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物语 第92章 圣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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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梵蒂冈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但是表面之上，这里依然仅仅只是游客的旅游胜地而已。
没有人知道，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区域之中，竟然因此着极其恐怖的力量。那些像是传说一样的异能者之类的存在，在这里显得非常常见，根本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甚至，在这里还有着更加恐怖的生物，并不人类，而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
比如……巨龙。
不管是在表世界还是在里世界，龙族都是天生的霸主，一直都处于食物链的顶端。
而在梵蒂冈之中，就有着表世界仅剩的一条巨龙。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是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将整个空间都彻底支撑了起来。
巨大的地下湖之中，那条银色的巨龙此时正在水中嬉戏。
圣光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并没有被对方发现。
那是极其优美的生物，每一片鳞片都带着璀璨的银色光芒。水珠不断地从巨龙的身躯之上不断地落下，熠熠闪光，就像是一颗颗水晶一般美丽。
这当然不是对方真实的身躯，如果真正的面貌展现出来，如此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对方的存在。银色的巨龙在不断地嬉戏着，对方将自己的头颅深入了水底，然后抓住一条条新鲜的湖鱼，然后根本不需要咀嚼直接送入了自己的嘴巴之中。
对方在吞下了几条湖鱼之后，终于发现了圣光的存在。
那双充满了威严的竖瞳终于开始张开，原本懒散的模样开始消退。巨龙的身躯向着湖岸的位置移动了一下，修长的脖子让整个头颅离圣光仅仅只是数米之远的位置而已。
“圣光，真是好久不见了。”
银色的巨龙发出了声音，不算是友好，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敌意。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数千年的时间，看来你的伤势已经彻底好了？”
圣光如此说道。
巨龙并没有理会对方，充满了威严的竖瞳静静地看着那一具显得十分熟悉的身躯。
之后，恐怖到了极点的气势直接从巨龙的身躯之上散发了出来。四周的石壁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巨大的岩石之上直接出现了细缝，然后一块块不断地剥落了下来。平静的湖面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一块块岩石落入其中，然后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你竟然选择了我主人的身躯！”
巨龙显得非常愤怒，它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其中露出了一颗颗苍白无比的锯齿。
“吾主不容亵渎！”
巨龙如此说道，但是却没有直接扑上去。
因为，巨龙非常清楚，这种状况之下，它根本就不是眼前的存在的对手。
就算是在全盛时期，它与对上对上的话也仅仅只是输多赢少而已。
“梅菲斯特也在这个世界，不是吗？”
圣光并没有产生任何惧意，那双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巨龙。圣光的声音并不柔和，但是却是显得非常平静。那轻微的说话声甚至直接盖过了巨龙的龙威，盖过了巨龙恐怖的吼叫声。
圣光的语气平静无比，但是在那种平静之下，却依然产生了一丝丝涟漪。
巨龙带着一丝嗤笑，白色的雾气从它的鼻腔之中涌出。
那是纯粹的白色雾气，很快就直接将整个湖面都彻底弥漫了起来。圆锥形的石柱之上不断地积累着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那些白色的雾气很快就开始凝集，然后成为液体，沿着石柱不断地滴落下来。
那声音非常轻，但是却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
优美的声音在整个地下空间不断地回荡着，那像是有着什么存在正在唱歌一般。
巨龙的背后浮现出来了一个优美的身影，仅仅只是有着一个半透明的轮廓而已，但是隐约之间可以看到那显得纤细的身躯，还有那双银色的翅膀。弯曲的尖角从头颅之上伸出，然后向着两边垂下，并没有像是其他的生物一般，全部都像是想要刺穿天空一般。
那个虚影出现之后，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那与巨龙完全不同，声音显得优美动听，完全没有巨龙的那种震撼的感觉。
但是，那却是更能够拂动人心。
“圣光，主人已经死了。”
巨龙背后的身影带着一丝忧伤的情绪，然后巨龙本身也开始叫喊着。两个声音直接重叠在了一起，那两个身影其实原本就是一人而已，而现在，那更是显得古怪，不同的声音完全就是一个频率，甚至没有丝毫差别。两个声音完全重叠，古怪的力量开始弥漫开来。
悲伤的气息之中带着巨龙的龙威。
那什么都不像，但是却是让整个湖面弥漫起来的一阵迷雾。
湖水开始消失，直接成为了迷雾。
巨龙的身影若隐若现，就像是要彻底消失一般。
“我亲眼看着主人陨落，他绝对不可能活着的。”
那个声音如此说道，悲伤的气息更加浓郁了。
“不，我看到你的主人的身影。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变成梅菲斯特的模样。”
圣光如此说道，显得理所当然，但是，其中却是有着明显的错误。
巨龙的头颅从迷雾之中出现，这个时候离圣光的位置更加近了。
那苍白的獠牙仅仅只是需要再伸出一点点，就可以彻底咬住圣光，然后将对方的身躯撕碎。
不过，巨龙没有这样做，仅仅只是露出了一个显得充满了嘲讽的意味的神色。
配上那狰狞的龙嘴，更是增添了一点点狰狞的神色。
“难道不仅仅只是为了欺骗我吗？而且，更是在欺骗你自己吧？如果你想要变成我的主人的模样，仅仅只是需要想象就可以了，毕竟，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吗？圣光，其实我非常嫉妒你，嫉妒你在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主人，你见过那与众不同的主人，但是我所见的却是已经彻底改变的模样。”
巨龙再次抬起头，从高处俯视着圣光。
“我很后悔，那个时候没有和主人一起去死。仅仅只是因为我对于死亡本身忽然之间产生了无边的恐惧，我曾经想过，主人的死亡仅仅只是一种假象，只要我活着，那么还有着机会看到对方。但是，那仅仅只是一种欺骗而已，我仅仅只是不想要被那种恐怖的东西吞噬而已。”
巨龙抬头，双眼之中带着悲伤。
“我害怕了，就在那个时候。”
圣光看着巨龙，双眼之中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如此冷漠。
“你又在臆想了？不断地构建出来这一层层屏障到底有着什么意义？”
圣光如此问道。
“梅菲斯特明明就是欺骗了你，对方还活着，而我甚至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所留下的气息。而且，那其中还夹杂着污泥那种腐臭的味道，一个个已经彻底腐烂的灵魂都混合在了一起，简直就是让我作呕。而梅菲斯特本身就是位于其中。”
圣光抬起头，根本没有丝毫躲闪。
“你其实早就已经发现了吧？但是却根本无法接受？”
现在，轮到圣光来质问巨龙了。
“你其实不早就已经联系上了吗？你和梅菲斯特之间有着契约，难道当梅菲斯特彻底苏醒的时候你会没有感觉？我当然明白，诺亚，我知道你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你确实是实在是害怕着，但是并不是因为自己逃跑了，而是不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主人现在到底已经成为了什么模样吧？”
“你无法另外动摇。”
巨龙的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怒气。
但是，正是因为平静，所以，圣光其实猜对了。
“污泥到底有着多少强大，见识过那种力量的我们当然明白。我并不相信梅菲斯特并没有被污染，你也不想要看到自己的主人的灵魂被彻底污染，之后彻底失去自我，成为了污泥的傀儡吧？你应该去到他的面前，然后质问他为什么才对！”
“这不是你想要做的吗？那个时候你没有机会，现在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巨龙笑道。
“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动手，你明白的，污泥的气味让我作呕。”
“但是你却是喜欢我主人的气息。”
“但是，那已经是以前的气息才对，而现在，那已经浑浊不堪，和污泥没有丝毫区别。”
“你在撒谎！”
巨龙显得非常愤怒，完全就是眼前的存在正在污蔑自己的主人。
“我的主人没有丝毫改变，灵魂也并没有受到污染。”
“是吗？”
圣光的语气依然没有变化，但是之后说出来的却是已经让巨龙动摇了。
“你要明白，此时的梅菲斯特已经虚弱到了一个极点的地步。而且，没有被污染？你我都十分清楚污泥的性质，如果没有丝毫被污染的痕迹，那么仅仅只是有着一种可能而已。”
那就是整个灵魂已经彻底成为了污泥的一部分……
圣光在心中说道，但是她明白，诺亚一定明白的。
这让巨龙动摇了。
对了，就算是对方也根本无法确定。
“我会去确认的，顺便将那个盗用我的主人的力量小家伙直接捻碎。”
诺亚背后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反而巨龙的身躯渐渐地模糊。
湖水在不断地蒸发着，雾气变得越来越浓郁。
但是其中根本没有丝毫热量，有的仅仅只是彻骨的寒意。
一道身影从中走出，身上穿着白底银边的长裙。
诺亚静静地注视着圣光。
“如果我的主人真的彻底堕落的话，也仅仅只是能够死在我的手中。”
诺亚如此说道，整个身躯彻底化为了白色雾气消失。
“妈妈，那个姐姐好漂亮。”
一个孩子喊道。
游客之中很多人的视线都被圣光的身躯所吸引了。
那是最为完美的，就算是圣光自己原本的身躯都没有这样的效果。
不……这不就是她原本的身躯吗？
圣光记得，自己一开始所选择的身躯就是与梅菲斯特相似的。
但是，似乎有着一丝不同？
圣光已经不记得了。
她也不需要记得。
而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或许，仅仅只是属于他们那些依然不愿意消失的古老存在吧……
不管是在哪一个世界，每一次都是如此相似。
但是表面之上，这里依然仅仅只是游客的旅游胜地而已。
没有人知道，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区域之中，竟然因此着极其恐怖的力量。那些像是传说一样的异能者之类的存在，在这里显得非常常见，根本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甚至，在这里还有着更加恐怖的生物，并不人类，而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
比如……巨龙。
不管是在表世界还是在里世界，龙族都是天生的霸主，一直都处于食物链的顶端。
而在梵蒂冈之中，就有着表世界仅剩的一条巨龙。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是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将整个空间都彻底支撑了起来。
巨大的地下湖之中，那条银色的巨龙此时正在水中嬉戏。
圣光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并没有被对方发现。
那是极其优美的生物，每一片鳞片都带着璀璨的银色光芒。水珠不断地从巨龙的身躯之上不断地落下，熠熠闪光，就像是一颗颗水晶一般美丽。
这当然不是对方真实的身躯，如果真正的面貌展现出来，如此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对方的存在。银色的巨龙在不断地嬉戏着，对方将自己的头颅深入了水底，然后抓住一条条新鲜的湖鱼，然后根本不需要咀嚼直接送入了自己的嘴巴之中。
对方在吞下了几条湖鱼之后，终于发现了圣光的存在。
那双充满了威严的竖瞳终于开始张开，原本懒散的模样开始消退。巨龙的身躯向着湖岸的位置移动了一下，修长的脖子让整个头颅离圣光仅仅只是数米之远的位置而已。
“圣光，真是好久不见了。”
银色的巨龙发出了声音，不算是友好，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敌意。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数千年的时间，看来你的伤势已经彻底好了？”
圣光如此说道。
巨龙并没有理会对方，充满了威严的竖瞳静静地看着那一具显得十分熟悉的身躯。
之后，恐怖到了极点的气势直接从巨龙的身躯之上散发了出来。四周的石壁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巨大的岩石之上直接出现了细缝，然后一块块不断地剥落了下来。平静的湖面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一块块岩石落入其中，然后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你竟然选择了我主人的身躯！”
巨龙显得非常愤怒，它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其中露出了一颗颗苍白无比的锯齿。
“吾主不容亵渎！”
巨龙如此说道，但是却没有直接扑上去。
因为，巨龙非常清楚，这种状况之下，它根本就不是眼前的存在的对手。
就算是在全盛时期，它与对上对上的话也仅仅只是输多赢少而已。
“梅菲斯特也在这个世界，不是吗？”
圣光并没有产生任何惧意，那双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巨龙。圣光的声音并不柔和，但是却是显得非常平静。那轻微的说话声甚至直接盖过了巨龙的龙威，盖过了巨龙恐怖的吼叫声。
圣光的语气平静无比，但是在那种平静之下，却依然产生了一丝丝涟漪。
巨龙带着一丝嗤笑，白色的雾气从它的鼻腔之中涌出。
那是纯粹的白色雾气，很快就直接将整个湖面都彻底弥漫了起来。圆锥形的石柱之上不断地积累着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那些白色的雾气很快就开始凝集，然后成为液体，沿着石柱不断地滴落下来。
那声音非常轻，但是却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
优美的声音在整个地下空间不断地回荡着，那像是有着什么存在正在唱歌一般。
巨龙的背后浮现出来了一个优美的身影，仅仅只是有着一个半透明的轮廓而已，但是隐约之间可以看到那显得纤细的身躯，还有那双银色的翅膀。弯曲的尖角从头颅之上伸出，然后向着两边垂下，并没有像是其他的生物一般，全部都像是想要刺穿天空一般。
那个虚影出现之后，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那与巨龙完全不同，声音显得优美动听，完全没有巨龙的那种震撼的感觉。
但是，那却是更能够拂动人心。
“圣光，主人已经死了。”
巨龙背后的身影带着一丝忧伤的情绪，然后巨龙本身也开始叫喊着。两个声音直接重叠在了一起，那两个身影其实原本就是一人而已，而现在，那更是显得古怪，不同的声音完全就是一个频率，甚至没有丝毫差别。两个声音完全重叠，古怪的力量开始弥漫开来。
悲伤的气息之中带着巨龙的龙威。
那什么都不像，但是却是让整个湖面弥漫起来的一阵迷雾。
湖水开始消失，直接成为了迷雾。
巨龙的身影若隐若现，就像是要彻底消失一般。
“我亲眼看着主人陨落，他绝对不可能活着的。”
那个声音如此说道，悲伤的气息更加浓郁了。
“不，我看到你的主人的身影。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变成梅菲斯特的模样。”
圣光如此说道，显得理所当然，但是，其中却是有着明显的错误。
巨龙的头颅从迷雾之中出现，这个时候离圣光的位置更加近了。
那苍白的獠牙仅仅只是需要再伸出一点点，就可以彻底咬住圣光，然后将对方的身躯撕碎。
不过，巨龙没有这样做，仅仅只是露出了一个显得充满了嘲讽的意味的神色。
配上那狰狞的龙嘴，更是增添了一点点狰狞的神色。
“难道不仅仅只是为了欺骗我吗？而且，更是在欺骗你自己吧？如果你想要变成我的主人的模样，仅仅只是需要想象就可以了，毕竟，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吗？圣光，其实我非常嫉妒你，嫉妒你在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主人，你见过那与众不同的主人，但是我所见的却是已经彻底改变的模样。”
巨龙再次抬起头，从高处俯视着圣光。
“我很后悔，那个时候没有和主人一起去死。仅仅只是因为我对于死亡本身忽然之间产生了无边的恐惧，我曾经想过，主人的死亡仅仅只是一种假象，只要我活着，那么还有着机会看到对方。但是，那仅仅只是一种欺骗而已，我仅仅只是不想要被那种恐怖的东西吞噬而已。”
巨龙抬头，双眼之中带着悲伤。
“我害怕了，就在那个时候。”
圣光看着巨龙，双眼之中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如此冷漠。
“你又在臆想了？不断地构建出来这一层层屏障到底有着什么意义？”
圣光如此问道。
“梅菲斯特明明就是欺骗了你，对方还活着，而我甚至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所留下的气息。而且，那其中还夹杂着污泥那种腐臭的味道，一个个已经彻底腐烂的灵魂都混合在了一起，简直就是让我作呕。而梅菲斯特本身就是位于其中。”
圣光抬起头，根本没有丝毫躲闪。
“你其实早就已经发现了吧？但是却根本无法接受？”
现在，轮到圣光来质问巨龙了。
“你其实不早就已经联系上了吗？你和梅菲斯特之间有着契约，难道当梅菲斯特彻底苏醒的时候你会没有感觉？我当然明白，诺亚，我知道你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你确实是实在是害怕着，但是并不是因为自己逃跑了，而是不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主人现在到底已经成为了什么模样吧？”
“你无法另外动摇。”
巨龙的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怒气。
但是，正是因为平静，所以，圣光其实猜对了。
“污泥到底有着多少强大，见识过那种力量的我们当然明白。我并不相信梅菲斯特并没有被污染，你也不想要看到自己的主人的灵魂被彻底污染，之后彻底失去自我，成为了污泥的傀儡吧？你应该去到他的面前，然后质问他为什么才对！”
“这不是你想要做的吗？那个时候你没有机会，现在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巨龙笑道。
“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动手，你明白的，污泥的气味让我作呕。”
“但是你却是喜欢我主人的气息。”
“但是，那已经是以前的气息才对，而现在，那已经浑浊不堪，和污泥没有丝毫区别。”
“你在撒谎！”
巨龙显得非常愤怒，完全就是眼前的存在正在污蔑自己的主人。
“我的主人没有丝毫改变，灵魂也并没有受到污染。”
“是吗？”
圣光的语气依然没有变化，但是之后说出来的却是已经让巨龙动摇了。
“你要明白，此时的梅菲斯特已经虚弱到了一个极点的地步。而且，没有被污染？你我都十分清楚污泥的性质，如果没有丝毫被污染的痕迹，那么仅仅只是有着一种可能而已。”
那就是整个灵魂已经彻底成为了污泥的一部分……
圣光在心中说道，但是她明白，诺亚一定明白的。
这让巨龙动摇了。
对了，就算是对方也根本无法确定。
“我会去确认的，顺便将那个盗用我的主人的力量小家伙直接捻碎。”
诺亚背后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反而巨龙的身躯渐渐地模糊。
湖水在不断地蒸发着，雾气变得越来越浓郁。
但是其中根本没有丝毫热量，有的仅仅只是彻骨的寒意。
一道身影从中走出，身上穿着白底银边的长裙。
诺亚静静地注视着圣光。
“如果我的主人真的彻底堕落的话，也仅仅只是能够死在我的手中。”
诺亚如此说道，整个身躯彻底化为了白色雾气消失。
“妈妈，那个姐姐好漂亮。”
一个孩子喊道。
游客之中很多人的视线都被圣光的身躯所吸引了。
那是最为完美的，就算是圣光自己原本的身躯都没有这样的效果。
不……这不就是她原本的身躯吗？
圣光记得，自己一开始所选择的身躯就是与梅菲斯特相似的。
但是，似乎有着一丝不同？
圣光已经不记得了。
她也不需要记得。
而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或许，仅仅只是属于他们那些依然不愿意消失的古老存在吧……
不管是在哪一个世界，每一次都是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