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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k,但随身携带讲话器 第31章 与此同时

    “是的,我们已经抵达登陆点。对,当地守军已经与我们汇合,卡尔加大人。”

    “……”

    尤里尔·基洛抱着自己的枪,在一旁呆呆看着几个足有两米五的装甲大只佬对着通讯器喊话。

    在几百米外,损坏的空投仓凄惨地躺在外墙边上,这台空投仓似乎出了点什么问题,在落地后舱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不过这难不倒这些身经百战的百战老兵,尤里尔亲眼看着他们一脚一脚地踹开几十厘米厚的合金钢舱门,最后是一个红头盔的军士完成了踹飞舱门的壮举,飞出去的舱门完成了这支战术小队的第一个击杀:一个祭司的脑袋不小心被一吨重的舱门压在了底下,飞溅的头骨碎片顺便削掉了旁边的护卫的脑袋。

    “以帝皇与基里曼之名杀光异端!”

    负责指挥小队的军士长奋力高呼,即使是在原铸星际战士中他也算格外高大的类型,这位仁兄足有两米八高,重型爆弹枪在他的手中像条火龙般喷吐着火舌,寻常星际战士需要站立射击的武器在他手上却可以在奔跑中完成,偶尔还能用匕首戳烂靠近身边的敌人。

    由他所领导的其余九名战斗兄弟也不是什么善茬,清一色象征军士与老兵的红白头盔,两名使用重型武器的打击者在后阵提供火力压制,剑卫和盾卫兄弟则依靠速度优势向前突击,圣物的光辉在他们身上闪闪发光,亚空间邪法在他们身边无声无息地消弭,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是极限战士!帝皇的天使来拯救我们了!”

    几个没见过大场面的pdF士兵欢呼了起来,其中一个忘乎所以地把头伸出掩体去看天使们战斗的英姿,结果被流弹崩掉了半个脑袋,尸体缓缓倒在了地上。

    这下大家都老实了,尤里尔松开了手上用来引爆广播塔的按钮,对已经在炮艇驾驶室中的飞行员挥了挥手。

    很快,这些从天而降的帝国天兵就杀穿了邪教徒们的包围圈,成功夺回了凡人们失守的外墙,领头的军士长拎着从一个高级教徒脖子上硬扯下来的脑袋,杀气腾腾地来到了凡人们的面前。

    “我们奉原体基里曼与战团长卡尔加的命令前来支援,谁是这里的指挥官?”

    军士长的头盔中发出洪亮的声音,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尤里尔,前三连长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行礼,“帝皇真是庇护我们,大人,我们终于等到支援了!”

    “这里现在被我们接管了,你的所属单位和军阶。”

    军士长单刀直入,他的战斗兄弟们此时也纷纷跨过了外墙,一路上战死者的尸体和损坏的载具终于得到了收敛的机会,几个见状不妙的星界军士官借着收敛遗体的借口果断开溜,只留流汗的尤里尔独自面对军士长。

    “大人,我在坎德拉第九近卫团服役……过,军阶……曾经……是上尉。”

    尤里尔以新闻工作者的谨慎斟酌着自己的用词,生怕哪个词一用错就被对面的军士长认为是挪用军队而被砸碎脑袋……尤其是在对面人的拳头还在往下滴着脑浆的时候。

    “你退役了?那为什么是你在指挥这些人?”

    军士长果然误会,他的语气严厉起来,手也挪到了腰部插着的匕首握柄上,“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他冷冷的说道。

    “——请别误会,大人。”

    最终,还是一道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声音拯救了在这些罐头面前双腿发软的尤里尔,军士长转过头去,发现他的战斗兄弟正举枪对准两名穿越战场的身影。

    其中一人神色坚毅,一头烧焦的金发熠熠生辉;另外一人则显得有些萎靡,审判官的大帽子和长风衣都变得破破烂烂,怀中还抱着一个同样伤痕累累的伺服颅骨。

    “汝等是何人?”

    军士长暂时放弃了盘问战战兢兢的连长,转而将自己的压迫感放到了刚刚出现的两个陌生人身上,“报上名来。”

    “我是坎德拉第九近卫团的指挥官,爱拉娜·提亚露丝,在先前的连长阵亡之后,我运用军规赋予我的征召权紧急召回了退役的尤里尔连长接替指挥,希望没有引起您的误会。”

    爱拉娜不卑不亢地抬头与军士长对视,在那道因沾了血而变得鲜红的视线下,竟然是军士长率先一步退却了。

    “我乃军士长格拉修斯,奉卡尔加大人的命令前来支援守军。”

    军士长后退一步,示意战术小队成员们放下武器,“是你下令发出求援信号的吗?”

    “是我。”

    一直躲在上校背后整理装备的阿尔弗雷终于得到了发言的机会,她抖擞精神,努力摆出了负责人的架势,“我和希尔维亚审判官此前正在调查这颗星球上的混沌污染事件,在察觉到情况可能超出控制之后,我便立即向第一舰队发送了求援信号。”

    “非常果断的行动。”

    军士长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对这个审判官的肯定,就在阿尔弗雷因为终于得到承认而高兴时,格拉修斯又问道:“但你还是个见习审判官,希尔维亚审判官现在在哪里?”

    你非得提见习这两个字么?

    阿尔弗雷的额头爆出青筋,将怀中的伺服颅骨抱紧了一点,隐隐能听到头盖骨开裂的声响。

    “希尔维亚阁下啊……”

    她装出悲伤的样子来,掉下两滴鳄鱼眼泪,“估计是和白芷政委一起掉进地狱里去了吧。”

    “?”

    格拉修斯愣了一下,他看向和阿尔弗雷一起出现的爱拉娜,犹豫再三后问道:

    “你和希尔维亚审判官……关系不好?”

    他知道审判庭里有给同事相互打成异端扣帽子的传统习俗,但这种时候还要内斗吗?作为基里曼的子嗣,军士长本能地觉得这种事情不好。

    “没有啊。”

    这点倒是真的,希尔维亚处处照顾着这个后辈,阿尔弗雷自己也能体会到,自己的老师估计已经死在银河的哪个阴沟里了,要是她能活着回来,阿尔弗雷觉得自己拜在她门下也未尝不可。

    等等!

    军士长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实习生,刚刚是不是说出了某个重要的名字?

    “——你刚刚说希尔维亚和谁一起掉下去了?!”

    “白芷啊。”

    阿尔弗雷歪了歪脑袋。

    “哦,他俩现在估计已经死在一块了。”

    “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