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订婚夜,我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 第240章 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抢

订婚夜,我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第240章 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抢

    邢优乐叹息道:“就是可惜了那块玉佩,那应该是对你对你母亲都很重要的东西吧。”

    宋棠没说话。

    柳宅。

    柳老太拉着脸去敲柳成业的门,敲了半天没人回应。

    柳老太一声叹息:“一个两个的都把自己锁在房间不知道想干什么!把我好好的七十大寿办成这副德行!”

    “该死的宋棠!当初怎么没让你跟你妈一块被撞死!”

    柳成业听着门外柳老太的咒骂,自己趴在床上烦的挠头。

    他屁股疼,躺不下,只能趴着。

    此刻他床底下还塞着皮鞭,手铐,绑绳,各种型号的紫色心情……

    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家,柳成业还以为自己进窑子了。

    他一张老脸燥的通红,拼命想到底是哪个狗东西算计他!

    但当时实在没看清,好像是个跟他差不多高的男的?

    难不成是今天来的宾客?他努力将今天来过的年轻男宾客的脸都回忆了一遍。

    要是那些宾客知道自己成为柳成业的怀疑对象,估计得上来踹他两脚。

    柳老太见儿子不开门,又去了柳棉房间外。

    敲了许久,柳棉都没开门。

    无奈,柳老太只能哄道:“棉棉,你开门,奶奶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屋里,躺在床上的柳棉眼睛动了动,虽然不情愿,但好奇心让她想知道柳老太有什么重要的事。

    “棉棉,”柳老太进来后,一看到柳棉煞白的小脸,心疼的不行:“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柳棉无力的坐在床边,头靠着墙,一副生无可恋的情绪:“奶奶,我不想说话。”

    “奶奶知道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是奶奶的错。”柳老太道:“早知道宋棠会来抢玉佩,奶奶早就该把那玉佩的溯源告诉你。”

    柳棉偏了偏头,兴趣缺缺:“什么意思?”

    柳老太神秘兮兮的凑近柳棉,小声道:“我找人看过,那块玉佩不简单。”

    “我收养柳全真时,她才两岁,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块玉佩。十年前家里搬迁,我收拾老物件时才把这块玉佩给翻出来,当时柳全真看见了,说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更重要的是上面的花纹,是一个隐秘之家的图腾。柳全真当时还问我,从哪儿弄到的这块玉佩,我就骗她说这是一位贵人送你的,那个傻子,都没怀疑。”

    听柳老太说完,柳棉撇了下嘴角,也没什么厉害的。

    柳老太继续道:“你别看不上,宋棠会突然来抢玉佩肯定说明她查到了什么,这玉佩背后藏着的好处我们可不能让给她!”

    柳棉道:“你不是都把玉佩砸了,就算她好算计,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是。”柳老太颇为得意。

    柳棉烦躁道:“奶奶,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见柳棉脸色不好,柳老太撇撇嘴打算出去。

    谁想到,柳棉又叫住她:“奶奶,我饿了,想吃花生酪,你做好了给我送来好吗?”

    柳老太:“……”

    等柳老太下楼,才敢骂骂咧咧:“真是养了一家子祖宗,我今天过大寿!过大寿!吃什么花生酪,自己没长手?”

    嘴上骂骂咧咧,没一会儿功夫便端上来花生酪。

    “棉棉,花生酪做好了,赶紧坐起来吃……”

    “啊啊啊,棉棉!”不知道看到什么可怖的景象,柳老太失手摔了花生酪,转身连滚带爬的嘶吼:“来人啊!快来人啊!”

    ……

    周肆洐坐在私人鉴定科外的汽车上。

    手上拿着刚出炉的亲缘关系鉴定报告。

    周肆洐的父亲周朝林去世多年,现在想要确定周肆洐的血缘,只能跟周老爷子做亲缘鉴定。

    视线越过各项数据对比,周肆洐直接看向最后一行鉴定结果。

    “综上所述,隔代亲缘关系不成立。”

    周肆洐眸光沉沉,握着鉴定的手放下。

    他沉默的看向车窗外,被风吹动的巨大树冠。

    他不是周家血脉,那他到底是谁?

    他母亲孟初去世后,中流砥柱的孟家也被周家一步步蚕食,早在孟初去世前,孟家人就惨死消亡了,如今周肆洐的祖父家无一人。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再无查证。

    周肆洐垂眸,手指在手机上的通讯录上划过,然后停在备注三姑的号码上,停顿了一下,刚要打过去……

    江山袆的电话打了进来。

    “肆爷,柳小姐割腕了。”

    周肆洐皱眉。

    江山袆继续道:“幸好发现及时,柳小姐现在在城北医院接受治疗,人没事儿。”

    “知道了。”周肆洐挂断电话。

    柳棉穿着病号服,坐在病房里,看着窗外渐渐侵袭的黑色天幕。

    骆素云和柳老太趴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哭:“棉棉,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要是有个好歹,奶奶该怎么活?”

    柳棉对烦人的哭声置若未闻,她冷声道:“周肆洐还没来吗?”

    柳老太道:“可能有事儿耽误了,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那让人通知他,说我割腕了吗?”

    “说了说了!”

    柳棉嗤笑一声,明知道她割腕了还不来看她,周肆洐的报恩也不过如此。

    “肆洐?棉棉,是肆洐来了!”

    听到推门声,柳老太与有荣焉的回头看去!

    柳棉转头,在看到周肆洐的那一刻起,她眼里蓄起的泪水顷刻掉落,然后委屈的一把扑倒在周肆洐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哭泣起来。

    柳老太在旁边哭诉:“肆洐啊,你是不知道,今天老太我好好的寿辰,就因为你不在,宋棠在我们家反了天,还差点害棉棉丢了命!你说你忍心吗?你忍心吗!”

    要不是周肆洐的身份在这儿摆着,柳老太都要锤他胸口了。

    周肆洐垂眸瞥了眼趴在自己怀里哭的委屈的柳棉,对柳老太和骆素云道:“奶奶,阿姨,我要和柳棉单独说话。”

    “啊?”柳老太介意道:“你们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听的吗?”

    这话可就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见周肆洐微微蹙眉,柳老太才跟骆素云一块出去。

    门外,柳老太撅着大腚趴着门缝想要看清两人在里面说什么,可什么都看不见。

    柳老太只好放弃,又扫见垂头丧气的骆素云,心中不喜道:“天天拉着你那张驴脸,家里的风水都是让你带坏的!瞧你悠闲那样,一点心都不带操的。”

    说完自己嘀咕道:“棉棉都割腕了,怎么都看不出肆洐紧张的样子,这俩人没戏啊……”

    “肆洐,你这么晚来看我,是不是生我气了?”柳棉抬起头,泪眼涟涟的看着周肆洐:“你也觉得我欺负宋棠了?”

    周肆洐推开她的肩膀,转身坐在陪护椅上,柳棉也不好再碰他。

    “是我想多了吗?为什么每次遇见宋棠的事,你都偏帮她?你喜欢她?”

    周肆洐答非所问:“那块玉佩是你的吗?”

    “当然是我的!奶奶专门留给我的!”

    周肆洐又问:“你再说一遍是你的吗?”

    柳棉被吓到,她从没见周肆洐这么冷的神色,她无助的坐着,没敢吭声。

    周肆洐却没给她留面子:“你要真这么有底气,何必要假发票。”

    “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要?”

    这几句话太重了!

    压得柳棉呼吸凝滞,小脸煞白,她甚至窘迫的想找个地缝钻。

    可没地缝给她钻。

    情急之下,为了维护她那脆弱的颜面,她夺过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想要证明自己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