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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天劫 雷声大雨点小

    “山主,为什么我们仅仅只进攻了一次,就迅速撤退了?”

    夜冥的眼眸之间满是错愕:“当时的情况,只要我们全力进攻,必然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是吗?”

    卓君临眼眸之间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那么然后呢?”

    “什么?”

    夜冥不由愣住,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到底应当如何回答了。眼下这种时候,那怕是夜冥也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明白卓君临的意思。

    “当时的情况,我们的确可以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也可以让敌军承受极大的损失。”卓君临咧嘴一笑:“可是,那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我们的战略目地是攻击敌军,搅乱敌军的各种布署。如果真的要与敌军正面交锋,我们可以说根本毫无半点胜算。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怕是损失任何一位将士,都是不值。”

    “这,,,,,,”

    夜冥不由愣住了。

    这可是在战场之上,即然走上了战场,那么随时都有可能会让自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眼下这种时候卓君临却说出这样的话来,难免让夜冥有些不解。可越是这种时候,夜冥就越是觉得卓君临的想法不现实。只要与敌军交锋,难免会产生伤亡的情况,可是这个时候卓君临却想要不损失一兵一卒,这样的想法与现实情况根本就不符。

    “未将知道山主的想法,眼下这种时候并不愿意让将士们去犯险。我们又如何才能对敌军造成伤害?如果只是这样不痛不痒的攻击,只怕根本就不能造成多少影响。”

    然而,当夜冥看到卓君临一脸笑意的时候,这时候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以卓君临以往的手段,绝对不可能就会只是如此雷声大雨点小。以卓君临的手段,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却并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这可不像是卓君临一惯的行事同格。眼下这种时候卓君临之所以这么做,那么必然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或许,这就是他不曾想到的那一部分。

    “这件事情,山主是不是有其他的,,,,,,,”

    然而,卓君临却是直接挥手止住了夜冥接下去要说的话。

    “有些事情,将军自已明白就好,话说的太多,有些时候会受到影响的。”卓君临咧嘴一笑:“这一次,除了要保全我们的兵力之外,也是要让对方觉得我们的兵力也就不过如此。也只有让他们有了这种我们不敢与之正面对敌的错觉,才能让他们更加放心大胆的进军。而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我们想做什么,都会容易许多。”

    “这,,,,,,”

    夜冥不由一愣,这时候却是也不再多说什么。

    即然卓君临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自已若是再不依不饶就未免有些太不识时务了。毕竟眼下这种时候,想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当自怎么做?”

    夜冥终是一声苦笑:“不管山主有什么吩咐,我们都全力配合便是。我们这些将士,早就已经做好了应劫的准备。所以山主做出决定的时候,只要能对敌军造成一定的伤害,我们都会心甘情愿。”

    “现在,自然是扰敌了。”

    卓君临一声苦笑:“将军和众将士的忠义之心,我自然是明白。只不过眼下这种时候,我们却仍然还需要做出一些举动,才能让敌军彻底放心。毕竟要让敌军也觉得我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非是一两次的行动就能达成。”

    “敌军这次吃了亏,只怕下一次就会更加小心,眼下这种时候,若是我们小股兵力扰敌只怕根本难以起到作用。可若是兵力调动过大,难免会让敌军查觉。如今这种时候,未将虽然明白山主的用意,但行动起来只怕也会是困难重重。”

    “那么,将军可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这个,未将那里有会眨巴良策,只不过觉得眼下这种时候,要是与敌军吃过亏的兵力接触,难免不会失手。”

    “扰敌就行,其实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能对敌军造成一定的伤害,对于我们来说都无所谓。所以将军现在这种时候,就不应当管即将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只需要做好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明白吗?”

    “这个,,,,,,”

    “将军可知,现在有多少支敌军在搜寻我们的行踪?那么多支大军之间,其实应当也有着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联糸。眼下这种时候敌军不管有什么样的做法,其实对于我们来说都不重要。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这些大军之间找出一个平衡点出来,让敌军摸不清我们的动向就行。不仅要让他们觉得我们雷声大雨点小,更是要让他们知道,眼下这种时候我们无处不在,要令敌军不胜其烦。”

    夜冥不由一声苦笑,这样的做法自已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曾遇到过。甚至这么多年以来,夜冥在战场上也曾经历过无数的乱局,可是却也从来不曾像现在一样需要用另外的方式向敌军做出动作,,,,,,

    然而,这即然是卓君临的吩咐,夜冥自然也不敢有半点异议。

    现在,那怕是卓君临安排他们去死,眼下这种时候夜冥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或许这样的打法将军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卓君临一声长叹:“可是有些时候,战场并不只有正面战场上的生死博杀,更还要有一些意想不到操作才行。如今兵力悬殊实在太大,那怕是那些不光彩的手段,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夜冥一声苦笑,这时候却是实在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卓君临现在这么做的用意夜冥也明白,真要是正面对敌,别说大军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更有可能将全军陷入危局之中。

    而现在卓君临的这种做法看似是不太光彩,可是却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血族后军大营之中,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时候脸色都不由变得极其难看。

    短短一日时间之内,几乎所有的大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袭扰。敌军虽然并没有对大军造成过大的伤亡,可是眼下这种时候敌军的袭扰也让他们不胜其烦。

    若是一直这么下去,那么对于他们来说也会处处陷入被动之中。

    如今这种时候,他们也能收缩兵力,聚集于大军商议对策。

    “即然已经发现了金猿山主和那支大军的行迹,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就不应当再等下去。管他什么阴邪手段。只要我们现在用尽一切办法出手,必然也能将敌军一网打尽。”一位将领沉声道:“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就越是不能放松,只有将敌军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才能尽快的结束战事。”

    “不可。”

    另一位将领却是大急:“如今我们虽然发现了金猿山主的行踪,但金猿山主生性奸滑,手段更是阴损至极。眼下这种时候虽然我们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但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应当先行通知主上或者是血傀长老,由他们定夺才是。”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且主上也都授予我们便宜行事的权利。这种战力稍纵即逝,万一要是耽误了时间,那岂不是,,,,,,”

    一个个面面相觑,却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如今面临这样的情况,那怕是也都曾是战场上杀出来的不死老兵,但这时候却仍是感觉心有余悸,真要是让他们来面对金猿山主那样的对手,现在他们根本没有半点把握。可是眼下这样的战机之下他们若是什么都不做,却又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可惜。

    要知道,如今金猿山主可算得上是血族的大敌,若是能拿下金猿山主,在血族之中也必然将会有一番功绩。

    “敌军并没有与我们的大军正面接触,只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袭扰我们。所以我判定敌军并不敢与我们正面对敌,眼下这种时候正是建功的大好时机。只要能拿下金猿山主的首级,就可以让我们在血族之中扬眉吐气。”

    “可若是眼下这种时候战败,丢了血族的面子,那么主上和血傀长老怪罪下来,我们谁能承受得起?”

    “这,,,,,,”

    一时之间不由有些左右为难。

    眼下这种时候,虽然明知道情况有变,可是他们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尤其是现在他们面对的可是以奸诈圆滑出了名的金猿山主,万一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这根本不是任何生灵能承受的起的。

    “金猿山主,未必便有传说中的那般古怪。我与金猿山主打过照面,修为不过是真仙境而已,只不过是仗着诡异毒术才得以逃脱。据主上的线报,此次金猿山主手中最多不过十余万兵力,在我们的大军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所以现在这种时候,若是我们抓住机会,是完全有可能将金猿山主及其残部一网打尽的。”

    “可是血傀长老临行前却是已经严令,不许我们轻举妄动的。”

    “血傀长老的确说过不让我闪轻举妄动,可是如今形势大好,若是这样的良机我们都要错过的话,下一次寻找到金猿山主的行踪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要是让主上知道我们贻误战机,那么我们必然会受到重罚。何去何从,诸位难道心里就没底吗?”

    “这,,,,,,”

    一些不说话的将领这时候也不由有些意动了。

    要知道,这种贻误战机的事情以前也曾经发生过,他们也曾亲眼见过畏战的将领是什么下场。

    可是,越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就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如今我们即然有不同的意义,不如我们大家各自做出选择就是。”一位老将沉声道:“一方面是主张及时对敌军采取行动,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金猿山主及其部属全部打掉,另一方面是主张暂时按兵不动,听从主上或者是血傀长老的意思。即然这样,不如主张开战的大家做出准备,主动留下的就留下,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不行。”

    “这还不行?”

    “如果大家采取行动,若是能取胜还好,你们固然可以立下大功,可我们未必就不会被主上问责。可若是你们战败,主上必然会怪罪我们没有任何行动,这万万不可。”

    各自面色古怪,神情也变得多了起来。

    眼下这种时候,虽然的确是发现了金猿山主及其党羽的行迹,可是真要是将其连根拔起,却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如今的情况之下若是真的有意想不到的变数,那么他们这些将领有一个算一个,必然都会受到某些影响。

    此等情况,那怕是现在也都不由有些无语了。

    “眼下这种时候,大家最好是统一意见才行。”一位主张按后不动的将领轻叹:“眼下这种时候,不仅金猿山主突然暴露行迹十分可疑,就连他们的攻击方式也是不痛不痒,虽然他们并没有多少兵力,但是金猿山主的行事却是向来无所不用其极。若是这个时候真的是他们的陷井,对于我们来说就有可能会承受莫大的损失,这后果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起。与其冐险一试,倒不如先行禀报主上,请主上定夺。”

    “金猿山主是何许人也,又岂会轻易给我们留下多少准备的时间。等到我们禀报主上之后,只怕金猿山主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以金猿山主的手段,又岂会轻易暴露自已的行踪?如果这一切只不过是金猿山主布下的陷井,那么我们岂不是正中下怀?这么我以来,金猿山主所做的那些事情,难道大家就不清楚其奸诈吗?”

    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保守的一方也好,激进的一派也好,眼下这种时候却都有些心中无语。

    甚至这个时候,他们自已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种时候,他们的担心也都有自已的道理。尤其是在战场之上,任何一点点的变数都有可能会爆发出不可想象的后果。眼下这种时候若是不能谨慎行事,很有可能将会让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究竟应当如何决择,其实连他们自已一时之间也都实在不好替他人决定,,,,,,

    因为眼下这种时候,这种越是有理的决择,往往也伴随着的是不合理的情况。对付金猿山主那种生灵,任何的大意都有可能会让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