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从杀手皇后开始 第470章 御坂同学，你也不想看到妹妹们出事吧？
在一方通行再起不能的时候，御坂美琴也终于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磁场力量与她的能力在泛用性上十分重合，但惟独这份耐打能力是别具一格的。
只要没有彻底死去，有着足够的时间回气，不说恢复伤势，保持行动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帮忙，罗兰就一拳打飞了一方通行。
战斗结束的太快，也太诡异了，根本插不上手。
“怎么了，御坂同学，心中的怒火还没发泄完吗？”
看着走到自己身后，一言不发盯着一方通行的御坂美琴，罗兰善解人意的侧开了身子。
不管初衷如何，一方通行在这个过程中自己都清楚了他是个恶党的事实，作为另一种程度上的受害者，御坂美琴想要对罪魁祸首发泄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一方通行这幅气若游丝的模样让人有些担忧，但罗兰并不担心少女会夺走他的性命。
御坂美琴在这方面一向是很有分寸的，她的外传能够比原著动漫还要火与这份纯粹而善良的性格脱不了干系。
“不必了。”
御坂美琴的语气有些复杂，苍白的脸庞上也多出了几分纠结，但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会代替妹妹们原谅他的罪恶，但也没有资格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对他进行制裁。”
因为一方通行被下了磁场天锁，能力尽失的缘故，即使是现在的少女，也能从对方的心中读到那些残存的激烈情绪，还有与其相关的记忆。
理解了一方通行内心的想法后，御坂美琴心中的怨愤虽然没有消失，但也下降了许多。
虽然在踏入陷阱后就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走到黑的第一位固然可恨，但相比起来，主动把自己基因图谱交出去，并在之后就不闻不问的她也只是没有那么恶劣而已。
“你已经让他失去今后继续参与实验的能力了吧，这就足够了。”
御坂美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微微垂下了眸子，然后又抬起了头，用坚强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的拳头。
“如果他仍然不打算悔改的话，下次……就由我来轰下他！”
“既然如此的话，开始善后吧。”
随着罗兰的话音落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疾驰的铁鸟带着一个个培养皿从远方升起，在御坂美琴怔然的目光中，逐渐消失在天际的尽头。
“善后？”
“是的，尽管大多数御坂妹妹都还在培养皿中，但无关启用与否，她们作为克隆体的先天缺陷是无法遮盖的，为了今后考虑，必须赶紧处理才行。”
“我有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御坂美琴满脸焦急，连自己的伤势都顾不上了，反正她也可以等之后去细胞重组。
比起这个，妹妹们的安危显然重要的多。
“不用担心，我既然没有违背这个承诺，那么就一定会做到，要让克隆人延长寿命的确很困难，不过，”
罗兰自然的安抚着少女，微微一笑。
“我恰好认识一个非常棒的医生。”
————
“虽然可能是我的错觉，但你好像总是带着不同的女生来看病呢……”
冥土追魂虚着眼，看着露出礼貌笑容的罗兰，还有他身后的两名少女。
一个是本来就认识的食蜂操祈，另一个则是常盘台的电击公主。
虽然只有过帮助判断病毒来源的来往，但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叫自己呱太医生的孩子，他有着深刻的印象。
不，这样说可能太武断了，毕竟跟在罗兰身边的女孩子，都是相当有记忆点的美少女。
从大小姐，到暗部的杀手，研究员，乃至十字教的修女，几乎涵盖了学园都市大部分的身份与职业，导致他现在都有些少见多怪了。
毕竟虽然从未以病患的身份来过，但罗兰跑医院的次数已经不逊色于某个他认识的刺猬头少年了。
“没办法，谁让我在扮演英雄角色时，一向是秉承好人做到底的，太受欢迎还真是苦恼呢。”
“我又没在夸你……”
看着义正言辞的罗兰，冥土追魂嘴角一抽，转移起了话题。
“以你第一个送来的孩子作为样本，大致的治疗方案已经规范化了，之后进行只需要再观察一下刚送来的那些孩子体质和数据，很快就能启动大规模的治疗。”
“也就是说，多莉的基因缺陷已经被修复了吗？”
食蜂操祈的表情还有些恍惚。
作为用来测试御坂妹妹克隆计划可行性的原型，名为多莉的零号妹妹是所有妹妹的源头。
正是通过对她的实验，御坂网络计划的雏形，还有因为克隆体的寿命缺陷，与其耗费资源去延长不如当成消耗品的实验基调才定了下来。
这也正是食蜂操祈开始改变的源头。
她帮助御坂美琴的理由正是因为多莉身为第一场的悲剧的起始，根本没有给她挽回机会的遗憾。
结果没想到，罗兰给了她一个惊喜。
“如果非要说的话，这应该是你的善良得到了回报才对。”罗兰温和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就算是早就定好的命运，也是需要主动踏出第一步的。”
正是因为对方在调查御坂网络资料时尽心尽力，才能通过蓝梦公司挖出当时因为测试克隆人网络的需求，多莉曾将自己的记忆，情感都传递给了另一个备份。
因为当时还没有建成御坂网络的原因，这个备份只是被当成工具中枢，并没有人格。
所以多莉才能实现另类的复活。
“谢谢你，罗兰先生，还有医生……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食蜂操祈诚恳的低下头，星眸中泪光微闪，眼眶周围也有些红肿的痕迹。
“既然身为我的患者，救治她本就是我应尽的义务，更何况，在情感程序的数据和磁场设备的支持下，要做到这点并不困难。”
冥土追魂没有任何要邀功的意思，脸上挂着淡定而从容的表情。
这并不是他谦虚。
虽然就算没有磁场设备，这让学园都市束手无策的克隆人寿命问题也难不倒他，但有了蓝梦公司的设备，就算是普通的医生，也可以进行相关的治疗。
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才会答应负责蓝梦公司的医疗保障。
“不用在意，”罗兰耸了耸肩，同时眼睛故意往御坂美琴那边看去。
“我的初衷也不算纯粹，只是机缘巧合而已，如果真要谢谢谁的话，不如感谢御坂同学能力如何？从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一切的起源。”
本来一直在默默听着的少女立刻低下了头，像是没看见一样移开了目光。
她的纤手无意识的掠过自己额头上的一缕刘海，大概是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吧。
在这样疯狂的计划中居然能产生这种缘分，谁都会不知所措的。
“……啊，是的，还有御坂同学，”食蜂操祈注意到了这一点，露出柔和的微笑，“虽然过程是一场错误的相遇，但这种出发点的确值得感谢。”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到，如果没有罗兰，甚至连……”
御坂美琴的瞳孔里，有着相当不安的局促。
就算长期身为常盘台公认的门面，但在多次吃瘪之后，她也隐隐认清了自己过去的懈怠。
太过沉浸于过往荣耀的她完全是在吃时代版本的福利，看起来强大，但和真正的强者一碰就会暴露出鱼缸里的小金鱼本质。
“我说过了吧，行动本身才是呼唤幸福的旗帜。”
尽管御坂美琴在身材上算不上出色，但坚强的少女露出泫然欲泣那一面的反差感还是十分让人心动。
罗兰面带笑意的盯着少女，嘴上大义凛然。
“那么接下来，御坂妹妹们就先放在这里接受调整，等她们因为促进生长药物的缺陷被治疗完毕再由蓝梦公司进行妥善安置，没问题吧，御坂同学？”
听到蓝梦公司已经安排好了如何拯救妹妹们，御坂美琴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少女的脸色有些僵硬起来。
不过，她还是很痛快的点头答应了。
“我明白了。”
在计划章程确定好了，又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后，都有工作的众人就各自离开了。
冥土追魂要忙着对近两万名御坂妹妹的治疗方案查漏补缺，食蜂操祈想要留在即将苏醒的多莉身边看顾。
所以，罗兰只能和沉默的少女一同走出了医院。
先是搭上早晨的公交来到学舍之园，接着穿过中间的地下街道，走向最近的一个地标。
“……前面，就是常盘台了哦？”
御坂美琴停下脚步，转过身，有些无奈的看着罗兰。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罗兰歪了歪头，一脸不解。
“哪里都是不对劲的地方吧？这可是女校啊！”
少女的俏脸唰的红了起来。
“更何况常盘台还是完全封闭式的校园，就算是外校的女生想要入内也需要内部学生提前申请才行！”
“放心吧，就凭那些门卫的级别，根本发现不了我。”
御坂美琴又羞又气的瞪着罗兰。
虽然并不想对救命恩人摆出如此失礼的态度，但就现在的局面而言，如果不用接下来的说辞让对方知难而退，看起来是无法轻易脱身的样子。
“重点不在这个啊，里面可都是女孩子啊，要是被警备员看到了，说不定会把你当成变态来盘问的哦？”
少女的瞳孔里，有着凛冽的压迫感。
长期身为这所城市的顶点的超能力者磨炼出的魄力，对于一般心存邪念的学生来说，有种不可直视的威严。
然而，罗兰只是毫不在意的露出了轻笑。
“虽然感觉你在恶意中伤，但从行动上来看，我也不能完全否认这点的可能性。不过，是御坂同学你先装成忘记了约定的样子吧？”
御坂美琴晶莹剔透的耳垂，瞬间变得红润起来。
那一脸正色，故作冷淡的俏脸也直接破功，泛起晕红。
临时想出的作战果然完全不行啊……
少女在心底发出了悲鸣声。
她倒不是想通过装傻违背之前的承诺。
交易就是交易，只不过内心的矜持还是让她有些扭捏，所以才怀着侥幸心理打算先把今天混过去再说。
结果不是根本没有用嘛……
“啊，原来如此。”
盯着御坂美琴的罗兰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
“御坂同学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吧？”
这句话并不是广义上默认的代指，而是切实的字面意思。
罗兰目前在魔禁经受过的孩子身上，都保持着自身的纯洁。
但是在信息社会长大的她们，自然不可能对男女之事的具体内容一无所知。
哪怕是作为圣人的神裂火织，都经受过相关的教育，虽然有些古典就是了。
在暗部的少女们就更不用提了，除了茵蒂克丝是真的纯洁外，心理阈值高的女孩，像麦野沈利甚至连面不改色的和罗兰开黄腔，弱的如同神裂起码也知道基本的流程。
因为这种认知，导致罗兰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一点。
忘记了御坂美琴是个在小时候就离开了父母，又受到学园都市大力培养，丝毫没接触过其背后的黑暗，堪称完美的优等生。
其性格的保守程度以至于安全裤都成为了她一个特征。
对于这方面的了解，恐怕也仅限于课本上的生理知识吧。
“那又如何，失望了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罗兰微妙的眼神，觉得自己被小看的御坂美琴有些傲娇的偏过头。
“既然如此，干嘛不去找食蜂那家伙，而要来找我……呜！”
说到一半，少女就发觉了不对，就就连白皙修长的脖颈都难以抑制的泛起绯红。
这样可爱的表现让罗兰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诶？”
虽然重组了身体，但坚持不能在这方面麻烦罗兰，只依靠自己力量的缘故，御坂美琴暂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少女。
虽然清楚恢复了力量如今的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被人按在肩膀搂在怀里的状态还是让少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但这种无力的动作只是让罗兰搂的更近了，以至于御坂美琴的双腿都被他用膝盖分开了。
御坂美琴很快放弃了挣扎，胸口随着呼吸，上下剧烈起伏着。
就算弧度不大，但毕竟贴的很近，所以还是能感到那柔软的触感。
“你想要干什么?”
御坂美琴的表情越发慌张起来，进近的盯着罗兰眼睛。
“只是帮帮你而已，”等到少女不再反抗之后，罗兰微微一笑：“现在临时补课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能用另一种手段来战胜你过去的羞耻心了。”
在御坂美琴的耳边俯下身后，他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轻声说道。
“御坂同学，你也不想看到妹妹们获得了自由与健康之后，又重新沦入以前的境地吧？”
磁场力量与她的能力在泛用性上十分重合，但惟独这份耐打能力是别具一格的。
只要没有彻底死去，有着足够的时间回气，不说恢复伤势，保持行动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帮忙，罗兰就一拳打飞了一方通行。
战斗结束的太快，也太诡异了，根本插不上手。
“怎么了，御坂同学，心中的怒火还没发泄完吗？”
看着走到自己身后，一言不发盯着一方通行的御坂美琴，罗兰善解人意的侧开了身子。
不管初衷如何，一方通行在这个过程中自己都清楚了他是个恶党的事实，作为另一种程度上的受害者，御坂美琴想要对罪魁祸首发泄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一方通行这幅气若游丝的模样让人有些担忧，但罗兰并不担心少女会夺走他的性命。
御坂美琴在这方面一向是很有分寸的，她的外传能够比原著动漫还要火与这份纯粹而善良的性格脱不了干系。
“不必了。”
御坂美琴的语气有些复杂，苍白的脸庞上也多出了几分纠结，但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会代替妹妹们原谅他的罪恶，但也没有资格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对他进行制裁。”
因为一方通行被下了磁场天锁，能力尽失的缘故，即使是现在的少女，也能从对方的心中读到那些残存的激烈情绪，还有与其相关的记忆。
理解了一方通行内心的想法后，御坂美琴心中的怨愤虽然没有消失，但也下降了许多。
虽然在踏入陷阱后就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走到黑的第一位固然可恨，但相比起来，主动把自己基因图谱交出去，并在之后就不闻不问的她也只是没有那么恶劣而已。
“你已经让他失去今后继续参与实验的能力了吧，这就足够了。”
御坂美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微微垂下了眸子，然后又抬起了头，用坚强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的拳头。
“如果他仍然不打算悔改的话，下次……就由我来轰下他！”
“既然如此的话，开始善后吧。”
随着罗兰的话音落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疾驰的铁鸟带着一个个培养皿从远方升起，在御坂美琴怔然的目光中，逐渐消失在天际的尽头。
“善后？”
“是的，尽管大多数御坂妹妹都还在培养皿中，但无关启用与否，她们作为克隆体的先天缺陷是无法遮盖的，为了今后考虑，必须赶紧处理才行。”
“我有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御坂美琴满脸焦急，连自己的伤势都顾不上了，反正她也可以等之后去细胞重组。
比起这个，妹妹们的安危显然重要的多。
“不用担心，我既然没有违背这个承诺，那么就一定会做到，要让克隆人延长寿命的确很困难，不过，”
罗兰自然的安抚着少女，微微一笑。
“我恰好认识一个非常棒的医生。”
————
“虽然可能是我的错觉，但你好像总是带着不同的女生来看病呢……”
冥土追魂虚着眼，看着露出礼貌笑容的罗兰，还有他身后的两名少女。
一个是本来就认识的食蜂操祈，另一个则是常盘台的电击公主。
虽然只有过帮助判断病毒来源的来往，但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叫自己呱太医生的孩子，他有着深刻的印象。
不，这样说可能太武断了，毕竟跟在罗兰身边的女孩子，都是相当有记忆点的美少女。
从大小姐，到暗部的杀手，研究员，乃至十字教的修女，几乎涵盖了学园都市大部分的身份与职业，导致他现在都有些少见多怪了。
毕竟虽然从未以病患的身份来过，但罗兰跑医院的次数已经不逊色于某个他认识的刺猬头少年了。
“没办法，谁让我在扮演英雄角色时，一向是秉承好人做到底的，太受欢迎还真是苦恼呢。”
“我又没在夸你……”
看着义正言辞的罗兰，冥土追魂嘴角一抽，转移起了话题。
“以你第一个送来的孩子作为样本，大致的治疗方案已经规范化了，之后进行只需要再观察一下刚送来的那些孩子体质和数据，很快就能启动大规模的治疗。”
“也就是说，多莉的基因缺陷已经被修复了吗？”
食蜂操祈的表情还有些恍惚。
作为用来测试御坂妹妹克隆计划可行性的原型，名为多莉的零号妹妹是所有妹妹的源头。
正是通过对她的实验，御坂网络计划的雏形，还有因为克隆体的寿命缺陷，与其耗费资源去延长不如当成消耗品的实验基调才定了下来。
这也正是食蜂操祈开始改变的源头。
她帮助御坂美琴的理由正是因为多莉身为第一场的悲剧的起始，根本没有给她挽回机会的遗憾。
结果没想到，罗兰给了她一个惊喜。
“如果非要说的话，这应该是你的善良得到了回报才对。”罗兰温和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就算是早就定好的命运，也是需要主动踏出第一步的。”
正是因为对方在调查御坂网络资料时尽心尽力，才能通过蓝梦公司挖出当时因为测试克隆人网络的需求，多莉曾将自己的记忆，情感都传递给了另一个备份。
因为当时还没有建成御坂网络的原因，这个备份只是被当成工具中枢，并没有人格。
所以多莉才能实现另类的复活。
“谢谢你，罗兰先生，还有医生……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食蜂操祈诚恳的低下头，星眸中泪光微闪，眼眶周围也有些红肿的痕迹。
“既然身为我的患者，救治她本就是我应尽的义务，更何况，在情感程序的数据和磁场设备的支持下，要做到这点并不困难。”
冥土追魂没有任何要邀功的意思，脸上挂着淡定而从容的表情。
这并不是他谦虚。
虽然就算没有磁场设备，这让学园都市束手无策的克隆人寿命问题也难不倒他，但有了蓝梦公司的设备，就算是普通的医生，也可以进行相关的治疗。
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才会答应负责蓝梦公司的医疗保障。
“不用在意，”罗兰耸了耸肩，同时眼睛故意往御坂美琴那边看去。
“我的初衷也不算纯粹，只是机缘巧合而已，如果真要谢谢谁的话，不如感谢御坂同学能力如何？从某种意义上，这才是一切的起源。”
本来一直在默默听着的少女立刻低下了头，像是没看见一样移开了目光。
她的纤手无意识的掠过自己额头上的一缕刘海，大概是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吧。
在这样疯狂的计划中居然能产生这种缘分，谁都会不知所措的。
“……啊，是的，还有御坂同学，”食蜂操祈注意到了这一点，露出柔和的微笑，“虽然过程是一场错误的相遇，但这种出发点的确值得感谢。”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到，如果没有罗兰，甚至连……”
御坂美琴的瞳孔里，有着相当不安的局促。
就算长期身为常盘台公认的门面，但在多次吃瘪之后，她也隐隐认清了自己过去的懈怠。
太过沉浸于过往荣耀的她完全是在吃时代版本的福利，看起来强大，但和真正的强者一碰就会暴露出鱼缸里的小金鱼本质。
“我说过了吧，行动本身才是呼唤幸福的旗帜。”
尽管御坂美琴在身材上算不上出色，但坚强的少女露出泫然欲泣那一面的反差感还是十分让人心动。
罗兰面带笑意的盯着少女，嘴上大义凛然。
“那么接下来，御坂妹妹们就先放在这里接受调整，等她们因为促进生长药物的缺陷被治疗完毕再由蓝梦公司进行妥善安置，没问题吧，御坂同学？”
听到蓝梦公司已经安排好了如何拯救妹妹们，御坂美琴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少女的脸色有些僵硬起来。
不过，她还是很痛快的点头答应了。
“我明白了。”
在计划章程确定好了，又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后，都有工作的众人就各自离开了。
冥土追魂要忙着对近两万名御坂妹妹的治疗方案查漏补缺，食蜂操祈想要留在即将苏醒的多莉身边看顾。
所以，罗兰只能和沉默的少女一同走出了医院。
先是搭上早晨的公交来到学舍之园，接着穿过中间的地下街道，走向最近的一个地标。
“……前面，就是常盘台了哦？”
御坂美琴停下脚步，转过身，有些无奈的看着罗兰。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罗兰歪了歪头，一脸不解。
“哪里都是不对劲的地方吧？这可是女校啊！”
少女的俏脸唰的红了起来。
“更何况常盘台还是完全封闭式的校园，就算是外校的女生想要入内也需要内部学生提前申请才行！”
“放心吧，就凭那些门卫的级别，根本发现不了我。”
御坂美琴又羞又气的瞪着罗兰。
虽然并不想对救命恩人摆出如此失礼的态度，但就现在的局面而言，如果不用接下来的说辞让对方知难而退，看起来是无法轻易脱身的样子。
“重点不在这个啊，里面可都是女孩子啊，要是被警备员看到了，说不定会把你当成变态来盘问的哦？”
少女的瞳孔里，有着凛冽的压迫感。
长期身为这所城市的顶点的超能力者磨炼出的魄力，对于一般心存邪念的学生来说，有种不可直视的威严。
然而，罗兰只是毫不在意的露出了轻笑。
“虽然感觉你在恶意中伤，但从行动上来看，我也不能完全否认这点的可能性。不过，是御坂同学你先装成忘记了约定的样子吧？”
御坂美琴晶莹剔透的耳垂，瞬间变得红润起来。
那一脸正色，故作冷淡的俏脸也直接破功，泛起晕红。
临时想出的作战果然完全不行啊……
少女在心底发出了悲鸣声。
她倒不是想通过装傻违背之前的承诺。
交易就是交易，只不过内心的矜持还是让她有些扭捏，所以才怀着侥幸心理打算先把今天混过去再说。
结果不是根本没有用嘛……
“啊，原来如此。”
盯着御坂美琴的罗兰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
“御坂同学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吧？”
这句话并不是广义上默认的代指，而是切实的字面意思。
罗兰目前在魔禁经受过的孩子身上，都保持着自身的纯洁。
但是在信息社会长大的她们，自然不可能对男女之事的具体内容一无所知。
哪怕是作为圣人的神裂火织，都经受过相关的教育，虽然有些古典就是了。
在暗部的少女们就更不用提了，除了茵蒂克丝是真的纯洁外，心理阈值高的女孩，像麦野沈利甚至连面不改色的和罗兰开黄腔，弱的如同神裂起码也知道基本的流程。
因为这种认知，导致罗兰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一点。
忘记了御坂美琴是个在小时候就离开了父母，又受到学园都市大力培养，丝毫没接触过其背后的黑暗，堪称完美的优等生。
其性格的保守程度以至于安全裤都成为了她一个特征。
对于这方面的了解，恐怕也仅限于课本上的生理知识吧。
“那又如何，失望了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罗兰微妙的眼神，觉得自己被小看的御坂美琴有些傲娇的偏过头。
“既然如此，干嘛不去找食蜂那家伙，而要来找我……呜！”
说到一半，少女就发觉了不对，就就连白皙修长的脖颈都难以抑制的泛起绯红。
这样可爱的表现让罗兰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诶？”
虽然重组了身体，但坚持不能在这方面麻烦罗兰，只依靠自己力量的缘故，御坂美琴暂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少女。
虽然清楚恢复了力量如今的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被人按在肩膀搂在怀里的状态还是让少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但这种无力的动作只是让罗兰搂的更近了，以至于御坂美琴的双腿都被他用膝盖分开了。
御坂美琴很快放弃了挣扎，胸口随着呼吸，上下剧烈起伏着。
就算弧度不大，但毕竟贴的很近，所以还是能感到那柔软的触感。
“你想要干什么?”
御坂美琴的表情越发慌张起来，进近的盯着罗兰眼睛。
“只是帮帮你而已，”等到少女不再反抗之后，罗兰微微一笑：“现在临时补课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能用另一种手段来战胜你过去的羞耻心了。”
在御坂美琴的耳边俯下身后，他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轻声说道。
“御坂同学，你也不想看到妹妹们获得了自由与健康之后，又重新沦入以前的境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