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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融霸主 第38章 新的工作

    ????

    先扎多五手、再沽空十五手。

    卢树完全不明白沈建南在玩什么套路。

    五张多头头寸对冲掉十五张空头头寸,其实就等于是十张沽空合约。

    这简直比脱裤子放屁还多了一举。

    最关键,沈建南自己还说过他是看多恒生指数将来会升万点的。

    呆了一瞬间,卢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建南之前说过,没有下次。

    这个下次就是让卢树不要在交易上发表意见。

    想了半天卢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无奈道。

    “二十手要一百万,现在我们的钱不够。”

    沈建南也很无奈。

    他放下杂志很无奈说道。

    “老卢啊,你真是一个合格的韭菜。不知道锁仓不要钱么?”

    韭菜?

    卢树眨了眨眼,他下意识道。

    “什么韭菜?”

    “为什么你问的不是后半句?”

    “......”

    卢树没说话,这种答非所问的交流模式让他觉得沈建南真有一点神经质。

    自然而然,卢树想到了一句话。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也许像沈建南这种人其实跟神经病本来就没错多远吧。

    五分钟后,去时懵逼又一脸释意的卢树回来了。

    一张恒指期货合约是五万。

    但是二十手期货合约不是一百万。

    五十万。

    卢树终于知道,原来对冲掉持仓就叫做锁仓,而锁仓是不要钱的。

    “升、升、升。”

    “跌、跌、跌。”

    “升、跌。”

    喧嚣的交易大厅,无数投机客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或叫喊或在心里默念着。

    市场就像是能够感受到人们的期盼。

    在那疯狂或者执着的叫喊声中,恒生就像是玩过山车一样既有升有又跌。

    4200......4160......

    4160......4200......

    叫喊声和希望可以改变市场。

    在多头和空头的期待下,仁慈的市场也许是分不清该涨还是该跌。

    下午四点半。

    交易中心大屏幕上的数字静止在了4170。

    毫无温度的数字。

    但这个数字却让卢树心里感觉特别的复杂。

    可以在大屏幕上的走势图看到,整个交易日内恒生指数就像是翻飞蝴蝶一样来来回回上下了无数次。

    有很多次,卢树都想催促沈建南平掉某一个方向的头寸。可如果他那么做的话,怕是脸都要被市场给打肿。

    不由自主,卢树看向了迈出大门口的那个背影。

    一种无法察觉的敬畏油然而生。

    在那代表着数万盈亏的波动下,那个背影就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样连眼睛都没眨过。

    冷静、淡漠。冷静淡漠到让人畏惧。

    卢树心里一直埋藏的某个想法碎掉了。

    一天、两天、三天。

    连续四个交易日,恒生指数就像是迷恋起了过山车一样玩起了翻滚。上上下下的走势让人不禁怀疑市场是不是就要这样一直玩下去。

    开盘4170,收盘还是4170,最高4199,最低4160。

    天天如此,每一天都如此。

    越来越窄的震荡让,已经习惯了的投机者们无聊到想要骂娘。

    周五,证券交易中心。

    平静,和平时的疯狂、喧嚣相比,这个时候的交易中心显得安静很多。

    没有人再扯着脖子叫喊,也没有无数的纸条乱飞。一种叫做颓废的气息弥漫在交易大厅里。

    “恐怕今天还是跟昨天一样收盘了。”

    “是啊。最近市场上没什么利好。”

    “丢他老亩的,这要玩到几时。”“……”

    菜市场一样的喧嚣不再。

    没有巨幅的升势或者跌势就没法赚钱,没有钱赚就没有疯狂。投机客们百赖无聊围在一起散漫骂着娘。

    外围一段放报纸的档口,卢树也像是突然戒赌的瘾君子一样感觉全身提不起力气。

    市场寡淡如水,这种行情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彭先生工作找来了。”

    “嗯。”

    “在哪上班?”

    “在油麻地那边。”

    “什么工作啊。”

    “杂工,就跟城管局、工商局、警察局、还有税务局几个部门招的临时工工作性质差不多。”

    围在档口旁边,卢树和沈建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到沈建南说的工作后,卢树忍不住楞了下。想了许久,他都没明白城管局、工商局、警察局还有税务局的临时工是干什么的。

    “你们不是兄弟么?”

    “老彭挺适合做这个的,他也喜欢。”

    “......”

    沈建南一本正经的扯着淡。

    一双眼睛也有一回没一会的往远处的大屏幕上望着。

    横有多长,竖就有多高。

    恒生指数在4200这个位置附近盘整了整整四天,怕是随时都要出方向了。

    也许是因为紧张,沈建南感觉自己眼角的肌肉在微微跳动着。

    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什么时候他居然连十几手头寸都紧张了。

    突然,沈建南眼里闪过一缕精芒,那赫然一亮的眸子像是要捕食的野兽般把卢树被吓了一跳。

    卢树连忙转头。

    但结果,他什么都没发现。

    周围的人们围在一起像是喝茶一样在闲聊着,中央区的红马甲们也都在不断交头接耳着。

    市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4159。

    价格还是在这几天的最低点附近晃着。

    本能之中,卢树问道。

    “怎么了?”

    沈建南没有回答。

    他闭起眼仔细听了听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但在心跳声之外又似乎有一种声音在不断警示着什么。

    很熟悉的感觉。

    “老卢。去平掉所有的多单。马上。”

    “......”

    ——————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庙。

    油麻地曾经是渔民的聚集地,寄托渔民各种愿望的天后庙自然成为油麻地的中心,而离天后庙最近的就是庙街。

    每天傍晚,数百个地摊唤醒了整条庙街。

    卖小商品的、给人画像的、玩套圈游戏的、算卦看相的、戏曲表演的......逛饿了可以来一碗正宗的煲仔饭、杂碎面,几个大排档不眠不休,开到凌晨。

    晚上十点,彭三手里拿着一块肉饼穿梭在庙街数百个摊位中。

    “三哥好。”

    “三哥来了啊。”

    “三哥。”

    “......”

    笑容可掬的招呼、隐隐畏惧的眼神。

    彭三所到之处庙街的小商贩们一个个都打起了招呼。

    沈建南和卢树说过,彭三找来了工作。

    这话是真的。

    彭三现在的工作就是在庙街上班,既维护庙街的治安管理又负责庙街各个摊位的位置,除此外也负责收经营费治安费。

    综合职能确实跟沈建南说的差不多,有点像是城管局、工商局、警察局还有税务局合并成的一个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