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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蜜宠:好孕妻在京算命赚麻了 第20章 白静在哪

    陈博松没把张强逃跑的事放在心上。

    嬉笑的说:“那小子跑不了多远,白静信上说什么?”

    钟红樱怒道:“还不快把张强抓回来,晚了白静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场两个男人都吓了一大跳。

    陈博松顾不得看信,撒腿就跑。

    白瑾年没有离开,他的手掐住钟红樱的脖子,双目通红,透着浓浓的杀意,“你不是说白静没事?怎么又有生命危险?”

    钟红樱因喉咙被卡,呼吸困难,快要窒息,整张脸都呈酱紫色。

    求生欲满满的她拼命挣扎,“掐死我,怎么说话?”

    男人不满她死到临头还豪横,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可手却不听使唤,缓缓的松开手指,收回手。

    咳咳!

    钟红樱咳了两声喘口气,抬眸看向男人。

    “燕京人都说你是活阎王,张强哪来的胆扣留白静给你的信。别说他忘了,三年来你一直在查找白静,他就算再忘也会想起来。他会如此大胆,说明背后有人操控,让他这样做。

    还有,我刚住进来,张强夫妻立马知道,过来找我,嘴上说是讨房租,为什么会报警?正常人都会在讨不到房租后才会报警,很显然有问题,更何况是你们让我住进来,他们更没理由来讨房租。”

    “这房子跟他们没关系。”

    白瑾年阴沉着脸,声音却苍白无力,像生了一场大病。

    他虽说江是细致缜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到底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张强有道法高人在背后操控?”

    白瑾年认为只有这种情况才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等抓到人就知道。”

    钟红樱把问题抛了出去。

    灵宝没说,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只是自己的一点分析。

    这孩子肯定是累坏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钟红樱打了个哈欠,她要保证睡眠,给孩子足够的休息。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睡。”

    钟红樱回白静的房间。

    刚要躺下,灵宝紧张的声音传来。

    “妈妈不要躺。”

    钟红樱吓得差点滚下床。

    “灵宝,怎么了?”

    “除了客厅的椅子,这房子里的床都不能睡,一睡就去见阎王。”

    灵宝没有继续往下说。

    钟红樱也没问,她听得出灵宝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她跨进客厅,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瑾年立即睁开眼。

    “有事?”

    “我还是在这里眯一会儿。”

    钟红樱没有过多的解释,坐在单人椅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求饶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很熟悉。

    钟红樱猛地眼开看,看到张强夫妇跪在地上求饶。

    “白少,我们真的不记得,真的是忘了。就算我们有十个胆也不敢骗你。”

    “你说谎!”钟红樱脱口而出。

    张强媳妇站起身,大声吼,“你这个贱人,妖婆,胡说八道。”

    她挥起手想要打过来。

    钟红樱一把抓住,眸子里透着寒光。

    “你急什么,想要掩饰什么?”

    她咄咄逼人,喝得对方一愣一愣。

    陈博松立马过来,抓住张强媳妇。

    “啊……疼!”

    张强媳妇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随后,陈博松怒瞪地上的男人,“张强,你再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

    “我说,我说。”

    “三年前,白静突然说要出去外地散心,调整心情,过段时间再回来,还留了封信说给白少。她前脚刚走,一个黑衣人就找上门来,让我们不要将信将出去,甚至不能对任何提。

    我们怕信被发现,骗我爸妈说白静得罪了白家,跑了,让他们去我媳妇的娘家生活。

    这三年里,我们一直注意着这房子的动静。听说陈博松带了个小姑娘来这房子住。我们以为是普通的租客。

    打麻将时听王丽瑶说钟红樱会抓鬼的事,知道事情不妙,立马过来以收房租为由,想将她赶走……”

    张强说了全部。

    钟红樱跪下身,眸光冷冽看着张强,“那人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

    张强面露惊慌,身子一缩,频频后退。

    “博松,将他们带走,好好看守。”

    白瑾年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张强嗅到危险,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很快,他的声音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钟红樱,你确定白静没死?”白瑾年再次问道。

    “可以肯定,但她目前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危险的气息直扑而来,钟红樱算是明白这男人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盖的。

    她节节后退,男人步步紧逼。

    突然抓着她的手,“你要怎样才知道?”

    “死人。”钟红樱吓得脱口而出。

    心里叫道:“灵宝,你在哪,快来帮妈妈想办法摆脱这个恶魔。”

    “啊!疼,疼!”

    钟红樱感觉到被抓着的手都快要断了。

    “说,白静在哪?”

    白瑾年怒喝,他显然不相信钟红樱的话。

    “妈妈……”

    钟红樱好像听到灵宝的声音,感觉很远很远,好像触摸不及,又怕是自己幻听。

    只能先缓住眼前这男人。“我真的不知道,你给我点时间,或许会有线索。”

    “明天我要知道一切。”

    白瑾年松手,大步离开。

    钟红樱松了口气。

    她需要一杯水压压惊。

    拿杯子去厨房。

    倒水时听到开门的声音。

    心提到嗓眼上。

    大门她是锁上,除非有钥匙才能进来。

    难道白瑾年反悔了?

    “妈妈,别怕!不是爸爸。”

    灵宝的声音传来。

    “是谁?”

    “奶奶。”

    白瑾年的母亲?

    钟红樱咽了个口水。

    她抱着杯子,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朝大厅走来,正好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贵妇进来。

    对方也看到她,怒冲冲上前,“就是你这个贱人装神弄鬼。”

    钟红樱立即将手中的杯子举起,一副准备泼人的样子。

    对方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钟红樱,我们白家的钱不是好赚,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如此怒冲凶凶的人,钟红樱反而没有那么害怕。

    大声的说:“白太太,你在怕什么?难不成白静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