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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极品?我比极品还极品 第170章 永无报仇之日了?

    “没事。”

    周时念收回手,将白布重新盖在徐爷爷身上。

    徐家院落里充满了悲伤。

    碍于成分,村里并没有人前来吊唁。

    只有大队长和大队干部过来看了看,也没有待太久。

    说了一些节哀之类的场面话,就各自离去了。

    周时念悄悄的拉着二哥走出徐家,来到房屋后。

    “二哥,徐爷爷恐怕不是自然老去的。”

    现在不仅仅是周时念一人吃惊了,周时宁也很是惊疑。

    “不是自然老去,徐爷爷又没有疾病缠身,那是?”

    周时念:“我怀疑是被人害了。

    我刚刚摸到了徐爷爷的腹部有东西在动。

    涌动的力度虽然很微弱,但我确实感知到了。

    那恐怕才是徐爷爷死亡的主要原因。”

    “念念,你确定吗?

    ”

    “我确定我摸到了,二哥你说,要不要剖腹看一下?”

    “这…”周时宁被问住了,他也不知道。

    按常理来说死者为大,徐爷爷又是长辈,没有死后还挨刀子的道理。

    可若是置之不理。

    那徐爷爷若真是被人所害,那仇人岂不是要逍遥自在?

    永无报仇之日了?

    两兄妹之间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周时念将自己所想,讲了出来。

    “二哥,我是怕这事,是徐爷爷在京都的仇人所为。

    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他此次得手,必然还会有下一次。

    徐家还有徐叔,有徐小哲和徐轩这三名男同志在。

    若是没有提前防范,恐怕坏事还会继续发生。”

    周时念想的,周时宁也想到了,脸色不由自主的更沉了一些。

    “那等徐叔回来,和徐奶奶,徐婶她们商议一下吧。”

    “嗯。”

    兄妹俩商讨完,折返回徐家,沉默且悲伤的静静的待着。

    一直到中午饭对,虽然悲伤,但饭还是要吃的。

    周时宁回了自己家做了饭,端了过来。

    几乎没人有胃口吃饭,每个人都只是吃了一点,便停下来了。

    下午三点左右,徐远回来了,手里拿着公社里给开的留存附件。

    周时宁和周时念及时找到徐远,同时把徐家大人聚在一起。

    徐轩和徐远的两个闺女,都交给了周时安照看。

    徐远对此有些疑惑不解,开口问道:

    “时宁时念,你们这是要说些什么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兄妹两人身上。

    周时宁刚要回答,周时念的声音已经在耳畔处响起。

    周时念条理不乱,口齿清晰的把她和二哥的对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徐奶奶,徐叔,徐婶,小姑姑,你们怎么看,这……要不要看一看。”

    周时念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下。

    剖腹到底是不尊重长辈的行为。

    徐奶奶听到这话,整个人晃悠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不可置信道:

    “大福他肚子里有东西,念丫头,你没感觉错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其余人也是不解加诧异。

    “这…怎么可能呢?人的肚子里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呢。”徐远喃喃出声。

    周时念肯定的点了点头,她不可能感觉错。

    确实是有。

    见周时念如此确定,众人皆有一些动摇。

    就在此刻之际,徐远走到自家老爹身旁,掀开白布与衣服,准备自己动手摸一摸。

    谁料刚刚掀开衣服,一道凸显的痕迹映入眼帘。

    徐远十分震惊家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徐奶奶。

    “娘?爹肚子里确实有东西,你看。”

    徐远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纷纷都涌现在徐大夫尸体旁。

    周时念凑近了一看,胃部与下腹相接之处,凸显了一盘蛇印很是明显。

    显然已经没了气息,这才在身体上显现出来。

    这下不用剖腹也能看得起床了。

    徐奶奶双手颤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

    “这这这,你爹,他生前得多疼啊!

    这怎么进去的啊,大福啊!”

    徐奶奶这一破功,其余人也忍不住了,再一次放声大哭。

    周时念双手搀扶着徐奶奶离尸体远一些。

    徐远将自家老爹的衣服与白布重新盖好,又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拉着哭得断气的妹妹,往里间走去。

    一时之间,正午只留下徐小哲一人,蹲坐在地上,静静的望着徐大福。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平静下来的徐奶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一天都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反常的事。

    唯一的区别,就是昨晚牛棚里的牛叫个不停。

    他说他去看看,出去了一会。

    再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严肃,晚饭也没吃,直接上床休息了。

    柳儿半夜起夜,喊他让位没反应。

    我就用手推了推,杰哥结果就发现…就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徐奶奶将头埋在周时念的肩膀处。

    周时念一张小脸满是沉色,轻柔的给徐奶奶擦去脸上泪痕。

    “徐爷爷去牛棚的那一小会,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二哥,咱们村里最近来什么生人了吗?”

    周时宁摇了摇头。

    “现在的天气,大部分都在家里躲着猫冬呢。

    这几天我和大哥也没有出门。

    对于村里有没有来生人,我不太清楚。”

    周时宁面上愧疚不已。

    徐远拍了拍周时宁的肩膀,以示宽慰。

    周时宁艰难的笑了笑,转头望了一眼窗外,时间不早了。

    “这事还得慢慢探查,徐爷爷不能白白丧命。

    咱们就当没发现这一异样。

    今晚,正常下葬吧!”

    徐远顺着周时宁的目光望去,现在差不多是四点左右,收拾收拾东西也到了下葬时间。

    恰巧此时,订购的棺材也送到了门口。

    徐远给结了余钱,也给了一条白布条,代替孝布,这是行业规矩。

    徐远带着周时宁,周时安,以及徐小哲,徐轩这些孙字辈的男丁。

    扛着铁锹,去了大队长在村里安葬老人的墓地处,给划的空地,开挖墓坑。

    五点半完工,几人返回家里?

    徐奶奶强撑着身子做完所有人的孝衣麻绳。

    说是孝衣不过是一条白布,堪堪能裹住肩膀罢了。

    女儿儿媳身穿孝衣,额间脚腕裹上白布捆麻绳,俗称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