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暗战 第68章 继续核查
晚上的这顿羊肉臊子面，大家都表示非常满意。尤其是到山上参与围捕行动的那些武警士兵以及部分公安民警，几乎人人都吃了两碗，他们吃完晚饭，个个都是满头大汗。
当我端着第二碗臊子面，坐到了饭桌上的时候，引来了张昭、周局长和李中华他们的一阵哄笑，赵志强说道：“我就佩服老王这饭量！真的是技压群雄、无人能敌。”
李中华附和道：“关键是老王不但吃得多，而且消化功能还好。”
华勇笑着说道：“人家老王从当兵的时候起，就是着名的大肚汉，在饭量方面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有谁比他还大！”
周局长也参与到了这个话题当中：“王处长个子高、体重又重，他这样的大块头，肯定在能量消耗方面也比普通人高，饭量大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连忙对周局长伸出大拇指，赞赏道：“还是周局长有水平、看问题就是直接触及根源，得出的结论也体现着辩证唯物主义的光芒。不像个别同志，拿一个人的饭量作为借口，甚至进行人身攻击。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表明我老王是个高耗能的酒囊饭袋呗！”
听了我的一番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李中华止住了笑容，正色道：“张厅长、周局长，按照咱们原来的计划，从明天开始将对附近所有的带有住宿性质的饭店进行突击检查。在那两名嫌犯没有击毙之前，咱们的计划是安排现有的这些民警和武警人员都准备住在这里的，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抽调部分人员参与明天的突击检查。但是，现在已经击毙了嫌犯，这家悦来饭店还需要安排这么多人驻扎吗？”
张昭说道：“这里的工作就只剩下对所有员工的就地审查、核实了；再就是对两名嫌犯以及那个被策反员工的进一步核查。我看，这里就让海涛带几个人留下做这些就行了！其他同志可以撤回！”
周局长说道：“嗯！同意！”
其他人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李中华说道：“问题是给他留下谁呢？”
张昭没有发言，而是看着我，说道：“海涛，你自己来选择吧。”
我用手抠了抠了头皮，说道：“市局得留下两个同志吧！以方便有事及时与市局方面沟通；再给我留下五个特战队队员即可，包括石军和陈宏。”
张昭说道：“好！就这样！大家就先回去吧，明天还有行动。”
说完，张昭站起来走出了这个餐厅，李中华和赵志强跟着他走了出去。接着，有几个士兵进来把那两个嫌犯的尸体抬走了，据说是要存放到医院的太平间里；而这个饭店的总经理楚金彪和那个被策反的员工则都要被关押到市局的看守所里。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大队人马撤走了，悦来饭店里恢复了宁静。我召集留下的人员开了一个短会，主要意思有三个：一是要求大家必须保持高度警惕性。大部分人员撤走了，如果还有隐匿的敌人存在，很有可能会在这 种情况下搞事情，所以，我们一定要深刻吸取三个战友牺牲、两个战友被刺负伤的惨痛教训，任何麻痹大意，都是对自己和战友生命的不尊重；二是建立岗哨制度。白班的哨兵，由特战队五人承担，每人两个小时，轮流实施，从早晨七点开始到晚上九点结束。晚班，由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八个人承担，每人一小时，从晚上十点开始到第二日早晨六点结束。第三，实行集体住宿制度。我们八个人全部住在这个大餐厅里，就打地铺。岗哨的位置，就确定在这个大餐厅的门口处。安排完这些，我让那个小张把岗哨的顺序排了出来，然后我宣布了这外名单，要求大家按照这个名单的次序进行上岗下岗。
这个小张是我向刘警官特意提名留下的。白天我跟这个小张接触过，感觉他聪明、机敏，已经当了两年的班长。当过兵的人都知道，能当上班长的，绝对都是各方面素质非常棒的，凭直觉，我认为这个小张具有优秀士兵的所有基本条件。
在小张拟定轮岗名单时，他提出我作为指挥员，年纪又偏大，应该从轮岗人员名单中去除。但他的这个提议被我直接否决，强调说，虽说我是指挥员，但也是一名战斗人员，大家都要一视同仁。
接下来，我又对下一步的工作作了安排：一是由两位民警负责管理此饭店的八位员工。从明天开始，两位民警各带一个组，对八名员工逐一进行核查。核查方式为单独请员工讲述自己到这家饭店来的时间，与那两名嫌犯以及那名被重返员工接触的深度，对他们的认知程度，等等。协助核查的人员一定要作好记录，发现重要线索要及时汇报。对本饭店员工的要求是：在核查期间，不得外出，不得与外界联络，对外营业暂停。也同样实行集体住宿制度。
我讲话完毕，即刻要求两位民警前往饭店员工的住处进行落实。
我把眼前主要的工作安排完，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回想着还有什么疏漏之处。经过反复列举，发现没有什么疏漏的工作，这才放心地坐着继续抽烟。但是，我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具体是什么让我不踏实，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在默默地思考着这家饭店的结构。这家饭店的结构是这样的：前后共两个院子，我们这个餐厅所在位置， 是在最前面的一个大院子，这里顺带着也算是停车场，一般来就餐的客人都把车停在这里，然后是一排共五间餐厅，分别叫牡丹厅、荷花厅、桃花厅、菊花厅、杏花厅。而进入后院，就是后厨、管理人员办公室、库房、员工宿舍、锅炉房等。再往后，就是依山而建的一个较大的羊圈，白天的时候我问过马亮，该饭店饲养的一百三十头滩羊，就委托聘请了一个附近的山民负责管理养护。
想到这里，我猛的一惊。一整天时间，我们竟从未没有想到找来这个牧羊人了解情况！这个就是一直让我心里不踏实的原因所在！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三十分，离我规定的休息时间还有半小时，而我安排的第一班岗就是我自己。就是说，再有半小时，就到了我站岗的时候了。
我拧灭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对他们五人说道：“我出去办个事，争取十点前回来上岗。如果我没有按时回来，就按名单上的顺序安排岗哨！”
我走到餐厅门口，回头一看，石军和陈宏也跟着我走来。
我向他们问道：“你们去干吗？”
石军像一个士兵那样立正、敬礼，报告道：“我们跟着你出去呀！”
我反问道：“我批准你们跟着我出去了吗？”
石军说道：“刘警官离开这里之前，给我和陈宏交待过了，他说在这个特殊时间段，由我们两人负责你的安全保护工作。所以，我们这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请王处长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双手插在腰间，盯着石军看了半天，笑了：“哎！你这才参加军训没几天呀，整得倒真像个士兵一样！话说回来，我的安全还需要你们保护吗？”这完，我拍了拍腰间的手枪。
小张说话了：“处长，刘警官确实是这样安排的，他的要求是，不能让你脱离我们的视线。他的命令，我们谁敢不执行呀？再说了，这半夜三更的，上你一个人出去，我们也不放心呀。”
我问道：“照这样说来，难道我晚站岗时、或者上厕所时，你们都要跟着我吗？”
小张说道：“这就是刘警官强调的重点，他原话说即使你上厕所也要让他们跟着你！这也就是我之所以不主张你参与站岗的原因！因为按照这样的安排，当你站岗时，他们两人也要陪着你一起站岗！你说说，这肯定不符合你的原则。对吧？”
听完他的陈述，我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说道：“那就走吧！”
我们刚走进第二个院落，迎面碰上了那二位民警往前院回返。我们打过招呼后，他们问道：“王处长你这是到后院检查吗？”
我忙解释道，我不是去检查，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要找马亮当面问个清楚。他们询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被我拒绝了。我说，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个小事，问清楚就可以了。
来到员工们的宿舍前，我让陈宏进去把马亮叫出来。马亮一走出宿舍，看到是我在等他 ，连忙点头哈腰地问道：“领导，你找我？”
我把他带到离他们的宿舍较远的地方，问道：“你们的那个羊圈就在这个院子的后边吗？负责放羊的那个人好像全天也没见到他呀！”
马亮恭敬地解释道：“领导，是这样的。老哈是我们几年前聘请的专门伺养那些羊只来的，他不参与我们饭店里的其他工作，也基本上不到我们前院来。所以，今天你也没看到他。”
我问道：“这就是说，即使他有别的行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你们的管理范围之内！”
马亮说道：“反正就是我们需要宰杀羊的时候，派人过来跟他一说，他就照办了！这几年来都是这样，啥事没有。呵呵！”
我说道：“你自己加上件衣服，带我到他的住处看看。”
马亮带着疑问的表情说道：“这么晚了，咱们明天去不行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就去！你前面带路！”
这时正是深夜时分，又刚刚下过一场中雪，山上尤其显得比在市区感觉寒冷许多。当我们几人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一处简易的房屋跟前时，马亮用手一指，说道：“老哈就住在这里！”
我说道：“叫门！”
马亮一边敲门一边叫道：“老哈，老哈，起来了！我是马亮，来找你问个话。哎？这家伙怎么这老半天没反应？”
我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的，我顿时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血腥味，我在门口处摸到了电灯开关，“啪”地打开了电灯，眼前恐怖的一幕映入眼帘。
众人一看，这个叫老哈的牧羊人，死了。
当我端着第二碗臊子面，坐到了饭桌上的时候，引来了张昭、周局长和李中华他们的一阵哄笑，赵志强说道：“我就佩服老王这饭量！真的是技压群雄、无人能敌。”
李中华附和道：“关键是老王不但吃得多，而且消化功能还好。”
华勇笑着说道：“人家老王从当兵的时候起，就是着名的大肚汉，在饭量方面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有谁比他还大！”
周局长也参与到了这个话题当中：“王处长个子高、体重又重，他这样的大块头，肯定在能量消耗方面也比普通人高，饭量大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连忙对周局长伸出大拇指，赞赏道：“还是周局长有水平、看问题就是直接触及根源，得出的结论也体现着辩证唯物主义的光芒。不像个别同志，拿一个人的饭量作为借口，甚至进行人身攻击。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表明我老王是个高耗能的酒囊饭袋呗！”
听了我的一番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李中华止住了笑容，正色道：“张厅长、周局长，按照咱们原来的计划，从明天开始将对附近所有的带有住宿性质的饭店进行突击检查。在那两名嫌犯没有击毙之前，咱们的计划是安排现有的这些民警和武警人员都准备住在这里的，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抽调部分人员参与明天的突击检查。但是，现在已经击毙了嫌犯，这家悦来饭店还需要安排这么多人驻扎吗？”
张昭说道：“这里的工作就只剩下对所有员工的就地审查、核实了；再就是对两名嫌犯以及那个被策反员工的进一步核查。我看，这里就让海涛带几个人留下做这些就行了！其他同志可以撤回！”
周局长说道：“嗯！同意！”
其他人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李中华说道：“问题是给他留下谁呢？”
张昭没有发言，而是看着我，说道：“海涛，你自己来选择吧。”
我用手抠了抠了头皮，说道：“市局得留下两个同志吧！以方便有事及时与市局方面沟通；再给我留下五个特战队队员即可，包括石军和陈宏。”
张昭说道：“好！就这样！大家就先回去吧，明天还有行动。”
说完，张昭站起来走出了这个餐厅，李中华和赵志强跟着他走了出去。接着，有几个士兵进来把那两个嫌犯的尸体抬走了，据说是要存放到医院的太平间里；而这个饭店的总经理楚金彪和那个被策反的员工则都要被关押到市局的看守所里。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大队人马撤走了，悦来饭店里恢复了宁静。我召集留下的人员开了一个短会，主要意思有三个：一是要求大家必须保持高度警惕性。大部分人员撤走了，如果还有隐匿的敌人存在，很有可能会在这 种情况下搞事情，所以，我们一定要深刻吸取三个战友牺牲、两个战友被刺负伤的惨痛教训，任何麻痹大意，都是对自己和战友生命的不尊重；二是建立岗哨制度。白班的哨兵，由特战队五人承担，每人两个小时，轮流实施，从早晨七点开始到晚上九点结束。晚班，由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八个人承担，每人一小时，从晚上十点开始到第二日早晨六点结束。第三，实行集体住宿制度。我们八个人全部住在这个大餐厅里，就打地铺。岗哨的位置，就确定在这个大餐厅的门口处。安排完这些，我让那个小张把岗哨的顺序排了出来，然后我宣布了这外名单，要求大家按照这个名单的次序进行上岗下岗。
这个小张是我向刘警官特意提名留下的。白天我跟这个小张接触过，感觉他聪明、机敏，已经当了两年的班长。当过兵的人都知道，能当上班长的，绝对都是各方面素质非常棒的，凭直觉，我认为这个小张具有优秀士兵的所有基本条件。
在小张拟定轮岗名单时，他提出我作为指挥员，年纪又偏大，应该从轮岗人员名单中去除。但他的这个提议被我直接否决，强调说，虽说我是指挥员，但也是一名战斗人员，大家都要一视同仁。
接下来，我又对下一步的工作作了安排：一是由两位民警负责管理此饭店的八位员工。从明天开始，两位民警各带一个组，对八名员工逐一进行核查。核查方式为单独请员工讲述自己到这家饭店来的时间，与那两名嫌犯以及那名被重返员工接触的深度，对他们的认知程度，等等。协助核查的人员一定要作好记录，发现重要线索要及时汇报。对本饭店员工的要求是：在核查期间，不得外出，不得与外界联络，对外营业暂停。也同样实行集体住宿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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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眼前主要的工作安排完，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回想着还有什么疏漏之处。经过反复列举，发现没有什么疏漏的工作，这才放心地坐着继续抽烟。但是，我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具体是什么让我不踏实，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在默默地思考着这家饭店的结构。这家饭店的结构是这样的：前后共两个院子，我们这个餐厅所在位置， 是在最前面的一个大院子，这里顺带着也算是停车场，一般来就餐的客人都把车停在这里，然后是一排共五间餐厅，分别叫牡丹厅、荷花厅、桃花厅、菊花厅、杏花厅。而进入后院，就是后厨、管理人员办公室、库房、员工宿舍、锅炉房等。再往后，就是依山而建的一个较大的羊圈，白天的时候我问过马亮，该饭店饲养的一百三十头滩羊，就委托聘请了一个附近的山民负责管理养护。
想到这里，我猛的一惊。一整天时间，我们竟从未没有想到找来这个牧羊人了解情况！这个就是一直让我心里不踏实的原因所在！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三十分，离我规定的休息时间还有半小时，而我安排的第一班岗就是我自己。就是说，再有半小时，就到了我站岗的时候了。
我拧灭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对他们五人说道：“我出去办个事，争取十点前回来上岗。如果我没有按时回来，就按名单上的顺序安排岗哨！”
我走到餐厅门口，回头一看，石军和陈宏也跟着我走来。
我向他们问道：“你们去干吗？”
石军像一个士兵那样立正、敬礼，报告道：“我们跟着你出去呀！”
我反问道：“我批准你们跟着我出去了吗？”
石军说道：“刘警官离开这里之前，给我和陈宏交待过了，他说在这个特殊时间段，由我们两人负责你的安全保护工作。所以，我们这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请王处长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双手插在腰间，盯着石军看了半天，笑了：“哎！你这才参加军训没几天呀，整得倒真像个士兵一样！话说回来，我的安全还需要你们保护吗？”这完，我拍了拍腰间的手枪。
小张说话了：“处长，刘警官确实是这样安排的，他的要求是，不能让你脱离我们的视线。他的命令，我们谁敢不执行呀？再说了，这半夜三更的，上你一个人出去，我们也不放心呀。”
我问道：“照这样说来，难道我晚站岗时、或者上厕所时，你们都要跟着我吗？”
小张说道：“这就是刘警官强调的重点，他原话说即使你上厕所也要让他们跟着你！这也就是我之所以不主张你参与站岗的原因！因为按照这样的安排，当你站岗时，他们两人也要陪着你一起站岗！你说说，这肯定不符合你的原则。对吧？”
听完他的陈述，我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说道：“那就走吧！”
我们刚走进第二个院落，迎面碰上了那二位民警往前院回返。我们打过招呼后，他们问道：“王处长你这是到后院检查吗？”
我忙解释道，我不是去检查，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想要找马亮当面问个清楚。他们询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被我拒绝了。我说，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个小事，问清楚就可以了。
来到员工们的宿舍前，我让陈宏进去把马亮叫出来。马亮一走出宿舍，看到是我在等他 ，连忙点头哈腰地问道：“领导，你找我？”
我把他带到离他们的宿舍较远的地方，问道：“你们的那个羊圈就在这个院子的后边吗？负责放羊的那个人好像全天也没见到他呀！”
马亮恭敬地解释道：“领导，是这样的。老哈是我们几年前聘请的专门伺养那些羊只来的，他不参与我们饭店里的其他工作，也基本上不到我们前院来。所以，今天你也没看到他。”
我问道：“这就是说，即使他有别的行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你们的管理范围之内！”
马亮说道：“反正就是我们需要宰杀羊的时候，派人过来跟他一说，他就照办了！这几年来都是这样，啥事没有。呵呵！”
我说道：“你自己加上件衣服，带我到他的住处看看。”
马亮带着疑问的表情说道：“这么晚了，咱们明天去不行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就去！你前面带路！”
这时正是深夜时分，又刚刚下过一场中雪，山上尤其显得比在市区感觉寒冷许多。当我们几人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一处简易的房屋跟前时，马亮用手一指，说道：“老哈就住在这里！”
我说道：“叫门！”
马亮一边敲门一边叫道：“老哈，老哈，起来了！我是马亮，来找你问个话。哎？这家伙怎么这老半天没反应？”
我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的，我顿时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血腥味，我在门口处摸到了电灯开关，“啪”地打开了电灯，眼前恐怖的一幕映入眼帘。
众人一看，这个叫老哈的牧羊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