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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帝女 第七百零二章 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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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灵韵头一低:“这我们跟你解释过了啊,在我们临上台时,天籁园的秦总管让我们把面纱摘了,还说对我们争花魁有利,当时已经临上台了,没时间多想,他说对赢有利,我们就照办了,况且他又是此次选花魁的负责人之一,他的话,听总是没错的,我们就听了。”

    秦总管跟她们姐妹相商的时候,延希为何会不知道呢,她们不是在一起表演节目的吗?

    是要一起表演节目,但出场方式不一样,由于是飞天舞,杨小姐是在舞台的顶上以“飞”的形式下来的,所以在出场前,其先上到舞台顶上的平台准备好,而这伴舞的两姐妹,是在舞台上早就准备好,只待帘一拉,乐声就响,杨小姐就从“天”上“飞”下来。

    所以,当杨小姐上了舞台上的平台而两姐妹还在一楼时,她们的决定,杨小姐是不知道的。

    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阻止的。

    “是啊,他说你们就听!难道你就一定私心都没有吗?你们摘了面纱对我有什么用?除了能让你这张妖精脸展现出来之外,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之外,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蒙着脸,所有人的注意就在听曲,和在看我的舞上,而你把面纱摘了,所有的人除了听曲,就是看你这贱脸了!你竟还口口声声说为我好!”

    “凭什么!”陈妃也叫了起来:“明明让你参选的人是我们,与你一起日夜辛劳,少眠少休尽心尽力的人也是我们,与你过关暂将一路走到最后舞台的人还是我们,凭什么所有她处你都得了,而我们最后却连脸都不能露一下?”

    杨妃目光含泪,冷笑了一声:“你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除了我们那次比赛之外,自古以来花魁的中选者都是主选人,从没有过伴选人中选的先例,所以,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当初是真的没想过要夺了你的花魁之位的。”

    “那你为什么要露脸,要占我的风头?”

    “试问这天下,谁没有一点点虚荣心?谁没有一点点私心?当初,随着一场场比赛的胜利,随着人们的欢呼与掌声,我的心越来越骄傲的同时,亦有一点点不忿,我做的一切努力,难道最终,别人都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只想露一露脸,让人们也知道一下我。”陈妃说:“我们不是结拜姐妹吗?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在你中花魁的同时别人也知道了我和姐姐,那岂不是两全其美吗?难道只允许你想着嫁个如意郎君,想着一跃龙门,难道我们做奴婢的就不能有一点点奢望吗?”

    “可是,最终你却夺了我的花魁之位,抢了我心爱的人,我的一切都被你夺走了!”

    “你当初可没跟我说,你喜欢昊王。”

    “说了,你会不嫁给他吗?”

    当然不会了。

    “可是,我最后还不是助你成为了他的侧妃。”陈妃说。

    “你助的我?”杨妃冷笑:“你怀孕,不想昊王去其他妃子那里,于是,你助你姐姐上位,要不是我耍了点手段,哪还轮得到我?”

    陈妃怀孕时,不想昊王去其他女人那,于是,助其姐姐侍寝。

    “你说什么?”

    “你姐姐当年不是病了许久吗?是我让她病的,要不是这样,我又怎能趁机上位?”杨妃说。

    杨妃用计上位,三人以为可以把当年的昊王的心永远留在她们姐妹这边。

    可惜,居住在安居殿的肖嬷嬷出手,逼得昊王让昊王府的后院们,雨露均沾。

    王妃,林氏先后怀孕。

    而讽刺的是,先怀孕的陈妃却因意外小产了。

    王妃顺利生下了李君元,林妃还一胎生俩,生了李君慈和李君义。

    而陈灵韵,也许是小产后伤了身子,那几年,老是怀不上,而她的姐姐,竟也不见有喜。

    而王妃与林氏母凭子贵,渐渐分去昊王大半个心。

    让一直风光的陈杨三人,又急又恼又妒。

    还好,杨妃也有孕了。

    杨妃对昊王的爱有多深,外人不得知,但昊王对杨妃是没什么感情的,当初临幸她,也是因为一时被陈家姐妹迷晕了头,日夜留宿在她们宫中,而她们一个有孕,一个身子不适,于是就被杨小姐有机可趁了。

    他没临幸她几次,可她却是三人中最快生孩子的,她在王妃与林氏之后,也生了个儿子。

    昊王当时,一连生了四个儿子,乐得不行。

    其他三人,母凭子贵,使得本最得意的陈家姐妹成为了最失意的人。

    不过还好,昊王对她们的爱不减。

    在杨妃产生一年后,陈灵韵终于再次怀孕,生下了李君智。

    “你又不是神,你怎么让我姐姐生病?我记得当初,她病得莫名其妙的,连太医都检查不出原因,后来她的病莫名地又好了。”陈妃说。

    “我给她下了盅,一种让人总是病怏怏地,提不起精神的盅,它宿于你姐姐的体内,吸食她的鲜血,吸饱了,就冬眠,其冬眠时发出来一种引人发困的气息,影响了宿主的精神,除此之外,没其他坏处了,因而,太医就说她是血气不足,气血两亏造成精气神不足,因而总怏怏欲睡,精神昏沉,于是拼命地给她补血补气。”

    “那盅毒一直在我姐姐体内,到她死吗?”

    “不是,那盅虫只有一年寿命,一年后,它就老死了。”

    “所以,我姐当年只病了一年就痊愈了?”

    杨妃点头。

    “你怎会下盅这种邪术?咱从小一起长大,你哪里接触过这种邪恶的东西?”

    陈妃再次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把你当个人看,你就能知道我杨家所有的秘密了吧?奴才终是奴才!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陈妃对她的冷语嘲讽倒没什么反应,而是凝神想了想,说:“是那个地底禁区!你每天都要下去一两个时辰的。”

    “算你还有点脑子。”杨妃说。

    “那下面到底有什么?是人吗?你每天下去就是跟别人学这些邪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