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鹿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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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溪买了一杯果汁，一边四处看看，一边搜寻陶可林和新一的身影。
“对了何水。”身边的何溪突然说，“你明天能不能回家一趟？”
“明天回家？有什么事吗？”我不解。
“没什么啊，妈妈叫你回家你就回嘛，问那么多干嘛。”她看着前方说，她越是状似无意，其实越是一肚子心思，我也懒得逼问，草草答应了。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我找了一个遮阳伞一屁股坐下，任何溪怎么拉都不愿动了，“你自己逛去吧，我真走不动了。”我央求道。
她在我身边坐下，一脸愤懑：“要不是我朋友都没空，我才不会拖着个懒虫过来呢。”
我装死。
“姐你看那边！”旁边的何溪突然兴奋起来，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继续装死。
“好帅的银时！好漂亮的神乐！真是登对，还叼着一只雪糕！感觉真是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行我一定要去合照。”何溪像一阵风一样的跑走了。好歹银魂也是我最爱的漫画之一，我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是有多帅的银时才让何溪这样跑过去。
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隔了老远就看到是陶可林在招摇过市，顶着一头白毛嬉笑着和人在照相，我也一把站起来，跟着何溪跑过去，跑到一半发现另一个方位和我一样距离的新一也在一边朝陶可林跑去一边着急着和他打手势，见状我更是撒开脚丫子往前跑，居然还超过了何溪。那边陶可林终于看到新一，也看清了他的手势，在我距他五十米的时候看到了我，随后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转身就跑。
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头瞪了一眼新一，然后追着陶可林跑过去，好在今天穿得休闲，脚上也是休闲鞋，我看陶可林穿得实实在在的，脚上也是一双木屐，我便放宽了心，老鹰捉小鸡般不紧不慢的追着他跑。
他一溜烟的跑进了商场，从安全出口拐进了楼梯间，我缓了一口气，才跟上去，推开门就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扶着扶手准备拖鞋，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拖鞋的手折到他后背，一手死抱住他的腰。
“小样，还跑？”我得意洋洋的说。
“姑，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他小心翼翼地说。
“呀，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刚刚差点就要亲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笑出了声，轻易就摆脱了我的束缚，还转过身抱紧我的腰，圈住我的双手说：“那为何不将错就错？”话毕便俯下身子要亲我。我别开脸，让他扑了个空。
“别想糊弄过去，刚刚为什么要跑？是不是一直在这勾搭妹子呢？那神乐是谁？我看长得很漂亮啊，是不是我坏了你的事了？”我虽是调笑着说话，但也是真的疑惑，他究竟为什么要跑。
他直起身子说：“这个真没有，我现在只喜欢姐姐，哪里会勾搭妹子，只是怕你不喜欢我参加这些，所以便不敢告诉你。”依旧是带着笑，但口气中却不缺诚恳。
“我怎么会不喜欢。”我脱口而出。
“上次你不是为了我染发的事情生过气吗。”
我哑口无言。
“这个倒是一次性的，明天我就去洗掉，以后我都不染头发了。所以这一次你也别生气好吗？”
我心里弥漫着不知名的难受，这一刻我居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我真是自私得可以，若他有姚琛的一半，我也许都不会这么难受，可是有姚琛的一半什么呢？有姚琛的一半不在乎我？这一刻我多么希望陶可林对我只是逢场作戏，他本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对谁都是这么好，只是隐藏得太深我未曾发现过。我希望这一次依旧是我被伤害，也无法承担这份爱意，无法对他许下承诺。
晚上我送何溪回去，被她留在家中过夜，陶可林打电话过来询问，在妈妈面前我没敢多说，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晚上睡觉之前妈妈端着牛奶走进我房间，自己一个人住向来是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我接过喝了两口就放在床头柜了，妈妈在床边坐下，想了想才开口：“何水，妈妈有话要说，你不要嫌妈妈啰嗦了。”
我笑了笑，没敢接茬。
“你和姚琛也分手一段时间了吧，这段时间有再谈或者是有合适的人吗？”
妈妈这是在试探还是抛砖引玉呢？她说这话，要不是发现了我和陶可林的事情，要不就是要给我相亲了，若是前者，她不可能还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那极有可能是后者了。
“谈倒是没有谈，合适的也还在慢慢接触，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的吧。”我斟酌着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相信缘分。”妈妈笑了，“古代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多少人是不靠缘分走在了一起的，我倒觉得父母安排的朋友介绍的也未尝不是缘分，你说呢？”
完了完了，还真是要相亲。我扯出一个笑，勉强说：“这话也在理，但是……”
“何水你多久没去看过陈校长了？”妈妈突然打断我。
我又是一愣，莫名其妙道：“之前每年春节都去拜访，但是去年春节我出差了，就没有去，也有快两年没去了吧，怎么突然说起校长了？”
“我知道你还记得，陈校长对我们家有恩，我们虽然还清了人家的钱，但人情是一辈子还不清的，何水你也是通晓事理的人。上次我在市场遇见校长的妻子，我们聊了一会，我们都只知道校长有个比你小几岁的女儿，不知道他有一个一直在外地工作的儿子，这次请假回家看望父母，陈阿姨的意思呢，就是安排你们见个面，好歹认识一下，就是做个朋友，你看怎么样？”
我自然是无话可说的，就是让我即刻嫁给他也是不过分的，校长帮助我和何溪不少，若没有校长，我恐怕也不会是现今的自己。
第二天早早就醒了，陈校长的儿子下午要赶飞机，所以约的是早上，就在学校附近，我换了衣服，何溪过来看我化妆，憋了半天才说：“姐，化个淡妆就好了，最好人家看不上。”
我无语的笑了，反问：“那要真是很优秀岂不是追悔莫及？”
她没有反驳，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又说：“妈妈那个封建思想你不要被影响了。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以身相许，要是你真不喜欢回绝也是可以的，我总觉得他们这样做还是有点过分。”
“你啊。”我放下口红，转过身对她说：“真是想太多了，人家陈阿姨估计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合着妙，不合即算，现在倒不至于逼婚，你可别小人之心了。”
“那但愿如此。”何溪嘟囔着说。
但愿如此。
委屈吗？无奈吗？我从来不会去想这些事，只是出门的时候，脑海中陶可林的面容一闪而过，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也会有被生活紧紧相逼的时候，我一直以来都假装自己是无拘无束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假装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过得很好的，父母疼爱着，上天眷顾着，如果他知道，可会心疼半分？
真是奇怪，这样的念头我对着姚琛的时候却是从来没有动过的。大概是陶可林他给人的感觉太善良，偶尔也会有让我想要依靠的时候。
穿过小街道就来到了中学前，实在是近，以至于我到了时间都还早，我在学校对面的铺子吃了碗面，还是像读书的时候一样，吃得大汗淋漓。将将吃完电话就来了，我接起电话往外看，一眼便看到了陈校长的儿子，端端正正站在校门口，倒是长得和校长一模一样，我拿起包走过去。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在家也没来得及吃饭，我在市里面打包了一些菜回家，陶可林穿着睡衣坐在地上用我的浴巾在擦头，我走进去放下打包的饭菜和钥匙，一边换鞋一边问他：“吃过饭了吗？”
他三步做两步的走过来，乌漆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我，半响我才发现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
这是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原色的头发，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也更帅，更端正，似乎还有点陌生。
“怎么样？”他满心期待的看着我。
“好看。”我诚心说。
他笑了，眉眼弯弯的，说：“我知道好看，我是问你，还满意吗？我这么乖。”
“颇为满意。”我点点头。
“那今晚能多玩一会吗？”他舔舔舌头。
“还来？昨晚不是已经……了吗？”
“昨晚才一次嘛。”他撒娇道，满脸的欲求不满，我突然又明白了，无论换了什么发型，他还是他，毫不掩饰的他。
“果然是二十来岁如狼似虎的小男生。”我笑话他，他却毫不介意，推着我进浴室，说：“那你先洗干净了，我把饭菜热一热，待会吃饱了就上战场，不大战三百个回合不许认输啊！”
“喂！”我好笑道，已经被他关上了门。
我洗完澡已经是饥肠辘辘，出来就直奔餐桌，发现桌上只摆着一碗铁板牛肉，其余的都尚未开封。
“嘿，陶可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是说要热一热饭菜的吗，不吃饱我怎么上战场啊？”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饭菜放进微波炉，丝毫没有觉得不对，直到热好饭菜之后叫他过来吃饭才察觉他自我洗完澡出来就没吭过声。
“陶可林？”我走过去，发现他正拿着我的手机出神，我从他手中抽出我的手机，发现屏幕是亮的，顿时有点不悦，也有点慌乱，口不择言说：“你干嘛看我手机？”
他看着我，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过了好半天才说：“我没看什么，就是我的手机没电了想用你的打个电话而已，你不用紧张。”
“对了何水。”身边的何溪突然说，“你明天能不能回家一趟？”
“明天回家？有什么事吗？”我不解。
“没什么啊，妈妈叫你回家你就回嘛，问那么多干嘛。”她看着前方说，她越是状似无意，其实越是一肚子心思，我也懒得逼问，草草答应了。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我找了一个遮阳伞一屁股坐下，任何溪怎么拉都不愿动了，“你自己逛去吧，我真走不动了。”我央求道。
她在我身边坐下，一脸愤懑：“要不是我朋友都没空，我才不会拖着个懒虫过来呢。”
我装死。
“姐你看那边！”旁边的何溪突然兴奋起来，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继续装死。
“好帅的银时！好漂亮的神乐！真是登对，还叼着一只雪糕！感觉真是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行我一定要去合照。”何溪像一阵风一样的跑走了。好歹银魂也是我最爱的漫画之一，我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是有多帅的银时才让何溪这样跑过去。
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隔了老远就看到是陶可林在招摇过市，顶着一头白毛嬉笑着和人在照相，我也一把站起来，跟着何溪跑过去，跑到一半发现另一个方位和我一样距离的新一也在一边朝陶可林跑去一边着急着和他打手势，见状我更是撒开脚丫子往前跑，居然还超过了何溪。那边陶可林终于看到新一，也看清了他的手势，在我距他五十米的时候看到了我，随后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转身就跑。
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头瞪了一眼新一，然后追着陶可林跑过去，好在今天穿得休闲，脚上也是休闲鞋，我看陶可林穿得实实在在的，脚上也是一双木屐，我便放宽了心，老鹰捉小鸡般不紧不慢的追着他跑。
他一溜烟的跑进了商场，从安全出口拐进了楼梯间，我缓了一口气，才跟上去，推开门就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扶着扶手准备拖鞋，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拖鞋的手折到他后背，一手死抱住他的腰。
“小样，还跑？”我得意洋洋的说。
“姑，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他小心翼翼地说。
“呀，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刚刚差点就要亲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笑出了声，轻易就摆脱了我的束缚，还转过身抱紧我的腰，圈住我的双手说：“那为何不将错就错？”话毕便俯下身子要亲我。我别开脸，让他扑了个空。
“别想糊弄过去，刚刚为什么要跑？是不是一直在这勾搭妹子呢？那神乐是谁？我看长得很漂亮啊，是不是我坏了你的事了？”我虽是调笑着说话，但也是真的疑惑，他究竟为什么要跑。
他直起身子说：“这个真没有，我现在只喜欢姐姐，哪里会勾搭妹子，只是怕你不喜欢我参加这些，所以便不敢告诉你。”依旧是带着笑，但口气中却不缺诚恳。
“我怎么会不喜欢。”我脱口而出。
“上次你不是为了我染发的事情生过气吗。”
我哑口无言。
“这个倒是一次性的，明天我就去洗掉，以后我都不染头发了。所以这一次你也别生气好吗？”
我心里弥漫着不知名的难受，这一刻我居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我真是自私得可以，若他有姚琛的一半，我也许都不会这么难受，可是有姚琛的一半什么呢？有姚琛的一半不在乎我？这一刻我多么希望陶可林对我只是逢场作戏，他本就是一个多情的人，对谁都是这么好，只是隐藏得太深我未曾发现过。我希望这一次依旧是我被伤害，也无法承担这份爱意，无法对他许下承诺。
晚上我送何溪回去，被她留在家中过夜，陶可林打电话过来询问，在妈妈面前我没敢多说，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晚上睡觉之前妈妈端着牛奶走进我房间，自己一个人住向来是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我接过喝了两口就放在床头柜了，妈妈在床边坐下，想了想才开口：“何水，妈妈有话要说，你不要嫌妈妈啰嗦了。”
我笑了笑，没敢接茬。
“你和姚琛也分手一段时间了吧，这段时间有再谈或者是有合适的人吗？”
妈妈这是在试探还是抛砖引玉呢？她说这话，要不是发现了我和陶可林的事情，要不就是要给我相亲了，若是前者，她不可能还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那极有可能是后者了。
“谈倒是没有谈，合适的也还在慢慢接触，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的吧。”我斟酌着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相信缘分。”妈妈笑了，“古代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多少人是不靠缘分走在了一起的，我倒觉得父母安排的朋友介绍的也未尝不是缘分，你说呢？”
完了完了，还真是要相亲。我扯出一个笑，勉强说：“这话也在理，但是……”
“何水你多久没去看过陈校长了？”妈妈突然打断我。
我又是一愣，莫名其妙道：“之前每年春节都去拜访，但是去年春节我出差了，就没有去，也有快两年没去了吧，怎么突然说起校长了？”
“我知道你还记得，陈校长对我们家有恩，我们虽然还清了人家的钱，但人情是一辈子还不清的，何水你也是通晓事理的人。上次我在市场遇见校长的妻子，我们聊了一会，我们都只知道校长有个比你小几岁的女儿，不知道他有一个一直在外地工作的儿子，这次请假回家看望父母，陈阿姨的意思呢，就是安排你们见个面，好歹认识一下，就是做个朋友，你看怎么样？”
我自然是无话可说的，就是让我即刻嫁给他也是不过分的，校长帮助我和何溪不少，若没有校长，我恐怕也不会是现今的自己。
第二天早早就醒了，陈校长的儿子下午要赶飞机，所以约的是早上，就在学校附近，我换了衣服，何溪过来看我化妆，憋了半天才说：“姐，化个淡妆就好了，最好人家看不上。”
我无语的笑了，反问：“那要真是很优秀岂不是追悔莫及？”
她没有反驳，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又说：“妈妈那个封建思想你不要被影响了。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以身相许，要是你真不喜欢回绝也是可以的，我总觉得他们这样做还是有点过分。”
“你啊。”我放下口红，转过身对她说：“真是想太多了，人家陈阿姨估计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合着妙，不合即算，现在倒不至于逼婚，你可别小人之心了。”
“那但愿如此。”何溪嘟囔着说。
但愿如此。
委屈吗？无奈吗？我从来不会去想这些事，只是出门的时候，脑海中陶可林的面容一闪而过，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也会有被生活紧紧相逼的时候，我一直以来都假装自己是无拘无束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假装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过得很好的，父母疼爱着，上天眷顾着，如果他知道，可会心疼半分？
真是奇怪，这样的念头我对着姚琛的时候却是从来没有动过的。大概是陶可林他给人的感觉太善良，偶尔也会有让我想要依靠的时候。
穿过小街道就来到了中学前，实在是近，以至于我到了时间都还早，我在学校对面的铺子吃了碗面，还是像读书的时候一样，吃得大汗淋漓。将将吃完电话就来了，我接起电话往外看，一眼便看到了陈校长的儿子，端端正正站在校门口，倒是长得和校长一模一样，我拿起包走过去。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在家也没来得及吃饭，我在市里面打包了一些菜回家，陶可林穿着睡衣坐在地上用我的浴巾在擦头，我走进去放下打包的饭菜和钥匙，一边换鞋一边问他：“吃过饭了吗？”
他三步做两步的走过来，乌漆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我，半响我才发现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
这是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原色的头发，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也更帅，更端正，似乎还有点陌生。
“怎么样？”他满心期待的看着我。
“好看。”我诚心说。
他笑了，眉眼弯弯的，说：“我知道好看，我是问你，还满意吗？我这么乖。”
“颇为满意。”我点点头。
“那今晚能多玩一会吗？”他舔舔舌头。
“还来？昨晚不是已经……了吗？”
“昨晚才一次嘛。”他撒娇道，满脸的欲求不满，我突然又明白了，无论换了什么发型，他还是他，毫不掩饰的他。
“果然是二十来岁如狼似虎的小男生。”我笑话他，他却毫不介意，推着我进浴室，说：“那你先洗干净了，我把饭菜热一热，待会吃饱了就上战场，不大战三百个回合不许认输啊！”
“喂！”我好笑道，已经被他关上了门。
我洗完澡已经是饥肠辘辘，出来就直奔餐桌，发现桌上只摆着一碗铁板牛肉，其余的都尚未开封。
“嘿，陶可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是说要热一热饭菜的吗，不吃饱我怎么上战场啊？”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饭菜放进微波炉，丝毫没有觉得不对，直到热好饭菜之后叫他过来吃饭才察觉他自我洗完澡出来就没吭过声。
“陶可林？”我走过去，发现他正拿着我的手机出神，我从他手中抽出我的手机，发现屏幕是亮的，顿时有点不悦，也有点慌乱，口不择言说：“你干嘛看我手机？”
他看着我，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过了好半天才说：“我没看什么，就是我的手机没电了想用你的打个电话而已，你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