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暗战 第61章 发现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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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辆车沿着弯弯曲曲、起伏不平的山道，在贺兰山下由于千百年来的山洪冲刷形成的深沟和一处处的断崖之间穿行；而没有深沟的地方又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那戈壁滩上随处可见如一间房屋那么大的巨石威严地矗立在滩地里。行进中的车辆一会冲上断崖的高处，紧接着又从高处冲下深沟，然后再从沟底冲上沟崖的高处，这样的感觉如同在海中冲浪差不多。终于有人喊道：“前面那个建筑是不是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呢？”
在视线可及的山脚下，大家看到有一群别样的建筑。说它别样，是因为这群建筑外面全部用水桶大小的石头垒砌而成，偶尔也有如磨盘大小的巨石混杂其中。这个建筑群高于一层楼，介于二层楼之下。随着距离的拉近，大家看清了这群建筑就如同一个小型堡垒一样。我的心情应该与大家的心情一样，迫切地想要走进这个建筑群的内部一睹风采。
我们的车队来到跟前，看见它的大门上挂着一幅蓝底白字的招牌：“悦来饭店”。车队就这样驶进了这家饭店的巨大院子中，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模样的男人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他一边招呼大家进屋，一边自我介绍道：“欢迎各位光临本店！我是本饭店的总经理楚金彪。请问你们有预订吗？”
我走上前来，说道：“我上午十点左右打电话预订好的，我姓王。”
楚金彪一听，立即堆上了更多的笑容：“噢！原来是王先生，您预订的是本店最大的一个餐厅，叫牡丹厅。请各位跟我来！”
我们跟着他进了牡丹厅，室内的装饰装修却别有特色：地板上铺的是地毯，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餐桌，看样子它应该能坐下二十人；而它的墙壁上全部用的是拳头大小的鹅卵石用泥巴糊在一起，四周墙壁上各有一个很大的窗户，这窗户与我们常见的窗户并无二致；屋内四周屋角各摆放着一盆鲜艳的牡丹花，我以为它是塑料花，经过详细分辨，确认它是真花无疑。而那个餐桌的正中间，也摆放着一盆美艳的牡丹花。
大家分宾主落坐后，餐厅服务员即开始上菜。我让赵志强从他的车上搬来了一箱酒，内装两瓶白酒四瓶红酒。
大家在我的招呼下，开始吃菜。并特别提示大家，烤全羊过一会才能上来，请大家边吃边等。我和赵志强以及刘警官主要陪同在三位烈士的父母身旁招呼他们吃饭。他们虽然失去了儿子，但毕竟已经既成事实，任谁也无法改变，他们的心态多少有点恢复常态了。
正在大家吃着餐桌上的副菜的时候，有一位服务员进来通报：烤全羊马上呈献给各位客官。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位厨师模样的人推着一辆特制的餐车进来。
只见一只烤得焦黄的全羊放置在餐车上，羊头上挽系红彩绸，还打成桃花一样的结，羊嘴里放置着几根香菜，餐车的二层备有若干小刀，服务员推车围绕餐桌转动了一圈，那个厨师模样的人站正了身子，先向大家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道：“欢迎各位客官光临本店用餐！此羊由我店首席厨师精心烤制六小时而成！请各位客官品尝！”说完，厨师从餐车的二层抽出一把餐刀，双手捧着满脸笑意地说道：“恭请客人启刀食肉”。
厨师连说了两遍，我们这些却没人接招。
我连忙站起来，指着三位烈士的父母对厨师说道：“师傅，今天我们这里有六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是不是应该请他们六人共同来主持这个仪式呢？”
厨师笑着说道：“那倒不用！鉴于贵客较多，可以由本人下手，先为六位贵客切割一块烤肉，等六位贵客品尝后，再给在座的所有客人切割一块，待全部客人都食用一块烤肉后，随后就可以由各位客人自行切割食用了！您看如此安排可行吗？”
我一听，这样安排也好。毕竟大家都不常吃这个烤肉，也许对如何切割食用并不是十分熟练。待厨师给大家切割一圈后，也算是看到了如何切割、如何食用，接下来就比较操作自如了。
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厨师的意见，他随后即开始按步骤操作。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厨师旁边餐车上的浑身呈棕黄色的烤全羊。厨师将餐车推到六位贵客跟前，有意留下时间待客人过目赞美后，厨师便执刀开始切割；他先后将一块块烤羊肉送到六位客人面前的盘子里，指导着客人按自己的喜好选择，蘸蘸精盐或孜然、辣椒、甜酱配大葱、或洋葱、黄瓜条、生菜等，以个人喜好而食。然后又给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都切割了一块烤肉，放到了各自的餐盘里，各人根据自己的喜好蘸着不同的调料慢慢将烤肉嚼烂咽下。
四周纷纷传来对美味烤肉的赞美声。我、赵志强和刘警官各自享用了一块烤肉后，也都自觉地切割好了烤肉放到各自旁边客人的餐盘里，而身旁的客人也表示了自己来切割的意愿。
张浩然坐在赵志强的身边，也是一边享用着美味，一边自己动手在切割着烤肉，吃得是不亦乐乎。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提议大家喝一杯酒，但特别强调开车的人万万不可喝酒。我知道这几个武警士兵是不允许喝酒的，但是我作为过来人，也清楚的知道他们这几个年轻人应该是喜欢喝点酒的。因此，为了表示对他们的特别关照，我看着刘警官，对这几个武警士兵说道：“经过我们研究，特批你们几个人今天每人可以喝三杯酒。”
我看着石军和陈宏说道：“你们二人也是这个待遇！”
随后我对大家说道：“品尝着这样的美食，不喝几杯美酒实在是有点浪费，但多喝又违反规定，还容易误事。所以，今天就以三杯为限。”
那几个武警士兵和石军、陈宏等人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我看出来了，石军和陈宏经过几天的军训，身上已经带有军人的些许气质。今天见到石军和陈宏，我还没跟他们单独说过话。他们也应该明白，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和场合。
我们正吃得兴致勃勃，我旁边的那位家在陕西的家长说话了，只听他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几句话！”
大家一听他作为烈士的父亲要说话，都自觉地闭了口，望着他，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颤声说道：“这几天，我们到宁都来，看了 看我们的儿子们工作生活的地方，也受到了部队热情的接待。部队的首长和同志们都对我们给予了非常殷切的关怀的照顾，我们都很满意！”
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这位家长接着说道：“我们三个家庭都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们都非常痛苦。我实话，我一开始听说我儿子死了后，当时我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但是，我们几个人都渐渐想明白了！我们的儿子是为国家安全牺牲的，他们的死是非常有价值的，是值得的！我们都为他们的死感到骄傲！”
听到这里，我带头热烈地鼓起掌来。其他人也跟着我鼓掌。我拿过一个口杯，连续往其中倒了三小杯酒，站起来对三位烈士的父母说道：“感谢你们如此深明大义！我代表在坐的几个小兄弟，敬你们一杯。”说完，我一口把这一大杯酒喝干了。
这位家长也喝了一小杯酒，继续说道：“我们三家已经商量好了，我们的儿子是在银州牺牲的，那么我们三个家庭都决定就在银州市也买好我们的墓地，以后当我们死后，也就葬在银州的土地里，永远陪着他们。”
听他说到这里，我鼻子有点酸，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刚想说点什么，这位家长说道：“只是，我们在银州市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这里的墓地是什么个情况。”
我连忙说道：“这个事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因为我记得前一段我去菜市场买菜时，曾经遇到过有一家公墓的业务员分发宣传单。我回家后找找，这个单子应该还在我家的菜蓝子里。等我找到这个宣传单子，咱们跟这家公墓的管理人员联系一下，然后咱们就可以去公墓看看情况再说！”
三位烈士的父母纷纷点头称道：“好好好！那就麻烦王处长了！”
我忙客气地说道：“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进来一个男服务员，他手里端着两盘水果。我一看他手中的水果盘，说道：“我们好像还没点水果呀？”
服务员说道：“这两盘水果是本店赠送给各位客官的！”说着，他伸手把水果盘放到了餐桌上。在他放水果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腕上刺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而陈宏看到这个图案后，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原貌。
等这个服务员退出了餐厅后，陈宏急忙向我示意。
我一看，肯定是他有重大发现或重大线索，我急忙示意他跟我到了门外。
一到门外，我就问道：“什么情况？”
陈宏紧张地说道：“刚才那个人手腕上的刺图我以前见过！”
我忙问：“你在哪见过？”
陈宏说道：“在金三角！当时只有龙腾公司的护卫队员才有那样的刺图！”
我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来自金三角？”
陈宏说道：“很有可能！”
我和陈宏正说着，刘警官也出来了，他看我和陈宏的神情不一样，问道：“有什么情况？”
我悄声说道：“刚才那人可能来自金三角！你马上带人去抓捕！如果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但千万要注意安全！我们所有人的安全才是首要的！明白吗？”
刘警官朝餐厅内一挥手，餐厅内三位武警士兵还有石军和陈宏，像一阵轻风一样闪身就来到了刘警官的身边。
我随手把餐厅的门关好，刘警官把另外五人招到自己周围，严肃地说道：“刚才发现那个服务员形迹可疑。根据王处长的指示，现在我命令。”
其他五人马上立正站好。
刘警官吩咐道：“我们六个人分成三个小组：我和王强为第一组，负责进入后厨抓捕人犯；石军和李卫兵为第二组，负责给第一组提供支援；陈宏和丁伟为第三组，负责外围警戒。要求，能抓活的则抓活的，抓不了活的，死的也行！最后强调：注意自身安全！任务明白了吗？”
几人轻声呵道：“明白了！”
刘警官一挥手：“行动！”
六个人就像一阵风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我回到餐厅内，微笑着与大家点了点头，坐下来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烤肉。
在视线可及的山脚下，大家看到有一群别样的建筑。说它别样，是因为这群建筑外面全部用水桶大小的石头垒砌而成，偶尔也有如磨盘大小的巨石混杂其中。这个建筑群高于一层楼，介于二层楼之下。随着距离的拉近，大家看清了这群建筑就如同一个小型堡垒一样。我的心情应该与大家的心情一样，迫切地想要走进这个建筑群的内部一睹风采。
我们的车队来到跟前，看见它的大门上挂着一幅蓝底白字的招牌：“悦来饭店”。车队就这样驶进了这家饭店的巨大院子中，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模样的男人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他一边招呼大家进屋，一边自我介绍道：“欢迎各位光临本店！我是本饭店的总经理楚金彪。请问你们有预订吗？”
我走上前来，说道：“我上午十点左右打电话预订好的，我姓王。”
楚金彪一听，立即堆上了更多的笑容：“噢！原来是王先生，您预订的是本店最大的一个餐厅，叫牡丹厅。请各位跟我来！”
我们跟着他进了牡丹厅，室内的装饰装修却别有特色：地板上铺的是地毯，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餐桌，看样子它应该能坐下二十人；而它的墙壁上全部用的是拳头大小的鹅卵石用泥巴糊在一起，四周墙壁上各有一个很大的窗户，这窗户与我们常见的窗户并无二致；屋内四周屋角各摆放着一盆鲜艳的牡丹花，我以为它是塑料花，经过详细分辨，确认它是真花无疑。而那个餐桌的正中间，也摆放着一盆美艳的牡丹花。
大家分宾主落坐后，餐厅服务员即开始上菜。我让赵志强从他的车上搬来了一箱酒，内装两瓶白酒四瓶红酒。
大家在我的招呼下，开始吃菜。并特别提示大家，烤全羊过一会才能上来，请大家边吃边等。我和赵志强以及刘警官主要陪同在三位烈士的父母身旁招呼他们吃饭。他们虽然失去了儿子，但毕竟已经既成事实，任谁也无法改变，他们的心态多少有点恢复常态了。
正在大家吃着餐桌上的副菜的时候，有一位服务员进来通报：烤全羊马上呈献给各位客官。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位厨师模样的人推着一辆特制的餐车进来。
只见一只烤得焦黄的全羊放置在餐车上，羊头上挽系红彩绸，还打成桃花一样的结，羊嘴里放置着几根香菜，餐车的二层备有若干小刀，服务员推车围绕餐桌转动了一圈，那个厨师模样的人站正了身子，先向大家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道：“欢迎各位客官光临本店用餐！此羊由我店首席厨师精心烤制六小时而成！请各位客官品尝！”说完，厨师从餐车的二层抽出一把餐刀，双手捧着满脸笑意地说道：“恭请客人启刀食肉”。
厨师连说了两遍，我们这些却没人接招。
我连忙站起来，指着三位烈士的父母对厨师说道：“师傅，今天我们这里有六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是不是应该请他们六人共同来主持这个仪式呢？”
厨师笑着说道：“那倒不用！鉴于贵客较多，可以由本人下手，先为六位贵客切割一块烤肉，等六位贵客品尝后，再给在座的所有客人切割一块，待全部客人都食用一块烤肉后，随后就可以由各位客人自行切割食用了！您看如此安排可行吗？”
我一听，这样安排也好。毕竟大家都不常吃这个烤肉，也许对如何切割食用并不是十分熟练。待厨师给大家切割一圈后，也算是看到了如何切割、如何食用，接下来就比较操作自如了。
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厨师的意见，他随后即开始按步骤操作。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厨师旁边餐车上的浑身呈棕黄色的烤全羊。厨师将餐车推到六位贵客跟前，有意留下时间待客人过目赞美后，厨师便执刀开始切割；他先后将一块块烤羊肉送到六位客人面前的盘子里，指导着客人按自己的喜好选择，蘸蘸精盐或孜然、辣椒、甜酱配大葱、或洋葱、黄瓜条、生菜等，以个人喜好而食。然后又给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都切割了一块烤肉，放到了各自的餐盘里，各人根据自己的喜好蘸着不同的调料慢慢将烤肉嚼烂咽下。
四周纷纷传来对美味烤肉的赞美声。我、赵志强和刘警官各自享用了一块烤肉后，也都自觉地切割好了烤肉放到各自旁边客人的餐盘里，而身旁的客人也表示了自己来切割的意愿。
张浩然坐在赵志强的身边，也是一边享用着美味，一边自己动手在切割着烤肉，吃得是不亦乐乎。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提议大家喝一杯酒，但特别强调开车的人万万不可喝酒。我知道这几个武警士兵是不允许喝酒的，但是我作为过来人，也清楚的知道他们这几个年轻人应该是喜欢喝点酒的。因此，为了表示对他们的特别关照，我看着刘警官，对这几个武警士兵说道：“经过我们研究，特批你们几个人今天每人可以喝三杯酒。”
我看着石军和陈宏说道：“你们二人也是这个待遇！”
随后我对大家说道：“品尝着这样的美食，不喝几杯美酒实在是有点浪费，但多喝又违反规定，还容易误事。所以，今天就以三杯为限。”
那几个武警士兵和石军、陈宏等人露出了高兴的神色。我看出来了，石军和陈宏经过几天的军训，身上已经带有军人的些许气质。今天见到石军和陈宏，我还没跟他们单独说过话。他们也应该明白，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和场合。
我们正吃得兴致勃勃，我旁边的那位家在陕西的家长说话了，只听他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几句话！”
大家一听他作为烈士的父亲要说话，都自觉地闭了口，望着他，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颤声说道：“这几天，我们到宁都来，看了 看我们的儿子们工作生活的地方，也受到了部队热情的接待。部队的首长和同志们都对我们给予了非常殷切的关怀的照顾，我们都很满意！”
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这位家长接着说道：“我们三个家庭都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们都非常痛苦。我实话，我一开始听说我儿子死了后，当时我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但是，我们几个人都渐渐想明白了！我们的儿子是为国家安全牺牲的，他们的死是非常有价值的，是值得的！我们都为他们的死感到骄傲！”
听到这里，我带头热烈地鼓起掌来。其他人也跟着我鼓掌。我拿过一个口杯，连续往其中倒了三小杯酒，站起来对三位烈士的父母说道：“感谢你们如此深明大义！我代表在坐的几个小兄弟，敬你们一杯。”说完，我一口把这一大杯酒喝干了。
这位家长也喝了一小杯酒，继续说道：“我们三家已经商量好了，我们的儿子是在银州牺牲的，那么我们三个家庭都决定就在银州市也买好我们的墓地，以后当我们死后，也就葬在银州的土地里，永远陪着他们。”
听他说到这里，我鼻子有点酸，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刚想说点什么，这位家长说道：“只是，我们在银州市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这里的墓地是什么个情况。”
我连忙说道：“这个事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因为我记得前一段我去菜市场买菜时，曾经遇到过有一家公墓的业务员分发宣传单。我回家后找找，这个单子应该还在我家的菜蓝子里。等我找到这个宣传单子，咱们跟这家公墓的管理人员联系一下，然后咱们就可以去公墓看看情况再说！”
三位烈士的父母纷纷点头称道：“好好好！那就麻烦王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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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进来一个男服务员，他手里端着两盘水果。我一看他手中的水果盘，说道：“我们好像还没点水果呀？”
服务员说道：“这两盘水果是本店赠送给各位客官的！”说着，他伸手把水果盘放到了餐桌上。在他放水果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腕上刺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而陈宏看到这个图案后，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原貌。
等这个服务员退出了餐厅后，陈宏急忙向我示意。
我一看，肯定是他有重大发现或重大线索，我急忙示意他跟我到了门外。
一到门外，我就问道：“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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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来自金三角？”
陈宏说道：“很有可能！”
我和陈宏正说着，刘警官也出来了，他看我和陈宏的神情不一样，问道：“有什么情况？”
我悄声说道：“刚才那人可能来自金三角！你马上带人去抓捕！如果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但千万要注意安全！我们所有人的安全才是首要的！明白吗？”
刘警官朝餐厅内一挥手，餐厅内三位武警士兵还有石军和陈宏，像一阵轻风一样闪身就来到了刘警官的身边。
我随手把餐厅的门关好，刘警官把另外五人招到自己周围，严肃地说道：“刚才发现那个服务员形迹可疑。根据王处长的指示，现在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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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轻声呵道：“明白了！”
刘警官一挥手：“行动！”
六个人就像一阵风一样很快就消失了。
我回到餐厅内，微笑着与大家点了点头，坐下来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