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之力至诸天 第900章 897拜访星陨阁
第900章 897.拜访星陨阁
和萧炎的沟通很愉快，也很简单。
萧炎是一个靠谱的人。
也是一个值得被相信的人。
在和萧炎与药老简单交代完之后，陆渊自然而然的踏上了前往中州的道路，准备去中州看一看。
毕竟，西北大陆的贫瘠众所周知。
一般的修炼者都不愿意跑到西北大陆上居住或修炼。
除非是为了避难。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有几个打不过的仇家太正常了。
而西北大陆的贫瘠现象，和来来往往的修炼者没有关系，哪怕是九星斗圣，也一样无法查明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在于陀舍古帝。
斗帝也是人。
也有各自的爱好，各自的欲望。
陀舍古帝不算抠门，但也绝对算不上大方，绝对没有为大局考虑的心思，如果他为大局考虑，不把洞府设立在西北大陆，从而导致西北大陆天地之力稀薄，进而导致修炼者提取斗气困难，影响到西北大陆上千亿人口的平均实力，此时此刻的西北大陆也会和其他几州一样，哪怕没有洞天福地，也有斗圣级别的大佬坐镇。
类似于西州和北州。
明面上虽然是斗尊说了算，但背后还是由某位斗圣说了算。
其他州的情况也大差不差。
当然，按照中州的叫法，其他八个洲都应该叫做州，但要按西北大陆的叫法，其他七个洲都应该叫做大陆，比如说西大陆或北大陆。
不过，中州的称呼是公认的。
这一点没有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
而西北大陆的上限……
则被可耻的压低到了斗宗……
九星斗宗就相当于顶尖强者了……
或许在陀舍古帝的眼中，这种现象没什么，不管是九星斗宗还是九星斗尊，包括九转斗尊和九星斗圣，在他眼中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但这个责任，陀舍古帝也是逃不掉的，不管怎么说，取一州的天地之力供养一座洞府，只为了这座洞府日常运转，还是过于奢侈了！
你要是真想留下传承，大可以游戏人间选取一名合适的继承人，把传承一扔，自顾自的去大千世界，至于这个继承人能否保住这种传承，能否把传承发扬光大，显然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你要是不想留下传承，也就没必要留下洞府了，对于一名斗帝来讲，把洞府随身携带不是一件过于困难的事，而且，就算是不想把洞府带走，毕竟，斗气大陆对你来说也是家，万一将来还能回来，发现没房子住可就好笑了，但你也没必要用一州之地的天地之力供养！
一座阵法就能困住九星斗圣。
把洞府藏在虚空中，谁能找到？
就算有人找到了，谁能破阵？
因此，如果让陆渊评价，陆渊只能给出一句褒贬兼具的评语：陀舍古帝完全是饭吃饱了闲的！
重点是，陀舍古帝还留下了八块玉！
说实话，陆渊甚至怀疑陀舍古帝是不是和远古八族的八名斗帝老祖宗有仇，非要用这几块玉把远古八族搞垮，只要这八块玉始终存在，远古八族之间的内斗和厮杀就永远不会终止。
如果说，陀舍古帝是在用这种方式筛选继承人……
显然，又回到了上面的问题。
想留传承，没必要这样做。
不想留传承，更没必要这样做。
而如果说，陀舍古帝是在用这种方法偿还恩情……
还不如给远古八族各留一份笔记。
八块陀舍古帝玉。
分别落在远古八族手里。
这种手法就是标准的养蛊手法。
当然，养蛊的手法比这更狠。
总而言之，陀舍古帝算不上坏人，但也算不上好人，由于不是直接受害者，陆渊对他也没什么意见，不过，作为间接受害者兼旁观者，受限于各种药材，他还是要单方面谴责一下陀舍古帝的自私。
不然，他也不至于跑到中州这边来收集药材。
虽然说他跑到中州这边不是单纯的来收集药材了，包括一些非药材的东西，比如天妖凰的精血和斗圣尸骸，这些也是他要收集的东西，但如果只收集这两种东西，难度会低不少。
别管西北大陆的天地之力如何，复活的丹方可是按照中州这边的难度来的，在中州这边都极其少见的原材料，包括某些高年份的药草，在根本没有足够的天地之力蕴育出相应药草的西北大陆，几乎是把西北大陆翻过来都找不到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必须来中州收集药草。
而不是让萧炎或雅妃在西北大陆收集。
因为西北大陆上没有！
想要有，就必须高价从中州引进！
在中州都极其罕见的药草，陆渊简直都不敢想，这些极其罕见的药草被引进的价格有多高昂！
反正他也要走一趟中州。
择日不如撞日，也就把事一起办了。
幸好他是药老的徒弟。
之前没能用上的人脉关系总能用上了。
就是这个使用的对象可能没找对……
“老师出去了。”
“近几年的中州比较混乱，四方阁的沟通更加密切，隐约有结盟的意思。”
“问题出在黄泉阁的身上。”
“之前，四阁之间互有矛盾。”
“但和做事还算讲规矩的风雷阁、万剑阁与我们星陨阁截然相反，黄泉阁的做事风格偏向邪道，阁内弟子普遍性情古怪，在外界的名声很不好。”
“于是，风雷阁的雷尊者和万剑阁的剑尊者就有过一个提议，是不是可以把黄泉阁剔除，进行三阁联盟，但是，如果这样做又怕把黄泉阁变成别人手里的刀，老师这段日子不在星陨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其他两阁的尊者拉去商讨情况了。”
在星陨阁的内堂。
不是星陨阁的会客厅。
而是接纳亲朋好友和熟人的内堂。
依旧是个小女孩状态的慕青鸾，坐在左侧的椅子上，晃荡着小腿，捧着茶，和陆渊如此说道。
在她上面还有两把椅子。
在这两把椅子中间还摆着一张桌子。
因此，以这张桌子为分界线，左边的是一排椅子和一排桌子，右边的也有一排椅子和一排桌子，进门之后，直接面对的是上首处的这张桌子和两边的椅子，而后才是下面两侧的桌椅。
慕青鸾就坐在左侧的第二把交椅上。
陆渊则被慕青鸾安排坐在了右侧的第二把交椅上。
生怕陆渊多想。
因此，在解释完风闲这个风尊者为什么不在星陨阁后，慕青鸾这个做徒弟的，也是星陨阁的大师姐，是目前星陨阁的管理者兼少阁主，连忙补充道：
“上面那两把椅子是阁主的。”
“一位是我的师父风尊者。”
“一位是你的师父药尊者。”
“根据星陨阁的规矩，一般来讲，对外的都坐在左侧，以身份、地位、实力进行排名，右侧则是炼药师坐的，同样以身份、地位、实力进行排名。”
“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不得不说，慕青鸾考虑的太周到了。
陆渊根本就没有多想。
毕竟，现场看的太一目了然了。
按理说，在药尘死亡后，风闲作为星陨阁的阁主，坐在上首位没错，但也没必要留一把椅子。
然而，风闲偏偏就是留了。
不仅留了，还原封不动的留了上百年。
椅子上面虽然没有灰尘，但已经被上百年的日光晒得有些褪色，和左侧风闲坐的那张新椅子相比，显得格外寒碜。
然而，这种寒碜的背后，则是一份上百年不变的兄弟情义。
有很多事不用说，一看就知道。
比如说风闲的想法和固执。
风闲为什么换椅子？
因为他还活着，椅子老旧自然要换。
风闲为什么不换药老的椅子？
因为他坚信药尘没死，不管这把椅子老旧到什么地步，他都不会擅自替药尘做主更换。
他在用这种行动对所有人证明，星陨阁不是他一家独大，最起码还有药老一半的股份。
至于日常维护保养……
无非也就是擦擦灰……
以如今星陨阁的体积，阁主坐的椅子哪怕放上一千年，也不会自然腐朽老化，而当年制造这些家具的星陨阁，体积虽然无法和现在的星陨阁相比，但别忘了，药老可是九转斗尊兼半步九品炼药师！
他能相中的椅子一定不一般！
或者说，强者的吃穿住行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至于褪色……
这是正常现象……
和维护的好不好无关……
风闲那把椅子看上去之所以新，是因为风闲经常坐，沾染了一部分斗尊气息的椅子就像是盘核桃中的核桃，越盘越亮，而药老的那把椅子之所以褪色，是因为药老已经有上百年没坐过那把椅子了，久而久之，椅子也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看上去依旧华美。
但和风闲盘过的椅子肯定没法比。
因此，慕青鸾有没有怠慢他，星陨阁有没有怠慢他，他心里非常清楚，虽然确实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有可能是星陨阁得知他来拜访，刻意设计的，就是为了体现星陨阁对药老的尊重，先不说星陨阁有没有必要这样做，就算有必要，也不可能瞒过他这个三品至尊。
所以，就算慕青鸾不解释，他也不会多想。
“至于师父何时回来……”
坐在左侧下手处的慕青鸾看着对面坐在右侧下手位的陆渊，摸着温热的茶杯，尴尬的补充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禀报师父了，如果你不着急，可以留下来等一等，如果你着急，也可以留下一封信给我的师父。”
客观的说，慕青鸾也有点懵逼。
原因非常简单：陆渊是药老的弟子！
对于药老这位师叔，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师父的介绍里，毕竟，在她入门时，药老已经去世了数十年，她入门至今也不过二十多年，没见过药老真人，只见过药老的几张画像。
但对于陆渊，她的了解就比较多了！
天山血潭一战。
彻底打响了陆渊的名头。
星陨阁和风雷阁虽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敌人，但由于她和凤清儿有世仇，她们青鸾一族认为凤清儿所在的天妖凰一族是外来的物种，杂牌凤凰，而凤清儿所在的天妖凰一族则认为她们青鸾一族才是杂牌的，甚至都不是凤凰，在陀舍古帝的那个时代，就有过明确记载的厮杀。
再往前或许也有。
但都没有过明确记载。
什么是明确记载？
明确记载就是双方的斗圣族长动手了。
而且，别管是以多打少还是单挑，双方斗圣族长中有一人陨落了，或者是两名族长都死了，这叫做明确的记载。
毕竟，斗气大陆太大了。
种族也太多了。
摩擦多的数不胜数。
偶尔死一个高层都不算什么大事。
好比她们青鸾一族和九幽地冥蟒一族。
就有过数次斗圣级别的摩擦。
但由于双方都没出现斗圣级别的损失。
所以，就只能被定义为摩擦。
而众所周知，斗圣是非常难杀的。
所以，摩擦经常有，结仇却极其少见。
在后续的摩擦中，她们青鸾一族也多次斩杀过天妖凰一族的斗圣，而天妖凰一族也多次斩杀她们青鸾一族的斗圣，这种仇恨持续到今天，两族手里最起码都有各自三十条斗圣级别的血债，毕竟时间线比较长，所以不止是凤清儿在关注她的情况，她也在关注凤清儿的情况。
当初听见遗迹出产了龙凰本源果，她的心都跳慢了半拍。
当年，她们青鸾一族的族长死在那位天妖凰一族的族长手里，那位天妖凰一族的族长就是远古天凰。
远古天凰是天妖凰的上位种族。
可以理解为，太古龙凰是爷爷，它生了两个子女，儿子叫太虚古龙，女儿叫远古天凰，孙子辈的太虚古龙分为两种，一种是嫡系的太虚古龙，一种是非嫡系的龙裔，包括蛟龙，而外孙子辈的远古天凰则属于一脉单传，没有非嫡系的说法，只有嫡系，也就是天妖凰。
凤清儿从很早就是被天妖凰一族认定的血统最纯正的人。
如果让她拿到龙凰本源果……
返祖成远古天凰是板上钉钉的事……
返祖成太古龙凰都不是不可能！
幸好凤清儿没拿到。
而是被太虚古龙一族拿到了。
而根据她调查得到的凤清儿当年邀请同行者的名单来看，陆渊这个当初疑似药老的弟子嫌疑是最大的。
尤其是陆渊在那件事过后还消失了。
所以她一直对此有所怀疑。
如今，陆渊总算跟她摊牌了。
所以她就想问问，陆渊究竟是如何用药老弟子的身份，一步步混入风雷阁，取得凤清儿的信任，甚至还把凤清儿结结实实的坑了一手？
你确定你是药老的弟子？
而不是某个二五仔的弟子？
和萧炎的沟通很愉快，也很简单。
萧炎是一个靠谱的人。
也是一个值得被相信的人。
在和萧炎与药老简单交代完之后，陆渊自然而然的踏上了前往中州的道路，准备去中州看一看。
毕竟，西北大陆的贫瘠众所周知。
一般的修炼者都不愿意跑到西北大陆上居住或修炼。
除非是为了避难。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有几个打不过的仇家太正常了。
而西北大陆的贫瘠现象，和来来往往的修炼者没有关系，哪怕是九星斗圣，也一样无法查明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在于陀舍古帝。
斗帝也是人。
也有各自的爱好，各自的欲望。
陀舍古帝不算抠门，但也绝对算不上大方，绝对没有为大局考虑的心思，如果他为大局考虑，不把洞府设立在西北大陆，从而导致西北大陆天地之力稀薄，进而导致修炼者提取斗气困难，影响到西北大陆上千亿人口的平均实力，此时此刻的西北大陆也会和其他几州一样，哪怕没有洞天福地，也有斗圣级别的大佬坐镇。
类似于西州和北州。
明面上虽然是斗尊说了算，但背后还是由某位斗圣说了算。
其他州的情况也大差不差。
当然，按照中州的叫法，其他八个洲都应该叫做州，但要按西北大陆的叫法，其他七个洲都应该叫做大陆，比如说西大陆或北大陆。
不过，中州的称呼是公认的。
这一点没有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
而西北大陆的上限……
则被可耻的压低到了斗宗……
九星斗宗就相当于顶尖强者了……
或许在陀舍古帝的眼中，这种现象没什么，不管是九星斗宗还是九星斗尊，包括九转斗尊和九星斗圣，在他眼中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但这个责任，陀舍古帝也是逃不掉的，不管怎么说，取一州的天地之力供养一座洞府，只为了这座洞府日常运转，还是过于奢侈了！
你要是真想留下传承，大可以游戏人间选取一名合适的继承人，把传承一扔，自顾自的去大千世界，至于这个继承人能否保住这种传承，能否把传承发扬光大，显然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你要是不想留下传承，也就没必要留下洞府了，对于一名斗帝来讲，把洞府随身携带不是一件过于困难的事，而且，就算是不想把洞府带走，毕竟，斗气大陆对你来说也是家，万一将来还能回来，发现没房子住可就好笑了，但你也没必要用一州之地的天地之力供养！
一座阵法就能困住九星斗圣。
把洞府藏在虚空中，谁能找到？
就算有人找到了，谁能破阵？
因此，如果让陆渊评价，陆渊只能给出一句褒贬兼具的评语：陀舍古帝完全是饭吃饱了闲的！
重点是，陀舍古帝还留下了八块玉！
说实话，陆渊甚至怀疑陀舍古帝是不是和远古八族的八名斗帝老祖宗有仇，非要用这几块玉把远古八族搞垮，只要这八块玉始终存在，远古八族之间的内斗和厮杀就永远不会终止。
如果说，陀舍古帝是在用这种方式筛选继承人……
显然，又回到了上面的问题。
想留传承，没必要这样做。
不想留传承，更没必要这样做。
而如果说，陀舍古帝是在用这种方法偿还恩情……
还不如给远古八族各留一份笔记。
八块陀舍古帝玉。
分别落在远古八族手里。
这种手法就是标准的养蛊手法。
当然，养蛊的手法比这更狠。
总而言之，陀舍古帝算不上坏人，但也算不上好人，由于不是直接受害者，陆渊对他也没什么意见，不过，作为间接受害者兼旁观者，受限于各种药材，他还是要单方面谴责一下陀舍古帝的自私。
不然，他也不至于跑到中州这边来收集药材。
虽然说他跑到中州这边不是单纯的来收集药材了，包括一些非药材的东西，比如天妖凰的精血和斗圣尸骸，这些也是他要收集的东西，但如果只收集这两种东西，难度会低不少。
别管西北大陆的天地之力如何，复活的丹方可是按照中州这边的难度来的，在中州这边都极其少见的原材料，包括某些高年份的药草，在根本没有足够的天地之力蕴育出相应药草的西北大陆，几乎是把西北大陆翻过来都找不到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必须来中州收集药草。
而不是让萧炎或雅妃在西北大陆收集。
因为西北大陆上没有！
想要有，就必须高价从中州引进！
在中州都极其罕见的药草，陆渊简直都不敢想，这些极其罕见的药草被引进的价格有多高昂！
反正他也要走一趟中州。
择日不如撞日，也就把事一起办了。
幸好他是药老的徒弟。
之前没能用上的人脉关系总能用上了。
就是这个使用的对象可能没找对……
“老师出去了。”
“近几年的中州比较混乱，四方阁的沟通更加密切，隐约有结盟的意思。”
“问题出在黄泉阁的身上。”
“之前，四阁之间互有矛盾。”
“但和做事还算讲规矩的风雷阁、万剑阁与我们星陨阁截然相反，黄泉阁的做事风格偏向邪道，阁内弟子普遍性情古怪，在外界的名声很不好。”
“于是，风雷阁的雷尊者和万剑阁的剑尊者就有过一个提议，是不是可以把黄泉阁剔除，进行三阁联盟，但是，如果这样做又怕把黄泉阁变成别人手里的刀，老师这段日子不在星陨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其他两阁的尊者拉去商讨情况了。”
在星陨阁的内堂。
不是星陨阁的会客厅。
而是接纳亲朋好友和熟人的内堂。
依旧是个小女孩状态的慕青鸾，坐在左侧的椅子上，晃荡着小腿，捧着茶，和陆渊如此说道。
在她上面还有两把椅子。
在这两把椅子中间还摆着一张桌子。
因此，以这张桌子为分界线，左边的是一排椅子和一排桌子，右边的也有一排椅子和一排桌子，进门之后，直接面对的是上首处的这张桌子和两边的椅子，而后才是下面两侧的桌椅。
慕青鸾就坐在左侧的第二把交椅上。
陆渊则被慕青鸾安排坐在了右侧的第二把交椅上。
生怕陆渊多想。
因此，在解释完风闲这个风尊者为什么不在星陨阁后，慕青鸾这个做徒弟的，也是星陨阁的大师姐，是目前星陨阁的管理者兼少阁主，连忙补充道：
“上面那两把椅子是阁主的。”
“一位是我的师父风尊者。”
“一位是你的师父药尊者。”
“根据星陨阁的规矩，一般来讲，对外的都坐在左侧，以身份、地位、实力进行排名，右侧则是炼药师坐的，同样以身份、地位、实力进行排名。”
“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不得不说，慕青鸾考虑的太周到了。
陆渊根本就没有多想。
毕竟，现场看的太一目了然了。
按理说，在药尘死亡后，风闲作为星陨阁的阁主，坐在上首位没错，但也没必要留一把椅子。
然而，风闲偏偏就是留了。
不仅留了，还原封不动的留了上百年。
椅子上面虽然没有灰尘，但已经被上百年的日光晒得有些褪色，和左侧风闲坐的那张新椅子相比，显得格外寒碜。
然而，这种寒碜的背后，则是一份上百年不变的兄弟情义。
有很多事不用说，一看就知道。
比如说风闲的想法和固执。
风闲为什么换椅子？
因为他还活着，椅子老旧自然要换。
风闲为什么不换药老的椅子？
因为他坚信药尘没死，不管这把椅子老旧到什么地步，他都不会擅自替药尘做主更换。
他在用这种行动对所有人证明，星陨阁不是他一家独大，最起码还有药老一半的股份。
至于日常维护保养……
无非也就是擦擦灰……
以如今星陨阁的体积，阁主坐的椅子哪怕放上一千年，也不会自然腐朽老化，而当年制造这些家具的星陨阁，体积虽然无法和现在的星陨阁相比，但别忘了，药老可是九转斗尊兼半步九品炼药师！
他能相中的椅子一定不一般！
或者说，强者的吃穿住行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至于褪色……
这是正常现象……
和维护的好不好无关……
风闲那把椅子看上去之所以新，是因为风闲经常坐，沾染了一部分斗尊气息的椅子就像是盘核桃中的核桃，越盘越亮，而药老的那把椅子之所以褪色，是因为药老已经有上百年没坐过那把椅子了，久而久之，椅子也就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看上去依旧华美。
但和风闲盘过的椅子肯定没法比。
因此，慕青鸾有没有怠慢他，星陨阁有没有怠慢他，他心里非常清楚，虽然确实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有可能是星陨阁得知他来拜访，刻意设计的，就是为了体现星陨阁对药老的尊重，先不说星陨阁有没有必要这样做，就算有必要，也不可能瞒过他这个三品至尊。
所以，就算慕青鸾不解释，他也不会多想。
“至于师父何时回来……”
坐在左侧下手处的慕青鸾看着对面坐在右侧下手位的陆渊，摸着温热的茶杯，尴尬的补充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禀报师父了，如果你不着急，可以留下来等一等，如果你着急，也可以留下一封信给我的师父。”
客观的说，慕青鸾也有点懵逼。
原因非常简单：陆渊是药老的弟子！
对于药老这位师叔，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师父的介绍里，毕竟，在她入门时，药老已经去世了数十年，她入门至今也不过二十多年，没见过药老真人，只见过药老的几张画像。
但对于陆渊，她的了解就比较多了！
天山血潭一战。
彻底打响了陆渊的名头。
星陨阁和风雷阁虽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敌人，但由于她和凤清儿有世仇，她们青鸾一族认为凤清儿所在的天妖凰一族是外来的物种，杂牌凤凰，而凤清儿所在的天妖凰一族则认为她们青鸾一族才是杂牌的，甚至都不是凤凰，在陀舍古帝的那个时代，就有过明确记载的厮杀。
再往前或许也有。
但都没有过明确记载。
什么是明确记载？
明确记载就是双方的斗圣族长动手了。
而且，别管是以多打少还是单挑，双方斗圣族长中有一人陨落了，或者是两名族长都死了，这叫做明确的记载。
毕竟，斗气大陆太大了。
种族也太多了。
摩擦多的数不胜数。
偶尔死一个高层都不算什么大事。
好比她们青鸾一族和九幽地冥蟒一族。
就有过数次斗圣级别的摩擦。
但由于双方都没出现斗圣级别的损失。
所以，就只能被定义为摩擦。
而众所周知，斗圣是非常难杀的。
所以，摩擦经常有，结仇却极其少见。
在后续的摩擦中，她们青鸾一族也多次斩杀过天妖凰一族的斗圣，而天妖凰一族也多次斩杀她们青鸾一族的斗圣，这种仇恨持续到今天，两族手里最起码都有各自三十条斗圣级别的血债，毕竟时间线比较长，所以不止是凤清儿在关注她的情况，她也在关注凤清儿的情况。
当初听见遗迹出产了龙凰本源果，她的心都跳慢了半拍。
当年，她们青鸾一族的族长死在那位天妖凰一族的族长手里，那位天妖凰一族的族长就是远古天凰。
远古天凰是天妖凰的上位种族。
可以理解为，太古龙凰是爷爷，它生了两个子女，儿子叫太虚古龙，女儿叫远古天凰，孙子辈的太虚古龙分为两种，一种是嫡系的太虚古龙，一种是非嫡系的龙裔，包括蛟龙，而外孙子辈的远古天凰则属于一脉单传，没有非嫡系的说法，只有嫡系，也就是天妖凰。
凤清儿从很早就是被天妖凰一族认定的血统最纯正的人。
如果让她拿到龙凰本源果……
返祖成远古天凰是板上钉钉的事……
返祖成太古龙凰都不是不可能！
幸好凤清儿没拿到。
而是被太虚古龙一族拿到了。
而根据她调查得到的凤清儿当年邀请同行者的名单来看，陆渊这个当初疑似药老的弟子嫌疑是最大的。
尤其是陆渊在那件事过后还消失了。
所以她一直对此有所怀疑。
如今，陆渊总算跟她摊牌了。
所以她就想问问，陆渊究竟是如何用药老弟子的身份，一步步混入风雷阁，取得凤清儿的信任，甚至还把凤清儿结结实实的坑了一手？
你确定你是药老的弟子？
而不是某个二五仔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