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那畔行 第176章 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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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石始终喝着茶，一言不发。
宋兆清有点摸不透，故意挑明。
“明石，想必你也听到一些风声了。明山兄弟的事情，是父皇下的命令。太子命我找你，我也无法违抗。”
“我想帮你，却不知能做些什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刚才一副稳券在握的悠闲样，现在就别别有用心的关心了。”
听到戚明石如此说，宋兆清也懒得再装了。
他的脸，浮现出凶狠和阴鸷。
“呵呵，很好，不愧是我看好的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我想坐那个位置，我也要坐那个位置！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想让别人帮你的手段，可真独特。”
“我不用这些手段，你能臣服于我的手下吗？”
“不能，我只忠于国，不忠于某个人。”
“那月圆姑娘呢？”宋兆清佯笑着问。
“你少打她的主意，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怕玉石俱焚。”
“我动她干嘛，那么灵巧的一双手，留着会有大用。”
戚明石舒了一口气。
“你想要坐那个位置，无可厚非，但是你不能如此残忍。”
“我怎么残忍了？我只是想利用你兄长，来要挟你，让你帮我铲除太子。”
“你要知道，兄弟之间，为了争夺那个位子，没有不你死我活的！”
戚明石平静的看着他，“那么对你父皇呢？”
“父皇？哈哈哈哈，他有正眼瞧过我吗？有看到我的才华和抱负吗？他的眼里只有太子，就算他只是一个庸才，他也对他青睐有加。”
“那你也完全可以徐徐图之，不至于偷练砂丹加害于他。”
宋兆清没想到，如此私密之事，竟然让他知道了，心里震了一下。
他佯装镇定，“我怎会干出此等不孝之事呢!”
“我也在想，你怎么会干出此等之事呢！”
“那你就别在这儿信口雌黄了。”
戚明石苦笑了一下。
想让人自揭其阴暗的一面，何其难也!
他也不想和这种人面兽心之人，再纠缠不休了。
“说吧，想让我如何做，才能放了我大哥？”
“很简单，找到太子的尸身。送到父皇面前，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皇位传给我。”
“至于你手下的那些士兵，确实不错。不过我也知道，强行让他们跟了我，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强求不得。但是你兵工厂里的器物，都得给我留着。”
“还有你那仰慕的小朋友，得答应给我做一个独一无二，能彰显我身份和地位的壶。”
戚明石已经在心里咬牙切齿了。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他心里也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但让他一声不吭的束手就擒，也是绝技不成的。
“月圆她是独立的个人，我是没有办法约束她的，你的话我可以带到，但是她愿不愿意，我左右不了。”
“哼，没想到你这样一位将才，在女人面前如此软弱。”
“四皇子要是没有其他吩咐，我便退下了。”
“去吧，有你哥在牢里，量你也不会跑。”
戚明石从宋兆清的府邸出来，隔空远望到皇宫里的巍峨的大殿。
里面的那个一言九鼎的人，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满朝文武，是否嗅出了这其中的鬼密。
哪里似乎不对？
之前大部分的兵权，不是在父亲手里么？
如果状况依旧，那老四应当拉拢他才对啊？
这其中想必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如此想着，戚明石往家的方向走去。
老两口已从杨远那里，得知儿子已回京。
一直没有看见人，便知他有事隐瞒，心里不免担心。
此刻看到儿子，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戚明石没有嘘寒问暖，直接问父亲：“爹，您的兵权是如何交出去的？”
戚朝旭脸上的那点舒朗之气，瞬间消失殆尽。
“唉，”戚明石轻嘘一声，“现在回想起来，算是落入了四皇子的垢中。”
“那日给霖儿过百日宴，噢，霖儿就是你那小侄子。皇帝给了他很多的赏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四子嬉笑着问我，问我这个当爷爷的，会给孙儿什么礼物。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了。”
“他又追问我，都是些什么好东西。我一一列举出我所能给的，结果他均摇着食指否定。”
“我反问他，他半遮半掩的说，那个东西，既属于我，也不属于我。我立刻便想到了兵权。我没有时间去想这其中的诡计，只是微微抬头，用余光瞅了皇帝一眼，看到他皱起的眼皮缓缓歇下，便明白了。”
“我即刻回复道，这东西怎么能属于我呢？如果陛下想图个高兴，那我便将这东西交于霖儿了。说完，我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放进了霖儿的襁褓里。我又嘱咐了陛下一句，这场闹剧才算落幕。”
“回家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是陛下授意的，或者是他默许的，想着过不了多久，陛下会宣我进宫，将兵符再交到我手里，结果却等来了，皇帝突然卧病不起的消息。”
“现在迷雾渐渐散开，全都是四子的阴谋吧？”
戚明石回答道：“是他，他还想以大哥为威胁，让我交出太子。”
“这倒是让人看不清了？”
“是横着交。”
戚朝旭捋着胡须，微点头道：“那你可有了对策？”
“人手已经派出去了，但是结果如何，目前还不明朗。我倒是觉得，现在最应该防着的，是四子的爪牙。一旦他的人找到了太子，我这边就被动了。”
“那我帮你去打听一下，太子经常去的地方？”
“这倒不用，太子如今不在京城。我在吴兴时，刚好救太子于刺杀之中，估计他还会再遇危险，这一路势必需要遮遮掩掩，难免影响行程，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返回京中。”
戚朝旭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安慰儿子。
“你也不用过于忧心，他不敢这么轻易的动你大哥，太子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吧。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你务必要告知与我。”
“放心吧，爹。如有需要，儿子一定会寻求您的帮助的。这次南边事情已办妥，我先去交代一下。”
宋兆清有点摸不透，故意挑明。
“明石，想必你也听到一些风声了。明山兄弟的事情，是父皇下的命令。太子命我找你，我也无法违抗。”
“我想帮你，却不知能做些什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刚才一副稳券在握的悠闲样，现在就别别有用心的关心了。”
听到戚明石如此说，宋兆清也懒得再装了。
他的脸，浮现出凶狠和阴鸷。
“呵呵，很好，不愧是我看好的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我想坐那个位置，我也要坐那个位置！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想让别人帮你的手段，可真独特。”
“我不用这些手段，你能臣服于我的手下吗？”
“不能，我只忠于国，不忠于某个人。”
“那月圆姑娘呢？”宋兆清佯笑着问。
“你少打她的主意，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怕玉石俱焚。”
“我动她干嘛，那么灵巧的一双手，留着会有大用。”
戚明石舒了一口气。
“你想要坐那个位置，无可厚非，但是你不能如此残忍。”
“我怎么残忍了？我只是想利用你兄长，来要挟你，让你帮我铲除太子。”
“你要知道，兄弟之间，为了争夺那个位子，没有不你死我活的！”
戚明石平静的看着他，“那么对你父皇呢？”
“父皇？哈哈哈哈，他有正眼瞧过我吗？有看到我的才华和抱负吗？他的眼里只有太子，就算他只是一个庸才，他也对他青睐有加。”
“那你也完全可以徐徐图之，不至于偷练砂丹加害于他。”
宋兆清没想到，如此私密之事，竟然让他知道了，心里震了一下。
他佯装镇定，“我怎会干出此等不孝之事呢!”
“我也在想，你怎么会干出此等之事呢！”
“那你就别在这儿信口雌黄了。”
戚明石苦笑了一下。
想让人自揭其阴暗的一面，何其难也!
他也不想和这种人面兽心之人，再纠缠不休了。
“说吧，想让我如何做，才能放了我大哥？”
“很简单，找到太子的尸身。送到父皇面前，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皇位传给我。”
“至于你手下的那些士兵，确实不错。不过我也知道，强行让他们跟了我，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强求不得。但是你兵工厂里的器物，都得给我留着。”
“还有你那仰慕的小朋友，得答应给我做一个独一无二，能彰显我身份和地位的壶。”
戚明石已经在心里咬牙切齿了。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他心里也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但让他一声不吭的束手就擒，也是绝技不成的。
“月圆她是独立的个人，我是没有办法约束她的，你的话我可以带到，但是她愿不愿意，我左右不了。”
“哼，没想到你这样一位将才，在女人面前如此软弱。”
“四皇子要是没有其他吩咐，我便退下了。”
“去吧，有你哥在牢里，量你也不会跑。”
戚明石从宋兆清的府邸出来，隔空远望到皇宫里的巍峨的大殿。
里面的那个一言九鼎的人，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满朝文武，是否嗅出了这其中的鬼密。
哪里似乎不对？
之前大部分的兵权，不是在父亲手里么？
如果状况依旧，那老四应当拉拢他才对啊？
这其中想必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如此想着，戚明石往家的方向走去。
老两口已从杨远那里，得知儿子已回京。
一直没有看见人，便知他有事隐瞒，心里不免担心。
此刻看到儿子，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戚明石没有嘘寒问暖，直接问父亲：“爹，您的兵权是如何交出去的？”
戚朝旭脸上的那点舒朗之气，瞬间消失殆尽。
“唉，”戚明石轻嘘一声，“现在回想起来，算是落入了四皇子的垢中。”
“那日给霖儿过百日宴，噢，霖儿就是你那小侄子。皇帝给了他很多的赏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四子嬉笑着问我，问我这个当爷爷的，会给孙儿什么礼物。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了。”
“他又追问我，都是些什么好东西。我一一列举出我所能给的，结果他均摇着食指否定。”
“我反问他，他半遮半掩的说，那个东西，既属于我，也不属于我。我立刻便想到了兵权。我没有时间去想这其中的诡计，只是微微抬头，用余光瞅了皇帝一眼，看到他皱起的眼皮缓缓歇下，便明白了。”
“我即刻回复道，这东西怎么能属于我呢？如果陛下想图个高兴，那我便将这东西交于霖儿了。说完，我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放进了霖儿的襁褓里。我又嘱咐了陛下一句，这场闹剧才算落幕。”
“回家之后，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是陛下授意的，或者是他默许的，想着过不了多久，陛下会宣我进宫，将兵符再交到我手里，结果却等来了，皇帝突然卧病不起的消息。”
“现在迷雾渐渐散开，全都是四子的阴谋吧？”
戚明石回答道：“是他，他还想以大哥为威胁，让我交出太子。”
“这倒是让人看不清了？”
“是横着交。”
戚朝旭捋着胡须，微点头道：“那你可有了对策？”
“人手已经派出去了，但是结果如何，目前还不明朗。我倒是觉得，现在最应该防着的，是四子的爪牙。一旦他的人找到了太子，我这边就被动了。”
“那我帮你去打听一下，太子经常去的地方？”
“这倒不用，太子如今不在京城。我在吴兴时，刚好救太子于刺杀之中，估计他还会再遇危险，这一路势必需要遮遮掩掩，难免影响行程，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返回京中。”
戚朝旭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安慰儿子。
“你也不用过于忧心，他不敢这么轻易的动你大哥，太子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吧。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你务必要告知与我。”
“放心吧，爹。如有需要，儿子一定会寻求您的帮助的。这次南边事情已办妥，我先去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