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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她在星际财源滚滚 势均力敌的病情1

    陆衍独有的雾霭松木香传来,伴随着有些炽热的温暖体温。

    “对不起,我没有想逼你离开,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用这样难堪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热气吐息,喷洒在温久敏感的尖耳旁,让温久莫名产生了一丝痒意。

    她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紧紧地抱着,难以动弹半分。

    她想陆衍能够鼓起勇气出来并不容易,索性没再挣扎,任由陆衍落在她腰间的双臂微微收紧。

    紧接着,沉闷的声音再次落下。

    “小久,对不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之后,温久突然心里发慌。

    她总觉得,事情好像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而且绝对不是她从前以为的那样。

    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内心蔓延开来。

    不过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陆衍肯定被异变吓坏了,不然也不会冲上来抱她。

    哎,该她这个好朋友在陆衍最需要的时候安慰一番了。

    上吧,温久!哪怕你压根不会安慰人!

    这样想着,温久就恢复如常。

    “哥们儿之间说啥要不要的,一天兄弟一世兄弟。哪怕你变成一条狗了,我都要给你带回家养着。所以你别怕啊,有我罩着你的。”

    听见这个回答,陆衍内心刚升起的旖旎之情荡然无存。

    不过他还是很开心的,开心温久不会抛弃他。

    所以他抱着温久的力度减轻了些,“谢谢你,小久。”

    “别谢不谢的,显得我俩很生疏,”温久再一次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安慰,“你之前不是见过我半兽化的样子吗?我俩属于是大哥莫说二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嫌弃你?都认识这么久了,坦诚相见一下,不算过分吧?”

    陆衍其实依然有些不愿意,可温久都这样说了,他觉得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就没拒绝,还嗯了一声答应。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做好了被判死刑的准备,紧张的几乎要落下冷汗。

    不曾想下一秒,他身后的尾巴就被温久轻轻握住了。

    酥酥麻麻的,让他莫名其妙有点不适,可又舍不得让温久松手。

    只能呆呆站在原地,仍由温久摸来摸去。

    “你这尾巴,看着像豹子的啊?”温久摸了一会儿继续小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的?持续多久了?”

    陆衍并没有给出回答,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温久摸着的尾巴上,仿佛心神都顺着温久的动作被不断牵动。

    如此,便让温久产生了误会。

    “难不成是最近才出现这种症状的?我跟你说,千万别慌,我能治的,你相信我。”

    温久收回手,从智戒空间里拿出几张画好的聚灵符。

    “喏,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压在枕头下面,还有我送你的吊坠一定要贴身戴着。要不了几天,你的症状就能得到缓解,绝对灵好吧。”

    见陆衍接过聚灵符,温久又盯着陆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随即,温久轻笑了起来,“你这异变的样子跟我半斤八两啊,我之前不也是长出了兽耳和尾巴嘛。好兄弟,这算不算是势均力敌的病情?”

    听见这话,陆衍跟着笑了笑。

    他明白温久是在开导他,心情自然变得好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温久的办法究竟有没有用,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向温久再次道了谢。

    “都跟你说了,朋友之间,别总谢来谢去,显得生疏,下次不许了嗷!”温久故作生气地闷哼了一声,“都这么晚了,你不请我进你的小木屋坐坐吗?”

    之前陆衍是绝对抗拒的,可现在嘛,他最担心的问题已经没了。

    他当然愿意带温久在木屋待着,再说这么晚了,他也不放心温久顶着夜色回去。

    于是他温柔伸出手,拉着温久快步走回木屋,还特地点燃了壁炉。

    “小久,你饿不饿?”

    这会儿已是凌晨三点半了,陆衍担心温久一路奔波太累,就想着可以简单做些吃的。

    “你还真别说,是有点饿了,”温久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点了点头,“诶,你居然还会做饭的吗?我以为你天天喝营养液呢。”

    陆衍神色一怔,随即耳尖微红,“偶然会尝试一下,你想试试吗?”

    其实陆衍只会熬个粥炒个饭,还都是看温久的做饭视频学的,不过这事儿他目前不好意思说。

    嗯,先略过吧。

    反正温久又没详细问。

    一听陆衍真的会做饭,温久顿时来了兴趣,“想啊想啊,帝都军校第一指挥官给我做饭,太荣幸了。”

    “......”陆衍突然后悔邀请温久进木屋了。

    因为他无论怎样,都压不下该死的不断晃动的尾巴。

    他只能唰地一下站起来,像木头人似的走进厨房。

    温久察觉到了陆衍的僵硬,以为陆衍是不好意思做饭,干脆就坐在沙发上没去厨房打扰。

    她扫视了一圈,发现这座木屋虽小但该有的都有,也不知陆衍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而且木屋内有布下防御护罩,就算是有人想用精神力感知,也无法强行探查。

    看着看着,温久脑海里便冒出来许多个疑问。

    陆衍不是陆文辉的二儿子吗?陆文辉知道陆衍是实验品吗?

    就算陆衍是最近才出现这种异变症状的,陆衍不该优先找第一军区或联邦总部的人求助吗?为什么要跑来这样偏僻的木屋独自待着?

    若是她今天没有来找陆衍的话,陆衍又该怎样解决产生的异变?

    无数问题忽然显现。

    然而温久想了好一阵,都不知要如何开口问。

    再细细一想,似乎她对陆衍的了解,并没有她认为的那么多。

    可以说在她的一众好朋友里,她对陆衍的了解算是最少的。

    但陆衍对她......

    陆衍对她了解多吗?好像也没有吧。

    想到这,温久的情绪忽然复杂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她与陆衍是极好的朋友,结果真的只是她以为罢了。

    难怪,她今晚来找陆衍,陆衍会是那般防备。

    其实她与陆衍的关系,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好。

    一时间,她只觉得郁闷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