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心上 第189章 调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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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5倍的播放速度看监控视频，看了大约十五分钟，夏漫和沈彦之眼底闪过一抹强烈的光芒，异口同声喊停。
沈彦之随即指着屏幕，“小李，这里放大，正常速度播放。”
“好。”小李麻利照做。
视频里的夏音原本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姿，不知是不是突然听到了什么，抬起头，往马路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一百米左右，就出了监控画面，不在公司的监控范围内了，之后再切换到1.5倍速度播放，就再也没看到夏音了，谁也不知道她当时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往前走。
“小李，调那个路口的监控。”当画面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后，沈彦之果然放弃了再接着看。
小李试了好几次，遗憾地告诉他们，“路口的监控坏了。”
“那还没有其他监控可以看到？”沈彦之又问。
小李摇摇头，“没有了，坏掉的监控是那段路的唯一一个，而且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修复数据。”
听到这里，夏漫只觉双腿一阵发软，双手扶着桌子才勉强支撑住身子，“怎么办？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没有办法找到她了是不是？”
向北辰伸手去扶，却被沈彦之抢先一步，只好把手收回。
沈彦之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先别着急。”
可是夏漫怎么能不急，她根本坐不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起来，“你说音音是不是遇到人贩子了？”
三个人同时看向她，眼神里都掠过一丝有可能的神色。
不过他们也不敢完全否定这个猜测，近年来，虽然一直在严厉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份子，但每年还是会接到上百桩人口失踪案，其中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女孩案发比例是百分之二十。
“可是夏音是主动走出去的， 可是依她的性子，除非是很熟很熟的人，否则叫她是没有反应的。”夏漫紧紧拧着眉头，委实想不通。
夏音走出去的时候，表情很平静，这说明她是对看到听到的人、声音、画面是熟悉的。
越想越觉得蹊跷，惴惴不安。
“那你好好想想，除了你和阿姨，她平时还跟谁比较熟，是会让她不设防的？”向北辰问道。
沈彦之也鼓励地看着她。
夏漫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霍斯年，音音的一个同学，言灵犀也说他们走得很近。”
半个小时后，霍斯年坐车来了分局，虽然他们没说找他来的目的，不过他大致已经猜到了，为了尽快找回夏音，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抵触情绪。
夏漫和向北辰坐在一旁，沈彦之一个人问了霍斯年几个问题。
最后的结果是霍斯年没有嫌疑，有学校同学和司机，以及家里的佣人作证，他放学后直接回的家，还说可以调他家的监控看。
“对不起， 我知道应该不会是你，可是现在我毫无办法，一点点怀疑都不能放过。”夏漫诚恳道歉。
“没关系，我不在意，那如果我洗清嫌疑了，是不是可以走了？”霍斯年平常一副小霸王样子，现在表现得相当沉稳，要不是眉宇间噙着的掩饰不住的焦急，还以为他根本不在乎夏音的失踪。
夏漫更加惭愧了，“真的很抱歉。”
霍斯年再次表示不介意后离开，他们听到他跟司机说，接着再去找。
找什么？
答案不言而明。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天空泛起鱼肚白，紧接着天色大亮，沉睡中的杭城彻底苏醒，大街小巷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早早营业的早餐店，现在才迎来高峰期，学生和上班族排队买早餐，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阳光挣出云层，将整座杭城照得明亮而明媚，看上去完全和平常一样，没有因为昨晚那么多人搜寻失踪少女而有任何的不同。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除非悲剧降临到自己头上，否则只要太阳照常升起，就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找了整整一个晚上，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大家都不是铁打的，除了贺青阳又找了另外一队人在帮忙在寻找之外，其他人都暂时回去休息了。
向北辰原本是不想走的，但夏漫身边有沈彦之，他的存在显得多余而无用，便在二十分钟回家了。
霍斯年还要找，霍夫人让管家强行将他带回去休息。
至于学校那边也收队了，言灵犀刚才亲自打给夏漫说的。
夏漫坐在一家银行门外的台阶上，失魂落魄地盯着马路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多希望在人群中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漫漫，你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如果你倒下了，夏音怎么办，你妈妈怎么办？”沈彦之将手上快要凉透的包子递过去。
“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可是我吃不下。”夏漫布着几务红血丝的眼睛，顿时更红了，“彦之，我一想到音音不知道正受着什么罪，我心里就难受，真的吃不下啊。”
她甚至都不敢回家，害怕看到妈妈失望难过的样子，而她却无能为力。
沈彦之不忍心再逼她，将她拥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想安慰，薄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没说出来。
距离夏音失踪已经15个小时了，如果她只是迷路，早就应该找到了。
向北辰的人在失踪的黄金时间里就开始找起，后来又加入了霍家和学校的力量，最后又有警局的朋友帮忙，寻找的人加起来都可以将方贺五里翻个底朝天了。
可是夏音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彦之，你说音音是不是碰到坏人了？”夏漫哽咽问道。
沈彦之不想一再说好听的安慰她，可也说不出太残酷的推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道：“我先送你回家去看阿姨。”
“你不是警察吗？”夏漫推开他搀扶的手，情绪又要崩坏了，“你们不是无所不能的吗，为什么连个女孩都找不到？”
沈彦之还是无话可说。
夏漫说完就后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着急了口不择言……”
“不要紧，我理解你的心情，是我不好，没能尽快帮你把妹妹找回来。”沈彦之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侧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听我的，现在回去休息一下，不然还没等到音音回来，你就已经倒下了。”
夏漫没有再固执，她得回去看看妈妈，不然不放心。
沈彦之将她送回家里，嘱咐她一定要休息，然后就又跑去出继续找线索。
——————
杭城西郊一处废弃的冷肉冻库里，因空气不好又潮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儿。
因为是废弃的地方，这里除了一张用木板临时搭的床和桌子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桌子上放着一台未开机笔记电脑，坐在桌前的满脸麻子的男人，正在用手机跟人视频。
手机屏幕里，只有一个朦胧的黑影，除了个子高大强壮是个男人外，再也看不清任何的特征。
他还用了变声器，所处的背景也只是一间大白墙，显然，这个人不想暴露真实身份，保密做得特别好。
“我抓错人了，这个妞不是我要的猎物，抓回来才发现的，当时她低着头，长发遮住脸，乍一看跟我的猎物很像，都怪当时紧张了，都没仔细看。”陈麻子扭头看了眼大床板上昏睡的女孩一眼，不满抱怨道。
“她不是更鲜嫩吗？”神秘人冷笑着道。
陈麻子嘿嘿一笑，眼底闪烁出猥琐的光芒，下一秒露出猴急的表情，“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深夜十二点才能动手，你让我守着一个小美人什么都不做，跟对我用酷刑有什么两样？”
“让你等你就等，自有我的道理，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神秘人顿了顿又道，“别忘了，六点钟发帖，暗网的兄弟们可都盼着呢。”
陈麻子还未说话，对方就挂断了。
他放下手机，走到临时搭起的床前，粗糙的手指抚过女孩白得似雪的肌肤，自言自语道：“你这张小脸虽然也长得漂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可是比起我追踪了几天的猎物，也就是你姐姐，还是差了点味道。”
他很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先享用你也不错，等下次再捉你姐姐来玩。”
躺在木板上的夏音感觉危险，倏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长满麻子的丑脸，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没穿衣服的人。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她在瞬间起了应激反应，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抓住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她每一次保护自己，都是用尽全力。
“啊——”陈麻子尖叫着扯手指，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如此生猛，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断了，“再不松开我杀了你！”
夏音充耳不闻，牙都酸了也不肯放，就那么死死咬着，直到后颈窝被打了好几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牙齿才自动松开，倒回木板上。
陈麻子看着血淋淋的手指，痛得五官扭曲，更丑陋了，气得重重甩了昏睡的女孩一巴掌，“妈的，等晚上老子爽完，拨光你的牙齿！”
犹不解气，他一拳捶在女孩小腹上，骂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脏话，火气这才消了点。
这里很偏僻，想着时间还早，他锁了门，开着套牌的车子去市里的药店买药。说来可笑，他虽然是个强女干的惯犯，却很惜命，害怕死了享受不到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
沈彦之随即指着屏幕，“小李，这里放大，正常速度播放。”
“好。”小李麻利照做。
视频里的夏音原本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姿，不知是不是突然听到了什么，抬起头，往马路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一百米左右，就出了监控画面，不在公司的监控范围内了，之后再切换到1.5倍速度播放，就再也没看到夏音了，谁也不知道她当时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往前走。
“小李，调那个路口的监控。”当画面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后，沈彦之果然放弃了再接着看。
小李试了好几次，遗憾地告诉他们，“路口的监控坏了。”
“那还没有其他监控可以看到？”沈彦之又问。
小李摇摇头，“没有了，坏掉的监控是那段路的唯一一个，而且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修复数据。”
听到这里，夏漫只觉双腿一阵发软，双手扶着桌子才勉强支撑住身子，“怎么办？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没有办法找到她了是不是？”
向北辰伸手去扶，却被沈彦之抢先一步，只好把手收回。
沈彦之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先别着急。”
可是夏漫怎么能不急，她根本坐不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起来，“你说音音是不是遇到人贩子了？”
三个人同时看向她，眼神里都掠过一丝有可能的神色。
不过他们也不敢完全否定这个猜测，近年来，虽然一直在严厉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份子，但每年还是会接到上百桩人口失踪案，其中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女孩案发比例是百分之二十。
“可是夏音是主动走出去的， 可是依她的性子，除非是很熟很熟的人，否则叫她是没有反应的。”夏漫紧紧拧着眉头，委实想不通。
夏音走出去的时候，表情很平静，这说明她是对看到听到的人、声音、画面是熟悉的。
越想越觉得蹊跷，惴惴不安。
“那你好好想想，除了你和阿姨，她平时还跟谁比较熟，是会让她不设防的？”向北辰问道。
沈彦之也鼓励地看着她。
夏漫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霍斯年，音音的一个同学，言灵犀也说他们走得很近。”
半个小时后，霍斯年坐车来了分局，虽然他们没说找他来的目的，不过他大致已经猜到了，为了尽快找回夏音，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抵触情绪。
夏漫和向北辰坐在一旁，沈彦之一个人问了霍斯年几个问题。
最后的结果是霍斯年没有嫌疑，有学校同学和司机，以及家里的佣人作证，他放学后直接回的家，还说可以调他家的监控看。
“对不起， 我知道应该不会是你，可是现在我毫无办法，一点点怀疑都不能放过。”夏漫诚恳道歉。
“没关系，我不在意，那如果我洗清嫌疑了，是不是可以走了？”霍斯年平常一副小霸王样子，现在表现得相当沉稳，要不是眉宇间噙着的掩饰不住的焦急，还以为他根本不在乎夏音的失踪。
夏漫更加惭愧了，“真的很抱歉。”
霍斯年再次表示不介意后离开，他们听到他跟司机说，接着再去找。
找什么？
答案不言而明。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天空泛起鱼肚白，紧接着天色大亮，沉睡中的杭城彻底苏醒，大街小巷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早早营业的早餐店，现在才迎来高峰期，学生和上班族排队买早餐，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阳光挣出云层，将整座杭城照得明亮而明媚，看上去完全和平常一样，没有因为昨晚那么多人搜寻失踪少女而有任何的不同。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除非悲剧降临到自己头上，否则只要太阳照常升起，就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找了整整一个晚上，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大家都不是铁打的，除了贺青阳又找了另外一队人在帮忙在寻找之外，其他人都暂时回去休息了。
向北辰原本是不想走的，但夏漫身边有沈彦之，他的存在显得多余而无用，便在二十分钟回家了。
霍斯年还要找，霍夫人让管家强行将他带回去休息。
至于学校那边也收队了，言灵犀刚才亲自打给夏漫说的。
夏漫坐在一家银行门外的台阶上，失魂落魄地盯着马路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多希望在人群中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漫漫，你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如果你倒下了，夏音怎么办，你妈妈怎么办？”沈彦之将手上快要凉透的包子递过去。
“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可是我吃不下。”夏漫布着几务红血丝的眼睛，顿时更红了，“彦之，我一想到音音不知道正受着什么罪，我心里就难受，真的吃不下啊。”
她甚至都不敢回家，害怕看到妈妈失望难过的样子，而她却无能为力。
沈彦之不忍心再逼她，将她拥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想安慰，薄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没说出来。
距离夏音失踪已经15个小时了，如果她只是迷路，早就应该找到了。
向北辰的人在失踪的黄金时间里就开始找起，后来又加入了霍家和学校的力量，最后又有警局的朋友帮忙，寻找的人加起来都可以将方贺五里翻个底朝天了。
可是夏音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讯。
“彦之，你说音音是不是碰到坏人了？”夏漫哽咽问道。
沈彦之不想一再说好听的安慰她，可也说不出太残酷的推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道：“我先送你回家去看阿姨。”
“你不是警察吗？”夏漫推开他搀扶的手，情绪又要崩坏了，“你们不是无所不能的吗，为什么连个女孩都找不到？”
沈彦之还是无话可说。
夏漫说完就后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着急了口不择言……”
“不要紧，我理解你的心情，是我不好，没能尽快帮你把妹妹找回来。”沈彦之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侧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听我的，现在回去休息一下，不然还没等到音音回来，你就已经倒下了。”
夏漫没有再固执，她得回去看看妈妈，不然不放心。
沈彦之将她送回家里，嘱咐她一定要休息，然后就又跑去出继续找线索。
——————
杭城西郊一处废弃的冷肉冻库里，因空气不好又潮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儿。
因为是废弃的地方，这里除了一张用木板临时搭的床和桌子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桌子上放着一台未开机笔记电脑，坐在桌前的满脸麻子的男人，正在用手机跟人视频。
手机屏幕里，只有一个朦胧的黑影，除了个子高大强壮是个男人外，再也看不清任何的特征。
他还用了变声器，所处的背景也只是一间大白墙，显然，这个人不想暴露真实身份，保密做得特别好。
“我抓错人了，这个妞不是我要的猎物，抓回来才发现的，当时她低着头，长发遮住脸，乍一看跟我的猎物很像，都怪当时紧张了，都没仔细看。”陈麻子扭头看了眼大床板上昏睡的女孩一眼，不满抱怨道。
“她不是更鲜嫩吗？”神秘人冷笑着道。
陈麻子嘿嘿一笑，眼底闪烁出猥琐的光芒，下一秒露出猴急的表情，“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深夜十二点才能动手，你让我守着一个小美人什么都不做，跟对我用酷刑有什么两样？”
“让你等你就等，自有我的道理，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神秘人顿了顿又道，“别忘了，六点钟发帖，暗网的兄弟们可都盼着呢。”
陈麻子还未说话，对方就挂断了。
他放下手机，走到临时搭起的床前，粗糙的手指抚过女孩白得似雪的肌肤，自言自语道：“你这张小脸虽然也长得漂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可是比起我追踪了几天的猎物，也就是你姐姐，还是差了点味道。”
他很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先享用你也不错，等下次再捉你姐姐来玩。”
躺在木板上的夏音感觉危险，倏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长满麻子的丑脸，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没穿衣服的人。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她在瞬间起了应激反应，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抓住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她每一次保护自己，都是用尽全力。
“啊——”陈麻子尖叫着扯手指，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如此生猛，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断了，“再不松开我杀了你！”
夏音充耳不闻，牙都酸了也不肯放，就那么死死咬着，直到后颈窝被打了好几下，眼前一黑失去意识，牙齿才自动松开，倒回木板上。
陈麻子看着血淋淋的手指，痛得五官扭曲，更丑陋了，气得重重甩了昏睡的女孩一巴掌，“妈的，等晚上老子爽完，拨光你的牙齿！”
犹不解气，他一拳捶在女孩小腹上，骂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脏话，火气这才消了点。
这里很偏僻，想着时间还早，他锁了门，开着套牌的车子去市里的药店买药。说来可笑，他虽然是个强女干的惯犯，却很惜命，害怕死了享受不到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