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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不被宠 严刑拷打

    众多民众兴奋地议论着,今天,没想到可以看到自己如此天姿国色的公主祭天,真的是好命啊!

    自己的公主竟然被冷月皇朝的新天子选为一品皇妃,这简直是整个傲来国的幸运。

    谁让我们公主长的这么美丽呢?

    艳名波天下,姿容动乾坤嘛!

    我们傲来国花月夜公主的美丽,那真是天下皆知,冷月皇朝的新霸主登基了,不娶我们公主娶谁啊?

    冷月皇朝同傲来小国联姻,那傲来以后更没有人敢欺负了。

    所以,这些民众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

    看着车队慢慢前行,宫翎微微一笑,转身看着冷黑羽:“羽儿,你觉得我宫翎的准备怎么样?我就是要打算这次花月夜公主和亲的机会混进冷月,这样,我们就有了杀流云的机会。”

    冷黑羽轻轻地眯起了眼睛,又将身子扶低了一些。

    “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宫翎看着车队远去,淡淡地说,“只是可惜了,这美貌如花的花月夜公主。”

    “怎么?动心了?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是不是觉得怜香惜玉了?我可以不杀她啊!给宫翎公子做宠姬怎么样?”冷黑羽淡淡地说,嘴角扯起了淡淡的微笑。

    “在我心里,她再美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再国色天香,再倾国倾城,也同一般的山野村妇没有任何不同。”宫翎转过身子,微风轻轻地吹着他的雪白衣裳和黑黑的头发,好像要化风而去一般。

    “我眼中,唯一能看的进去的就是一个女人,就在我的眼前。”宫翎认真地看着冷黑羽那张俏丽而不施脂粉的脸。

    冷黑羽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睫毛,她相当不怀疑宫翎对自己的诚意,她也同意了同宫翎在一起,但是现在,她没有其他的心思,现在,她想的是怎么顺利救出洺风。

    洺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他落在心狠手辣的流云的手中,他肯定现在被折磨吧?

    流云一向恨洺风,难道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掉?

    冷黑羽狠狠地一晃身子,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正站在房顶上,差点从房顶上滚下来。

    宫翎手疾眼快赶紧伸手拉住了冷黑羽,冷黑羽跌落在他的怀中,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偎依在他怀中。

    “有时候想,女人就应该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缩在男人的怀中,我也一直期待你这样,我希望以后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宫翎轻轻地挑起好看的嘴角。

    冷黑羽赶紧从宫翎的怀中挣脱出来,刚才的**无限诗情画意,却让她不得不逃离。

    宫翎没有任何生气,只是淡淡地耸耸肩膀,摊摊手,羽儿,现在我知道你很排斥我,但是我有把握会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走吧,我们还要仔细商量要怎么办才好。”宫翎轻声说。

    “好。”冷黑羽点头。

    ……

    冷月皇朝

    皇宫大内的地牢中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森冷阴寒的气息,微弱的烛火摇晃,坚实的墙壁上,映照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洺风被绑在刑架上,额际湛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颊边滴滴滚落,苍白的唇瓣被鲜血染红,他的身上有多处鞭伤,头发凌乱的黏在脸上,身上本来银白的袍子早已破烂不堪,上面布满恐怖狰狞的血迹,他虚弱的的喘着气,只能在心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很疼,但是他却依然坦然,好像这些伤痛不在自己的身上,而在别人的身上。

    他就知道,落在如此心狠手辣的流云的手中,没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洺风,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还能活着出这座监牢。

    事实上,被关进这座监牢的人,还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

    如果不是自己体内有三生眸,流云早就宰了自己了。

    就是因为估计三生眸,他才暂时留着自己吧?

    他倒要看看三生眸怎么成熟起来,怎么解除封印?

    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必要了。

    洺风惨白的俊脸,嘴角上弯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沈沉,你带着冷黑羽突出重围了是吗?

    羽儿,原谅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

    一名凶神恶煞的牢卫,手持着长鞭,眼神阴险凶残,紧盯着洺风美丽的脸颊,阴侧侧的威胁道:“七王爷,原谅属下的不敬,但是王爷,这也没有办法,这是国主陛下的命令,属下也只能照着做,如果您要怨恨,就怨恨国主陛下吧。”

    他狞笑着,一鞭子一鞭子地抽打在洺风的身上,每鞭子落下,就看见触目惊心的伤痕。

    洺风眼前一片模糊,疼痛占据他大半的思维,但他不能就此认输,缓缓抬起头,淡淡地说:“随便!”

    牢卫的神情陡变,重重的一巴掌呼过去,打得洺风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他冷哼一声,轻蔑道:“七王爷还是骨头硬!国主陛下让我好好地招呼王爷,王爷就受着吧!”

    洺风脸上一阵刺痛,他艰难的撑起眼眸,看到对方凶恶的目光和举措,他依然在淡然微笑:“随便!”

    牢卫冷笑转过身,又翻弄着火炭上烧红的烙铁,张牙舞爪的火星,从漆黑的煤炭中喷溅,烧的几乎透明的刑具,泛起腥红色的火光,让人心胆俱裂。

    洺风认真地看着绑住他的手镣,内侧有一排细密的铁针,深深扎进他的血肉,针尖分毫不差地抵上腕骨上,只要手稍微挣扎,他就能感觉到针尖刮过骨头的剧痛。

    牢卫的表情万分狰狞,毫不留情的将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压在洺风的肩膀上,刹那间,皮肉烧焦的气味与青烟蔓延开来,伴随着洺风隐忍不住的凄怆低叫,身体不可遏止的挣扎起来,扯动手镣,双重的痛楚夹击,宛如五脏俱焚。

    也许是疼得太过钻心刻骨,曾有一霎那,洺风的知觉,已经停止运作,但很快,无比的灼痛,传遍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像是撕裂的皮肉进行缝合后,再被撕裂、绞碎,让人痛不欲生!火辣辣的灼烫,顺着皮肤蔓延至心灵深处,人的精神力,已经达到极限,霎时,脑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他的心神,几乎已经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