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心上 第106章 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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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漫很感激凌念念的认可，“念念，谢谢。”
凌念念大手一挥，极其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你好了我也为你开心。”
急诊室内，夏漫看着手上的针头，看着点滴顺着管子一点点流下。
她缓缓闭上眼，靠着椅子小憩。
似乎沈彦之出现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但总归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
另一边，沈彦之匆匆驾车赶往江滨分居。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眼熟他的人纷纷打招呼道：“沈哥，你来了。”
沈彦之一一点头回应。
走到最里一间办公室，他走到自己位子上刚落座，一旁便有同事凑上来，询问道：“沈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沈彦之手中正拿着一叠报告，手中动作未停，只是简单解释道：“有些事要处理。对了，昨天晚上青阳送了个人来，谁接的？”
同事想了想，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一个面相稚嫩的年轻人招手道：“小何，你过来下。”
说完，他才和沈彦之介绍：“昨天送来那人还在收押着，小何昨晚值班他负责的。”
何铭湛是今年刚名校毕业考上江滨公安局的，在办公室内年龄小，资历也最低。
他看见有人唤他，忙不迭放下手中工作，走过去道：“沈哥，你来了啊。”
同事替沈彦之解释：“昨晚上做的笔录还有资料都拿过来吧。”
何铭湛应了声，转头就去找资料。
沈彦之觑他一眼，声音颇有几分冷淡，“他刚毕业，你要是有时间精力手把手带带。”
同事看了看他脸色，讪讪笑道：“年轻人多跑腿也有用处。”
虽然沈彦之比他小，但是他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装大，平日里也是热情地喊着沈哥。
甚至，他也知道，在这间大办公室内，除了局长，谁不客气地看着沈彦之笑呢。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他们都知道，沈彦之在这里有极大的自由权，明摆着是来镀层金的。
看见面前的同事脸上浮现的尴尬神色，沈彦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声音冷淡地说道：“行了，我这也要忙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同事走后，何铭湛抱着一个公文袋小跑过来，站在沈彦之面前，低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解释：“沈哥，这是昨晚关于那个男人的资料，还有昨晚做的笔录。贺哥昨晚也在盯着。”
沈彦之接过，直接打开看。
最上面一份资料是笔录。
诚如贺青阳所说，他的嘴皮子倒是倔的很，什么也不肯说，只说自己要等律师来。
沈彦之匆匆略过一遍，便放在一边，紧接着便是认真看下那个男人的资料。
姓名：苏闫辉
籍贯：杭城
年龄：32
暂居地：不详
沈彦之瞅着，眉头忍不住皱起，虽然暂居地不详，但上面好歹还凑合有个户籍地址。
又是姓苏？
他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忍不住心理泛起丝丝狐疑。
“沈哥，这资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何铭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道。
沈彦之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问道：“地铁那边的监控记录调出来了吗？”
问到这个，何铭湛不好意思低下头挠了挠脑袋，“那边说还在请示领导。”
“……”沈彦之心理略微有些失望，只是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看向何铭湛，看他年轻的脸上稚气未脱，一副刚出校园的样子，他也不好苛责太多，只是委婉安抚道：“地铁那边或许有很多手续要走，但是我们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关键时刻，可以自己走一趟，强调事情重要性，我想他们也很乐意合作。”
何铭湛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听完转瞬明白沈彦之话里意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诚恳道歉道：“沈哥，我会抓紧的。”
沈彦之点头，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对了，他现在在几号收押室。”
何铭湛快速回答：“2号，他律师来过一次，但是贺哥说了不给保释。沈哥，我带你去吧。”
所以，何铭湛顶着压力一直将苏闫辉24小时收监着。
沈彦之点头，起身，跟着何铭湛走出办公室。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时候，原先舔着脸讨好沈彦之的男人一脸不屑地轻哼声，“什么玩意，见风使舵，倒学会了上赶着讨好沈彦之。”
2号收押室内，沈彦之和门前值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便拿了钥匙进去。
按照规定，做笔录一定要有两个人同行，却做好录像，要力显光明正大。
只不过，何铭湛打量了下沈彦之，很有眼色地站在门口，“沈哥，笔录昨晚做了，我去整理下拿过来，你先进去。”
沈彦之听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答应，“麻烦小何了。”
说完，他推门而出。
关上门那一刻，沈彦之往右上角轻飘飘的一瞥，发现上面的监控器此刻也不在工作。
收押室内空荡荡的厉害，放在正中间的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沈彦之将椅子拉开，抱手坐上去，目光直盯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苏闫辉？”
此刻的苏闫辉比昨晚显得更加狼狈。
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闪烁的厉害，听见沈彦之叫自己才快速抬头，下一秒低头，嘴里念道：“我有病，我要见律师。”
沈彦之冷笑，干脆利落地说道：“谁告诉你装病可以逃脱制裁的？”
苏闫辉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浮现一丝担忧，但他很快视若无事，继续装沉默。
沈彦之也不急着戳破他，只是猛不丁地问道：“你认识苏安河？”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死死地盯着苏闫辉，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错愕的表情和紧张的动作。
当看见苏闫辉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握紧了后，他心里忽的松了口气，如明镜一般嘲讽道：“你以为你不说话就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苏闫辉摇头，声音佯装冷静地回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有病……我要见律师。”
沈彦之瞥他一眼，双眸似寒光迸发，“你会见到律师的，但是他也救不了你。”
“如果你要是愿意交代一切，包括这次蓄意袭击夏漫的意图，你可能还能让你的律师多帮你点忙。”
沈彦之脸色平静地说道，只是眼神却一刻不转移地看着他。
他在军队时候学的东西很多，其中便有心理课程，教他们怎么用言语眼神让对方的心理防线崩溃。
沈彦之看得出来，苏闫辉为何一开始这么肆无忌惮，不就吃准了他们明面上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他也干脆点，直接告诉他，他们掌握了什么，却又隐瞒了什么。
猜忌中，苏闫辉会越来越不安。
“背后指示你的人倒是有点意思，他是不是和你说开个精神有病的证明可以逃脱一切制裁？”沈彦之回忆了下论坛上看到的帖子，脸上露出薄凉之色，“如果你愿意信他，你可以看看你的结局是什么。”
半真半假的话，却是比全部真话更为管用。
苏闫辉听完果真脸色变幻，紧张，焦虑，不安，恐惧，心安……如翻上演。
“苏安河的事情我们也掌握了些，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做了什么吧。”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听到沈彦之再次提起苏安河，苏闫辉立马斩钉截铁地打断，不欲再听下去，只是慌张的神色出卖了他。
“苏闫辉，我们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多。”丢下这一句话，沈彦之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苏闫辉愣愣地抬头看他，心理的恐慌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走出收押室的时候，站在一旁的何铭湛连忙围了上来，“沈哥，问完了？”
沈彦之将手中的笔录丢给他，冷冷道：“签字。”
何铭湛在他身后打开文件夹，看见上面赫然是今天日期的笔录，只是记录人这一栏上面还是空白。
他没想到沈彦之竟然真的进去还顺带做了份完整毫无挑剔毛病的笔录出来。他想也没想地直接掏出笔，在记录人上面重重地签下自己的字。
只是走出来的时候，他偷偷和值班的同事说道：“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刚刚是不是坏了，你看看怎么不能用了？”
说完，他便小跑着去追沈彦之。
走在江滨公安局大楼内，何铭湛跟着沈彦之亦步亦趋。
沈彦之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停下脚步皱着眉问道：“要说什么直说，不用这么扭捏。”
何铭湛看着沈彦之，向来十分紧张，“沈哥，地铁公司那边我待会儿再去要监控，那这个人怎么办，他律师一直在等24小时保释他。”
沈彦之看出他的苦恼，心知他也是第一次出校园处理这样的事情。
想来也是他不走运，昨晚刚好值班被贺青阳抓壮丁一样赶鸭子上架。
“想要留下人的名目很多，苏闫辉现在不像昨晚那么嚣张。”他点到为止地说道，留下何铭湛在背后一愣一愣地琢磨着他的话。
待看到沈彦之走远了，他一咬牙，跑着追上去。
何铭湛拦住沈彦之，极其认真恭敬地说道：“沈哥，我想跟着你。”
沈彦之神色微微露出一分不耐，神色冷淡：“我事情比较多，办公室内，你要想学点东西，还有很多经验老到的刑警。”
江滨公安局的工作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和掩饰，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铭湛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说道：“沈哥很厉害。”
他刚毕业考到这里来，是个懵懂的新人，一路兢兢业业，办公室内杂事跑腿文件各种细碎的活他都要冲在最前面。
但他观察了许久，在这办公室内似乎有个例外。
那便是沈彦之。
凌念念大手一挥，极其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你好了我也为你开心。”
急诊室内，夏漫看着手上的针头，看着点滴顺着管子一点点流下。
她缓缓闭上眼，靠着椅子小憩。
似乎沈彦之出现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但总归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
另一边，沈彦之匆匆驾车赶往江滨分居。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眼熟他的人纷纷打招呼道：“沈哥，你来了。”
沈彦之一一点头回应。
走到最里一间办公室，他走到自己位子上刚落座，一旁便有同事凑上来，询问道：“沈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沈彦之手中正拿着一叠报告，手中动作未停，只是简单解释道：“有些事要处理。对了，昨天晚上青阳送了个人来，谁接的？”
同事想了想，站起身朝着不远处的一个面相稚嫩的年轻人招手道：“小何，你过来下。”
说完，他才和沈彦之介绍：“昨天送来那人还在收押着，小何昨晚值班他负责的。”
何铭湛是今年刚名校毕业考上江滨公安局的，在办公室内年龄小，资历也最低。
他看见有人唤他，忙不迭放下手中工作，走过去道：“沈哥，你来了啊。”
同事替沈彦之解释：“昨晚上做的笔录还有资料都拿过来吧。”
何铭湛应了声，转头就去找资料。
沈彦之觑他一眼，声音颇有几分冷淡，“他刚毕业，你要是有时间精力手把手带带。”
同事看了看他脸色，讪讪笑道：“年轻人多跑腿也有用处。”
虽然沈彦之比他小，但是他却也不敢在他面前装大，平日里也是热情地喊着沈哥。
甚至，他也知道，在这间大办公室内，除了局长，谁不客气地看着沈彦之笑呢。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他们都知道，沈彦之在这里有极大的自由权，明摆着是来镀层金的。
看见面前的同事脸上浮现的尴尬神色，沈彦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声音冷淡地说道：“行了，我这也要忙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同事走后，何铭湛抱着一个公文袋小跑过来，站在沈彦之面前，低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解释：“沈哥，这是昨晚关于那个男人的资料，还有昨晚做的笔录。贺哥昨晚也在盯着。”
沈彦之接过，直接打开看。
最上面一份资料是笔录。
诚如贺青阳所说，他的嘴皮子倒是倔的很，什么也不肯说，只说自己要等律师来。
沈彦之匆匆略过一遍，便放在一边，紧接着便是认真看下那个男人的资料。
姓名：苏闫辉
籍贯：杭城
年龄：32
暂居地：不详
沈彦之瞅着，眉头忍不住皱起，虽然暂居地不详，但上面好歹还凑合有个户籍地址。
又是姓苏？
他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忍不住心理泛起丝丝狐疑。
“沈哥，这资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何铭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道。
沈彦之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问道：“地铁那边的监控记录调出来了吗？”
问到这个，何铭湛不好意思低下头挠了挠脑袋，“那边说还在请示领导。”
“……”沈彦之心理略微有些失望，只是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看向何铭湛，看他年轻的脸上稚气未脱，一副刚出校园的样子，他也不好苛责太多，只是委婉安抚道：“地铁那边或许有很多手续要走，但是我们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关键时刻，可以自己走一趟，强调事情重要性，我想他们也很乐意合作。”
何铭湛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听完转瞬明白沈彦之话里意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诚恳道歉道：“沈哥，我会抓紧的。”
沈彦之点头，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对了，他现在在几号收押室。”
何铭湛快速回答：“2号，他律师来过一次，但是贺哥说了不给保释。沈哥，我带你去吧。”
所以，何铭湛顶着压力一直将苏闫辉24小时收监着。
沈彦之点头，起身，跟着何铭湛走出办公室。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时候，原先舔着脸讨好沈彦之的男人一脸不屑地轻哼声，“什么玩意，见风使舵，倒学会了上赶着讨好沈彦之。”
2号收押室内，沈彦之和门前值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便拿了钥匙进去。
按照规定，做笔录一定要有两个人同行，却做好录像，要力显光明正大。
只不过，何铭湛打量了下沈彦之，很有眼色地站在门口，“沈哥，笔录昨晚做了，我去整理下拿过来，你先进去。”
沈彦之听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答应，“麻烦小何了。”
说完，他推门而出。
关上门那一刻，沈彦之往右上角轻飘飘的一瞥，发现上面的监控器此刻也不在工作。
收押室内空荡荡的厉害，放在正中间的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沈彦之将椅子拉开，抱手坐上去，目光直盯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苏闫辉？”
此刻的苏闫辉比昨晚显得更加狼狈。
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闪烁的厉害，听见沈彦之叫自己才快速抬头，下一秒低头，嘴里念道：“我有病，我要见律师。”
沈彦之冷笑，干脆利落地说道：“谁告诉你装病可以逃脱制裁的？”
苏闫辉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浮现一丝担忧，但他很快视若无事，继续装沉默。
沈彦之也不急着戳破他，只是猛不丁地问道：“你认识苏安河？”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死死地盯着苏闫辉，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错愕的表情和紧张的动作。
当看见苏闫辉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握紧了后，他心里忽的松了口气，如明镜一般嘲讽道：“你以为你不说话就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苏闫辉摇头，声音佯装冷静地回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有病……我要见律师。”
沈彦之瞥他一眼，双眸似寒光迸发，“你会见到律师的，但是他也救不了你。”
“如果你要是愿意交代一切，包括这次蓄意袭击夏漫的意图，你可能还能让你的律师多帮你点忙。”
沈彦之脸色平静地说道，只是眼神却一刻不转移地看着他。
他在军队时候学的东西很多，其中便有心理课程，教他们怎么用言语眼神让对方的心理防线崩溃。
沈彦之看得出来，苏闫辉为何一开始这么肆无忌惮，不就吃准了他们明面上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他也干脆点，直接告诉他，他们掌握了什么，却又隐瞒了什么。
猜忌中，苏闫辉会越来越不安。
“背后指示你的人倒是有点意思，他是不是和你说开个精神有病的证明可以逃脱一切制裁？”沈彦之回忆了下论坛上看到的帖子，脸上露出薄凉之色，“如果你愿意信他，你可以看看你的结局是什么。”
半真半假的话，却是比全部真话更为管用。
苏闫辉听完果真脸色变幻，紧张，焦虑，不安，恐惧，心安……如翻上演。
“苏安河的事情我们也掌握了些，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做了什么吧。”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听到沈彦之再次提起苏安河，苏闫辉立马斩钉截铁地打断，不欲再听下去，只是慌张的神色出卖了他。
“苏闫辉，我们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多。”丢下这一句话，沈彦之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苏闫辉愣愣地抬头看他，心理的恐慌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走出收押室的时候，站在一旁的何铭湛连忙围了上来，“沈哥，问完了？”
沈彦之将手中的笔录丢给他，冷冷道：“签字。”
何铭湛在他身后打开文件夹，看见上面赫然是今天日期的笔录，只是记录人这一栏上面还是空白。
他没想到沈彦之竟然真的进去还顺带做了份完整毫无挑剔毛病的笔录出来。他想也没想地直接掏出笔，在记录人上面重重地签下自己的字。
只是走出来的时候，他偷偷和值班的同事说道：“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刚刚是不是坏了，你看看怎么不能用了？”
说完，他便小跑着去追沈彦之。
走在江滨公安局大楼内，何铭湛跟着沈彦之亦步亦趋。
沈彦之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停下脚步皱着眉问道：“要说什么直说，不用这么扭捏。”
何铭湛看着沈彦之，向来十分紧张，“沈哥，地铁公司那边我待会儿再去要监控，那这个人怎么办，他律师一直在等24小时保释他。”
沈彦之看出他的苦恼，心知他也是第一次出校园处理这样的事情。
想来也是他不走运，昨晚刚好值班被贺青阳抓壮丁一样赶鸭子上架。
“想要留下人的名目很多，苏闫辉现在不像昨晚那么嚣张。”他点到为止地说道，留下何铭湛在背后一愣一愣地琢磨着他的话。
待看到沈彦之走远了，他一咬牙，跑着追上去。
何铭湛拦住沈彦之，极其认真恭敬地说道：“沈哥，我想跟着你。”
沈彦之神色微微露出一分不耐，神色冷淡：“我事情比较多，办公室内，你要想学点东西，还有很多经验老到的刑警。”
江滨公安局的工作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和掩饰，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铭湛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说道：“沈哥很厉害。”
他刚毕业考到这里来，是个懵懂的新人，一路兢兢业业，办公室内杂事跑腿文件各种细碎的活他都要冲在最前面。
但他观察了许久，在这办公室内似乎有个例外。
那便是沈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