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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需要你 第107章 紫兰国悄然改变的国运

    付玉一走,带走了府上一大半的人。一车一车的东西从亲王府拉出。王府的旗帜都有百余。

    “殿下。臣回紫兰国了!您有什么要吩咐的!”

    翎羽想,该说的都已写了信,只是还有右渊,因为之前的隔阂,她也没有为右渊准备礼物,“给右渊带个话,就说本王对不起她。”

    付玉不明白,“就这?”

    翎羽点头。

    为了保障顺利出行,皇帝让文肃带领的轻骑一路护送出了冀国。等到紫兰又有军队护送。

    她按照翎羽交代,对着清单将物品和信件交到对应的人手里。

    右渊就很不高兴,人人都有礼物,偏她只有一句道歉。这事就被闹到女皇耳边,说是付玉贪了给她的东西。

    付玉很冤枉,“殿下只给你一句话,付玉还不至于贪这点东西,你该想想为什么她偏不给你准备礼物,就连服侍她的小丫鬟都有。”

    “不信,我可是她义母!”

    “是啊,付玉,是不是她忘记了?”女皇问。

    “估计是,她是我在临走时托带的话,对不起,大概是真的忘记了!”付玉一本正经的说。

    “如此啊,右渊,朕的份给。”女皇说。

    “不行,一定是付玉贪了,总不至于没有一件给我的!”右渊说。

    付玉很为难,“真的没有,您该想想您之前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一件东西都不给!”

    右渊更恼怒了,“我是她义母!她凭什么这么做!”

    “你占了天大的便宜还有什么好说的!”付玉说。

    女皇本就心情不佳,被右渊一闹更加窝火,“好了,右渊,朕的一份给你。朕还有话问付玉,你先回去!”

    右渊走后。

    女皇问,“她当真有两个女儿了?”

    “是。”付玉说。

    “付玉,你办事不利啊!”女皇语气温柔,却是透露着威胁。

    “陛下,殿下说她不会回来了!”付玉说。

    “付玉,你不知道,如今紫兰,人人都要拿她和嘉竺皇女比较。期待她回归的人也不在少数。”女皇说,“要是有一天她改变主意,要回来,那时紫兰国人究竟是支持嘉竺还是支持翎羽?”

    “陛下,当初是您告诉世人,要亲王继位!”付玉说。

    “胡说,我若真让她继位,就不会封王!算了,你还是继续回嘉竺身边服侍吧。”付玉也学会装傻了,只是在整件事情中,她也骗了付玉。

    “是。”付玉不知女皇是否还会派人刺杀翎羽,只能看她的命够不够硬。

    嘉竺对她的回归也很欢迎,“付玉大人,你觉得翎羽和我,那个主子好?”

    付玉说,“两位殿下都是人中龙凤。”

    嘉竺笑了,“看来还是觉得她好,不然你当着我的面,也该说我更胜一筹!”

    付玉说,“是,殿下更胜一筹。”

    嘉竺笑着说,“她原本是个有趣的人,只是因为事事都听你的,反而变得越来越无趣!你是不是更喜欢听话的主子?”

    付玉说,“臣不敢!”

    嘉竺说,“哈哈哈,开玩笑的。付玉大人,你才回来,歇两天再来当值吧!”

    付玉说,“是。谢殿下体恤。”

    付玉又打探了付家族人的位置,前去报到,却被族人挡在门外,如今的付家,早已不复往日的荣光,虽然仍旧富贵,却再也没有骄傲,他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付玉身上,他们原本的期许是付玉能将家族带到更高的高度,却不想族人花费巨大精力培养的人,最后却是联合亲王为难她们。

    “付玉,你是罪人!”

    “付玉,你就是死了,也不能被原谅!”

    “你不配姓付!”

    ……

    她只能默默跪倒,“是。”

    她就是一个无趣的人,即便这样她的内心也没有一丝波澜。

    回到自己的府上,却看到右渊在门口等着,她不会又要闹人吧。

    右渊问,“她真就只说了对不起?”

    付玉说,“是。”

    右渊思考了一下,“也对,你不是这样的人!是我错怪你了。”

    付玉问,“大人不进来坐坐?”

    右渊头也不回,“不了。付玉大人好自为之。”

    付玉说,“多谢大人提点。”

    右渊心里咒骂,果然翎羽一开始就坑了她,所谓的合作,不过是把他数年的谋划全部打破。亏得她还存有一丝愧疚,利用了一个一手引导成长的小姑娘。

    真的是让她开了眼了!

    左薏一心想让翎羽回来。而韩斐更绝,直接想让翎羽取代嘉竺。她原本还是反对的,坚持立场站在女皇这边,就是想看翎羽回来后的争斗。如今直接表明了无事不归。

    右渊找女皇,“陛下怎么看?”

    “这是好事,右渊怎么不太高兴了?”女皇说。

    “陛下不怕又一个凰亲王?”右渊问。

    “嗤,哈哈哈~右渊啊,朕怕什么?”女皇明知故问。

    “皇奶奶!”煦彤已经三岁半了。最喜欢抱女皇大腿。见到右渊也不怕,“右相大人好!”

    右渊想明白,女皇是不需要怕什么了,如今的紫兰国除了一个翎羽,没有什么令她忧心的。而翎羽又表明了不会回来,时隔三年,还是一样的答案,女皇自然是放心了。

    “煦彤,去找你母亲。”女皇说。

    “右渊,翎羽是懂报恩的。也不枉当初朕对她的悉心教导,日夜督促。”女皇说,她很满意,真是个又傻又天真的孩子。

    “留着她庆亲王的名头,是朕对她的慈爱。”女皇说。

    右渊说,“陛下深谋远虑。”

    “右渊还有什么事?”见她不走,女皇问。

    “臣还是有些担心嘉竺殿下?”右渊说。

    “不用管她了!”女皇说。

    “陛下,您老了!”右渊说。

    女皇看了又看,脸色阴晴不定,不明白右渊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您当真想跳过嘉竺皇女?”右渊问得很直白。

    “右渊,朕老了,也还是能再活个十几年!只要朕活着,就轮不到她!”女皇愠怒。

    右渊笑道,“那臣就放心了!臣有时候觉得力不从心,心总是悬着,过不踏实。有您这句话臣就踏实多了!”

    几天后右渊就向嘉竺偷偷透露了女皇的想法,“殿下以后就是放纵些,陛下也不会过多苛责。”她轻描淡写,温和笑意中,却叫嘉竺心中悲凉。原来遭遇算计和抛弃的也会是她!

    “大人怎么看的?”嘉竺问。

    “当然是恭喜殿下,不过看殿下并不高兴?”右渊说。

    “右渊大人觉得这是值得恭喜的吗?”嘉竺冷然发问。

    “……不应该吗?臣觉得悠闲些也是好事,臣已经在物色新人了,只等安排好了,臣就辞去相位。去种几亩薄田。用不了几天,嘉竺皇女再见臣就难了!”右渊说。

    嘉竺不信她的话的,毕竟当初她是既跟萧浅云争 ,争完又和翎羽争,这相位才保住的,总不至于如今安稳了又不干了!

    右渊知道她不信,没几天果然不见她上朝了,去府上一看,真就在侍弄田地。

    嘉竺心中有了些算计,问付玉,“付玉大人,你跟着翎羽几年了?”

    “殿下,六七年了。”付玉说。

    “错了,也没错。这么长时间,付玉当真不念旧主?”嘉竺问。

    “臣听陛下安排,陛下尚在,何来旧主!”付玉说。

    嘉竺心中不快,冷笑说,“是吗?你这都尉做了十多年了吧?虽是都尉,其实算来也不过是亲王府的管事,你就不想更上一层楼?”

    付玉瞧着她,“但凭吩咐,臣必鞠躬尽瘁!”

    嘉竺笑着说,“放心,不为难你的。我不过是想要你一个态度。”

    付玉说,“殿下放心,臣做事从未出错!”

    嘉竺高兴,果然是个死脑筋,怪不得翎羽那么放心她,“好。”

    嘉竺开始筹谋夺权大权,没了右渊这个搅混水的在,一切都在慢慢的推进。

    另一边冀国。翎羽也遇到了一件事情,原本她的名声是杀人如麻,性格暴虐,铺张浪费,奢靡无度,不知道怎么的就慢慢的成了性格良善,体恤百姓,见不得人间疾苦。

    萧浅云和左岙都嘲讽她,“就这样的还体恤,不把人当草芥就好啦!”

    虽然说得过分,却也有理。翎羽并没有当回事,只是有许多流氓向冀都聚集,寻求庆亲王庇佑,庆亲王府的人才反应过来,这背后有人搞鬼!可为时已晚,流民已经堵住了街道,抢劫附近的商铺和店家,一些门店都不敢营业,而且还不断有流民涌入冀都。

    “冀国有这么多无房无地的流氓吗?”翎羽很不理解。

    左岙告诉她答案,“流民所过之处,烧房焚地,不是流氓,最后也成流氓!”

    “苦难的蔓延就是如此!”萧浅云还在说风凉话。

    “查到是谁搞出来的吗?”翎羽问。

    “查不到。”左岙说。

    “殿下可以借机搏一个好名声。”萧浅云说。

    萧浅云的提议招到翎羽和左岙的白眼。

    翎羽带着两人出府,府门口聚集流民,堵住道路。

    左岙看了翎羽一眼,见她点头便拔刀呵斥,然而这些人一点也不惧怕,莫不是真信了传言?直到左岙刺出一刀,一人倒下,剩下的人都被吓傻了,呆愣着。

    三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穿过。

    到达宫里,正好遇到要去王府传话的宫人。

    朝臣和皇帝早已等着。

    “流民一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亲王殿下。”一位大人问。

    “父皇。”翎羽看向高位上的皇帝。

    “……”皇帝不想说话,他要看看翎羽怎么解决。

    “亲王殿下,这些流民是冲着你来的,殿下还请尽快处理好,以免造成恶劣影响!”相说。

    “殿下不该只是设铺施粥,此非长久之计,何况殿下您那点粥,根本不够的,如今都城人心惶惶,影响恶劣。”

    “臣等愿意在此明说,是希望您能当起亲王的职责!”

    “本王已经在调查是何人在背后搞事情了!”翎羽说。

    “殿下调查出来了没有?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眼下的问题。”

    “本王如今人手不够。父皇。”翎羽说。

    “亲王殿下,难道付玉大人走了,亲王府里就没人了吗?”

    “亲王平日的仪仗就没有缺人的,一到办事就没人?”

    ……

    她原本以为能在朝堂上寻求到帮助,没想到啊,全是逼迫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