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离婚后她被前夫的兄弟缠上了 > 第66章 洛小姐,成年人之间,还有必要问这种问题吗?

离婚后她被前夫的兄弟缠上了 第66章 洛小姐,成年人之间,还有必要问这种问题吗?

    看了许久,他才抱住她,紧紧抱着。

    将头埋到她的脖子深处,贪婪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仿佛要融入她的身体里。

    也仿佛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总觉得易延舟抱住她时,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

    晚宁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意思,想要推开他。

    却听见他低低说道:“别动。”

    许是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温柔了许多,晚宁顿住了,也没有再挣扎。

    任由他抱着。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她。

    但手依然覆在她的腰上,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道:

    “告诉我,你们下午去了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虽是温软的语气,却透着不容拒绝。

    晚宁拧不过他,只好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怕他又发疯,所以把沈沛然抱她的那段给省去了。

    易延舟伸手去抚.摸她左侧那张红得微微肿起的脸,轻声问道:

    “疼吗?”

    晚宁愣怔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失神。

    方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现在怎么开始柔情似水了起来。

    自然是疼的,可还没等她回答。

    易延舟就撩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从一开始的轻.柔.绵长,慢慢变得深.沉.热.烈。

    很快,晚宁就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构建的温柔乡里。

    她缓缓抬起粉嫩发烫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轻轻回应。

    易延舟怔了一下。

    接着便是更加汹.涌.地回应,甚至带了些霸道和凶狠,像是将她吞噬一般。

    他的吻技很好,每次都能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两人站在昏暗的办公室内,像一对抵死.缠.绵.的恋人,如烈火一般仿佛都要把对方燃尽。

    慢慢地,易延舟似是不满足于此。

    从唇瓣,到脖子,一路往下走……

    正要去撷取那抹若隐若现的果实时。

    晚宁脑海闪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将他推开。

    他微微一愣,却仍又扣着她的腰,脸颊贴在她耳边轻轻.磨.蹭,低声问:

    “怎么了?”

    晚宁有些气喘不匀,任由他抱着,眉头紧蹙,小声问道:

    “易律师,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

    却仍是这样,到底算什么?

    易延舟手掌兜住她的后脑勺,垂眸看她。

    用他俊俏英挺的鼻尖去轻轻蹭她的鼻尖,低哑道:

    “你说呢?”

    晚宁迟疑了片刻,问道:

    “你喜欢我吗?”

    易延舟浑身一僵,收回视线久久不言。

    然后又沉默地看了她一会,挑起她的下颌,低声说道:

    “洛小姐,成年人之间,还有必要问这种问题吗?”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他承认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并且对她的身体有独占欲。

    但是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就这样抱着她,眼尾余光扫到办公桌面上的那个黑丝绒礼盒,心里顿了一下。

    应该还算不上喜欢吧。

    易延舟说完,又低头去吻她。

    他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

    晚宁撇开了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拒绝了他的靠近。

    他的回答很委婉,但是意思也很明确了。

    只是暂时贪恋她的身体,而非喜欢她这个人。

    只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并不想负责。

    成年人之间,很多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明白,彼此间心照不宣就好。

    但她不愿意这样。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关系。

    莫名地,她想到那个丢失了又找回来的礼盒,里面装的是女士白金手链。

    还有上次的慈善晚宴,他花了一千万拍下的钻石耳环。

    晚宁心里苦笑。

    正常男人,谁会收藏个女士饰品,并且时时摆放在办公桌面,日日观看。

    看着它,就像是在睹物思人。

    而且,在不小心弄丢了以后,还会那么紧张,就像丢失了什么命根子一般。

    将所有人召集到办公室,再调取监控录像,一一排查。

    若非心里藏了什么心仪之人,又还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若是真喜欢,凭他的条件,又有什么女人是拿不下的呢?

    可笑的是,就在今天上午,她还是被他怀疑是偷拿了他礼盒的人。

    甚至为了这个事,将她辞退。

    现在转而又向她发出这种邀约。

    真是讽刺至极。

    她也真是不自量力,竟会问他这种问题?

    若真是喜欢,他今天又怎么会这样对她?

    她自嘲一笑,心里无端地羡慕起那个女人来,甚至也羡慕起郑蕾来,羡慕她们至少是被坚定选择着的。

    而她,永远是别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只有被坚定选择着的那个人不存在的时候,才会轮到她。

    即便是她的亲生母亲,也是如此,甚至更狠。

    她猛地将身前的男人推开,弯腰去捡那重新又掉落在地上的离职申请表。

    捡到最后一张时,她微微顿了一下,接着纸张上面便掉落了几滴泪水。

    她连忙擦了一下,将它嵌进纸张中间。

    再站起身时,眼里已经没有了悲伤和犹豫。

    她将这份表格放在了易延舟的办公桌面,转头去看他,瑰艳美丽的瞳眸里又恢复了原先的清澈和明亮,甚至还带了几分坚定。

    “易律师,离职申请表我放这里了,麻烦签字之后让许秘书放回楼下桌面,我有时间会来取。”

    说完转身推门而出。

    这次,易延舟没有阻拦。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推开他,看着她去捡地上的纸张,看着她对他说出那句话,再看着她离开。

    易延舟怔愣站在原地。

    在办公室门打开又关上的那一刻,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笑意,眼里却带了几分寒凉。

    他不明白,做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即便只是身体上的,难道她还吃亏了不成?

    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谁稀罕?

    才消散没多久的那股窒闷感又涌了上来,堵在易延舟的心头。

    卡得他难受。

    他拿起桌面上的离职申请表,看了一眼,又烦躁地扔了回去。

    呵……

    沈沛然可以,他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