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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帝女 第六百五十八章 相约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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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慈静静地看着她,心想:“违背承诺,难道不是骗子吗?”

    阿奴:“两情相悦,情到浓时,那一刻,承诺是真心的,话是真心的,情更是真的。

    除非真的有那么少部分人别有用心,否则,真的没有谁骗了谁之说。

    相信那一刻我们的感觉都没有错,我们当初没有信错对方。

    错就错在,那一刻,不代表永恒。

    错就错在,是当初听承诺的人,自己搞错了,把那一刻,错信成了永恒。

    凡事都应有个度,比如某天我很想吃某些东西,却又怕自己胖,你安慰我说:“不怕,吃多点越胖越好。”

    那一刻,我相信你确实是心疼我,让我吃多一点,觉得我再胖一点也没关系,但我不相信,无限度地胖下去,你还会认为是好的。

    若胖成一头猪样,大家都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好,又怎能强求某人会觉得好呢?

    若我真的较真的毫无节制地吃下去,直到胖到你嫌弃我的时候,我才来怪你说当初是你说让我越胖越好,我才会毫无节制地把自己吃胖的,你要负责到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我自已缺心眼了。

    在我心里,从来都认为,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它是什么样子的,是好,是坏,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是自己一点一点创造出来的,与人无尤,与命无尤。”

    君慈一时愣在那,从小到大,他都觉得她的思想似乎都与常人有点不同,这次,也一样,与常人有很大的区别。

    但似乎,也很有道理。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跟你说,如今的我,确实很爱你,爱你爱到可以不顾一切世俗纷扰,愿与你共相携手白头到老,我跟卫璋言行亲密,让你看到了心里不好受,我能理解,因为,我看到你跟郡主言行亲密时,也是一样的心情。”

    她走过来,搂着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样的表白,这样的拥抱,让他彻底晕头,感动得一塌糊涂,深情地紧紧地回拥她。

    未来,还没来,谁能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呢,不管你怎么赌咒承诺,但未来,谁知道呢?走过去,才知道啊。

    “我也爱你。”他深情地说:“未来,让我们共相携手一起走。”

    “恩。”她说:“让我们站在一起,共相携手,并肩而立。”

    “恩。”他再抱紧她一点。

    “那说好了哦,是并肩而立,是平等的哦。你不许把我像个鸟儿一样,关在笼里,养在一个地方哦。”她说。

    “恩。”他心一痛,以为是太子吓到她了。

    他知道,太子表面是要娶她,但实际却是打算把她无名无分地养在一个地方的,这跟养只鸟儿还真的没什么差别。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们俩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形同陌路的时候,那我们就要坦然放手,各自分开哦。”她说。

    君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上一刻还温情脉脉说着结婚、携手一生的事,这一刻却说分手?

    他们此刻共浴爱河,他是傻乎乎的骨碌一声,一股脑儿整个人沉在河里,而她不管河水如何汹涌都时刻将头脑露在水面。

    他抬起头,望着她的脸,一脸懵:“放手?什么意思?”

    她一脸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就是你休了我,或我休了你啊。”

    “你还要休了我?”他惊讶。

    “唉呀,我假设的啦 ,这世上不是每对夫妻都有幸能永远一起走的啊,有的,走着走着,就会不同步啊,不是脚步跟不上了就是思想灵魂跟不上,若真的不同步了,就走散了,就形同陌路了,就不相爱了,那就到分手的时候了。”她说。

    “我不会把你弄丢的。”他说。

    “都说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了,都说是假设了。”阿奴说。

    “好吧。”他应付道。

    “口说无凭,咱立字据为证吧。”她说。

    他惊呆了。

    而她而从他怀里出来,并推门出去,吩咐让小二给她把笔墨字砚拿来。

    “你干嘛要这样?”他看着她坐着手执笔认认真真的立字据的样子说。

    她眉一皱,抬头有点迷惑地跟他说:“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

    “可是没必要非得签什么字据吧,这样感觉很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空口无凭啊!我是商人,商人有生意往来,很多都有帐目或借据、或签收据为证的啊。”

    “可这又不是买卖,这是感情啊。”他说。

    “一理通百理啦。”她说着把字据往他面前一拍:“那,写好了,我签字了,到你了。”

    君慈见她竟真的写好了,还一式两份,两份她还都签好了字。

    这熟悉劲,倒真像是常立字据的商人了。

    他拿着那字据看了又看,就是不签。

    “你快签阿。”她在一旁催促:“不是说好了吗?这字据内容也很公平啊,有什么好磨叽的?”

    他就是磨叽:“这字据本就不合理啊,世上,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男人能休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休男人了?”

    “可是没有这个的律例,也没这样的案例啊。”

    “夫妻是两个人的事,我们说好了立了字据了就行了啊,没这个的案例,那我就当那第一个案例好了啊。”

    “说得好像你真的会休了我一样。”他说。

    “以后什么事都会发生的嘛,如果我们一直相爱,一直携手共行,那肯定不会有谁休了谁的事啊。”她说。

    君慈拿笔又搁笔了几次,就是没有落笔签字,阿奴不耐烦了,把字据一收,往怀里一塞,说:“没想好那就不签吧,真不明白,这是对你好的事耶,干嘛不签?”

    其时,不合七出之条,男人不能轻易休妻。

    “真的可以不签吗?”他问。

    “当然可以啊。”她说:“但你不签,我就不跟你结婚。太子昨晚跟我说,她要娶我只需一声令下的事。”

    她嗤笑一声:“是,她要娶我只需一声令下,但我若不愿意嫁给他,我就有办法让他无论下多少声令,都娶不到我。”

    君慈的心咯噔一下,有点不安。

    “你是不是对婚姻没有安全感?那这样好了,我给你签一份,我李君慈永远不会休掉姚阿奴的字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