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万界：神功自动满级 第1309章 太白金星 如来计划
是以，丁凌选择稳妥路线，最后往东走。
东走虽然会遇到天庭大军，但丁凌对此并不畏惧。
此一时彼一时。
丁凌今非昔比，不要说天庭大军，便是天庭玉皇大帝亲自下场，丁凌都有把握跟他斗一场。
若申公豹的师傅申元道长还在世的话，丁凌搞不好会更稳。
但申元道长死了，留下的最强者不过如来佛祖等人，如来佛祖不出山，丁凌根本无所畏惧。
加之他达到此界巅峰后，对于本体的感应也随之暴涨，他已然确定了一件事，这世界似乎是独立在一处隐秘的地带，跟画壁世界是格格不入的？
不论是天道法则，还是从诅咒源的情况来看，这世界不仅跟画壁迥异，也跟丁凌待过的所有世界迥异。
这似乎是一处被隔断的世界？
说得通俗点。
画壁世界在南极，那本尊就待在太平洋，此刻的分身则是在北极！！
“难怪本尊无法抵达这处世界。”
丁凌释然。
但奇怪的是，李世民这家伙是怎么转生到画壁世界的地府的？
丁凌有感，早前所待的地府，跟画壁世界息息相关，只是或许因为‘灵虚洞天’有无限镜海世界隔断的原故？
是以显得更为特殊？
灵虚洞天中的镜光佛主等人明显实力远超画壁世界的修炼者。
而这洞天中的地府跟这处诅咒西游世界，似乎有所牵连，但一般的人，绝对进不来这诅咒西游世界，只因本尊都进不来，其他人如何进得来？
没有到一个实力段位的人，想做成这种事，无疑是痴人做梦。
“这诅咒西游世界也有地府，却是不知道跟灵虚洞天世界的地府到底有何区别？”
丁凌若有所思。
按理来说。
李世民转世应该到诅咒西游世界，但他偏偏去了灵虚洞天世界的地府，两者相差极大，完全不是平层的，毕竟一个世界是灵机元气，一个世界是诅咒、负面气息。
两者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是以，丁凌怀疑李世民的转世可能有秘密。
至于到底是谁在其中搞鬼？
丁凌打通了这世界的三界六道后，想来应该会弄清楚。
这般想着。
丁凌定下心来，不再多虑，而是准备全力以赴，助力武瞾他们攻略这方世界。
……
……
时间有脚，悠然而走。
眨眼。
两个月过去了。
猕猴王、六耳猕猴得到了丁凌的认可，被传授了1.0版本的武道真解。
传授过程很简单，都是丁凌一指他们额头，直接灌输的讲解版本。
加之两人并没有龙族天赋受到遏制的情况，是以进展极快。
毫无疑问。
两者是天才。
得到武道真解传承，两人大喜过望，对于丁凌的感激、推崇愈发浓郁，就差没有发誓表忠心要为丁凌赴蹈汤火了。
他们直接用行动表示他们的忠诚。
丁凌的命令，他们都是一丝不苟、竭尽全力的完成了，而且完成度极高。
东胜神洲、南瞻部洲，都先后被他们给攻略。
不论是佛门，还是天庭大军。
都无法挡住他们的锋芒。
他们越战越嗨，到得后来，在丁凌的建议下，干脆扯起大旗，上书‘九州神门’四个大字！
更是在东胜神洲花果山建立门庭，广招群雄！
拜丁凌为神门总门主。
武瞾为第一任门主。
猕猴王、六耳猕猴分列左右大护法。
虽然他们并不理解所谓总门主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执行命令。
尤其是他们有丁凌兜底，根本无所畏惧，天庭、佛门再厉害又怎样？
我们九州神门有丁凌，丁大神仙！！
谁怕谁？
……
……
九州神门的触角开始向着西牛贺洲延伸，同时又因南海龙王敖钦的关系，四海龙王亲自上花果山，拜访丁凌，得到丁凌认可后，他们也随之而加入九州神门。
当然，是暗地里的。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开始转移龙族精锐到花果山附近。
锦鲤、鱼蔷、白夫人当然也来了。
她们是最早追随丁凌的一批人，得到丁凌厚待，成了神门长老，三人开心极了。
尤其是白夫人更是极为庆幸早前的决断。
她知道丁凌潜力高，但没有想到会高到这么离谱的地步。
这才多久啊？
就开始跟天庭、佛门分庭抗礼，成立第三大组织九州神门了！
太牛了！！
尤其是跟丁凌面对面时，这种高不可攀，如望星河的感觉更为明显。
白夫人知道，丁凌已然成长到了她无法想象的高度，她现在已然连丁凌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丁凌跑得太快，把她彻底甩没影了。
好在丁凌这人非常不错，念旧！
竟然还记得她们三，把她们给招了回来，做了神门长老。
她白夫人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在神门这样的大势力中做长老！
她一定要努力！！
她不能对不起丁凌的看重！
她白夫人要雄起！！
……
白夫人如此。
鱼蔷也差不太多。
锦鲤倒是好些，但她几时见过这等大场面？对丁凌的崇拜也是蹭蹭蹭飙涨，要不是丁凌不允许，锦鲤大概率会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丁凌后面不肯走。
……
……
敖钦对丁凌极为热心。
他也未曾料到，丁凌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成长到可以镇杀鲲鹏妖师，轻松困杀普贤菩萨的地步，这太吓人了。
不过紧随而来的就是狂喜。
他们龙族，迎来了一位比之祖龙还要强的龙王！
这是何等幸事？
绝对是龙运大爆发，捡着宝了。
这样的情况下，敖钦若是还没有胆子押宝、站队，他就不配做龙王了。
是以，他在果断拉着东海龙王等人拜访丁凌后，就组织了一队龙族精锐加入九州神门，并同时，开始朝着九州神门源源不断的输送物资。
基本上武瞾她们要什么，敖钦等龙王就给什么。
龙族财大气粗，真的是把九州神门的部队武装到牙齿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
神门精锐部队，在猕猴王他们的带领下，已然可以跟天庭大军一战了。
有丁凌解决幕后的神佛，一般的大军，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此情况下。
短短数月过去。
天庭。
玉皇大帝端坐宝座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深邃无比，他扫了眼在场诸神，淡淡道:
“诸位，人间三大洲，四大海，都被丁凌的九州神门给攻略了，只剩下西牛贺洲在顽强抵抗。如此情况下去，我们天庭又能坚持多久？“
诸神面面相觑。
自打武曲星、托塔天王、十八星宿等神祇死后，天庭诸神都空了一大块，诸神没来由的心中发寒，对于丁凌的忌惮可谓到得极致。
是以，即便玉皇大帝三令五申，不断命令诸神下凡配合佛门攻略九州神门，但诸神也都是出工不出力，经常到半途，学习燃灯跑路。
不得不说。
燃灯古佛开了个好头。
自打知道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被丁凌给无声无息困杀后，三界六道可谓起了大地震，不止佛门的人震懵了！！
便是天庭诸神也懵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
“那可是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啊！是当世战力最强三菩萨，可比肩佛陀的绝世人物啊，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死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有人笃定是丁凌杀死的，谁又能相信他们竟然死了？！”
正是三菩萨的死亡，给诸神敲响了警钟！！
连三尊战力超强的菩萨，都能被丁凌给轻松弄死。
他们又有什么能耐、自信去对抗丁凌？
下凡打丁凌？
确定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而在知道燃灯佛竟然活得好好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时，他们恍然大悟，如见明灯！！
“只要够无耻，只要苟得住，离丁凌远点，就无性命之忧！”
燃灯佛可是得了如来佛祖命令，要跟观音菩萨他们一起去灭丁凌的，就因为觉得太危险，半途溜了，这才捡回一条命。
而这事，是如来佛祖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令的。
燃灯佛都能无视，可见其脸皮之厚。
但不得不承认，这法子是真管用。
诸神在知道后，纷纷效仿。
都是千年老狐狸，精明的很。
怎么可能去做一些送死的事情？
除非真的不怕死，或者一根筋，对丁凌又深仇大恨？亦或者是玉皇大帝的死忠？要不然谁愿意去趟这浑水？
“没有人愿意统军去灭杀丁凌吗？”
玉皇大帝扫了眼在场诸神，见诸神眼观鼻鼻观心，不由眼角抽搐了两下，当下便看向太白金星：
“太白，你去请如来佛祖来天庭商议这事。”
太白金星大感为难。
若是换做往常，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去了。
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托塔天王就是去请如来佛祖的路上，被丁凌给打死了。
若是他也因去西天，被丁凌给盯上，那还焉有命在？
“你不去？”
玉皇大帝有些憋不住了，之前他一直在忍，现在真的是忍无可忍，一张脸当即就沉下来了：
“连你都不愿意去？”
“陛下，不是不愿，实则不敢啊。”
太白金星也豁出去了，选择脸面？还是选择活着？太白金星当然是要活着，活得好好的，谁愿意死？所以他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托塔天王死亡的阴霾尚未散去，不要说微臣，便是在场诸神，也是没一个敢的。”
意思很明显，不是微臣不效命，而是敌人太强大！！
“……”
玉皇大帝的目光扫向诸神，不论是火部正神，还是水部正神等，都是装聋作哑，目光发散，好像没有听到太白金星说话似的，玉皇大帝震怒：
“一个人不敢，那就一群人去！我们天庭屹立三界之巅已然有无数岁月，还用得着怕一个丁凌？火部正神、水部正神、雷部正神、瘟部正神……都一起随太白金星去灵山胜地请如来佛祖！！”
“……”
诸神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应下。
但他们在对视之余，却是打定主意，到得半途就开溜。
不料玉皇大帝似看透了，叮嘱了一句：
“若是被我发现半道逃跑者，丁凌不动手，我都会亲自动手！”
诸神愕然，最后悻悻退下。
一个个只能暗自祈祷，丁凌不会跟他们诸神硬刚。
但他们实在没底。
只因三尊菩萨，就能对抗一群神祇。
丁凌轻松灭杀南无妙音胜佛等三尊佛陀、龙树菩萨后，又轻松灭杀文殊菩萨等三尊菩萨。战力太强了，让人想想就肝颤。
他们害怕啊。
一群蝼蚁，如何对抗大象？
别说蝼蚁多就能咬死大象。若是大象全身钢铁，毫无破绽，蝼蚁再多，也只能待宰！
……
……
灵山。
自打三佛一菩萨死亡后，又有三菩萨死亡。
这事给灵山带来的打击，是前所未有的。
就似龙卷风暴洗地，徒留一地狼藉。
如来佛祖不是没有想过对抗九州神门。相反他做出了积极的应对手段。
派出去了不少队伍。
最强的一支队伍，是十位佛陀带队的天佛队。
这支队伍自灵山出发，一路所向，无敌披靡，九州神门的门徒弟子死伤无数，伸展到西牛贺洲的触角纷纷被斩断。
便是南瞻部洲边境的防守军团，也被拍杀无数。
但随着丁凌到来，只是片刻的功夫，一切就都结束了。
十位佛陀带领的天佛队，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死了。
只因他们消失后不久，灵山的八宝莲花池中就出现了他们的气息，那是他们排队等待重生的气息。
但死的佛陀、菩萨、罗汉、尊者有点多。
他们想要重生归来，怕是要等到数千万年后了。
这跟死了有啥区别？
不要说数千万年？
便是数百万年后，这方世界到底存不存在都要打个问号。
没有人比如来佛祖更为清楚这方世界危如累卵的状况。
他继承了圣人的遗宝和传承。
自然也得知了这世界的部分隐秘。
所以，他才会竭尽全力搜刮全世界，妄图集齐世界诅咒源、诅咒源气、神宝，然后以一己之力打破桎梏，飞升到其他世界。
西游取经计划，是他发动的，除了要剥夺孙悟空的功德诅咒源之外，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但现在这些计划才开始没多久。
就出现了丁凌这么一个变数。
实在是可恨！！
东走虽然会遇到天庭大军，但丁凌对此并不畏惧。
此一时彼一时。
丁凌今非昔比，不要说天庭大军，便是天庭玉皇大帝亲自下场，丁凌都有把握跟他斗一场。
若申公豹的师傅申元道长还在世的话，丁凌搞不好会更稳。
但申元道长死了，留下的最强者不过如来佛祖等人，如来佛祖不出山，丁凌根本无所畏惧。
加之他达到此界巅峰后，对于本体的感应也随之暴涨，他已然确定了一件事，这世界似乎是独立在一处隐秘的地带，跟画壁世界是格格不入的？
不论是天道法则，还是从诅咒源的情况来看，这世界不仅跟画壁迥异，也跟丁凌待过的所有世界迥异。
这似乎是一处被隔断的世界？
说得通俗点。
画壁世界在南极，那本尊就待在太平洋，此刻的分身则是在北极！！
“难怪本尊无法抵达这处世界。”
丁凌释然。
但奇怪的是，李世民这家伙是怎么转生到画壁世界的地府的？
丁凌有感，早前所待的地府，跟画壁世界息息相关，只是或许因为‘灵虚洞天’有无限镜海世界隔断的原故？
是以显得更为特殊？
灵虚洞天中的镜光佛主等人明显实力远超画壁世界的修炼者。
而这洞天中的地府跟这处诅咒西游世界，似乎有所牵连，但一般的人，绝对进不来这诅咒西游世界，只因本尊都进不来，其他人如何进得来？
没有到一个实力段位的人，想做成这种事，无疑是痴人做梦。
“这诅咒西游世界也有地府，却是不知道跟灵虚洞天世界的地府到底有何区别？”
丁凌若有所思。
按理来说。
李世民转世应该到诅咒西游世界，但他偏偏去了灵虚洞天世界的地府，两者相差极大，完全不是平层的，毕竟一个世界是灵机元气，一个世界是诅咒、负面气息。
两者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是以，丁凌怀疑李世民的转世可能有秘密。
至于到底是谁在其中搞鬼？
丁凌打通了这世界的三界六道后，想来应该会弄清楚。
这般想着。
丁凌定下心来，不再多虑，而是准备全力以赴，助力武瞾他们攻略这方世界。
……
……
时间有脚，悠然而走。
眨眼。
两个月过去了。
猕猴王、六耳猕猴得到了丁凌的认可，被传授了1.0版本的武道真解。
传授过程很简单，都是丁凌一指他们额头，直接灌输的讲解版本。
加之两人并没有龙族天赋受到遏制的情况，是以进展极快。
毫无疑问。
两者是天才。
得到武道真解传承，两人大喜过望，对于丁凌的感激、推崇愈发浓郁，就差没有发誓表忠心要为丁凌赴蹈汤火了。
他们直接用行动表示他们的忠诚。
丁凌的命令，他们都是一丝不苟、竭尽全力的完成了，而且完成度极高。
东胜神洲、南瞻部洲，都先后被他们给攻略。
不论是佛门，还是天庭大军。
都无法挡住他们的锋芒。
他们越战越嗨，到得后来，在丁凌的建议下，干脆扯起大旗，上书‘九州神门’四个大字！
更是在东胜神洲花果山建立门庭，广招群雄！
拜丁凌为神门总门主。
武瞾为第一任门主。
猕猴王、六耳猕猴分列左右大护法。
虽然他们并不理解所谓总门主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执行命令。
尤其是他们有丁凌兜底，根本无所畏惧，天庭、佛门再厉害又怎样？
我们九州神门有丁凌，丁大神仙！！
谁怕谁？
……
……
九州神门的触角开始向着西牛贺洲延伸，同时又因南海龙王敖钦的关系，四海龙王亲自上花果山，拜访丁凌，得到丁凌认可后，他们也随之而加入九州神门。
当然，是暗地里的。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开始转移龙族精锐到花果山附近。
锦鲤、鱼蔷、白夫人当然也来了。
她们是最早追随丁凌的一批人，得到丁凌厚待，成了神门长老，三人开心极了。
尤其是白夫人更是极为庆幸早前的决断。
她知道丁凌潜力高，但没有想到会高到这么离谱的地步。
这才多久啊？
就开始跟天庭、佛门分庭抗礼，成立第三大组织九州神门了！
太牛了！！
尤其是跟丁凌面对面时，这种高不可攀，如望星河的感觉更为明显。
白夫人知道，丁凌已然成长到了她无法想象的高度，她现在已然连丁凌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丁凌跑得太快，把她彻底甩没影了。
好在丁凌这人非常不错，念旧！
竟然还记得她们三，把她们给招了回来，做了神门长老。
她白夫人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在神门这样的大势力中做长老！
她一定要努力！！
她不能对不起丁凌的看重！
她白夫人要雄起！！
……
白夫人如此。
鱼蔷也差不太多。
锦鲤倒是好些，但她几时见过这等大场面？对丁凌的崇拜也是蹭蹭蹭飙涨，要不是丁凌不允许，锦鲤大概率会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丁凌后面不肯走。
……
……
敖钦对丁凌极为热心。
他也未曾料到，丁凌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成长到可以镇杀鲲鹏妖师，轻松困杀普贤菩萨的地步，这太吓人了。
不过紧随而来的就是狂喜。
他们龙族，迎来了一位比之祖龙还要强的龙王！
这是何等幸事？
绝对是龙运大爆发，捡着宝了。
这样的情况下，敖钦若是还没有胆子押宝、站队，他就不配做龙王了。
是以，他在果断拉着东海龙王等人拜访丁凌后，就组织了一队龙族精锐加入九州神门，并同时，开始朝着九州神门源源不断的输送物资。
基本上武瞾她们要什么，敖钦等龙王就给什么。
龙族财大气粗，真的是把九州神门的部队武装到牙齿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
神门精锐部队，在猕猴王他们的带领下，已然可以跟天庭大军一战了。
有丁凌解决幕后的神佛，一般的大军，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此情况下。
短短数月过去。
天庭。
玉皇大帝端坐宝座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深邃无比，他扫了眼在场诸神，淡淡道:
“诸位，人间三大洲，四大海，都被丁凌的九州神门给攻略了，只剩下西牛贺洲在顽强抵抗。如此情况下去，我们天庭又能坚持多久？“
诸神面面相觑。
自打武曲星、托塔天王、十八星宿等神祇死后，天庭诸神都空了一大块，诸神没来由的心中发寒，对于丁凌的忌惮可谓到得极致。
是以，即便玉皇大帝三令五申，不断命令诸神下凡配合佛门攻略九州神门，但诸神也都是出工不出力，经常到半途，学习燃灯跑路。
不得不说。
燃灯古佛开了个好头。
自打知道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被丁凌给无声无息困杀后，三界六道可谓起了大地震，不止佛门的人震懵了！！
便是天庭诸神也懵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
“那可是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啊！是当世战力最强三菩萨，可比肩佛陀的绝世人物啊，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死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有人笃定是丁凌杀死的，谁又能相信他们竟然死了？！”
正是三菩萨的死亡，给诸神敲响了警钟！！
连三尊战力超强的菩萨，都能被丁凌给轻松弄死。
他们又有什么能耐、自信去对抗丁凌？
下凡打丁凌？
确定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而在知道燃灯佛竟然活得好好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时，他们恍然大悟，如见明灯！！
“只要够无耻，只要苟得住，离丁凌远点，就无性命之忧！”
燃灯佛可是得了如来佛祖命令，要跟观音菩萨他们一起去灭丁凌的，就因为觉得太危险，半途溜了，这才捡回一条命。
而这事，是如来佛祖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令的。
燃灯佛都能无视，可见其脸皮之厚。
但不得不承认，这法子是真管用。
诸神在知道后，纷纷效仿。
都是千年老狐狸，精明的很。
怎么可能去做一些送死的事情？
除非真的不怕死，或者一根筋，对丁凌又深仇大恨？亦或者是玉皇大帝的死忠？要不然谁愿意去趟这浑水？
“没有人愿意统军去灭杀丁凌吗？”
玉皇大帝扫了眼在场诸神，见诸神眼观鼻鼻观心，不由眼角抽搐了两下，当下便看向太白金星：
“太白，你去请如来佛祖来天庭商议这事。”
太白金星大感为难。
若是换做往常，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去了。
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托塔天王就是去请如来佛祖的路上，被丁凌给打死了。
若是他也因去西天，被丁凌给盯上，那还焉有命在？
“你不去？”
玉皇大帝有些憋不住了，之前他一直在忍，现在真的是忍无可忍，一张脸当即就沉下来了：
“连你都不愿意去？”
“陛下，不是不愿，实则不敢啊。”
太白金星也豁出去了，选择脸面？还是选择活着？太白金星当然是要活着，活得好好的，谁愿意死？所以他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托塔天王死亡的阴霾尚未散去，不要说微臣，便是在场诸神，也是没一个敢的。”
意思很明显，不是微臣不效命，而是敌人太强大！！
“……”
玉皇大帝的目光扫向诸神，不论是火部正神，还是水部正神等，都是装聋作哑，目光发散，好像没有听到太白金星说话似的，玉皇大帝震怒：
“一个人不敢，那就一群人去！我们天庭屹立三界之巅已然有无数岁月，还用得着怕一个丁凌？火部正神、水部正神、雷部正神、瘟部正神……都一起随太白金星去灵山胜地请如来佛祖！！”
“……”
诸神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应下。
但他们在对视之余，却是打定主意，到得半途就开溜。
不料玉皇大帝似看透了，叮嘱了一句：
“若是被我发现半道逃跑者，丁凌不动手，我都会亲自动手！”
诸神愕然，最后悻悻退下。
一个个只能暗自祈祷，丁凌不会跟他们诸神硬刚。
但他们实在没底。
只因三尊菩萨，就能对抗一群神祇。
丁凌轻松灭杀南无妙音胜佛等三尊佛陀、龙树菩萨后，又轻松灭杀文殊菩萨等三尊菩萨。战力太强了，让人想想就肝颤。
他们害怕啊。
一群蝼蚁，如何对抗大象？
别说蝼蚁多就能咬死大象。若是大象全身钢铁，毫无破绽，蝼蚁再多，也只能待宰！
……
……
灵山。
自打三佛一菩萨死亡后，又有三菩萨死亡。
这事给灵山带来的打击，是前所未有的。
就似龙卷风暴洗地，徒留一地狼藉。
如来佛祖不是没有想过对抗九州神门。相反他做出了积极的应对手段。
派出去了不少队伍。
最强的一支队伍，是十位佛陀带队的天佛队。
这支队伍自灵山出发，一路所向，无敌披靡，九州神门的门徒弟子死伤无数，伸展到西牛贺洲的触角纷纷被斩断。
便是南瞻部洲边境的防守军团，也被拍杀无数。
但随着丁凌到来，只是片刻的功夫，一切就都结束了。
十位佛陀带领的天佛队，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死了。
只因他们消失后不久，灵山的八宝莲花池中就出现了他们的气息，那是他们排队等待重生的气息。
但死的佛陀、菩萨、罗汉、尊者有点多。
他们想要重生归来，怕是要等到数千万年后了。
这跟死了有啥区别？
不要说数千万年？
便是数百万年后，这方世界到底存不存在都要打个问号。
没有人比如来佛祖更为清楚这方世界危如累卵的状况。
他继承了圣人的遗宝和传承。
自然也得知了这世界的部分隐秘。
所以，他才会竭尽全力搜刮全世界，妄图集齐世界诅咒源、诅咒源气、神宝，然后以一己之力打破桎梏，飞升到其他世界。
西游取经计划，是他发动的，除了要剥夺孙悟空的功德诅咒源之外，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但现在这些计划才开始没多久。
就出现了丁凌这么一个变数。
实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