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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也嚣张 第二百五十三章

    “河伯爷爷?我的清儿真是个有福气的。”江婉儿说完便笑了起来了。

    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女子,心里升起一阵暖意,她这个娘还真是个美人,只是除了脸上有一块小胎记。

    “娘,我刚才去那边洗蒲公英的时候发现河里有好多鱼。”

    “嗯,这河里是有好些鱼,只是很难抓的,以前你爹还活着的时候偶尔也能抓到。”话刚说完,江婉儿眼泪又流了出来。

    “娘,不哭,不哭,清儿去抓了给娘吃。”白云清慌乱地用手轻轻擦了擦她娘的脸,有些慌乱。“乖,别去,那河里水深,每年都会淹死人的。”江婉儿拉着她的手道。

    “娘,你忘了,河伯爷爷可是教过我很多东西,他肯定会保佑我的。”

    “哦,对,对。你看娘这记性,那娘在边上看着。”江婉儿拍了一下脑袋。

    捡了一根粗的树枝,找了一块刀片样的石头将树枝削尖,将一头分成了四瓣,再用一些短树干将这四瓣分开,一个鱼叉就做成了,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是稳。

    她发现这具年仅6岁的小身板力气很大,还真是意外惊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骨骼精奇的练武奇才?

    以前院长爷爷经常带她去山里采药,教过她野外生存能力,当然包括用树枝叉鱼。

    对江婉儿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拿着鱼叉小心翼翼往河里走去。河水清澈,大小不同的鱼懒洋洋地在河里缓慢游动,看准时机,云清利索地叉了一条大鱼,淡红色的血水顺着鱼的身体往外流出来,那鱼还在甩着尾巴乱动,一拳头将鱼给砸晕了过去:“还不老实点。”

    “娘,接着。”将鱼往岸上一扔,紧接着又叉了两条大鱼这才回到岸上。

    江婉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云清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动了,忙道:“娘,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要被你憋死了。”

    江婉儿赶忙将她松开,笑咪咪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她这个娘还挺可爱的嘛。

    找来石块将鱼给清理干净,可是没有火,咋吃?

    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离其它人有点远,一个老妇人正坐在门前的椅子上摇着蒲扇自言自语:也不晓得我那闺女啥时候能回来看看我,死妮子,都快两年没回来瞧我这老婆子一眼了。

    老妇人叫什么大家都不记得了,打招呼的时候都会叫她王大娘。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早年间丈夫去山上打猎被狼给吃了,好不容易将孩子给拉扯大,刚订好亲,结果儿子又掉河里了,听说捞上来的时候人早就断了气,村子里都说她是不详之人,唯一的女儿又嫁得比较远,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云清看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厉害的老太太将一条鱼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说话:“奶奶,这条鱼送给您。”

    “我和娘刚刚被撵出来,去河里抓了鱼,想在这里煮一顿饭吃。”

    “奶奶,我和我娘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们实在是饿的很。”

    “好吧!厨房在那边,你们自已去煮吧。”王大娘板着的脸上出现了笑意,喜滋滋地将鱼拎在手里颠了颠,少说也有五六斤重。

    两人来到厨房,王大娘也跟着走了进来,指了指水缸和柴道:“挑水不容易,你们省着点用,还有那柴,也省着点用。”

    “哎,大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心人,我省得,我们会小心的,我们吃完了就走。”江婉儿连忙弯腰道谢。

    江婉儿将鱼剁成大块直接下锅煮,许是两人真的饿的很了,这白水煮鱼竟然也闻得香的直流口水。

    王大娘在椅子上有些呆不住了,她许久没有吃上荤腥了,有多久呢?她其实有些记不清了,闺女两年没回来,她大概就是两年没有吃过一口肉和一口鱼吧。

    跑去屋子里舀了满满一碗糙米:“光有鱼,没有饭咋能行,你们把这饭给蒸上,呆会泡鱼汤吃着才好吃。”江婉儿整的不好意思了,拉着王大娘的手一个劲儿的道谢。

    王大娘又去菜地里摘了一大把豇豆:“鱼里面放上些豇豆好吃,还能多吃几顿。”看了看锅里白嫩的鱼肉道:“晚上也在这里吃吧。”

    鱼和着豇豆煮了满满一大盆,鱼肉和清甜,豇豆的清香,尤其是那个鱼汤泡饭,三个人不知不觉都吃撑了。

    吃过饭,江婉儿将一切收拾干净,又去边上挡住了一捆柴,将缸里的水给挑满,这才起身跟王大娘告辞。

    “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你还带着孩子,晚上就在我家睡吧。”王大娘看了一眼云清道。“谢谢大娘,谢谢大娘。”江婉儿抹着眼泪拉着云清一起道谢,她刚才还在想借宿,又怕王大娘不答应。

    王大娘听完江婉儿哭泣着讲完整个过程愤愤地道:“那白老头子家也是个无情无义的,想当初老三在家那么能赚银子,这老三刚一走就把你们娘俩给撵出来,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带着孩子住在大娘家里。”王大娘人其实是不错的,只是这些年先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落了一个克夫克子的名声。

    吃完饭江婉儿便跟着王大娘将西边装东西的屋子给收拾了出来,这屋子原本是她小闺女住的后来嫁了人便一直空着了。

    王大娘看了看娘俩道:“这白家真是作孽!”

    自从白家贵死后,家里的活计都是江婉儿在做,眼见天就要黑了,鸡叫猪嚎的,再加上天气闷热,老妇人白许氏烦躁的不行,扯着嗓子就骂开了:“江婉儿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死哪儿去了,还不晓得把牲口给喂了。”骂完才想起江婉儿被她给赶出去了,又扯着嗓子喊道:“老二家的,死哪儿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躲懒。”

    “娘,我没有。”白家成的妻子黄小妹端着一盆刚洗干净的衣服进来,看着门口的刘大杏狠狠地瞪了一眼,这该死的女人,怀个孩子还让自已给她洗衣裳,自已不洗都不行。

    “娘,你不晓得哦,二弟妹洗个衣裳都去了一下午咧。”刘大杏挺着个肚子站在自家房门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