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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 第139章 满心不甘,想要报复!

    不知不觉,盛白衣秘密到东都已经个多月了,两个月前跑去南洋闹事的人,一个身中数刀横死一个失联至今联系不上。

    定风波闹一场,盛白衣身份曝光——

    雷虎眉心紧皱,雪茄一支接着一支没停,三省那边被凤胤的人搅了个一塌糊涂,险些把命丢下没能回来,东都这边盛白衣又在虎视眈眈。

    最烦的。

    东都许多条偷渡路线全被控制住,盛白衣彻底把他们兄弟俩拿捏住。

    屋内其中一间卧室,雷豹那个缺根筋的东西还在跟女人鸾凤颠倒,暧昧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停……

    雷虎扭头,朝卧室那边睨了眼,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

    这时候还有心情做那种事,在这么敏感的时间。

    “雷爷。”军师张幸就在一旁,端着茶杯在品茗,“其实南洋的事您无须太忧虑,盛九爷在意的是您的人跑去南洋惹事,让盛九爷面上无光。”

    “据我了解,钱锐过去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南洋,盛九爷的地界。

    雷虎的人过去要真讨到什么好处,盛九爷岂是被打了脸,只是闹了这么一场盛九爷的确觉得面上无光彩。

    “张先生。”雷虎侧目,眼睛很小,看人时总带着凶光,“钱锐去南洋是我安排不假,你跟我在清楚不过,当初让钱锐过去是做什么的!”

    不是去闹事,而是去谈买卖的。

    背着盛九爷,利用南洋横行无阻的海运险做大买卖的,说真的,钱锐在南洋闹事出乎雷虎意料之外。

    “钱锐死了,口说无凭,你觉得盛白衣会轻易相信我?”

    这才是令雷虎心烦的一点,钱锐是他的左膀右臂,这笔私下合作的买卖派钱锐去也是他决定,哪晓得钱锐是个反骨仔,买卖没谈成就罢,还在南洋闹事惹了盛九爷的人。

    现在人家要问责,他是真的百口莫辩。

    “雷爷真不知道钱锐为什么不谈买卖而去闹事?”张幸紧盯着雷虎,意图从他表情看出些蛛丝马迹。

    “你觉得这事我会瞒你?”雷虎厉声反问,“咱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瞒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张先生?”

    张幸一笑,“雷爷说的是,瞒我没好处。那这件事会不会是……”他侧目,意有所指的盯着卧室。

    雷豹的心也是真够大的,在定风波被狙击枪射断三根手指,就做了包扎就迫不及待出院,找了女人回来上床。

    “他不敢!”雷虎吐了口烟。

    这个弟弟,他在清楚不过,吃喝嫖赌,狗仗人势外什么都不懂。

    “如果这事跟雷爷你们都没关系,钱锐又不敢擅自做主,只怕只有一个原因……”

    思量一刻,雷虎接了话茬说,“钱锐被别人收买,或者说是,成了别人手中的刀,要么是去试探盛白衣,要么是设计陷害我。”

    “没错,雷爷真是洞若观火。”

    雷虎可不在意这个马屁,脸色更阴沉,“如果有人设计陷害,这可就难查了!”

    雷家兄弟是后起之秀,是三年前解爷过世的顺势而为,跟他一起顺势而为,追逐名利成功的也有几个。

    有一说一,后起之秀中,要说最厉害的属他们俩兄弟。

    张幸放下茶杯,眼中总是噙着笑意,“雷爷您想想,南洋那边想要跟您合作,能找到您就代表也能找到别人。”

    “那么大的一笔买卖谁见了不眼红。”

    “南洋时盛九爷做主,想要阻止这笔买卖成功,最简单的就是去招惹盛九爷!”

    这意思,雷虎听懂了。

    “解爷过世,东都以前的那些规矩形同虚设,很多人私底下早就安耐不住。我们不能排除是有人眼红您跟南洋搭上关系,惹来妒忌被人陷害这条!”

    “当然,也不能忽略,是不是有人买通钱锐,想借您的能力去试探盛九爷!”

    被张幸这么一分析,雷虎真觉醍醐灌顶,大梦初醒!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

    雷虎在旁坐下,态度特收敛,“什么可能?”

    张幸眼中闪着精光,“盛九爷想要开战,却差一个理由!”

    这个猜测,让雷虎心中一咯噔。

    “一定是盛白衣那个狗娘养的在搞事!”终于爽完的雷豹这才从卧室出来,也没穿衣服就围了条浴巾,大大咧咧叼着烟,右手掌上缠着的绷带异常刺目。

    “凤胤的人前脚去三省搞事,后脚盛白衣那狗粮养的来东都,肯定是联手起来搞我们。”雷豹其实的样子,像极了刚从小姐房间走出来的无耻嫖客。

    “大哥,这是东都。”

    “咱们可以先下手为强!盛白衣不是很喜欢那个花清祀,那女人是个极品,可以从她那边下手。”

    “你他妈脑子装的屎!”雷虎拍案而起,把雪茄砸向雷豹,“你是嫌命长还是觉得你脑袋够硬!”

    “断了三根手指还不长记性?”

    “解月白都不敢做什么,就凭你这蠢货!”

    他们俩是相依为命的兄弟,早年打拼的时候雷豹没少替雷虎受罪,亲弟弟加上早年的恩情雷虎才一次次不厌其烦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要是换别人,早就弄死扔海里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生什么气!”雷豹不悦的翻了个白眼,“盛白衣来东都,钱锐去南洋闹事那件事能轻易了结吗?”

    “我们什么都不做,盛白衣就能手下留情?大哥,你是不是太胆小了!”

    这不是胆小的问题,这是命够不够硬的问题。

    没错,盛白衣是肆无忌惮的在宠花清祀,就是如此谁敢去蹙眉头,今儿一早解月白亲自带着一大帮子人去医院低头道歉,看的不就是盛九爷的面子。

    要是真有人能够与其针锋相对,解月白那疯婆娘才不会低头!

    “小雷爷稍安勿躁。”张幸给他倒了杯茶,“闲杂东都的局势很复杂,如果我们去跟盛九爷硬碰硬不会有人帮我们,说不定还会借此机会落井下石。”

    “您知道,盯着我们的人不在少数。”

    “贸然出手对我们没好处。”

    都是一样的想法,如无必要没有人想要跟盛九爷成为敌人自讨没趣,南洋的盛九爷跟京城一众权贵关系密切,出了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那怎么办?”雷豹心有不爽,咬牙盯着残缺的右手,“我这枪白挨,手指白丢?”

    “如果不是你擅自做主,冲动行事会受伤?”

    说起这事雷虎也来气,“索性当时盛白衣顾着花清祀,他当时要是较真,你跟我没人逃得掉!”

    断几根手指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雷豹挨了骂闭嘴不说话,从脸上来看他是很不甘心的。

    事情刚说完,雷虎电话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雷虎眯眼想了会儿接通,“喂——”

    “你好,雷先生。”

    “你是?”

    远洲嚼着口香糖,口吻散懒,“我们九爷相约雷先生见一面,今晚8点,高山流水,恭候大驾!”

    这是一个通知电话,并非要跟雷虎协商,话带到远洲撩了电话。

    “大哥,谁的电话啊。”

    雷虎慢慢放下手,捏着手机的力道加重,“盛白衣!”

    前脚才在说盛白衣,后脚就来电话约见。

    还是没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