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传说 第25章 讨还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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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想试试！不能掉进水里面，不然我让他亲自下去捞出来！”威尔大笑着朝士兵们问道。
莱曼不做声，索性就让他闹下去。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有几个士兵自告奋勇站了出来。他们都把这个当成是比试，都尽量抛的更远。十二架烤好的香喷喷的动物肉都被扔到了河对面。
“行了！熄掉火堆，继续前进！”威尔拍着手大喊，“后面的弓箭手成警戒队形，缓速前进！”
莱曼彻底不管威尔的命令，拎起盔甲也不披戴，牵着自己的战马头也不回朝前走去。队伍依令灭掉火堆，跟着出发。
“那群家伙已经处理掉了。”威尔笑着对莱曼说。
莱曼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本来还跟踪着自己的动物群都从树上跳了下来，停在河边，看样子是想过去。这下莱曼终于明白威尔的用意了。
“你就不能说明白了！”莱曼依然还是很不高兴。
“哈哈！”威尔面带笑意，开始安抚愤怒的莱曼，“好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我的意图，谁知道你这么半天才明白过来！”
莱曼瞪了一眼，继续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群家伙追踪我们，无非就是为了捕食。它们有意与我们保持距离，想趁我们放松警惕突然袭击。很聪明啊，比一般的动物聪明多了。我想既然它们这么聪明，一定对食物的味道也有选择。那些烤肉，”威尔说到这里，也是埋怨的看了莱曼一眼，“你竟然还真要吃，谁知道那肉有没有毒！”
“行了！就你想的多。”莱曼不满的嘟囔着。
队伍后方传来一阵惊呼，莱曼和威尔同时回过头去，那群追踪队伍的猎手被香喷喷的烤肉吸引住，竟然纷纷跳进河里。
“它们上树厉害，游水就肯定不行。那体型，还有那爪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游泳的。”威尔继续说道：“就算会水，恐怕它们也不是河里那群剑鱼的对手。”
莱曼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行了，后顾无忧，我们得快点前进了。这沼泽让我们饶了很大一圈，耽误的时间可不少。”
“耽误时间，你少卖点关子什么时间都出来了！”莱曼继续埋怨着。
“行了行了，我的莱曼将军，我向您道歉还不行吗！”威尔也开够了玩笑，知道该认真起来了。
“给我披上盔甲！”莱曼大声命令到。
“遵命！”威尔弯下腰向莱曼鞠了一躬，帮助莱曼披挂起来。
乌铎的这支部队行进还算顺利，只是遇见了一些飞虫的骚扰。这些像蚊子一样的飞虫毒性更强，仅仅被蛰一下马上就会肿起一个大包，然后慢慢失去知觉。好在坎沃早有准备，莫塔也提醒他们收集了很多洛米草。在坎沃的部队还跟蟒蛇纠缠时，乌铎就抵达了一条河边。这条河正是莱曼和威尔渡过去的那条。因为处于上游，河水清澈见底，河底也没有泥沙淤积，更没有那些极具攻击性的剑鱼潜伏。乌铎的部队徒步蹚水就渡到了河的对岸。
“全体注意，过了河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新情况，都小心点！”乌铎大声命令。这一路确实太顺利了，好像厄运都在积攒着，会在某一刻突然爆发，给他们带来致命的打击。
过了河，树木开始变得又细又高，它们的第一段枝杈也要在距地面二十米高的地方开始伸展。这让这片区域显得格外开阔。
“稍微休整一下！正好可以在这条河里取水！”乌铎跳下战马，指着突前的一部分士兵，“你们就在那边警戒！等这里人进餐完毕就换你们！”
“将军，这片树林很安全，完全可以放心。你看，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步兵分队长回头喊道。
“那也不行！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才更奇怪！”
士兵们只好依着老将军的命令而行，分成几组来回穿插巡逻，警惕一切无声的危险。
很快，那批换回来的士兵们都进完了餐，树林里依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情况。
“老将军你太多疑了！”乌铎的近卫兵笑着说到。
“哼。”乌铎轻蔑的出了个鼻音，“整装，继续前进！”
乌铎对这些年轻人真是失望透顶。这个亲卫兵已经跟了自己将近五年，一点真本事没学到，不然早就可以跟阿吉恩特比较一番了。还是那个威尔比较不错，是个可塑之才。想到这里，乌铎嘴角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
乌铎的部队始终以扇形队形前进，步兵突前开路，弓箭手紧紧跟上，其余驮运物资的马匹和后勤兵都躲在这个扇形的保护圈内。这个阵型的好处是视野极为开阔，乌铎确保与坎沃部队搜索过的地方不重叠，也不会出现漏洞死角。他的坐骑就在整个阵型的正中央，可以随时听到任何一个方向的报告。他们进入密林不是为了寻找战斗，而是为了寻找怪物的巢穴。
蔓藤堆里巨蟒的出现，给坎沃的部队带来不小的麻烦。好在坎沃临危不乱，先后射瞎了巨蟒的两只眼睛，失去视力，巨蟒也就没有了威胁。阿吉恩特帮着把牺牲士兵的遗体从蔓藤堆里搬出来。战后经过统计，有七名士兵在战斗中牺牲，五人被巨蟒的扫击拍死砸死，一个人直接被巨蟒吞入腹中，另外一个则是死于另一条并不算太大的蟒蛇手中，他的下半身被紧紧缠绕着，上半身则已经被这只蟒蛇吞了下去，若是战斗没有及时结束，恐怕他也不会留下尸体。
“我们是来找巢穴的，没想到被这树林里的生物弄的这么惨。”阿吉恩特感叹道，“等真找到怪物巢穴，我们的战斗力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这是不可避免的！”坎沃已经气喘吁吁，“为了王国其他公民的永久安宁，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月神也会为我们送来祝福！”
“我知道，将军。”阿吉恩特把这个阵亡士兵的遗体装进他们用来运送干粮的空袋子中，然后扛起来放到马匹上，“我早就有了这个觉悟，为月神，为诺贝恩陛下和坎沃将军您战死，是我莫大的荣耀！”
坎沃显得很不高兴，他知道荣耀对一名军人的重要性。不过他不赞同随便使用“战死”这个词。他是出身平民的将军，从低阶士兵慢慢起步，对底层士兵的生活非常了解。他们理应受到王国最强力的保护，然后他们才有能力去保护王国的其他人。因此每当有士兵战死，坎沃都愧疚难当，虽然那不是他的责任。
队伍里再次乱了起来，阿吉恩特愤怒的站起来，“又怎么了！”
刚才的那只巨蟒，又爬了回来，这次更是气势汹汹。它的左眼上还插着半截折断的箭枝，就像是它必须向人类讨还的公道。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重新发现这里的人群的。
蔓藤堆附近的弓箭手这次没等命令就开始朝着巨蟒射击。不过那只是蟒蛇愤怒的催化剂而已。弓箭手们没有坎沃的射术，不可能箭箭命中目标，那些箭枝多数都在巨蟒卷动的身体空隙间飞了过去，偶尔几只射中的箭也无法在它厚重的鳞甲层上造成伤害。
“妈的！它的弱点到底在哪里？”阿吉恩特大声咒骂着，作势就要再次冲上去拼拼力气。
“别慌，把它引出蔓藤堆，那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小的。先跟它拉开距离！”坎沃急忙大喊着命令，“都往后退，快点！”
坎沃指挥后方的弓箭手继续射击掩护，人群快速向后方移动。巨蟒直挺挺的上身已经追出了蔓藤，它一移动就会带动一大片蔓藤在动，根本看不清它的身体有多长。
“我们根本跑不过它！”阿吉恩特停下脚步，“还是向冲上去跟它大战一场。”
人群听到阿吉恩特的喊叫，慢慢停下了脚步。巨蟒仍然在用身体扫击，蔓藤堆边上的树被扫断了好几棵。
“它还没瞎，不过视力已经不行了。”坎沃对一旁的阿吉恩特说，“看，它的扫击根本就没有目标。”
“嗯。而且几乎都是横扫，很盲目的。不像刚才那么危险。”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不要轻举妄动！”坎沃抽出箭枝，边靠近边瞄准。它的弱点只有没有防护的眼睛，虽然已经射中两次，不过还没有彻底弄瞎它。
忽然，巨蟒像是找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直直的朝坎沃砸下来。阿吉恩特看的真切，向前一扑，把坎沃撞到了一旁。这一条线上的三棵树却遭了秧，树干、枝叶碎的漫天飘舞。
坎沃这下离巨蟒的眼睛只有几步远，这个眼睛已经不再灵活的跳动，而是像一个将死之人毫无活力浑浊的眼球，半天才转动一下。坎沃用尽全力将弓拉到最大，箭枝再次射中目标，整根箭都没入巨蟒的眼睛，只有一点点羽簇还留在外面。
巨蟒吃痛，张开血盆大口怒吼起来。
阿吉恩特也在巨蟒脑袋旁边，他飞身跃起，把大刀狠狠向巨蟒张开的大口劈了下去。巨蟒的下颚直接从里面被砍开，挣扎着挺起身体，半个嘴巴靠外面那层鳞甲连着悬在半空，里面红色的嫩肉露出来。
“朝它的嘴里射击！”坎沃抽出箭枝，以最快的速度张弓射箭。
莱曼不做声，索性就让他闹下去。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有几个士兵自告奋勇站了出来。他们都把这个当成是比试，都尽量抛的更远。十二架烤好的香喷喷的动物肉都被扔到了河对面。
“行了！熄掉火堆，继续前进！”威尔拍着手大喊，“后面的弓箭手成警戒队形，缓速前进！”
莱曼彻底不管威尔的命令，拎起盔甲也不披戴，牵着自己的战马头也不回朝前走去。队伍依令灭掉火堆，跟着出发。
“那群家伙已经处理掉了。”威尔笑着对莱曼说。
莱曼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本来还跟踪着自己的动物群都从树上跳了下来，停在河边，看样子是想过去。这下莱曼终于明白威尔的用意了。
“你就不能说明白了！”莱曼依然还是很不高兴。
“哈哈！”威尔面带笑意，开始安抚愤怒的莱曼，“好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我的意图，谁知道你这么半天才明白过来！”
莱曼瞪了一眼，继续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群家伙追踪我们，无非就是为了捕食。它们有意与我们保持距离，想趁我们放松警惕突然袭击。很聪明啊，比一般的动物聪明多了。我想既然它们这么聪明，一定对食物的味道也有选择。那些烤肉，”威尔说到这里，也是埋怨的看了莱曼一眼，“你竟然还真要吃，谁知道那肉有没有毒！”
“行了！就你想的多。”莱曼不满的嘟囔着。
队伍后方传来一阵惊呼，莱曼和威尔同时回过头去，那群追踪队伍的猎手被香喷喷的烤肉吸引住，竟然纷纷跳进河里。
“它们上树厉害，游水就肯定不行。那体型，还有那爪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游泳的。”威尔继续说道：“就算会水，恐怕它们也不是河里那群剑鱼的对手。”
莱曼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行了，后顾无忧，我们得快点前进了。这沼泽让我们饶了很大一圈，耽误的时间可不少。”
“耽误时间，你少卖点关子什么时间都出来了！”莱曼继续埋怨着。
“行了行了，我的莱曼将军，我向您道歉还不行吗！”威尔也开够了玩笑，知道该认真起来了。
“给我披上盔甲！”莱曼大声命令到。
“遵命！”威尔弯下腰向莱曼鞠了一躬，帮助莱曼披挂起来。
乌铎的这支部队行进还算顺利，只是遇见了一些飞虫的骚扰。这些像蚊子一样的飞虫毒性更强，仅仅被蛰一下马上就会肿起一个大包，然后慢慢失去知觉。好在坎沃早有准备，莫塔也提醒他们收集了很多洛米草。在坎沃的部队还跟蟒蛇纠缠时，乌铎就抵达了一条河边。这条河正是莱曼和威尔渡过去的那条。因为处于上游，河水清澈见底，河底也没有泥沙淤积，更没有那些极具攻击性的剑鱼潜伏。乌铎的部队徒步蹚水就渡到了河的对岸。
“全体注意，过了河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新情况，都小心点！”乌铎大声命令。这一路确实太顺利了，好像厄运都在积攒着，会在某一刻突然爆发，给他们带来致命的打击。
过了河，树木开始变得又细又高，它们的第一段枝杈也要在距地面二十米高的地方开始伸展。这让这片区域显得格外开阔。
“稍微休整一下！正好可以在这条河里取水！”乌铎跳下战马，指着突前的一部分士兵，“你们就在那边警戒！等这里人进餐完毕就换你们！”
“将军，这片树林很安全，完全可以放心。你看，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步兵分队长回头喊道。
“那也不行！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才更奇怪！”
士兵们只好依着老将军的命令而行，分成几组来回穿插巡逻，警惕一切无声的危险。
很快，那批换回来的士兵们都进完了餐，树林里依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情况。
“老将军你太多疑了！”乌铎的近卫兵笑着说到。
“哼。”乌铎轻蔑的出了个鼻音，“整装，继续前进！”
乌铎对这些年轻人真是失望透顶。这个亲卫兵已经跟了自己将近五年，一点真本事没学到，不然早就可以跟阿吉恩特比较一番了。还是那个威尔比较不错，是个可塑之才。想到这里，乌铎嘴角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
乌铎的部队始终以扇形队形前进，步兵突前开路，弓箭手紧紧跟上，其余驮运物资的马匹和后勤兵都躲在这个扇形的保护圈内。这个阵型的好处是视野极为开阔，乌铎确保与坎沃部队搜索过的地方不重叠，也不会出现漏洞死角。他的坐骑就在整个阵型的正中央，可以随时听到任何一个方向的报告。他们进入密林不是为了寻找战斗，而是为了寻找怪物的巢穴。
蔓藤堆里巨蟒的出现，给坎沃的部队带来不小的麻烦。好在坎沃临危不乱，先后射瞎了巨蟒的两只眼睛，失去视力，巨蟒也就没有了威胁。阿吉恩特帮着把牺牲士兵的遗体从蔓藤堆里搬出来。战后经过统计，有七名士兵在战斗中牺牲，五人被巨蟒的扫击拍死砸死，一个人直接被巨蟒吞入腹中，另外一个则是死于另一条并不算太大的蟒蛇手中，他的下半身被紧紧缠绕着，上半身则已经被这只蟒蛇吞了下去，若是战斗没有及时结束，恐怕他也不会留下尸体。
“我们是来找巢穴的，没想到被这树林里的生物弄的这么惨。”阿吉恩特感叹道，“等真找到怪物巢穴，我们的战斗力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这是不可避免的！”坎沃已经气喘吁吁，“为了王国其他公民的永久安宁，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月神也会为我们送来祝福！”
“我知道，将军。”阿吉恩特把这个阵亡士兵的遗体装进他们用来运送干粮的空袋子中，然后扛起来放到马匹上，“我早就有了这个觉悟，为月神，为诺贝恩陛下和坎沃将军您战死，是我莫大的荣耀！”
坎沃显得很不高兴，他知道荣耀对一名军人的重要性。不过他不赞同随便使用“战死”这个词。他是出身平民的将军，从低阶士兵慢慢起步，对底层士兵的生活非常了解。他们理应受到王国最强力的保护，然后他们才有能力去保护王国的其他人。因此每当有士兵战死，坎沃都愧疚难当，虽然那不是他的责任。
队伍里再次乱了起来，阿吉恩特愤怒的站起来，“又怎么了！”
刚才的那只巨蟒，又爬了回来，这次更是气势汹汹。它的左眼上还插着半截折断的箭枝，就像是它必须向人类讨还的公道。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重新发现这里的人群的。
蔓藤堆附近的弓箭手这次没等命令就开始朝着巨蟒射击。不过那只是蟒蛇愤怒的催化剂而已。弓箭手们没有坎沃的射术，不可能箭箭命中目标，那些箭枝多数都在巨蟒卷动的身体空隙间飞了过去，偶尔几只射中的箭也无法在它厚重的鳞甲层上造成伤害。
“妈的！它的弱点到底在哪里？”阿吉恩特大声咒骂着，作势就要再次冲上去拼拼力气。
“别慌，把它引出蔓藤堆，那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小的。先跟它拉开距离！”坎沃急忙大喊着命令，“都往后退，快点！”
坎沃指挥后方的弓箭手继续射击掩护，人群快速向后方移动。巨蟒直挺挺的上身已经追出了蔓藤，它一移动就会带动一大片蔓藤在动，根本看不清它的身体有多长。
“我们根本跑不过它！”阿吉恩特停下脚步，“还是向冲上去跟它大战一场。”
人群听到阿吉恩特的喊叫，慢慢停下了脚步。巨蟒仍然在用身体扫击，蔓藤堆边上的树被扫断了好几棵。
“它还没瞎，不过视力已经不行了。”坎沃对一旁的阿吉恩特说，“看，它的扫击根本就没有目标。”
“嗯。而且几乎都是横扫，很盲目的。不像刚才那么危险。”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不要轻举妄动！”坎沃抽出箭枝，边靠近边瞄准。它的弱点只有没有防护的眼睛，虽然已经射中两次，不过还没有彻底弄瞎它。
忽然，巨蟒像是找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直直的朝坎沃砸下来。阿吉恩特看的真切，向前一扑，把坎沃撞到了一旁。这一条线上的三棵树却遭了秧，树干、枝叶碎的漫天飘舞。
坎沃这下离巨蟒的眼睛只有几步远，这个眼睛已经不再灵活的跳动，而是像一个将死之人毫无活力浑浊的眼球，半天才转动一下。坎沃用尽全力将弓拉到最大，箭枝再次射中目标，整根箭都没入巨蟒的眼睛，只有一点点羽簇还留在外面。
巨蟒吃痛，张开血盆大口怒吼起来。
阿吉恩特也在巨蟒脑袋旁边，他飞身跃起，把大刀狠狠向巨蟒张开的大口劈了下去。巨蟒的下颚直接从里面被砍开，挣扎着挺起身体，半个嘴巴靠外面那层鳞甲连着悬在半空，里面红色的嫩肉露出来。
“朝它的嘴里射击！”坎沃抽出箭枝，以最快的速度张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