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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一路混到何总 第394章 何雨柱问卦

    除了棒梗之外,人心都是肉长的。

    老钱也感激何雨柱,尤其是吃完香喷喷的炖鸡后,还帮他烧了热水洗澡,还大冷天带着他来到了后院许大茂家里。

    “何厂长,这房子……?”

    “没事!许大茂跑路了,这房子我买下了,我给你拿两床新被铺上,这大冬天暖和的睡一觉!”

    何雨柱边说边打开了一口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两床新被子,还是许大茂连房子一块卖的!

    老钱感动,忙跟着一块铺被子。

    何雨柱铺好以后,又把新装的暖壶放在桌子底下,罐好的热水袋也递给了他:

    “今晚你先睡吧!大冬天外面冷的,先吃饱睡足了明天再说!”

    老钱摸了摸柔软舒适的枕头,又想着平时听到的何雨柱口碑,此刻不禁潸然泪下了!

    “哎哟老钱!你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你跟我讲,要是咱占理我替你出头去!” 何雨柱忙安慰道。

    不安慰不要紧,一安慰老钱反而哭得更凶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何厂长!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以德服人了!什么叫厚德载物了,我这人实际心高气傲,但我现在真的服您!敬佩您!”

    “哎哟言重了言重了!”何雨柱忙客气道。

    “不不何厂长!”老钱却坚持要说:“我也是年过半百的,见多了人情世故尔虞我诈的,听说您当年惊心动魄的打下了桑塔纳价格,也听说你对汽车厂员工仁至义尽,我原本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原来生活里真有古道热肠的人!”

    何雨柱看着他的眼睛,确实发自内心的,也跟着激昂道:

    “我何雨柱既有金刚手段,更有菩萨心肠,真心待我的我真心待他,敢有二心的我有一百种方法治他!”

    老钱听得感动,现在恨不得要替何雨柱赴汤蹈火的,而何雨柱不急,安抚两句后,也就回去了。

    次日一早。

    何雨柱又拿点柴米油盐来到了后院,自顾自的给他放到了厨房里,又回到客厅帮简单规置一下:

    “行了!你先在这住着,以后缺什么再慢慢整,大后天再去闫解成那上班,这两天你先休息一下!”

    说完,就打打手上的灰,要转头走的。

    老钱则一把拉住了:“何厂长!您上哪去啊?我能帮您跑腿办事不?”

    何雨柱迈开的脚步停下了,突然眼前一亮道:“正好你也跟着去吧!在家闲着也无聊,我去算卦!”

    “算卦?何厂长您也信这个,我以为只有我信呢!”

    “是的!心诚则灵嘛,主要有个棘手的事拿不定主意……”

    一听这 老钱立马来兴趣了,他想报恩呐:“什么事拿不定主意?我能说会道的,兴许能帮你当个说客!”

    “到那再说吧,算一个人的卦!”

    何雨柱先卖了个关子,然后带上他出发了。

    车子开了很久。

    最后停在了有名的白云观外。

    离得很远,何雨柱就带着老钱步行进去了。

    白云观历史悠久,前身是唐代的天长观,新华夏成立后,各种道教协会、研究所等,更是先后设立在了这里。

    何雨柱拦下一个道童,打听道:“请问谢道长在不?在下何雨柱想冒昧拜访一下!”

    道童抬头看了看何雨柱:“这位居士您稍等,我通报一下!”

    何雨柱不急,耐着性子恭敬的等着,老钱也一改平时戏谑的样子,老实的站着了!

    过一会道童出来了。

    “家师问您有什么事?”

    何雨柱忙恭敬道:“安心!为自己安心,更为后世的万千百姓安心!”

    道童听后一施礼,又折返回去了。

    何雨柱依然不急,人家得道高人,没云游四海就不错了。

    而老钱却有点耐不住性子,委婉着问了:“何厂长!谢道长确实悟道之人,可咱为啥问道不问佛,那四九城的士永信也是佛理精通呐,怎么……”

    “谁??”何雨柱一时没听清。

    “士永信呐!”老钱又小心提醒道。

    何雨柱听后摇头了:“我不能说人家坏!但我可以夸道教好,道教是本土宗教,乱世时扶危济困,和平时又自力更生,我更信道教!”

    老钱还想再问,何雨柱笑着打断他了:“少提他!一脸凶相的小心报复你!嘘,道童来了!”

    “两位居士里面请!”

    何雨柱忙跟着小道童恭敬的进去了,过了两间屋子,最后进了一间清雅的房间!

    “谢道长好!在下何雨柱冒昧打扰了!”

    “哪里,您作为大善士光临寒舍的,我欢迎还来不及呐!快坐~”

    何雨柱注意到称呼的变化了:“谢道长,您认识我?”

    谢道长哈哈一笑:“在四九城谁不认识何厂长呐,当年您打下桑塔纳价格,现在名下的汽车厂,更是出了名的善待员工,如此有情有义的人,贫道也敬佩呐!”

    老钱坐旁边听得更佩服何雨柱了,而何雨柱也只是云淡风轻谦虚了。

    “您太过奖了!只是善待自己同胞罢了,不忍心压榨剥削他们,您医术精湛医者仁心的,也令我仰慕呐!”

    谢道长一笑,等道童献上茶后,微笑示意用茶的。

    “何厂长,您说此次来是安心,请问您的心有何不安?”

    何雨柱道:“我心有两处不安,一者为天下百姓不安,想请道长卜一卦!”

    “卜什么?”

    “卜千禧年后的农民和工人,他们会不会又被剥削……”

    此话一出,谢道长眉眼低垂了……

    何雨柱哑然一笑,答案已经出来了,看来是提前卜过卦了,于是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我知道该话题不方便多说,所以我再卜一个人的运势!”

    “敢问是谁?” 谢道长又目光凝聚了。

    何雨柱掷地有声道:“许掐印!一个在广州成立鹏达房地产公司的人,我从报纸上看到了他,也托关系搞到了他生辰八字!”

    “许掐印?”谢道长光听名字就本能的皱眉了。

    何雨柱道:“对,是的!之前遇到许噶印,已经被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治改了,现在又冒出个许掐印,关键还成了气候的,我想拿定主意了再办他!”

    谢道长接过纸张看了生辰八字,心中就有了大概,但还是拿过龟壳跟钱币,简单的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