就拉着黄观说起话来：“你是不是时常在心里边愤恨，朕总是把你呆在身边，叫你来做一些笔杆子上边的差事，甚至不如你同科的其他人，毕竟人家现在可能都已经是支付或者道台了”。
“没有，臣在内心里从来都是无比感激皇上对于臣的眷顾”，黄观瞄着眼睛瞅着夏言说道：“臣能在皇上面前伺候着皇上，是臣的福分”。
“你骗得了大伴，骗得了汤鼎，你以为你骗得了朕呢”？夏言伸出自己的手揽着黄观的胳膊，主臣二人亦步亦趋地到了宫殿门口。因为这儿本就是紫禁城内最高处所在，所以整个秦淮河畔的风景都收在夏言和黄观眼底，两人指着眼前的景象，描述着自己眼中的未来大明景象，“朕从来不想说做那种历史上的什么明君，什么圣君，朕只想着生而为改变这个世界。朕要叫我们大明在这个世界上领先千年。你知道么，其实我们这个世界是圆的”，夏言瞧着身边的一脸迷茫的黄观说道：“其实我们是生活在地球上，就像是我们耍狮子时候用的那个球一样。我们的古人总是以为天圆地方，实质上是，天是广阔而没有边际的，我们的地才是圆的”。
“恕臣直言”，黄观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似乎生怕自己一言不合惹恼了夏言一般，“臣实在是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皇上的学识实在是古往今来所少有的，因此上臣更是不敢妄加揣测皇上的意思”。
“好了，不要拍朕的马屁了，朕就是絮叨絮叨，朕也是要有抱负的，就像是你们这些个科班出身的人一样，总是胸怀天下，好帝王师一般”，夏言在黄观的肩膀上边轻轻地拍了拍之后接着说道：“朕之所以把你放在朕的身边，就是想叫你脱离开来你从书本上边读到的只是来看看这个世界。朕不需要那些个只会照搬孔孟道理的读书人，朕需要的是那些个能够灵活运用，能够帮着朕把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人。黄子澄不是那样的人，齐泰不是那样的人，方孝孺、练子宁也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朕的皇祖很认可他们，并且把他们留给朕，想要他们帮着朕打造一片花花世界，叫我大明长治久安。但是他们真的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或者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学者，他们可以著书立说，但是他们真的并不适合在这朝堂之上为官。朕并不希望你也成为那样的人。朕并不是说他们不忠于朕，朕知道他们万分的忠于朕，就是整个天塌下来，朕也相信，他们会帮着朕一起顶着。但是朕并不需要。朕害怕你也变成那样的人，所以朕就剥夺了你的所有官爵，把你放在朕的身边，做一个没有任何品衔的机要秘书，朕给这个职位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总领内书秘大臣，可是在这朝堂之上，那些个人怎么对你，朕都是清清楚楚。朕就是要叫你受这样的磨难，黄子澄、练子宁他们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因此上朕才这么办，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心。朕也希望你这次到了前线，能够和汤鼎一起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真的能够建立一番功业，也好叫朕为你骄傲一番，更好叫朕做一些别的事情出来”。
“臣、臣实在是惭愧”，黄观绕过夏言在夏言的正面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说道：“臣一直愚昧，不能得知皇上的心思，臣还在之前在心里边埋怨皇上，以为皇上只是以当下的军事为重，不把臣这样的文臣反正该心上。臣现在才明白皇上的苦心，臣有罪，求黄山治臣愚昧无知之罪”。
“好了”，夏言上前一步将黄观扶了起来，帮着他派去他身上的尘土说道：“你到了前线一定潜心学习，朕希望你能尽快成长起来，朕可是盼着你回道京城成为朕的上书房大臣呢，朕准备设立上书房办差大臣，你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看你这次的表现。朕不能像是太祖高皇帝一趟，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办理，那样朕难免出错，朕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旁人来办理，朕只能想着一些别的办法。但是无论如何，朕都不希望你到时候达不到朕的标准”，夏言是想要像清朝的康熙皇帝一般设立上书房大臣，因为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放心眼下的情况了，多处迹象表明解缙等人已经开始了结党营私。
“臣，臣，一定不负皇上重托”，黄观在夏言面漆那再一次跪了下去，在上书房门口的丹墀上边重重地叩头道：“臣定然竭尽所能，为皇上、为大明、为我百姓竭尽臣毕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