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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灭国之君的王后 第25章 妇唱夫随

    “清风,他杀了你,所以我也要杀了他。”

    “只是可惜,以我的修为不足以杀了他,只能将他封印。但没关系,只要我把第九条尾巴修炼出来,那个冥王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狐族善追踪,皆因她们有这世上最灵敏的嗅觉,还有能感应对方的灵魂的能力,之前祁墨认出婉婉和沐清风靠的就是这个,可今早,她感应到了一个人的气息。

    那是在修仙界,她曾将其封印在浮屠狱的冥界之主,阎焰。

    没想过弹指一挥间,仅仅百来年的时间他竟被放了出来,还来到了这里,看来,他们之间的厮杀仍要继续。

    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闻言,澹台霖泽抬眼仔细看了看面前少女,眼底深沉,似乎能透过肉身看到了她身后晃悠的八条尾巴。

    幻化出九尾吗?

    男人嘴角有抹冷笑。

    好啊,他等着,看到时候是他先杀了她,还是她再度将他封印。

    祁墨一族,乃是九尾狐仙族,是上古神兽,一出生便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所以不同于其他狐狸要修炼个千万百年才能幻化成人形,她一出生就拥有那些狐族艳羡的天赋和种族。

    但九尾狐仙一族却有着一个不好的毛病,那就是九尾并不是所有狐一出生就能马上拥有的。

    有些是出生时就有九尾,有些是经过修炼才慢慢地修炼成九尾。

    可以说,每条尾巴都代表其自身的实力,只有尾巴越多,狐仙的实力才愈强,这也可见得尾巴对狐仙一族有多重要。

    而祁墨,她一出生便是八尾狐,虽不是天生九尾,天赋实力也比不上往上几代那位长辈那么地逆天,但这八尾足以让她在狐族年轻一代中鹤立鸡群了。

    现在她只要再加把劲,渡下劫,就可以拥有九尾,到时候,别说冥王不是她对手,就连她师父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千年,但祁墨不会忘记阎焰杀了沐清风这件事,因为沐清风死在她怀里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永远记得他吐着鲜血,在她怀里断断续续说不出半句话的模样。

    是阎焰杀了他,也是阎焰害了他轮回重生,他该死,他该被千刀万剐。

    早在沐清风死的那一刻,祁墨已经想好了冥界之王的千万种死法,是挫骨扬灰,也是永世不得超生。

    敢动清风,那就做好被她杀的准备。

    澹台霖泽明面上是忧心忡忡,但心中却是一片冷笑,嘲笑祁墨的愚蠢。

    当初她为了沐清风那小子居然敢将他封在那暗不见日的地狱里,害他与黑暗为伴千栽,结果呢,现在人家喜欢上了别人,把她忘了,她还想着要杀他,还真是时时刻刻在为着他人做嫁衣啊。

    澹台霖泽不知祁墨只把沐清风把兄弟,那时候沐清风敢为她而死,她也为沐清风关他千年,他还以为这两货有一腿。

    但除了在心中嘲笑祁墨的蠢,澹台霖泽又无比庆幸沐清风现在喜欢的人不是祁墨。

    因为他可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阿墨,放弃吧,你是杀不了他的。”

    “澹台霖泽”摇头,面带忧愁。

    “唉,清风,你要相信我,别给我泼冷水。”

    不知何时,祁墨的神色变了,没有浓郁的杀气,有的是嬉笑活泼。

    澹台霖泽面容一僵,差点没一个冲动把祁墨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给砍了。

    居然敢碰他,看来她是想被挫骨扬灰了。

    凤眼眯了眯,没再反驳祁墨的话,只是猜透沐清风的心思,把他会说的话说了出来。

    “好吧,那你离开后,我会借机给阿砚另寻一门亲事,给他另娶夫人,至于你回来后是想和离还是想彻底离开都有理由。你放心,你不想嫁的人没人可以逼你嫁。”

    本为一体,澹台霖泽怎会不清楚沐清风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心中的祁墨一向是自由自在的,世上无人能将她困在婚姻这座殿堂里,更无人能阻住她前进的脚步。他不能,澹台砚也不能困住她,她是鸟,是一只无拘无束的小狐狸。

    心中冷笑,澹台霖泽冷呵一声,真不知道沐清风喜欢这疯女人什么。

    整日疯疯癫癫喊打喊杀的,这样的女人白送给他都不要。

    “不用了,沐清风,此次离开我要带着澹台砚一起走。”

    “妇唱夫随,他既娶了我就该以我为主,我去哪他也要跟我去哪。此次寻冥王之行我会带着他一起,放心,有我在,我会护他安全。”

    妇唱夫随?

    少女嘴角那抹上扬让男人深看了她一眼,半晌后才道出一个“好”字。

    *

    景国重礼法,仲秋之日这么好的日子自然是要带人祭祀月神、举行月神保佑年年丰收的仪式的。地处北地,他们倒没有晋朝江南美人的温柔,也没有沐国举国欢庆那般,放了数百盏千盏灯来祈求来年的幸福。

    待祭祀完毕,婉婉一行人便坐在了步寿宫的院子里和太后娘娘吃团圆饭。一家人,就该团团圆圆,一辈子在一起。

    祁墨和澹台砚依旧坐在喆浠太后的右手边,趁太后娘娘正和澹台霖泽的几个女人说话,澹台砚压低声音,这两日来第一次和祁墨说得上话。

    “我警告你,你既已嫁为澹台妇,冠上澹台姓,就该做好本分,安安分分当好你的砚夫人,若敢夜不归宿,几天见不着人影,你信不信我告知母后,让她来管你?”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这事对于澹台砚来说,除了这个之外他好像也没其他的本事那管束得了祁墨了。

    祁墨武功高,这一点澹台砚不是不知道,但为了不让自己丢脸,不让自己被戴绿帽子,澹台砚哪怕心底厌恶,也要警告一番祁墨。

    这几日,她整天整日地往外面跑,甚至有时候还夜不归宿,她真当他这位夫君是摆设的吗?

    澹台砚是不喜欢这位魏国公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乐意戴别人递给他的绿帽子,而且那人还和他有仇。

    既嫁于他,那今后在宫里是守活寡也好,念经求佛也罢,他都不会管她,只求一点,她得做好自己的义务,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当她的砚夫人,别给他整什么幺蛾子。

    “澹台砚,你还真是懦弱啊,什么事都扯到你母后头上,有本事你自己来,别动不动就喊你母后。”

    祁墨翻了个大白眼,她最讨厌妈宝男,更讨厌屁能耐都没有的人也敢虎假武威借别人的势头来压另一些人,可偏偏,这一世的他注定是这种性格。

    这辈子的他真是句句都踩在她的火点上,句句都让她想打他。

    克制住想打死澹台砚的想法,祁墨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自己不要和一个妈宝男计较。

    算了,这只是转世,她不能这么生气,得想想他先前是怎样性格的人,莫要因为现在的讨厌而忘了先前的甜蜜。

    但效果不是特别理想,因为祁墨越想,就越容易想到脑海中的那人动不动就欺负她的场面,气红了脸,祁墨再也忍不住,借着桌子的遮挡就踩起澹台砚的脚来。

    碾了又碾,生怕他不疼似的。

    “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