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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农媳翻身记 第299章 自食恶果

    朱泰的眼睛定在田小麦的身上,眼中燃烧着某种热望。

    何翠翠给他下的不只是催情剂,还有致幻剂。

    一个掺在了烟丝里,一个放在了朱泰最喜欢吃的炸豆腐中。

    田小麦倒在朱泰的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大腿上的伤口缓慢地流着血,一点点沁红了浅色的喇叭裤。

    在朱泰的幻觉中,田小麦不是田小麦,而是梦中完美的维纳斯,是爱与美的化身。

    而裤子上的斑斑红痕,也不是血迹,而是盛开在天际的繁花,开得炫美而多姿。

    迷药涂在了田小麦的茶杯中,这样是为了避免朱泰沾到。

    一切情况何翠翠都算准了,她知道田小麦会起疑心,不会吃太多菜、喝太多酒,但刚进屋时,茶水必然是要喝的。

    剂量她放得不多,就是为了配合朱泰那边的药效时间。

    然而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出意外的情况……

    **

    颜青给学生们开完实验总结会之后,就跑到狼坡的办公室里找田小麦,打算和她一起准备晚饭,结果却发现人不在。

    “小麦呢?”颜青问江淼淼。

    江淼淼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武侠小说,他头也不抬地回道:“去朱泰的制药厂了。”

    “什么时候去的?”颜青蹙眉问。

    江淼淼随口说:“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了吧。”

    “我去接她。”颜青说完就走了。

    江淼淼把书丢到桌子上,立马追了出去,“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儿去,我要去镇上买只烤鸭吃,都馋了好几天了。”

    颜青催道:“快点!”

    “急什么?”江淼淼被屋外的冷风吹了一个机灵。

    “晚了哪儿还有烤鸭卖,都收摊了。”颜青白了江淼淼一眼。

    朱泰现在自身难保呢,叫田小麦过去能有什么好事。你倒好,坐在那吃着零食看着武侠小说,倒是惬意,还惦记着吃烤鸭,除了吃你还知道点啥?!

    江淼淼抓抓头,笑着说:“是哈,天都快黑了,你说的对呀。”

    对你个头!

    两人去田小麦家里借了自行车,江淼淼在前面骑,颜青坐在后座上,不停地催。

    只要江淼淼稍微慢下来一点,颜青就在后面猛拍他的后背,还捅他的腰。

    “你很沉,你知道吗?我要累死了,要不咱俩换个位置,你到前面来骑,我在后面指挥?”江淼淼扭头对身后的人说。

    “我能拉得动你嘛!少废话,赶紧骑!”不知为何,颜青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江淼淼那个后悔啊,他干嘛非要赶这时候来镇子上啊!

    吃个烤鸭,代价惨重,两条腿蹬得都快没知觉了。

    自行车骑出了小轿车的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镇子上,直奔制药厂而去。

    江淼淼来过这里,知道车间、办公室、宿舍的位置,所以骑着自行车直接来到了朱泰的住处。

    两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去,先是碰到了走廊里的何翠翠。

    “你们怎么来了?”何翠翠一脸慌张地问。

    “小麦呢?”颜青沉声问道。

    “哦,小麦啊,正跟泰哥聊正经事呢。你看,把我都赶出来了,你们也在外面等一等吧?”何翠翠目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

    江淼淼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往里面望了望,看到三个哥们在守门,就知道朱泰一定在里面。

    “我去瞧瞧!”

    何翠翠跑过去挡在江淼淼面前,“再等两分钟吧,他们也快聊完了,你们这样冒冒失失过去,泰哥该生气了。”

    拿泰哥出来压人?江淼淼才不管你是泰哥还是什么哥呢!

    颜青递过去一个眼神,江淼淼点点头,两人不顾何翠翠的阻拦,大步向前走去。

    来到门口向房间里一望,这还得了?朱泰正在解田小麦衣裳的扣子,由于手抖得厉害,所以扣子解得特别费劲。

    何翠翠命令门口的三个小弟道:“别让他们进去坏了泰哥的好事!”

    三个人很听话地堵在门口,可奇怪的是,这三个人的面色都有不正常的潮红。

    江淼淼的暴脾气上来了,大掌招呼过去,一下子就拍倒了两个人。

    颜青见朱泰在轻薄田小麦,急火攻心,战斗力立马升到了满格,他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就往墙上撞。

    没想到那个人轻易地就倒在了地上。

    何翠翠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朱泰带在身边的人不可能这样不堪一击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奇怪!

    颜青跑进房间,来到床边时,朱泰刚放弃去解扣子,正准备撕开田小麦的上衣。

    “畜生!”颜青愤愤地骂了一声,并把朱泰推到床边,随后背起田小麦就往外边跑,生怕会出别的意外,无法逃脱。

    江淼淼以防节外生枝,把何翠翠和门口的三个人全部丢进房间里,然后把房门从外头给锁上了。

    何翠翠拽了拽门,发现已经完全给堵死了,气得一脚踢到了墙上。

    差点就能毁了田小麦的清白,竟然这时候坏我好事!

    何翠翠气得差点吐血。

    房间里全是烟味,呛得的人难受。

    何翠翠抚着胸口转过身,便看到四个男人全都敞着胸口,红着眼睛,满头的汗,正醉眼迷离地向她扑来。

    一个接一个,一轮又一轮的蹂躏、折磨、鞭打、强暴,何翠翠躺在冰冷的地面,眼中满是濒死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如何料得到,这满屋的烟气中,暗藏了多少催情的气体,能让多少男人丧失理智,丧失对身体的控制。

    兽性迸发的男人,只想尽情地释放动物的本性。哪管你是谁,哪里会讲究方式方法,哪会有半点分寸!

    该受此劫难的明明该是田小麦,可怎么就变成了她自己呢?!

    何翠翠问苍天,苍天不语。

    何翠翠求上苍,上苍不应。

    待一切回归宁静,何翠翠已满身伤痕。她的身下污浊不堪,屋内的烟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弥漫在空气中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恶臭。

    四个男人也已筋疲力尽,横七竖八地倒在床上和地上。

    何翠翠忍着身上的痛,挣扎着站起身,抽出一条被单将自己包裹好。她试图离开这间地狱般的房间,可大门如何都打不开,窗户外面也被铁栏杆围了起来,无法出入。

    何翠翠抱着自己蜷缩在墙角,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在痛苦中悠悠地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朱泰的一个巴掌给打醒了。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朱泰揉着又沉又痛的脑袋,厉声问何翠翠。

    何翠翠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啊……”

    “不知道?不清楚?”朱泰蹲下身,一把揪住何翠翠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现在跟我坦白,否则等我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别想活命了!”

    何翠翠抖得跟淋了雨的小狗一样,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泰哥,泰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朱泰踢醒手下的那三个人,“一帮废物,给我把门撞开!”

    三人合力撞开了门,纷纷狼狈地离开了。

    “你去好好洗洗,换好衣服了再过来。”朱泰打开窗户,冷风呼呼地往房间里吹,冻得他直哆嗦。

    何翠翠走了之后,朱泰安排了几个人去收拾他的房间,之后也去泡了个澡。

    等他洗好回到房间时,屋里已经一尘不染,温暖而清新了。

    朱泰卷好烟丝正打算吸两口舒服一下,这时何翠翠立马跑过来抢走了烟斗,含糊地说:“这里面,有东西……”

    “有东西?”朱泰眯了眯眼睛,眼中透着危险的信号,“什么东西?”

    何翠翠抿抿唇,未敢言声。

    朱泰把烟斗往桌上一摔,怒喝道:“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何翠翠腾地跪下来,求饶道:“泰哥,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想成全你和田小麦啊……”

    “何翠翠啊何翠翠,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耍这种小聪明!想利用我报复田小麦,这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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