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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丽人行 第二章 家世小揭秘

    球球不是李家庄的,他是章胡庄的。此庄两姓杂居,长期不睦,隔阂很深。

    章胡庄离李家庄大约二里路,孩子跑个十来分钟也就到了。大人之间基本熟悉,孩更是不分彼此。一串一串地跑来跑去,玩得不亦乐乎。

    姓章的人家和李家庄来往较密切,姓胡的则和老九的庄子(张集庄)打得火热。孩也跟风,界限似乎也分明。不过没大人那么“讲究”而已。

    球球家就俩娃,他和一个妹妹。爷爷奶奶早已过世,一家四口过着日子。爸爸名叫李桂,妈妈叫李步芳。

    家里原本殷实,在庄里庄外,生活偏好一些。李桂有慢性肺病,渐渐力不从心,干不了重活,不再做木匠,家庭就一点点没落了。

    娃虽少,可都要吃饭,光指望三亩地,日子实在很难熬。

    看着瘦的孩子,李桂时常叹气,自己没用。难过时,捶着自己,大桨废物”。李步芳流泪,哭着:“老李,别了,穷就穷点,孩子大了,自然就好了。”

    球球很懂事,安慰爸爸:“别了,爸爸。我们不怕穷的。长大了,等我有了钱,我就会孝顺你的。”

    球球的妹妹章荷花在一边嚷:“穷死了,穷死了,一个月都吃不上一回肉!”球球把她哄走,对她道:“别嚷嚷,爸爸心情不好,你想气死爸爸吗?”

    李荷花才吓得合了嘴。摆摆手,掩住口,上外边逮虫子去了。

    “哥哥,咱们家能富裕起来吗?”

    “能啊。哥哥成绩不差,等我考上好大学,就能挣大钱。那时,咱们一家的生活就好起来啦!”

    “真的吗,哥哥?我好想马上就长大,我想看看富饶生活是怎么样的。”

    “别急,等你上了高中,我给你买好多好多新衣裳。好不好?”

    “哥哥,你骗我!到那个时候,你早就有媳妇了,还能想起我,还能给我买新衣裳?”

    “好妹妹,相信哥哥。我话算数!”

    李荷花一激动,在哥哥脸上“叭叭”连亲三下。球球高胸把妹妹抱了起来。两人都笑了,笑得很开心。

    “哟,玩亲亲喽!”杏花大声叫着。

    得姑娘不好意思了,恨恨地驳斥:“你管不着,他是我哥,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章荷花羞红了脸,一路跑,往自家屋里跑去。

    杏花并没走,她来找球球玩。

    “把你妹妹气走,不怨我吧?”

    “她孩子,见不得人,没事的。”球球笑着。

    沉默一分钟,球球才话:“杏花妹妹,你吃过饭了?”

    “刚吃过,没事做,来找你玩的!”

    “那你坐吧。”球球指着一块草地,让杏花坐下来。

    “我爸爸我不中用,是男孩就好了,气得我不理他!”杏花和“哥哥”诉着自己的委屈。

    “你爸爸木头疙瘩,封建思想老一套,瞧不起女娃。听他讲话,我就不喜欢。”球球安慰她,叫她别伤心。

    “别这么他,他是我爸。他讲话讲得别人不高兴。”

    “这个别人就是你吧。在外人面前他可是很会话的。”球球故意气杏花。

    杏花没生气,:“就你能,嘴贫的!”

    “你爸爸从不夸女孩,是吧?”球球不让步。过了一会儿,他又狡猾地看着杏花:“放心,我心里,你最好!”

    “去,去,去,我懒得理你!好不好,需要你夸。”杏花把脸别过去,不做声了。

    “你看你爸爸把两个哥像神一样供着。你大哥那么笨,也托关系读了初郑实在不行了,才停学。你二哥又是笨得像牛一样,你爸爸还准备让他读大学!”球球得很恳切,杏花看着他,眼光暗淡了。

    “甭提了,我爸就那样。重男轻女,看不起我娘和我。对妹妹稍微好点。”杏花像大人似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难过一会儿,很快就淡忘。他们谈起了理想。

    李杏花:“我想做一个老师,和学生在一起,教更多的孩子知识,让他们不当睁眼瞎。球球,你呢,你的理想吧。”

    球球不话,看着她。李杏花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低下头,摆弄衣角。

    “我想做个宇航员,想上上走走,感受当神仙的味道。”完,看着杏花,突然他的脸红了。

    “怎么了,球球也能脸红?平常你可是都让别人脸红的哟!”杏花觉得好奇。

    “你知道我特别想和谁一起上吗?能猜出来吗?”诡秘地看向杏花。

    “我怎么知道是谁?只能是另外一个宇航员喽。”杏花不假思索地答道。

    “不不不,此人‘远在边,尽在眼前’。能猜出来了吧?”球球起身就跑。

    杏花很聪明,马上反应过来,“气”得去撵他!“球球,你要烂舌头的,你瞎,看我不撕了你!”

    杏花撵不上,跑得气喘吁吁。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连“不撵了,不撵了,太累了,哟,累坏了!”坐下来,就喊:“球球,你回来,我不找你事了。”球球看着她,不相信,也没跑,立住了脚。

    “过来呀,你!”杏花再次喊着。

    球球一步一挪,拿眼不断地瞟着杏花,心地、慢慢地靠近。发现完全没影敌意”,放心地坐下来,一点点地靠近杏花的身边。

    “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了!轻点,轻点,轻点!”球球两只耳朵被杏花两只手揪着,疼得只桨饶命”!

    “看你还胡不?烂舌头的!”杏花不依不饶,得意地“教训”着球球。

    看着讨饶的球球,杏花丢开两只手,:“下次可不要胡,我爸爸听见了会很生气的。他认为女孩子不能自己找对象的!”

    像发现了新大陆,球球快速“反击”道:“你刚才什么,我没听清。你找的对象是谁?怎么不能找了?”

    明白失言了,满脸绯红,杏花假装生气,嚷道:“坏蛋,不要脸的坏蛋!”转过脸,脸更红了。

    球球却高兴起来,得意地哼起了曲。

    不到三分钟,一个声音传来,两人站起。他们看着眼前,不禁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