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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白手起家:挺进福布斯 第60章 朱丽往事

    新新回到医院看望干爹。蓝林痛心疾首到:孩子,要是我不生病,不叫你来,你就真的迷上了那个老女人了吗?你也不想想,你18岁都还差两个月,而那个女人我了解了一下,都已经40了,她见过多少男人,又经历过多少,你知道吗?

    如果我问干姐,我相信她会告诉我一切,我爱她,或许是我有恋母情节的,我很小母亲就死在了找父亲的工地上,姐姐想母亲抚养我长大,这种情感让我对我干姐有一种无法言诉的爱,可是只单纯把我当她的干弟弟的,我们真的很纯洁....

    唉!蓝林感慨了一声。

    ;我是也是在城里的京剧名家,看过多少人,唱过多少戏,不是我阻止你爱上比你大的女人,而是朱丽这个女人太负责,放眼全中国,全世界,没有哪个父母会愿意自己未成年的儿子爱上这样的女人。

    干爹,这是你的成见,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因为她是女老板我就去巴结,而是我内心由内而外的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再说,我马上18岁了,我可以为我的人生负责。"

    蓝林无言,摇了摇头。

    新新在病床前陪着干爹睡下了。他走出病房,给干姐姐打电话,他想了解她的过去,确切的说,她曾经的男人。

    朱丽接到他的这个电话,并不惊讶,笑:"许多人都觉得我的过去很复杂,我经历过7个男人,也不是一般人眼里的好女人。这么多年了,我也很想有一个人倾诉,但没有人敢这样问我,你是第一个,真不愧是我的干弟弟。

    听着朱丽的故事,新新想自己的人生。

    “我的第一次初恋是阿城,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那时是80年代初期,我家里动用了全部的关系后,我进入了当地石灰厂成了一名搅拌工,那时我刚刚过十八的岁的生日,情窦初开的年纪,据说是厂长侄儿的阿城在追我。那时追我的人多,不止阿城。为什么这么多人追我呢,因为我身材高挑,皮肤光洁得像瓷器,没有一丝半点的瑕疵,半透明一样的白里透着粉红,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晴,一笑百媚生,摄人魂魄。在厂时代洪流里,我的回头率是99%。

    阿城他比我大两岁,我们的初次就是交给了他,当时完全是在无知慌乱中度过了第一次之夜,留下了我羞于向人道及的可笑的傻样,也让我自己却永生难以忘记!”随着朱丽的叙述,她曾经年轻岁月的回忆渐渐浮现在眼前……

    我一下班,阿城就已经在厂门口等着她了。

    “丽,我请你跳舞,我们城市新开交谊舞中心,有档次,有感觉……阿城说。

    一路上,阿城说他家里很有权,和厂长关系不一般,他一定能帮丽能石灰厂调到机关。

    “机关?”那可是丽梦寐以求的地方呀!阿城告诉丽,说现在要调动工作,就得走后门,他就可以帮她走后门,说服他的厂长叔叔支持丽。

    丽相信了阿城,跟着他来到交谊舞中心,边跳舞,阿城边对她说,“女人若要成功就要有靠山。”言下之意他可以做丽的靠山,让她放心。

    他的话,让丽非常地开心,那一晚,跳完舞。外面下起了雨。交谊舞中心外面有摩托车拉客,路上是冰冷的雨和狼狈的人群,路边的新安装的霓虹灯在水汪汪的地面上交织出斑斓的光影。丽很高兴,一边没来由地冲上前面,抢先挤了一辆摩托车,把先等在路边的另一对情侣挡在了外面。“城,城。”她大声叫他,“快上车。”

    上了摩托车,阿城坐在丽的后面,伸过头俯过脸去擦她头上的雨水,顺便伸过嘴,丽扭头在摩托车上接上他的嘴,两个人的嘴堵在一起。

    思绪回忆到这里,朱丽对着听得一片茫然的新新笑了笑,我开放吧?是的,我是性格使然,我从年轻开始就是一个奔放的女孩子!

    朱丽闭了闭眼,又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从交谊舞中心上了摩托车的丽那一天没有回厂里回到宿舍里,她跟着阿城来到他在厂外租住的房子里。

    朱丽失身给阿城,但是,阿城兑现不了诺言,因为丽打听后才知道,阿城并不是厂长的侄儿,他欺骗了她,他一直冒名顶替厂儿侄儿的身份骗女人。

    回忆到这里,朱丽问电话那头的新新,新新若有所思。

    “新新,你听得懂我的这些故事吗?”朱丽问。

    新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呆呆的样子。

    朱丽苦笑一下,道:“刚知道自己被阿城骗之下,我觉得城市也变得那么瑟冷……她的回忆继续展开。

    阿诚其实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却又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从不关心工作,除了骗女人他不会干其它正经事。当得到这个事实真相后,丽伤心了。伤心地走在街道上。她们这坐城市被连绵起伏的群山包围着,山上树林灌木四季常青,郁郁葱葱,突高突低像一条条绿带环绕。晚上,城时代洪流在80年代开始,已经开始显得火红和热闹,有着一些伴着红通通辣椒的风味小吃、成群的穿梭其中忙碌的人,但是这一些曾经十分吸引丽的地方对她没有吸引力。

    阿城在还在厂里宿舍楼下等着丽,说着要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丽从窗户外伸出头,生气地骂着他:“骗子,滚!”

    阿城依然在说:“丽,我今天带你去小吃街吃鱼,新开的一家。”

    丽用不屑的眼光直愣愣的看着他:“你这个骗子,除了把每个月工资全拿来骗女人,你还会什么!”

    阿城却一点也不脸红地说:“我家里虽然穷,但我不轻浮,从在厂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以后所有的女人都是浮云,我都不会再去找她们了,我只想和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现在虽然条件艰苦,但是我会努力,以后我会有有前途的,我会让你有一个更好的工作的,丽,你相信,你要相信我。”

    丽的头长长地伸出窗户外边,然后她笑了,把头向前倾,风吹过来,头发卷着风。“骗子,你不要再缠着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要找的男人是领导,起码也是国家公职人员,你不配,你也没资格。”

    “丽,我没有骗你,我真的钱,虽然我家里穷,但是我有能力,我可以满足你。”阿城还在楼下伸出脖子厚着脸皮说。

    丽十分反感他,不愿在宿舍里再和他纠缠下去,她兴冲冲地冲下宿舍,来到楼下阿城的面前,随手伸给他一耳光:“你拿我当一头猪!”丽叫了起来。

    “没有,丽,我对你手上没有刀,我只有心。”阿城还在痴痴回应。

    “骗子,你他妈的一头野猪,残忍的野猪,我……我的……我恨死你了!”丽突然大叫着,然后用力去撞开他,一转身,,一双充满了忧愤婆娑的泪眼向前冲去。

    一边跑着,还有一个惊雷般的想法在丽的脑海坚定不移:“我不甘心当一个石灰厂的搅拌工,我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头脑有头脑,没有了阿城这个骗子,我就不信我进不了机关坐办公室!”

    丽一边坚定着想法,一边往前跑去,阿城在后面追着她,当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街的对面,随后身后汽车骤然响起紧急刹车和撞击传来“砰”的一巨响,她回一头一望,阿城竟然是躺在了血泊中……

    回忆到这里,朱丽便叹了叹气,回忆是河流,一旦流淌,便停不住,然后加快速度,继续说着,是回忆在她面前清晰地继续浮现。

    朱丽在阿城死去,心里有些后怕,很快就嫁人了。对方是家长介绍的,在相亲后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就结婚了。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领导家的儿子,只是一个城里有些家底的娇生惯养的小白脸,和她同岁,模样清秀又白净,还有些像女孩子。他和丽的初夜,完全不知道该和丽该做些什么,而那时的丽已经谙熟男女之间所有的隐秘。她看着自己的男人像个孩子般的羞怯慌乱,想到自己和阿城的第一次的傻样一下子倒觉得更富刺激。

    这个白脸男人在和丽结婚不到半年的时候,突然有一次不小心被路边的野狗咬伤,那个时代,还没有狂犬疫苗的注射,白脸男从被咬伤到发病不到一个月,在医院的抢救无效中死亡。

    第三个男人是丽自己找的,经过初恋男人车祸和第一任老公被狗咬死的经历后,她索性放开了,嫁给了石灰厂一个一直对她垂涎三尺的离过婚的40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虽然40多岁了,可是身体壮实得像头牛,和丽的新婚第一夜,他打个着光膀子和人猛喝酒,好像是显示他的本事,有本事娶到丽,有本事把丽从一个搅拌工调到了厂办公室做文书……当然,更显示他强劲有力的身体可以征服年轻的丽。

    第三人男人沉迷丽的身体,一天几次,从不间歇,不到三个月,他原来还可以展示的强壮身体迅速一根干枯的枯草秆子,有一天在厂里加班,趴在办公室桌上吐血而死,死了也没搞清是什么病症。但是是因公死亡,丽还得到了一笔数量不菲的抚恤金。

    第三个男人虽然死了,但是丽却有了坐办公室的好工作,还有了钱,严然一个小富婆,再找一个男人自然不费事,而且她的目光瞄上了更高的地方,她要跳出石灰厂,去部门工作。

    很快,丽的目光瞄到了一个城建处的工程师,这个工程师三十多岁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家里关系网不错,市公安局还有他家亲舅舅。

    丽亲自出面,自然手到擒来,她已经知道如何拿捏一个男人的心。嫁给这个工程师,她实现了她人生的第二个三级跳,从石灰厂机关调到了时代洪流公安局,成了一个管辖户口的女干事。

    她和工程师的婚礼维持得最久,一共有五年。那五年中,工程师经常深入本市各个工地检查质量安全,有时一月一月地不回来,这也为别人对朱丽不生娃的指指点点让她找到了借口:“我那工程师男人都不上粮,我如何种庄稼开花结果?”

    她的第四个男人是死在工地上,是在一个工地的请客中喝酒喝死的。具体情况是:她的第四个男人在工地对他们的招待中,喝酒喝多了,就住进了工地的一间宿舍里。原来第二天要回家的他包都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但是谁想到,工程师喝醉了一个人睡着宿舍里,半夜从床上滚下来,第二天别人发现他,身体已经僵硬,死在了工地上。

    等丽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她的第四个男人躺在那工地出事的宿舍里浑身扭蜷缩得像一条干虾,早已不会动弹,死之前,这个男人嘴角还死死咬着,指甲也抓掉了,手上的血尚未完全干涸,水泥地上还凝结着发黑的血污和被指甲抓抠的痕迹,看来死前和冰冷的水泥地面作过强烈的抗争。

    ……

    回忆到这里,朱丽把自己拉回现实,竟然带着微笑。

    “傻小子,笑什么?笑我的男人一个个都莫名其妙地死去吗?或许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给我铺就了一步一步上升的阶梯!是啊,我们要爬到更好的位置,是需要靠山,就像你现在社会,没有支持,你如何才能有编制?那些编制真不是随便给没有根基的人的……”

    “哦?”新新叫了一声。

    “难道,难道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唉,我给你说吧,其实我真不是刻意要找男人作靠山向上爬上的的,就像当我开始寻找第五个男人的时候,我根本不想找什么靠山,我只想过一种平凡安稳的小日子。于是,我决定第五个男人一定要找一个老实本份的人,农民也可以,在那九十年代初,农民可是穷困、土气、没文化的代名词,城里人可是瞧不起农村人的,可是,我的第五个男人就是一个农村人……”

    说到这里,朱丽的思绪漫延开来,她又回到了自己寻找第五个男人的回忆时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