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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超给力 第96章 丫头,你很棒!

    我想,他可能是听了柳成茹的话,才问起我的身世。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提起这件事,我的心便无比低沉,因为这承载了太多的过去,不堪回首。

    “洛晨的母亲说的对,我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知道他是谁。从我有记忆以来,我的身边只有妈妈。”我喝了一口红酒,苦涩难耐。

    “没问过你的母亲?”司景澜问。

    “当然问过,很小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他们就嘲笑我,说我是野孩子。我哭着回去问妈妈,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默默地流泪。”

    这件事我记忆很深刻,虽然那时我很小,但是却知道妈妈很不容易。

    这一定是让她感到非常为难的事情,否则她绝对不会瞒我的,所以渐渐地,我便不再问了。

    况且,有陆皓城护着我,凡是有小朋友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陆皓城不由分说,举拳便打。

    “记得上次你说,家乡是南溪?”司景澜问。

    “对,南溪是个小镇,有山有水,每到夏季山坡上开满了杜若花,花开如蝶,花色如云,我妈妈的名字也和这花有关。

    她叫杜云蝶,长得很美,据说在二十年前,她是南溪镇上最美的女人,是镇上学校的音乐老师,她的嗓音很甜美,所有邓丽君的歌,她都会唱。”

    “她现在还住在南溪吗?”司景澜问。

    泪水无声地流下,心中的悲伤难以抑制。

    我哽咽着说,“我八岁那年,她得病去世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见到她。”

    眼泪流到了红酒杯里,再也找不到。

    “后来我和外婆一起生活,舅妈李琼花处处刁难,为了护着我,外婆也没少被舅妈数落。后来我干脆搬到了皓城哥家里,才算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司景澜一皱眉,“陆皓城?”

    “是的,皓城哥的父亲陆以明,是我母亲的同事,他在镇上的学校做数学老师,他是一个热心的人,给了我们很多帮助,现在你明白我和皓城哥的关系了吧?”

    司景澜抿了抿嘴唇,“陆皓城的家人对你怎么样?”

    我用纸巾擦了擦眼睛,“皓城哥家里只有他和陆伯伯,他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在两岁时,他的母亲死于车祸,之后陆伯伯没有再娶,一个人将皓城哥带大,记得很小时,我妈妈还经常皓城哥洗衣服缝手套。”

    司景澜点点头,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时我也听到镇上有不少传言,其实我也觉得陆伯伯和妈妈挺般配的,但不知为什么,妈妈总是和陆伯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陆伯伯也只能尊重她,妈妈离开人世的那天,陆伯伯一夜白头。”

    “都过去了,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再有那么阴霾。”司景澜的眼圈有些发深。

    “但愿。”我扬着头,把眼圈里的眼泪咽了回去。

    沉默了好一会儿,司景澜将牛排拿到厨房热了热,重新切好,用叉子送到我的唇边,“张嘴!”

    我抬目看着他,“你喂我?”

    “嗯。”他执着地举着牛排。

    我顺从地张开嘴,感觉这一块格外香。

    他拿起面前的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南溪那边还有亲人吗?”

    “大二那年,外婆也去世了。舅舅和舅妈,对我和妈妈一直都很不好,也从来没有管过我,反而还敲诈我妈妈的钱。我上大学的学费,一部分是外婆省吃俭用偷偷攒下的,另一部分是陆伯伯的资助。

    现在舅舅的女儿上大学了,舅妈还向我要钱,从他们对我以前的态度,我本来不想给的,但舅舅毕竟和我有血缘关系,现在身体又不好,我狠不下这个心,多少会寄一点钱给他们,舅妈还嫌少,但我刚工作不久,也没有什么积蓄,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不知不觉中,两瓶红酒已经见底,我们也从楼下的餐厅,移到了楼上的客厅,然后又到卧室。

    不知怎的,今晚我一直很清醒,怎么喝都不醉,眼睛也越喝越亮。

    很长时间以后,我依然清楚地记得,那晚司景澜的双眸乌黑深邃,清澈透明,犹如两颗精致的玛瑙。

    我也记住了他说的话,“真正坚强的人,无论经历过怎样的不幸,都不会忘记哄自己开心。你做到了,丫头,你很棒!”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表扬我。

    我轻轻地笑了笑,“大叔,这是我的软肋,今天都告诉你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拿这个来攻击我,否则我必死无疑。”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样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咧开嘴嘿嘿地笑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听起来让人好向往。”

    “那还不容易,我现在就让你体验一把。”俯身把手放在我的腰间,一阵昏天暗地的酥麻传来,我笑得前仰后合,一下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手紧跟着过来,我笑得欲仙欲死,的确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笑得失去了力气,只好央求他,“大叔!快停手,我受不了了!”

    他果真停了手,但身体还支撑在我的上方。

    无声地对视。

    他漂亮的眸子像要滴出水来,紧紧地端详着我。

    良久,他终于开口,“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我微微一怔,继而咯咯地笑出声来,“大叔,你醉了!我确定没有见过你。”

    “为什么这样确定?”他问。

    “你长得这么好看,如果见过我,一定会有印象,也不会在我们初见那天被你惊艳到,失手洒了你一身的酸奶。”

    他的眸色更深,深得如黑夜的颜色。

    渐渐地,他的脸更加贴近我,似有若无间,呼吸开始凌乱。

    我们的唇很近,近得就快贴上,我一阵口干舌燥。

    “大叔!”我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他的眸光下移,眼中似乎有些隐忍,喉咙处明显地动了几下,发出低沉而略带嘶哑的嗓音,“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