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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超给力 第345章 戴上王冠就是公主?

    原来这才是她的症结所在。

    “曼曼,因为你的事,我心里一直很内疚,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这样的罪。我和你一样盼望着,你的脸能够恢复如初,你也算因祸得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收获一生中最重要的感情,希望真的可以这样完美。”

    “若若,你别这样说,就算我们俩交换位置,你也会毫不犹豫这样做的对吗?”

    “嗯,所以你一定会成功,这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好好休息,配合手术,景澜亲自和约翰医生通了电话,说你的手术成功率是99%,而且,景澜的助理已经前往你的医院,到时候会全程协调你的手术,你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谢谢你,若若,我感动得都要哭了!mua!”于曼对着话筒很响地亲了我一口,“对了,你的婚礼准备怎么样了?”

    “还好。”

    “嗷~”于曼对着电话大叫,“太可惜了,婚礼那天我的脸还无法恢复,不能给你当伴娘了!”

    “找你这样的大美女当伴娘,风头都被你抢光了,当我傻呀?”

    “哼哼!若若你学坏了,谁不知道你是云城大学最美的校花,否则怎么可能成为帝国总裁夫人呢?”

    我感到于曼的语气怪怪的,“什么意思啊?”

    “你还问,同学群里都传开了,说你要作为优秀往届生代表,被邀在云城大学周年庆晚会上演讲,面子杠杠的!”

    晕!这位校长果然是个大嘴巴,还没有最后确定的事,现在已经当噱头宣传了。

    都怪司景澜,替我揽下了这个扎手的差事,甩都甩不掉。

    第二天早餐时,气氛很是诡异。

    程芳怡面无表情地低头用餐,仿佛餐桌前的其他三个人都不存在。

    我问她早安,她也是微微点头,并没有过多回应。

    为了不再捅马蜂窝,我也只是乖乖吃饭,一言不发。

    司景澜放下刀叉,“爸,妈,若若,我去上班了,你们慢用!”

    “等一下!我也一起。”我随后也站起身来。

    “你留在家里,公司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司景澜说着已经拿起外套向外走。

    我追上去,“我也有段时间没去公司了,工作也攒了不少,也该处理一下了。”

    我用眼神示意他,与其在家惹程芳怡生气,还不如上班去。

    “我明白。”司景澜会意,但话锋一转,“我记得今天安排了试婚纱,安妮应该稍后就到。”

    我一拍脑门儿,“对,差点给忘了,那……你走吧!”

    “嗯,处理好之后,我尽快回来。”

    我想他已经足够理解我,呵护我,但毕竟他是司迪尔帝国的总裁,公务繁忙,日理万机,现在他已经给了我最大限度的陪伴,而不在身边的时间我必须独立面对。

    果然,安妮很快到了,带了一群助理,大家小心翼翼地举着婚纱和礼服,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庭院。

    为了不打扰司远桐和程芳怡,我把他们请到了三楼。

    和上次一样,一件件的试穿,几乎把我累到吐血。

    而追求完美的安妮,却不厌其烦地在我身上飞针走线,做最后细节上的修改。

    累归累,安妮的设计水平,绝对是世界一流的。

    看着镜子里,身披婚纱的我,简直美呆了!

    造型师也忙着给我做最后的定妆,我像一个高贵的木偶,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好了,杜小姐,您还满意吗?”安妮看着她的杰作,丰满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刚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可坐得时间过长,腿有些发麻,身子一倾。

    “杜小姐小心!”安妮连忙用手扶住我头顶的装饰,“一定要记住,婚礼当天这个动作是不可以有的。”

    “什么?”我纳闷地问。

    “别低头,王冠会掉!”

    我挺直脊背,在镜前缓缓抬步,头上的钻石也不时地发出夺目耀眼的光。

    “你以为,穿了婚纱就是新娘,戴了王冠就是公主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猝不及防地一抖。

    程芳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我知道她来者不善,于是对安妮道谢之后,让她带着人先到楼下休息。

    “你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程芳怡踱步来到我的面前。

    “伯母,您有话直说。”我摘下了头上的王冠,轻轻地放在桌上。

    “你的本事可不小啊,司家的两个男人都站在你的一边,还让我说什么呢?”

    程芳怡双手交叉在胸前,明显拒我于千里之外的不友好。

    “伯母,惹您生气,我很抱歉。其实您并没有错,景澜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存心要隐瞒您。”

    我身上穿着婚纱很累,想脱下来,因为后面的带子系得很紧,自己又解不开,很是麻烦。

    “你这是公开向我挑衅?”程芳怡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身穿婚纱的我,“的确美若天仙啊,难怪景澜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看来你的本事是与生俱来,天生就有的!呵呵,想想真和做梦一般,哲学家说,人的一生不能两次被同一块石头绊倒,可是这事却偏偏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奇怪地看着面前的程芳怡,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但无论怎么说,她是司景澜的母亲,我必须真诚对待。

    “伯母,您不要怪景澜,他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本来打算慢慢给你渗透的。”

    “特殊?”程芳怡的态度突然变得专注,这是她关心的话题。

    “是的。”我深吸一口气,“不瞒您说,我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没有父亲,我的母亲在争议声中将我养大,饱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指责,但她很爱我。”

    程芳怡的双眸中现出深深地惊异,不禁又重复了一句,“你说,你没有父亲?”

    “是的,没有。”我昂起头,清晰地回应着程芳怡。

    我没有自惭形秽,脑海里尽是妈妈坚强而柔弱的背影。

    “那……你的父亲呢?”程芳怡定了定神又问。

    “伯母,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没有父亲,一直没有,从来没有。”

    程芳怡还不死心,又追问道,“你的母亲没有说过,你的父亲去了哪里?”

    “死了。”

    哗啦!

    门外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