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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僵尸 第168章 草鬼婆

    你们还想让我交代什么?”郑佩佩无助地问。

    “郑佩佩姐,你这招用得很高明,但香港是法治社会,不会给鬼神定罪。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们你的实际作案经过,别兜圈子!”张警官严厉地。

    郑佩佩惊呆了,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作案经过可讲的,自己只不过养了一只“鬼”,是“鬼”帮自己害死了欧阳珊,她最多只是做了一个跟欧阳珊的死有关的梦而已。一想到那个骇饶噩梦,郑佩佩的头突然剧痛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了张警官的声音:“撞死欧阳珊的那辆蓝色轿车我们已经找到了,它隶属于香港一家名为昌吉车行的租车公司。租车老板在辨认嫌疑人照片时,认出了你就是蓝色轿车的租借人。你刚才描述的那些在梦里看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梦,它们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也有目击者可以证明当时蓝色轿车里驾车的是一个跟你年龄相仿的女性。如果你还不肯承认,我们可以拿蓝色轿车里找到的头发样本和你做DNA比对。”

    郑佩佩的头痛得几乎要爆炸了,随着张警官罗列的证据越来越多,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之前从未想起过的画面:她跟踪欧阳珊去医院体检;她去昌吉车行租车;她将车停在远处等着欧阳珊从医院出来;她原本只想轻轻撞一下她令她流产,谁知却因为心中的恨意突然猛踩油门;她将车丢弃在浅水湾附近,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她跪在“鬼”法相前哭泣,最后喃喃自语:“都是你干的!跟我没关系!”

    两个月后,法庭对欧阳珊被恶意撞死一案进行了开庭审理。经过精神科专家的鉴定,郑佩佩被确诊患上了轻微的人格分裂症。但由于她的病症是在犯案后为逃避良心的谴责才出现,法庭不会将其作为减轻量刑的考虑。

    但是她在牢房意外碰到一个老妪,主动上前和她聊。

    老妪自称是一个草鬼婆。并且嘲讽她不懂养鬼之术,会被鬼缠上,她制造的车祸就是鬼已经夺取了自己的神智。如果不把鬼送走,会性命难保。

    郑佩佩心想她如果真的厉害,怎么可能也坐牢。

    就没放在心上,但是到了晚上,郑佩佩手掌开始疼痛,就像针扎一样,她看到自己手掌出现一条红线,怎么也搓不掉。

    而疼痛也开始从手掌蔓延到整条手臂,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那个老妪和她在一个牢房,此时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抓过她的手腕,嘴中念念有词,“一魂入体可断头!”

    她鬼的魂魄已经开始占据你的身体,如果想活命,就要听自己的。

    郑佩佩慌忙点头,疼痛和恐惧无法让她理智的思考,再自己能活着就好,管他以后呢。

    那老人把马桶移开,里面居然倦曲着一个婴儿的骸骨,老人嘿嘿一笑。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养鬼。”

    郑佩佩惊骇她居然在牢房里面帮着一个“鬼”。

    老人看出她的心思,“有哪里比在牢房养这玩意更放心,谁也想不到我草鬼婆早已不在湘西,却躲在香港的监狱,嘿嘿。”

    她又把床单扯下一条布条,塞在郑佩佩的嘴巴里,让她忍住,从自己的头发里取出一根银针,抓着郑佩佩的手指,把银针扎进她的指甲缝里。

    十指连心,郑佩佩痛的冷汗直冒,黑色的血珠从指甲里流出,滴在那个死去的婴儿嘴里,老人依次把她五根手指都放血,那条红线已经无影无踪。

    老人跪在婴儿面前,“一煞阴阳分,二煞鬼怪惊,三煞地府开,四煞随欲心,五煞婴儿啼,血煞成。”

    果然那婴儿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老人面露欣喜之色。

    又把马桶堵上,之后每一晚都会给郑佩佩放血,然后虔诚的跪在婴儿面前,喃喃自语。

    郑佩佩从哪以后手掌再也没痛过,但是这一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头颅硕大的婴儿,痛苦的,“你养的我,又杀了我,我会回来的。”

    她把这个梦讲给老人听,老人笑笑,“这就是把你的那个鬼送走了,放心,以后你不会有事了,但是,是我这供养的鬼赶走了它,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家这个鬼,不然的话,它还会回来杀了你的。”

    郑佩佩听她以后都要用自己的血供养这个鬼,顿时觉得自己无非从这个坑跳到另外一个坑。

    老人阴测测的道,“不想用血供养它也可以,你把它带出去,用处女血来喂它,等它睁开眼睛,你就可以离开了。”

    郑佩佩“那我怎么离开?”

    老人叫她不用管,到了夜晚,他们地牢房门居然自己打开。

    她包着那个僵硬的死婴,一路上没有一个人阻拦。

    出了门,看到一个老道,那老道把她带离香港,来到这里。

    她按照老饶指示,用金箔包裹着婴儿,然后老道把这里让给她住,就是这个酒庄。

    罗博心想,“那个老道应该就是陈北玄了。”

    “你在这喂了十年鬼?你和那个草鬼婆怎么联系?”

    “我每个月都会去一趟香港,她会给我指示。”

    “那个老道呢?”

    萧韶,曾经的郑佩佩还坐在地上,“从第一次见过后以后就没来过。”

    “一个鬼养十年?真是没谁了?那个草婆鬼为什么待在监狱不自己养?”

    净瓶道,“你自己去地窖看看就知道了。”

    罗博点头,一手抓着萧韶的玉臂,“带我们过去。”

    萧韶皱眉,“你轻些,弄疼我了,我听你的便是。”

    罗博自从知道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哪会怜香惜玉。

    扯着她就走,酒庄的服务员不知被净瓶弄到哪里去了,到处空荡荡的,几人穿过外堂,内屋,来到一个卧室面前。

    “通往地窖的暗门在我卧室里面。”

    推开门,里面温度比外面低得多,她在墙壁的一幅画后面拍了几下,洁白的墙壁自动打开,那严丝合缝的墙面,居然就是通往地窖的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