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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帝女 第九十八章 少年将军入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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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不服:“你才小孩子呢,你大不了我几岁。”

    “永远比你大就是。”

    这......阿奴翻了个白眼,这个还真是无解。

    ......

    为了不引人注意的送君慈入城,安之一行人的车驾过梄凤镇而不入家门,直接入了帝都。

    君慈离队后,一行人,先到子规庄丝绸庄,一路风尘仆仆,每个人确实太累了。先在庄上休整一下。

    一路上,安之做的几个决定,都很重大,但香雪不问,也不阻止。

    她相信他,或者说她相信有常的教导。

    香雪九年没回帝都了,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姚宅,想起那三处坟墓。她表面若无其事,心中却阵阵抽痛。

    安之让众人把马车上的丝绸搬入庄中,问了些绸庄的经营情况后,再轻装带着家人回栖凤镇。

    回到庄时已是晚上。

    为怕娘,嬷嬷和大哥生气,阿奴一见他们就先撒娇了,尤其是对来之,更是百般讨好。

    当初一发现这两个妹妹竟不知天高地厚,私自驾马车去秦营找秦云海的时候,来之差点就急得吐血!

    本想着,再见面怎么着也得好好说说她。

    现在却被她扯着袖子撒娇撒痴,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

    只得摇头点了点她鼻子,异常宠爱。

    晚上,阿奴站在赏月台上,望着帝都的方向。

    所有的人都知道帝都的气氛不太对,她听说义父和云海哥哥,最近都在帝都,但他们却没回秦宅,也没跟她们联系。

    一定是很重大的事,才会这样的。

    而最近民间传言,陛下病重。而他一直未立太子,皇位继承人一直成迷,各王子王孙正明争暗斗!

    要变天了吗?他看了很多历史书,历史上几乎每次改朝换代,都经过一场血的洗礼。

    她的心很是不安。因为义父和云海哥哥都身居要职。

    亦因为少将军。

    这个少将军,在这种时候,借着哥哥的商队入城,所办之事亦必不寻常!是义父让他回城的吗?

    他有兵马,却不带兵马,而选择混入哥哥的商队回城,是为了躲避什么吗?

    她想起,那一天,在乌境林后,他们一队人马几乎马不停蹄地赶路!

    直到晚上,才在一个小镇前停下,还没进镇,路旁一中年人骑马冒出来。

    对安之抱拳施礼道:“姚兄,真是巧啊。”

    安之忙彬彬回礼说:“您好,您好。”却心中狐疑,左看右看,左想右想,印像中,不认识这个人。

    安之认人能力很强,一般跟他打过交道的人,五六年不见,他都能认出来。

    那人一本正经地问:“姚兄不记和我了吗?”

    安之抱歉道:“惭愧惭愧。”

    这人突然抚须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一样,这德行!安之皱眉打量他一下,翻了个白眼说:“滚!”

    君慈却死皮赖脸地打马贴上去说:“姚兄,既然出手了,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呗。”

    这无赖!

    安之没好气地说:“我可是个生意人,不是个慈善家!”

    但心中已确实乌境林中没有救错人了。

    “嘿,姚兄是个侠客!大侠客!”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对安之可是极高的评价。

    安之不吃这一套,却见远远有人过来,不想这家伙太引人注意,就哼一声打马往前去。

    他就“不请自来”非常没脸没皮地混入队伍中。

    噌到阿奴身边来,看看阿奴的的座骑,俯身:“谢谢你的小红马哦。”

    阿奴瞪了他一眼嘀咕:怪里怪气的。

    就没再搭理他。他也怕香雪,所以也不太敢招惹她。

    就这样一路感情微妙地回到帝都。

    夜已深了,夜凉如水,阿奴抬头,月满中天。

    是义父让他偷偷回帝都的吗?

    在她目前的认知里,这少将军,只是个连战马都差点买不起的穷将军,义父手下的一名大将而已。

    他们会有危险吗?

    君柔提着灯笼上来:“庄儿,这么晚了,快回房睡觉。”

    阿奴哦了一声,就跑来搂着她娘的手臂下楼。

    ......

    黄将军发现不见了李君慈的身影后,竟还不死心。暗派杀手,在通往昊王府的几条路上设伏。

    他断定,这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必定是兵行险着,所有出场的人,包括秦营将士都是障眼法,是为了掩护他这个正主。

    他认为他能在那么多人眼前溜过去,必定是单独行动!

    他一个人,双拳难敌众手,只要他回昊王府,杀手一定可快速解决他。

    诚王还不放心。还暗派人在城中各处叮哨,严令在城中一发现李君慈的踪迹马上截杀!

    但是众人辛辛苦苦守了一夜,却一无所获。这李君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李君慈去哪里了呢?

    傍晚的时候,帝都的名园醉红楼,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来了个帐房先生一样的人。样子看起来文文究究,呆呆板板,想不到行为却极不正经。

    一进门,就伸手左右各搂了个姑娘!边调笑边走进来。

    鸨母一看原来是个闷骚形的男人。

    他把一大锭银子扔给鸨母说给他开间套房先把好酒好菜送上来!再找个惹火的姑娘。

    鸨母拿着那锭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想不到这不起眼的帐房先生,还挺有钱的。

    马上去给他安排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奴就报知鸨母,昨晚那帐房先生那房,碗筷没有收拾,他本想一大早收拾的,却发现门锁上了,且叫半天门没人应。

    鸨母一听,也过来,也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感觉不对劲,叫人踹开大门后发现,房内,姑娘睡在床上,而那“帐房先生”不见了。

    她吓得一探姑娘的鼻息,发现姑娘呼吸正常着呢。才松了口气。

    但叫半天姑娘却不醒,最后用了一盘水淋到姑娘头上,姑娘才醒来。

    但却一问三不知,她只知道那帐房先生让自己点个香,说是什么增加情趣的香,待他吃饱喝足后好办事。

    然后,自己就不知道怎的睡了过去,其他事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奴问:“会不会一大早走了呢?”

    反正银子给了,人还在不在,也没多大的关系。

    鸨母让人收拾下套房,她打着欠呵,继续补眠去了。

    ......

    金銮殿上,已将一个月不上朝的皇帝一脸灰败,被人搀扶着上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