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僚机王 第299章 296 林间学校之行 与 对手 与 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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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程序里是不存在合格的新客户的。
这段时间，除了那些依然逆天的咨询需求，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混了进去。
比如要求他品鉴对方早熟好色的远房表妹/邻家庄园的雌小鬼/风韵犹存却未嫁的姑姑；
又比如想看他和有马打赤膊掰手腕的合照/和泷岛一起喝一杯奶昔的合照/和大辉一起倒立俯卧撑吃二郎拉面；
还有希望他公开他的10大性癖
虽然咨询费基本都是百万以上，但对待这些预约，浅间自然只有[拒绝]这一个选项。
仿佛一个人在网络相亲的时候，首富儿子身份却提前暴光了，他很难不怀疑约他见面的人另有所图。
但总不能一直消费老客户.自己还爱讲原则，装清高，时不时奉上免费服务，这段时间基本没什么进项。
还要养员工，哪经得起这样坐吃山空。
不对，他手上还有12个亿，比特币飞涨一波，他的身价又上升了一点点。
以二见、间岛她们的工资水平，还能空转一段时间。
只不过，如果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把部门更名了。
学校都在传自己挂羊头卖狗肉，与其说是做恋爱咨询，更像是在甄选门徒。
坂上、天崎、黑田这些家伙都信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皈依我主、重新做人的味道。
体育祭里获得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号，全部都被【五摄帝师】给覆盖住了。
这个傲慢的称号，说不定是近卫琢磨他们对自己的捧杀考验——他们试图看清，浅间静水在英和获取顶级名望之后，会怎么利用这些名声壮大自己。
浅间的答案是，与自己不符的名望，他从来不会当真，他不会做任何试图加强这个标签的事，或者说，他什么都不会做，他只想要正常的生活。
就好比刚刚，自己开启技能追上骑自行车的前辈后，心平气和地交涉视频问题时所做的那样。他只会和别人讲道理，然后正常没收视频文件。
重新说回部门转型的事。
肯定是不会转型电影部或者轻音部的，男主角或者鼓手什么的只是玩票，真要认真搞下去，也许会把二见和间岛的人生带偏，毕竟她们两个对于表演和乐队的热情来源他一清二楚。
搞补习部似乎有点优势，高二的前辈们，他也有信心辅导。
是时候让大老师这个名不副实的称号，回到与它相匹的人头上了。
浅间沿着御仓半岛里的小路，收着力道一路奔驰。
道旁的小型鸟居之上，写着[风之神]的字眼。
浅间想，这位风神大概率是个温柔的人，迎面都是清澈凉爽的风，空气里弥漫着草木充分享受阳光后的清香。
颇有苏东坡“风来蒿艾气如薰”的感觉。
游客大多随游船在十和田湖另一座半岛——中山半岛的休屋处落脚，那里有JR的巴士站，是十和田的游客集散中心。
因此御仓半岛上的路人不算多，英和的人就更少了，大家多半都已经开始享用午餐。
浅间在无人又无摄像头的路段全力冲刺，花了8分钟将3公里路跑完。
龙造寺前辈给的定位是御仓半岛的观景台，而这个可以正观中山半岛和十和田湖西侧风景的观景台上，观众了了。
在观景台边缘处，两位拿着长炮对准十和田湖的摄影师正沉浸于风景之中。
而观景台最中央，一位身形瘦削，戴着丝绸发带的少女静静立在那里。
在阳光的照耀下，少女漆黑的长发与雪白的肌肤，犹如湖面一样闪着微光。从湖对面吹来的风，带起她的长发和衣裙，仿佛她就是鸟居所记载的风之神。
她察觉到了浅间的到来，但只是睃了一眼，又转头看向了十和田湖一片青绿的湖山风景。
浅间认出了少女，一年I班的[禁止接触之花]，龙造寺蝉羽。
“.你哥哥呢？”
“预约的那个龙造寺是我。”
“那么，你有什么情感问题需要咨询呢？”
“.没有。”
回答浅间的依然是一个后脑勺。
消遣竞争对手是么？亏你哥哥那么担心你。
浅间耸耸肩，
“你哥哥可真是太宠你了。”
龙造寺听到这句话，才转身面向浅间，认真说道，
“你又知道什么？”
浅间转身准备走人。
“我没兴趣知道什么，既然不是龙造寺前辈，那就没有咨询的必要了，毕竟你自己也能处理，是吧，侍奉部部长。”
“慢着。”
“忠告，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两手准备，要学会接受被拒绝、被否定这种事。”
浅间头也不回地离去。
龙造寺蝉羽见状，突然气势十足地喊道。
“昨天，我在梦里梦到你了！”
听到这话，以为少女即将告白的摄影师，知趣地拉着另一位还在专心拍照的摄影师迅速离开战场。
浅间不得不再次转身面向龙造寺，他在拒绝阿部敦子、绫小路瑠衣这些人的告白时，同样是直面对方的。
“解释梦境这种事情，最好找专业的人，找我没用。”
“你，有着能操纵别人好感度的系统，对吗？”
浅间心中一惊，面上却波澜不惊地回答道，
“呵，那是什么东西？龙造寺家的大小姐，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么？”
“但我在这梦里面找到了答案。你从帮助别人，到自己广泛攻略女孩子，是因为系统的任务规则变了，我说的没错吧？”
龙造寺说这话时，并没有拆穿坏人真相的喜悦，语气里反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浅间皱起眉头，
“非现实作品看太多了么？如果真的想学习解释学，透过现象看本质，建议你看保罗·利科，当然看黑格尔、马克思、海德格尔、德里达、伽达默尔这些人的书也有用处。”
龙造寺蝉羽双手抱臂，偏过视线，继续用莫名的语气说道，
“你和梦中那个张嘴任务闭嘴好感度的肤浅的你确实不同，学识、谈吐、克制力都不可同日而语，这也是我观察你的一个多月以来，一直存在的疑惑，和梦中的你比起来，你简直就是另一个人，两个完全处在不同世界的人。”
梦境什么的
这就是恋爱咨询部被盯上的原因么？
或者说，这就是龙造寺启蛰所说的，妹妹心神不宁的原因？
“就是这点原因，把我叫过来？难道说龙造寺家的人，是那种梦见有人杀了人，就会在现实世界报警的死脑筋么？”
“龙造寺家的蠢货确实很多说回正题，明明获得了那么多人的支持，却又在明面上什么都不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倒想问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组烹饪大赛志在必得，所以来耽误我做饭的时间么？还是说这是一场针对恋爱咨询部的新阴谋？”
“？？？”
“也对，既不是咨询，也不是表白，而是用一种无法证实的言论将我套进你的话术里，明显是在消耗时间。你打的算盘可比奥入濑的瀑布响多了，告辞。”
浅间没有再多言，用全力冲刺的速度，离开了御仓半岛的观景台。
没想到龙造寺蝉羽也一路冲了下来。
眼见离浅间越来越远，龙造寺脚步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唔——”
听到摔倒声和痛呼声的浅间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给龙造寺启蛰打了一通电话，又返程跑到倒地不起的龙造寺蝉羽身边，将她拉起坐着。
“让我看看你的脚踝。”
少女抿着嘴，忍耐着疼痛，试图将腿摆正，却失败了。
浅间脱去她的鞋和中筒袜，白嫩的脚踝处已经红肿。
坐在地上也不是个事，现在也不是讲男女之防的场合，他将女孩的鞋袜揣进裤兜，二话不说将龙造寺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
少女惊呼起来。
“转移位置，水泥地不是休息的好地方。前面200米有长椅。”
听到浅间的话，龙造寺蝉羽忽然安静下来。
浅间抱她的姿势，类似金木研横抱永近英良的那张海报——一手托着少女背颈，一手揽着腿弯。
绅士的动作，连目光也冷漠地盯着前方。
这也让她能够肆无忌惮地观察他。
和梦里面完全不一样的白色发丝、俊雅绝尘的眉目、优美有力的身材，还有他身上散发的幽幽的香檀一样的味道。
那气息仿佛里面兑了甜酒，竟然微微醉人。
风似乎变得喧嚣起来。
对龙造寺而言，200米很短，浅间只花了一分钟不到，就将她放到了长椅上。
他又背对着她，半蹲着，轻轻托起她的腿放上长椅。
她清楚因为自己穿了裙子，他才会如此大费周章。
“你这个需要先冰敷一下，我去买点冷饮。”
“那个.要多久？”
龙造寺蝉羽明明想要更加淡定一点，但颤抖的声音和通红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很快。”
浅间跑下山，在便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葡萄味芬达和一瓶矿泉水，温度大概5度左右，基本能用。
没有买其他东西的零钱了，还好创可贴、绷带、碘酒什么的，已经让龙造寺前辈准备了。
回到长椅边，龙造寺正对着长椅后的十和田湖风景发呆。
浅间将矿泉水垫在了少女的脚下，然后让她自己捏着易拉罐，冰镇自己的脚踝。
沉默地等了2分钟左右，感觉疼痛缓解了不少，龙造寺忽然说道，
“你拍的那部电影，男主角很像我梦里的你.”
坐在龙造寺背后的浅间，看了下龙造寺启蛰的回复，淡淡道，
“无论是哪个，都和我本人无关。”
龙造寺另一只手顺了顺头发，又问道，
“你真的没有系统、魔法、超能力么？[浅间静水能够轻易改变一个人对他的观感]，我觉得这句话不是谣言。”
“.你看那电影看了多少遍？”
“.6遍。露天电影一遍，录像2遍，油管上看了3遍。”
“.”
有必要这样么？想到自己上辈子，一个人坐在公司会议室，拿着竞争对手老板的提报录像反复研究的时光了。
龙造寺用别扭地姿势，回头看向浅间，
“你不说话的意思是，这部电影里真的有精神暗示，对吧？”
那个发抹黑我帖子的人不是三浦莲，而是你对吧？
“你想多了，真的有超能力，或者有那么强的催眠本事，我早就被政府捉去切片了。倒是你，还有侍奉部，有必要这么针对我们恋爱咨询部么？”
“第一，我们部门间是竞争对手；第二，你收费了，这个风气很不好；第三，你不是好人。”
“是的，因为好人做好事没好报。走了，你哥哥来了。”
浅间对龙造寺启蛰的速度感到满意，倏地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衣服却被龙造寺蝉羽拉住了。
少女露出一副宛如没有说过他任何坏话的表情，双眼凝视着浅间，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在与浅间对视5秒后，又败下阵来般垂下头，
“那個.你之前说的那一大串人名的书单，可以给我一份吗？”
“把你手机拿出来。”
“嗯？”
“解锁，然后打开记事簿。”
浅间在龙造寺的手机里，不仅填了解释学的书单，现象学的、控制论的，都给她拟了一些。
龙造寺前启蛰提着医药箱，招呼着一堆人，将浅间和龙造寺蝉羽围起来。
“麻烦你了，浅间。”
龙造寺前辈没有任何责怪，他似乎不会怀疑妹妹的脚受伤，与他浅间静水有关，只是用歉意地表情口气和他说话。
浅间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还没吃午饭。”
“嗯，不好意思，你去忙吧。”
浅间点点头，脚步没有一丝犹豫，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消失在坡道拐弯处。
回来时看到间岛和二见共同搬着一个烧烤炉，浅间跑过去接手说道，
“搞完了。先做饭再搭营地吧。还差哪些东西？”
空出手的二见看了一下群里的记录，说道，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哦~食材我们已经在附近便利超市买好了。”
浅间其实是想在逗子海滩那时一样，借当地餐厅厨房做料理的。
但不死川她们一致认为，那样就失去了野营的趣味性，只要是他做的菜，就算是焦炭她们也能吞下去。
野炊就野炊吧。
女生们说的话听听就行，他也没兴趣真烤几块焦炭考验一下她们有没有说谎。
“静水，咨询顺利么？需要我做入库记录么？”
间岛麻衣走在浅间左侧，轻声问道。
“不顺利，虽然是一个肯学习、肯钻研的人，但也是个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神经病。所以，不用费心，这单已经废了。”
间岛沉默了，总觉得，浅间这话说的很有指向性。
沉溺于美梦，并把梦里的美好愿景当做目标，指导现实，发奋努力，这也算神经病吗？
她不这么认为。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间岛却说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静水，这个月咨询业务这么少，下个月就不要发我工资了。”
浅间摇头，
“规矩不能破，既然是雇佣协议里是月薪制，那么就不可能按计件制的逻辑给你们停薪。”
二见想了想，问道，
“静水君觉得，是做恋爱咨询业务比较麻烦，还是在醍醐书屋的当股东做决策比较难呢?”
“静水是那个书屋的股东吗？那不是说是近卫家的产业吗？”
间岛若有所思，静水这么喜欢推书的原因找到了，原来他是近卫家醍醐书屋的股东啊
“其实都不容易，遇到的都是在优质客户池里，如何挖掘客户需求，提供增值服务的问题。”
二见下意识撩了撩头发，看着浅间的眼睛说道，
“既然都不容易，我和麻衣酱免费给您当秘书怎么样？拿一份工资打两份工，这样就算有一边比较清闲，另一边也有事可做不是吗？”
“.只是股东没必要配秘书。”
浅间觉得有必要和二见说明，拿一份工资打两份工是非常不正确的价值观，是工贼行为。
“罗伯特君~小月~小麻衣~这边这边~~~”
不死川愉悦的声音从湖边营地传来。
这种让人[光听声线，就可以非常具体地想象到她表情，进而被表情所感染，也露出相同表情]的能力，说是一种魔法也没大问题。
联想起她早上在奥入濑溪流字正腔圆的夺魂咒你果真来自阿兹卡班吗？不死川？
浅间两手抱着烤炉，招手的工作，二见和间岛替他做了。
只是，看见不死川身后的几个人，浅间露出了疑问。
怎么你们几个也在这啊？
这段时间，除了那些依然逆天的咨询需求，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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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上、天崎、黑田这些家伙都信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皈依我主、重新做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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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刚刚，自己开启技能追上骑自行车的前辈后，心平气和地交涉视频问题时所做的那样。他只会和别人讲道理，然后正常没收视频文件。
重新说回部门转型的事。
肯定是不会转型电影部或者轻音部的，男主角或者鼓手什么的只是玩票，真要认真搞下去，也许会把二见和间岛的人生带偏，毕竟她们两个对于表演和乐队的热情来源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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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问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组烹饪大赛志在必得，所以来耽误我做饭的时间么？还是说这是一场针对恋爱咨询部的新阴谋？”
“？？？”
“也对，既不是咨询，也不是表白，而是用一种无法证实的言论将我套进你的话术里，明显是在消耗时间。你打的算盘可比奥入濑的瀑布响多了，告辞。”
浅间没有再多言，用全力冲刺的速度，离开了御仓半岛的观景台。
没想到龙造寺蝉羽也一路冲了下来。
眼见离浅间越来越远，龙造寺脚步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唔——”
听到摔倒声和痛呼声的浅间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给龙造寺启蛰打了一通电话，又返程跑到倒地不起的龙造寺蝉羽身边，将她拉起坐着。
“让我看看你的脚踝。”
少女抿着嘴，忍耐着疼痛，试图将腿摆正，却失败了。
浅间脱去她的鞋和中筒袜，白嫩的脚踝处已经红肿。
坐在地上也不是个事，现在也不是讲男女之防的场合，他将女孩的鞋袜揣进裤兜，二话不说将龙造寺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
少女惊呼起来。
“转移位置，水泥地不是休息的好地方。前面200米有长椅。”
听到浅间的话，龙造寺蝉羽忽然安静下来。
浅间抱她的姿势，类似金木研横抱永近英良的那张海报——一手托着少女背颈，一手揽着腿弯。
绅士的动作，连目光也冷漠地盯着前方。
这也让她能够肆无忌惮地观察他。
和梦里面完全不一样的白色发丝、俊雅绝尘的眉目、优美有力的身材，还有他身上散发的幽幽的香檀一样的味道。
那气息仿佛里面兑了甜酒，竟然微微醉人。
风似乎变得喧嚣起来。
对龙造寺而言，200米很短，浅间只花了一分钟不到，就将她放到了长椅上。
他又背对着她，半蹲着，轻轻托起她的腿放上长椅。
她清楚因为自己穿了裙子，他才会如此大费周章。
“你这个需要先冰敷一下，我去买点冷饮。”
“那个.要多久？”
龙造寺蝉羽明明想要更加淡定一点，但颤抖的声音和通红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很快。”
浅间跑下山，在便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葡萄味芬达和一瓶矿泉水，温度大概5度左右，基本能用。
没有买其他东西的零钱了，还好创可贴、绷带、碘酒什么的，已经让龙造寺前辈准备了。
回到长椅边，龙造寺正对着长椅后的十和田湖风景发呆。
浅间将矿泉水垫在了少女的脚下，然后让她自己捏着易拉罐，冰镇自己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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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的那部电影，男主角很像我梦里的你.”
坐在龙造寺背后的浅间，看了下龙造寺启蛰的回复，淡淡道，
“无论是哪个，都和我本人无关。”
龙造寺另一只手顺了顺头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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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必要这样么？想到自己上辈子，一个人坐在公司会议室，拿着竞争对手老板的提报录像反复研究的时光了。
龙造寺用别扭地姿势，回头看向浅间，
“你不说话的意思是，这部电影里真的有精神暗示，对吧？”
那个发抹黑我帖子的人不是三浦莲，而是你对吧？
“你想多了，真的有超能力，或者有那么强的催眠本事，我早就被政府捉去切片了。倒是你，还有侍奉部，有必要这么针对我们恋爱咨询部么？”
“第一，我们部门间是竞争对手；第二，你收费了，这个风气很不好；第三，你不是好人。”
“是的，因为好人做好事没好报。走了，你哥哥来了。”
浅间对龙造寺启蛰的速度感到满意，倏地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衣服却被龙造寺蝉羽拉住了。
少女露出一副宛如没有说过他任何坏话的表情，双眼凝视着浅间，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在与浅间对视5秒后，又败下阵来般垂下头，
“那個.你之前说的那一大串人名的书单，可以给我一份吗？”
“把你手机拿出来。”
“嗯？”
“解锁，然后打开记事簿。”
浅间在龙造寺的手机里，不仅填了解释学的书单，现象学的、控制论的，都给她拟了一些。
龙造寺前启蛰提着医药箱，招呼着一堆人，将浅间和龙造寺蝉羽围起来。
“麻烦你了，浅间。”
龙造寺前辈没有任何责怪，他似乎不会怀疑妹妹的脚受伤，与他浅间静水有关，只是用歉意地表情口气和他说话。
浅间摆摆手，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还没吃午饭。”
“嗯，不好意思，你去忙吧。”
浅间点点头，脚步没有一丝犹豫，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消失在坡道拐弯处。
回来时看到间岛和二见共同搬着一个烧烤炉，浅间跑过去接手说道，
“搞完了。先做饭再搭营地吧。还差哪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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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哦~食材我们已经在附近便利超市买好了。”
浅间其实是想在逗子海滩那时一样，借当地餐厅厨房做料理的。
但不死川她们一致认为，那样就失去了野营的趣味性，只要是他做的菜，就算是焦炭她们也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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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利，虽然是一个肯学习、肯钻研的人，但也是个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神经病。所以，不用费心，这单已经废了。”
间岛沉默了，总觉得，浅间这话说的很有指向性。
沉溺于美梦，并把梦里的美好愿景当做目标，指导现实，发奋努力，这也算神经病吗？
她不这么认为。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间岛却说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静水，这个月咨询业务这么少，下个月就不要发我工资了。”
浅间摇头，
“规矩不能破，既然是雇佣协议里是月薪制，那么就不可能按计件制的逻辑给你们停薪。”
二见想了想，问道，
“静水君觉得，是做恋爱咨询业务比较麻烦，还是在醍醐书屋的当股东做决策比较难呢?”
“静水是那个书屋的股东吗？那不是说是近卫家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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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不容易，遇到的都是在优质客户池里，如何挖掘客户需求，提供增值服务的问题。”
二见下意识撩了撩头发，看着浅间的眼睛说道，
“既然都不容易，我和麻衣酱免费给您当秘书怎么样？拿一份工资打两份工，这样就算有一边比较清闲，另一边也有事可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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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间觉得有必要和二见说明，拿一份工资打两份工是非常不正确的价值观，是工贼行为。
“罗伯特君~小月~小麻衣~这边这边~~~”
不死川愉悦的声音从湖边营地传来。
这种让人[光听声线，就可以非常具体地想象到她表情，进而被表情所感染，也露出相同表情]的能力，说是一种魔法也没大问题。
联想起她早上在奥入濑溪流字正腔圆的夺魂咒你果真来自阿兹卡班吗？不死川？
浅间两手抱着烤炉，招手的工作，二见和间岛替他做了。
只是，看见不死川身后的几个人，浅间露出了疑问。
怎么你们几个也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