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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好人好事系统 四十八、青楼风波

    夜灯初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结束一天的忙碌惬意休息的时候,却正是青楼刚刚打开门做生意的时候。

    迎香楼的老鸨倚在大门旁,挥舞着粉红手绢,娇笑着拉住过往行人,“哎哟这不是李公子吗您都多少天没来了,我们家小翠等您等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啊。”

    李公子顺势停下来调笑道:“既然小翠这么想本公子,那本公子就去安慰安慰她吧。”

    “哎哟那可真是小翠的福气,我马上叫小翠下来服侍您。”

    一转眼又看到了人傻钱多一掷千金的张公子,立刻扬起比看到李公子热情百倍的笑容,“张公子,您来的可真是巧了,今儿楼里刚来了位新姑娘。那脸蛋,可真是嫩的能掐出水来!那嗓音,让妈妈我这么大岁数的人听了都酥了半边身子,恨不得溺死在她那温柔乡里!那身段,啧啧啧。。。”老鸨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

    “哦”张渚好奇起来,“真有这等极品?”

    “那是,”风韵犹存的老鸨夸张的娇笑,“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哪。那姑娘今夜就要登台演出了,您要是不信啊,尽可以去看看。”

    张渚一展折扇,“既如此,本少爷就去看看到底是何等绝色吧,若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可是不依的。”

    “张公子放一百二十个心,待会您只要见了那茵茵姑娘啊,必然舍不得挪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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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曹真正在对着满屋子的下人大发脾气,“一帮饭桶!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那姑娘不过是个弱女子,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贴身小厮战战兢兢的回话:“少爷,我们已经到处找过了,实在是找不到啊。”

    曹真大怒:“那是你们无能!找个女人都找不到,以后还能指望你们办成什么事!”

    一个新进府的小厮这时凑上前来,说道:“少爷,我听说迎香楼今儿来了个新姑娘,样貌和前几天在平安酒楼唱曲的那姑娘有八分相似。”

    “哦?”曹真若有所思的摆了摆手,“走,去迎香楼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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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香楼里,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

    缠绵的丝竹声中,数十个身姿曼妙的少女轻移莲步,长袖挥舞间撒下无数娇艳的花瓣,沁人肺腑的花香瞬间向四周弥散,漫天花雨中,一个身着轻纱清丽绝伦的少女,如空谷幽兰般的出现,须臾,一阵婉转柔和的歌声响起,那歌声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让人仿佛品尝了上好的美酒中,熏熏然不知所在何处。

    待看清了那少女的面容,曹真立刻瞪大眼睛,是那日在酒楼碰到的那个白衣女子!亏他一直担心她被那莽汉带走后会不会遭遇不测,原来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这女人竟这样欺骗他的感情!曹真又气又恨,决定待会就包下她好好羞辱一番,让她知道欺骗他的后果!

    这时,张渚也认出了台上的女子就是他前几日在酒楼偶遇的白衣女子,他倒是没什么气恼的情绪。女人嘛,不过是个玩物,玩的好了就带回府去,玩的不好就扔下,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还是青楼女子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一曲歌舞结束,老鸨立刻上台,“各位都见识过了我们茵茵姑娘的风采了吧,可还满意?不瞒各位,茵茵可是今天刚进楼的姑娘,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话一出,底下的嫖客立刻骚动起来,满面红光的讨论起这茵茵姑娘的身价。

    老鸨看着客人们一脸跃跃欲试,双目放光的情景,满意的笑了起来,“今晚就是我们茵茵初次接客的日子,老规矩,价高者得。”

    老鸨话音刚落,立刻有人迫不及待的喊道:“我出一百两。”

    一人嘲讽的声音响起:“这等极品,你就出一百两还想买到和佳人共度良宵的机会,也未免太过寒酸了,我出三百两!”

    先出声的那人不甘被嘲讽:“五百两!你也不过如此,这等手笔还是出去随便找个姐儿过一夜吧。”

    其他客人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加入竞价之中,“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一千八百两!”

    曹真眼见着底下的价钱越来越离谱,烦躁的问小厮:“我们带了多少钱?”

    小厮战战兢兢的回:“一。。。一千两。”

    曹真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一千两!要不是爹为了搭上那个据说是太后跟前红人的太监,把钱都用光了,他现在也不至于过着这么艰苦的日子,连睡个青楼女子都睡不到!

    就在曹真郁闷的要吐血的时候,张渚倒是毫不在意的一挥手,“一万两!”

    底下瞬间鸦雀无声。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把茵茵带下去梳洗一番就马不停蹄的送到了张渚的包间里。

    “又是他!又是他!他莫非是专门跟我过不去的”曹真怒极,一挥手,桌上的碗盘立刻碎了一地。

    一直贴着墙角站着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小厮硬着头皮上前,“少爷,这些碗盘,合起来估计不只一千两。。。”

    曹真手一僵,阴侧侧的看了小厮一眼,小厮膝盖一软,立刻跪下自打嘴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该多嘴。。。”

    “行了,把人都叫上跟我来!”曹真一甩袖,转身走出了包间。

    逃过一劫的小厮心有余悸的站起身,决定以后再不多言,免得哪天真把命给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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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渚的包间里。

    江茵茵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白纱就被送了进来。

    张渚一看到这等美景眼睛就离不开了,直勾勾的盯着江茵茵,仿佛要把那轻薄的纱衣盯出一个洞来。

    江茵茵羞涩的双手交叉,挡在身前。

    “遮什么遮啊?反正待会都得脱光。”张渚一把撕开纱衣,把□□的美人搂在怀里,细细感受凝脂般的肌肤。

    茵茵欲拒还迎:“公子,不要这样。。。”

    张渚调笑:“不要哪样啊?你的今夜可是我用真金白银买来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得抓紧时间啊。”

    “住手!”正在张渚强硬的把茵茵拉上床铺,准备享用今夜的猎物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曹真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一把拉起张渚掼到地上,又不解气的重重踹了几脚,“本少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活的不耐烦了?”

    张渚刚想一亲美人芳泽就被人坏了好事,气的大喊:“来人哪!”

    守在外面听候少爷差遣的家仆们立刻冲进房门,却被曹真带来的家丁拦住。这回曹真特意挑选了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家丁随行,因此一下子就占了优势,把张渚的家仆们打得抱头鼠窜。

    房内,曹真又痛打了张渚一顿,抱着江茵茵就打算离开,谁知刚走到一楼就被老鸨拦住了。

    老鸨此刻面色含煞,“这位公子,茵茵可是我花了十万两才买回来的,您一分钱不想花还想把她带走,也未免太不把我们迎香楼当回事了吧?”

    “什么?十万两?”曹真和江茵茵双双惊呼。

    这女人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一张嘴就要十万两,她怎么不去抢!曹真面色不善的瞪着老鸨,老鸨却丝毫不肯退让,“就是十万两!您今天要是能拿出十万两来,想把茵茵带去哪就带去哪。可您要是拿不出来,那就放下我们茵茵!”

    江茵茵气极反驳,“当初那人把我卖给你明明只卖了一百两!”

    老鸨皮笑肉不笑,“茵茵啊,你就是看上了这公子,想跟他离开也不能自降身价啊。须知,他现在连十万两都不愿意为你花,以后又怎么会疼你呢?”

    这,听上去也不无道理。可是,十万两啊!江茵茵手抚胸口,仍是一阵阵的不甘,这十万两要是给她,她做点什么不行?要是就这么扔在这青楼里,跟扔在水里又有什么区别?

    老鸨又转向曹真,“这位公子,您可想好了是要钱,还是要人?”

    曹真看看四周聚拢过来的青楼打手,面色难看的放下话来,“先把茵茵放在这里,我明天再来赎她!”

    “公子!”江茵茵不可置信的看着曹真,竟连十万两都不愿意为她花吗?虽然她也不舍得这十万两,可看到面前的男人为了区区十万两就要把她扔在这龙潭虎穴之中,就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发冷。

    曹真回头看到楚楚可怜摇摇欲坠的江茵茵,不由起了怜惜之心,难得耐下性子安抚,“我今天钱没带够,明天凑齐了再来。”

    “嗯,我等你。”茵茵仰起巴掌大的小脸,期盼的看着曹真。

    曹真不由升起一股被依靠的满足感,火急火燎的回府筹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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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美丽的夜晚对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不眠之夜。

    张府中此刻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醒了过来。

    “大夫还没请来吗?”张府的主人——县令张圭正大发雷霆。刚才他唯一的儿子被送回来的时候,竟昏迷不醒流血不止!看到那些跟随渚儿出去的家仆们,他生吃了他们的心都有,“你们是怎么照顾少爷的?人好好的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成了这样?”

    家仆畏畏缩缩的回答:“是曹府的曹真,冲进去把少爷打成了这样。曹真人多势众,我们,我们打不过啊。”

    “曹真渚儿怎么和他搅在一块了?”张圭疑惑的皱眉。

    “是为了争迎香楼的一位姑娘,少爷花了一万两买了她一夜,谁知道曹真也看中了她。”

    “什么?一万两?还只买一夜?”张圭气的恨不得再把儿子拎起来打一顿,睡个女人居然要花一万两!简直是个败家子!他老子辛辛苦苦挣钱容易吗?他就这么不把钱当钱!他老子这么多年要睡女人都是找的不要钱的,他倒好,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我苦命的儿啊!”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县令夫人哭嚎着扑在张渚身上,“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是哪个天杀的对我儿下此毒手?”

    张圭听着心烦,斥道:“别哭了,他有今天还不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整天护着他,大把大把的银子给他当零花钱,他也不至于对上曹真被打成这样!”

    县令夫人扑上去捶打他,“现在你还说这种风凉话!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吗?渚儿被人打成这样,你不给他报仇,还要斥责他!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张圭不耐烦的抓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别闹了!我难道不心疼吗?可这曹真是太后跟前红人曹昴的干孙子,轻易动不得!”

    县令夫人满脸不服气:“一个太监而已,你至于怕成这样吗?在宛城,谁敢跟你对着干!”

    “妇人之见!若是得罪了曹昴,以后他在太后面前给我抹黑,我的仕途就到头了!”

    县令夫人还想争辩,总管急匆匆的带着大夫过来了。她立刻抛下张圭,神色焦急的道:“大夫,快看看我儿伤势如何,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夫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查看伤势,一看之下不由大惊,“这。。。”

    张圭看他神色不对,急问:“我儿怎么了?”

    大夫为难的道:“令郎伤到了要害处,以后,可能于子嗣上有些艰难。”

    “什么?”子嗣艰难?那岂不是。。。张夫人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张圭也面色漆黑,胸膛起伏不定,可见内心是气狠了。

    “可有办法医治?”

    “这。。。如果小心调养的话,或许五六年后,能有些起色。”大夫观他面色不善,唯恐这家人迁怒他,只好违心给他们些希望。

    “也就是现在没法治了?”

    大夫看着张圭目露凶光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再火上浇油了,可这县令公子的伤势远不止此,若他现在不说,以后被其他大夫诊治出来了,岂不是显得他医术不精。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此外,令郎伤到了腰部,以后不宜行走。”

    “什么!那我儿子岂不是要一辈子瘫在床上!”张夫人险些崩溃,在丫鬟的搀扶下勉强站稳身子,“大夫您再看看,会不会是看错了?”

    大夫面色不悦,勉强答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看错过!夫人若是不信任老夫,还请另请高明!”

    这会儿把人气走了,谁来给他儿子医治?张圭连忙说了一堆好话,又是赔礼道歉又是送银子,总算是把这大夫留下了。

    张夫人差点把此刻唯一能救他儿子的大夫气走,因此再不敢多言,只等大夫给张渚包扎好离开后,才神色焦虑的问张圭:“难道我们儿子真没救了?”

    张圭此刻已经淡定下来,“他不会治不代表别人不会治,韩老此时正在宛城,明天我就亲自登门拜访,把韩老请来。”

    “韩老这个韩老医术怎么样?”张夫人不放心的问道。

    “韩老曾是宫中御医,医术肯定不会差。”张圭信心十足。

    张夫人展开笑颜,“既然是御医,那肯定能治好渚儿!我这就去多备些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