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一世太子妃之酆月无笾 > 第141章 大爷您来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保准把你伺候舒服了。

一世太子妃之酆月无笾 第141章 大爷您来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保准把你伺候舒服了。

    月霖渊看着比自己还激动的酆镐,都不知到该同情自己,还是太子。

    不对,太子与夭夭的女儿,不就是她侄女。

    心中怒吼''啊''!妹妹被猪拱,侄女被猪拱,万一自己有了女儿,还要被猪拱。

    瞬间觉得他比太子惨,妹妹出嫁,女儿出嫁,侄女出嫁,哭三次,割三次肉。

    酆镐心想养女儿好亏,有了,入赘不就得了,亲自养的女婿才放心。

    酆镐郑重道“大哥放心,让她难过的事,我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我不强求。”

    “如果有日,她因我伤心伤身,我听凭大哥打骂。”

    月霖渊不客气道“这可是殿下说的。”

    私事说完了,该谈谈公事了。

    话语一转道“殿下的案子,查的不顺利。”

    酆镐满面愁容“毫无头绪。”

    月霖渊按夭夭的意思,把烫手山芋扔给太子。

    “夭夭送了一个犯人回来,名擎天,是给殿下放暗箭之人。”

    “我与夭夭试探过,刺杀殿下的主谋明面上是殇岳王,背地里是受了谋士赤血哀的的挑唆。”

    “赤血哀可能与擎天有过正面接触,甚至刺杀殿子的杀手,就是赤血哀找的。”

    “我与夭夭的想法是,殇岳王被人作了筏子,而赤血哀入殇岳王的阵营,就是看中了殇岳王蠢。”

    “借此,来酆国搅浑水,好浑水摸鱼。”

    酆镐闻言,脸上难看,他与二哥的夺位之争,无论是谁上位,酆国都姓酆。

    第三者意图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因私心,把酆国百年基业葬送,他们不配为皇子。

    月霖渊见他陷入沉思,又缓缓说道“各国间,隐藏着一个名为“白骨引”的组织。”

    “组织不详。”

    推出一幅画,摊开在酆镐面前道“这是他们的标志。”

    酆镐一看,这秃鹫有点熟悉,等等,上次刺杀他的杀手,身上就有。

    月霖渊继续说道。

    “传言得白骨引者,得天下。”

    “间谍遍布,潜伏各国,只等主人一声令下,搅动内乱,摧毁国体。”

    “我翻遍藏书,才得到这些信息。”

    “筥州诱拐的少女,可能与它有关。”

    “夭夭猜测白骨引已经认主,他们的暗手伸进了酆国皇室。”

    月霖渊把最难的问题抛给酆镐。

    “或许该上禀陛下,但证据有限,陛下会觉得我与夭夭小题大做。”

    “夭夭说过,万事都该做最坏的打算,如此才能规避风险,大祸临头时,才能接得住。”

    此事借太子的口,可以让皇帝不猜忌月氏。

    如果事实发展,如夭夭所料,太子便会在朝廷上立住脚。

    预料有误,太子也不会有事,他只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储君,有功无过,有''过''无错。

    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酆镐一紧张,不确定,就会下意识的抚摸拇指上的扳指,提醒身份的同时,让扳指赋予自身力量。

    “孤知晓了,孤会认真对待,找个合理的理由禀告父皇。”

    不喜欢''孤''这个字,却要用它来警示自己,震慑群臣。

    孤家不孤,寡人不寡,他与阿夭会一世相守,长安万里。

    明白月霖渊的顾忌,皇帝再能容人,也不能容忍威望直逼自己的权臣。

    为了阿夭,他愿意当那张口。

    月霖渊把为数不多的证据推给酆镐。

    “如有需要,殿下可以随时来找臣。”

    酆镐心想再紧密的谋划,也会有所遗漏,没有就创造一个。

    “孤想把擎天带回去审问。”

    月霖渊心想放在月府还占位置。

    “可以!”

    太子府。

    酆镐指着赤血哀的画像,冷声问擎天。

    “指使你刺杀太子的是不是此人。”

    擎天多日来不见天日,用刑鞭打,心理防线被击垮,虚弱的看了一眼,瞳孔紧缩。

    酆镐见他的反应,又问了一遍。

    “回答孤,是,或不是。”

    如果不是擎天还有用,酆镐想把他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帮凶,他的箭差点杀死阿夭,他就该在痛苦中死去。

    一如在阿夭榻前,日夜苦守的七日。

    阿夭发烧,烫的跟火炉似的,四肢抽搐,细碎的呻吟声,不附上耳朵都听不清。

    阿夭那么能忍,迷糊间喊的一字一字都是疼。

    他只能用帕子的给她降温,原本凉的水,最后成了热水。

    药都喂不进,微弱的呼吸,他都不敢相信阿夭是活的。

    他自责、痛苦,只能干等着。

    擎天见眼睛凶神恶煞的男人,与不久前的鞭打自己的红衣男子有得一拼。

    他的四肢经脉全断,仅剩眼珠会转动。

    嘶哑道“好似是!衣服、面具一样,他的颈后有刺青,但我不认识。”

    酆镐闻言,抽出一张画问道。

    “是不是这个!”

    擎天轻抬下巴点点头道“是!”

    酆镐得到想要的答案,冷酷道“将人拖走,别放死了。”

    回到书房,他又把扳指摘了下来,指腹来回按过''镐''字,感受着上面凹凸刻痕。

    眼神一凝,抓住赤血哀,那样赤血哀就是面呈父皇的最好证据。

    酆镐大喊道“冲轭,进来。”

    冲轭道“殿下有何吩咐?”

    酆镐把赤血哀的画递给冲轭道“找人盯死此人,他出殇岳王府后,常去什么地方?”

    “此人甚是狡猾,离远点。”

    冲轭眉头皱的像七扭八歪的黑线,他不会盯人,离远点有难度。

    酆镐听冲轭半天不说话。

    抬头想起,冲轭只是个侍卫,不会盯梢,他去不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要他有何用,这都不会,挥挥手,无奈道“下去吧!”

    冲轭“哦!”了一声,如呆瓜似的走出门,他好像被主子嫌弃了。

    酆镐想起月霖渊说过''如有需要,殿下可以随时来找臣''。

    阿夭的人好像挺厉害的样子,他能不能借来用用。

    半个时辰之后。

    月霖渊把令牌暗号写给他,交代,只能他自己来。

    酆镐背手抬头,''后庭婲''三字让他脑壳痛,他能把脸遮住吗?

    揽客的小倌,见金主来了,甩着帕子,扭着胯,贱里贱气招呼道。

    “大爷,您来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保准把你伺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