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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帝女 第五百七十七章 会师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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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按师傅所说的,当时的事都已发生了一百多年了,那毒妇应该早就死翘翘了吧。

    她若早死了,那现在做恶的人难道是她的传人不成?

    不过,师傅曾说过,他比那对毒夫妇都年长的呢,师傅都还活着,她怎么就不能活着呢?看这行事做风真像那对毒夫妇的做派。

    “新的解药是来不了的了。”子规说:“康伯您是中计了,按您所说的令郎中毒与义父中毒的不同反应来看,我觉得这是对方设的一个局,一个以令郎作饵引您上钩的局,他们既然煞费苦心地设局让义父中毒,又怎么会把真正的解药奉上呢?”

    康伯脸色大变,似乎支撑着他的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都被子规熄了一样,身形一晃差点晕倒:“真正的解药?您是说我给镇南服下的不是真正的解药?”

    若男脸色一白:子规曾说过,那对毒夫妇所制的东西,全是毒,若不对症下药,那岂不是等于说康伯给镇南服下两份毒药?

    那,子规手上的那粒解药还有用吗?

    康伯此刻又是害怕又是难过:“这,这不可能啊,我手上那份真是解药,我那孽障当时拿回来两瓶药,一瓶是解药,一瓶是毒药,两瓶里均有两粒药丸,他跟我争吵时,一气之下,拉开那瓶毒药,随机从中倒出一粒来往嘴里就塞,吃完没多久他就一睡不起,脉像很弱了。而我和天后,从那瓶解药中也是随机倒出一颗解药出来喂给他,把他救醒的,剩下的一粒解药和毒药我就拿走了。不可能那么巧,随机倒给我儿子的就是真的,把假的解药留给镇南。”

    子规摇头,说:“若下毒的人真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或是她的传人的话,那么你儿子所服的毒药和解药跟您给义父下的都是一样的。”

    康伯就更不明白了,不仅他,连在座的云海和若男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云海:“既然他们所服的是一样的药,那为何康伯的儿子会没事但镇南却一睡不起?”

    “那人解药方式是以毒攻毒,令郎所中的毒与义父所中的是不一样的。若我没猜错的话,令郎在服毒之前,体内已中了另一种毒。”子规说:“听我师傅说,这是那对夫妇经常玩的把戏。”

    康伯听完子规的解释后面如死灰。竟向一旁的桌角撞去。

    还好云海眼疾手快,把他拉了回来。

    他跪在地上,直说对不起镇南。

    他的心情,若男很理解。

    他对镇南的感情比亲父子还亲。

    若男对康伯好一顿劝,说康伯如今都这样了,他若再出事,让她怎么活之类的,还说大家都知道他是中了别人的毒计了,镇南也不会怪他的。

    子规也说让他不用太难过,说义父的病他有办法。

    众人好一顿劝才把康伯劝住。

    还好,第二天子规的师傅陆离就来到怒江之南把镇南给救了。

    但是云海却放出风声说镇南死了,秦营上下陷入悲痛之中。

    但是当夜,秦营却如神兵天降,连夜渡过怒浪翻涌的怒江,突袭了南陵关!

    当晚气温很低,这江南不似东北与河东,那两个地方已雪封千里,而江南气温相对稍高,并没有下雪,但当时气温大降,江风如刀割得人皮肤生痛。

    寒冷使人反应迟钝,但秦营却偏选在此时迅速行动。

    秦营人马可是一直镇守气温较低的北境的,这些人个个是不怕冷的。

    他们快速拿下南陵关,却不管临江国,

    据天险之关而守的临江失了南陵关几乎已废了,云海都不屑管它。

    他们过关后,连夜改道突袭了江南最大的割据势力夏国大营,夏国大败损失惨重。

    夏国军缩回一隅,据城而守,无力再起风浪。

    就在夏国以为秦营会趁势而攻,举国上下一片震恐,全军高度戒备,做好据城死守与对方作生死之战的时,秦营再次出乎他们的意料。

    秦营没有动静了。

    秦营虽没一举作气而攻城,但他们不敢有一丝松懈,全军上下日夜保持高度的戒备。

    全城人马战战兢兢了,时刻担心秦营大军随时杀到,一连几天之后,秦营却没动静了。

    这神出鬼没,不动时静如死水,行动时却迅如风雷的秦营,在雷霆大动之后,好像又回到静如死水的状态了。

    后怕不已的夏国军马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未免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不知这秦营何时再动。

    .......

    夏国人不知道,在他们日夜担心秦营人马杀到的时候,秦营却兵分两路,一路留守江南,一路马不停蹄,兵不解甲,连夜驰援河东。

    伏击长乐国突袭淮州三万大军的人马就是由江南而来的八千秦营将士。

    突袭大军被伏击大败的消息传来,长乐国大为惊恐。

    长乐王再马上召集文武大臣召开紧急大会。

    与会众人议论纷纷:

    “咱最不想面对的秦营两大主力已会师河东,陛下,趁他们脚跟还没稳,咱不能再犹豫不决了,心须马上放弃河东,班师回朝。否则秦营势成,本就属太元的河东热衷力,若被他们集结而对付我军的话,那么,孤军深入的咱们,很容易就成瓮中之鳖。”

    说话者依然是那个方大人。

    有人马上回应:“陛下,臣听闻秦营左右少将李君慈如和秦云海,如秤不离砣般,两人经常一起,配合得天衣无缝打了许多漂亮的胜仗,所以臣觉得,秦云海也过来了。”

    “可是,伏击咱突袭大军的人却是秦云海座下的两员大将欧离和弦歌,却不见秦云海,那么秦云海去哪了?”

    众人一时茫然。

    事出太突然了,他们还没法查知关于河东秦营的消息。

    撤吗?放弃觊觎已久,如今已到嘴的肥肉?

    还是有人心有不甘,还是那个钱将军:“听就秦镇南已死,欧离和弦歌两员大将已过来,秦云海若也一起过来的话,那江南他们不要了不成?李君慈与秦云海最善用疑兵之计,所以臣觉得,这次,他们也故意用八千人过来迷惑咱们,让咱以为秦云海也带兵过来了,说不定,来援助河东的,说不定就真的只有这区区八千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