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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太子和他的谢大人 夺药

    谢雨眠故作轻松的开口道“那个,你怎么来了?”

    “怎么,看到我让谢大人很失望?”

    顾宸开口便是冷冷的,谢雨眠不慌,继续走上前去“那肯定是没有了,可用过晚膳了?”

    “没有,特意带了膳食,赶回来和您谢大人一起吃呢,孤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谢大人你呢。”

    顾宸一口一个谢大人,唤的谢雨眠头大,谢雨眠还没说话高义一溜烟的跑进去,拿起桌上的饭菜

    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就为殿下和大人热饭菜去。”

    谢雨眠就看着高义丢下了她孤身一人,直觉告诉她这种气氛一般不适合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

    “那,我去热饭菜吧,高义一介莽夫做不来这活的。”

    “过来”顾宸眉眼中的情绪难以察觉,是喜是怒,关键是谢雨眠自己也看不出来。

    这种情况很糟糕的,谢雨眠慢慢的挪了过去。

    “你听我解释。“

    顾宸背过手,月光映得他冷玉无暇,他解开自己的外袍,披到谢雨眠的身上

    “先解释一下身上怎么是湿的,还有你这额角的汗。”

    外衣中还残留着他的余温,“那个”

    谢雨眠眼珠子转了转,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不过顾宸若是知道她给江熠解毒,醋坛子岂不大翻。

    “不许骗我”顾宸素手牵制住她的脸,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给江熠解了一趟毒,讨一份人情,方便以后打听一些落云派的事情。”

    “阿眠,落云派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找我的。”

    “别了吧,你自己朝廷里面一堆事,皇上不日就要召你回宫了,这你这次出来搜集顾瑜的证据,我岂会不知。”

    顾宸将她拥入怀中,将她的头轻轻的按倒在自己的怀中。“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你。”、

    谢雨眠明显感觉的到顾宸的疲惫,心头闪过一丝心疼,抬起头认真的望着他。

    顾宸被谢雨眠含着淡淡水光的眸子,心跳漏了一下。

    怀中的人亲点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向男人的薄唇献上一吻。

    然后想要收回来却见腰身一紧,唇间的酥麻中带着克制的温柔。

    谢雨眠的面色渐渐的染上了一抹绯红,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顾宸松开了她。

    她靠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喘息着,“殿下其实不必感到自责”

    “嗯?喊我什么?”顾宸故意不悦的挑起谢雨眠的下巴,谢雨眠白了他一眼

    “别得寸进尺。”

    “好好好,阿眠继续说。”

    “有些事情只能我自己去做,才能让冤魂安息。”谢雨眠眼神坚毅,顾宸怎么会不了解自家媳妇的倔脾气呢。

    默默回道“孤明白。”话音刚落,就见匆匆赶回来的高义,看到院中的场景立刻止住脚转身,

    “回来。”

    听到顾宸喊他高义笑着进屋,立刻将菜布好,“一起。”

    “谢殿下。”高义不敢怠慢,立刻坐下,但又心虚不太敢动筷子,虽说以前和大人一起办事时一起吃饭是常态但今天总感觉不对劲。

    他也没怎么和太子殿下用过晚膳啊。

    “高义,你衣角怎么沾染了血迹”

    “哦,对了,大人方才一名女子似是被劫持了什么东西,那一伙人拿了女子的东西后就离开了,女子还中了剑。”

    “你可问过她的名字。”

    “我将人扶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着她可是钟家大小姐,只是不知是哪个钟家了。”

    谢雨眠和顾宸夹菜的动作同步的一顿,“看来明日得查查有药的人了。”

    “交给高义去做吧,你还要比试。”

    谢雨眠点点头顺便将一盘肉菜推给高义“也好,你多吃点,明天好干活。”

    “那,谢,谢谢,大人了”早知道刚才不管那闲事了,这不纯粹没事给自己找事干吗?

    用完膳后两人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就见高义怀中抱着一堆公文,放到房间中,

    “殿下,玄一送来的,看起来应该比较急。”

    顾宸的面容似乎很是寻常的应了一句,谢雨眠看着那一堆公文,又看了看天色,眼角一抽

    这处理完要到什么时候。“这么多批完都要天亮了”

    顾宸在谢雨眠耳边轻轻一笑“早些去睡吧,你的身子熬不住。”

    谢雨眠轻哼了一声,坐到桌旁,拿起书桌上的墨开始磨了起来

    “哪有那么娇弱。”

    “好好好。”

    顾宸自知拗不过她,于是便坐到她旁边拿起公文就开始看了起来,

    这磨墨着实无趣,加之今日活动量过大,疲意渐渐袭来。

    谢雨眠干脆趴在桌上小憩。夜里的凉风袭来吹这桌上的书页,桌上的小人打了个小颤,惊动了疾书的男子,

    动作轻轻的将笔放在桌上,然后将谢雨眠抱到里面的床上,替她掖好被子。

    洞明关一密室内“没想到,如此愚昧的女子。竟然还能得到那老头的秘药”

    “小女也是没想到,不过现在已经知晓三人拥有了,若是集齐五瓶,极灵芝最后必到我们手上。”

    宁可然跪在地上一脸兴奋的望着座上带着面具的男子。

    “杜寻那小子和云家的那把老骨头的好拿这样一来就只剩两瓶药不知所踪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必在洞明关弟子手中。”

    “可然,你可不是洞明关的弟子,你是落云派和宁家的人身上背负的可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荣誉。”

    “是宗主,可然明白。”

    “听说宁雪失败了?”

    宁可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宗主听说是被江熠扔出来的,那毒,无药可解,宁雪丢失了贞洁,江熠从此也断了他的子嗣,他们拿什么同我们争?”

    “哈哈哈,做的好”宁无须狂妄的大笑着,离开椅子扶着将宁可然扶了起来“可然事成之时,权财岂不囊中之物。”

    “宗主可然必不负你。”

    宁可然颔首,她倒是沉得住气,只是笑着回应。

    翌日,今日要格外的冷一些,昨夜钟敏出事的事情一直记在她心里,今日早上周围明显加强了府中的护卫

    又从怀中掏出那瓷瓶来,打开全是药粉,散着一种独特的药香在其中,稍微能识别出一两种药物来,但终究不明白他们掺在一起的道理。

    “大人,外面有人要见你。”

    高义的声音响起,谢雨眠收起药瓶,背过双手“嗯,请进来就是。”

    不一会儿,宁可然换了一袭金丝针织衣物,今日看上去是特地换了妆容,

    “可是谢眠,谢姐姐。”宁可然眸光灵动,笑容煞是甜蜜,

    “嗯,阁下是?”谢雨眠装不认识,让宁可然有些意外,笑容僵了一瞬,

    然后二人都进了屋子。边走宁可然毫不吝啬的夸奖“没想到谢姐姐的实力实在是惊人。不知是师出何门。”

    “宁小姐何出此言呢,毕竟我无师无门,闲散的医者罢了。”

    谢雨眠没有顺着她的话,但语气也绝听不出来是不礼貌的样子。

    “昨日夜里,负责考核的师兄同我说''玉''字谢眠,竟然一字不差,卷中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所以今日才起了个大早,来见见姐姐。”

    考卷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是极其严密才是,宁可然此行到底是要做什么。

    “只不过背的书多一点罢了,谈不上厉害。”

    宁可然眼角的不屑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