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刃行 第46章 话说一二三
陈陌又受伤了，但寨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受伤，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为什么受伤。
几天之后，寨子里得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隔壁山头的虎头寨的花面虎前几日被人打落了几颗牙齿，此时的花面虎连吃东西都有些费劲，这个消息让寨子里的小孩乐开花，都私底下给花面虎另起了一个绰号，没牙猫。
也是到这个时候，十三娘才相信了陈陌那天所说\"他也不好受\"的话，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个这么年轻的一境，就能把一个实力颇为不错的二境给逼成那样，而且对方的的体魄也很强悍。
不行一定要把这人死死的和我们寨子绑在一起，十三娘如是想着。
那天的打架，陈陌几乎以肉搏的方式一拳换一拳，拳拳到肉。
陈陌好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让他有了刚开始习武时那种被人揍得起不来的感觉。
最后两人把那眼泉水周围的场景都毁得面目全非，在陈陌以自己胸口挨了一记重拳，让对方脸颊也挨了自己一拳之后，陈陌率先脱离了战斗，因为此时被他崩掉几颗牙齿的花面虎已经暴怒，他可不想同归于尽，只可惜了身上那些负重装备。
.....
天气越来越冷，寨子里出去搜寻过冬食材的人，渐渐地都变得空手而归，也越来越少人出去，只有伤好了的陈陌又整天在寨子里闲不住，外面蹦跶，偶尔还会带着野货过来，不是上缴寨子，而是给了小言羽处置，她瘦不拉几的，得多吃点。
对于陈陌的行为，若是之前，或许那些屁大的小孩肯定对他们指指点点，但是现在只有嫉妒的份，就连他们的头，十三娘也默许了。
\"陈陌，陈陌，我帮你要来了一件厚衣服。\"小言羽开心的跑到陈陌的房子。
此时的陈陌刚好在家，这么多天来陈陌不断的外出，一直想再碰见那头花面虎，却一直没有遇到。他知道花面虎的山寨在哪，但他不可能蠢蛋去别人的地盘叫嚣。
本以为这些日子会有趣些，但却令陈陌失望了，按照约定，这个月可以向十三娘单挑的，但因为自己的受伤，十三娘\"善解人意\"的推掉了，这样陈陌内伤又加重了一番。
\"你够穿了吗？\"
陈陌接过衣服问道。
\"够了够了，你看。\"小言羽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身子。
\"住的还习惯？\"
陈陌又问道。
小言羽小眼珠一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说道：\"陈陌，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安家了吧？你说过我们要去更东边的，要去唐国看看，还有那什么寺，你都忘了吗？果然，在这待几天了，连你也要骗人，陈陌，你这个大骗子。\"
不知道为什么，小言羽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泛起了雾水。在骂了陈陌一句骗子之后，小言羽扭头就走，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站住。\"
小言羽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生气的说道：\"要留你自己一个人留，我明天就下山，我要自己去东边。\"
陈陌走到小言羽面前，蹲了下来，蹲下的陈陌只比小言羽矮半个头。陈陌扶着她的肩膀，说道：\"自己一个人遇上坏人怎么样。\"
\"跟着，才会遇上坏人。\"小言羽微微低头看着陈陌，赌气的说道，眼皮一动，那小脑袋终于兜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陈陌用手擦去她的泪水，说道：\"我没说安家。\"
擦去泪水，陈陌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一个板凳上坐着。
\"我得留一段时间，直至我没输给十三娘。即使赌约，也是我要寻找的东西，这也是东行的目的之一。\"
\"万一，你一直打不过她怎么办，那还不相当于留在了这里。\"小言羽不哭了，但说话还是有一些哽咽。
\"我不会一直输的。\"
陈陌的语气很肯定，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他很年轻，小言羽也很小，这点时间他们等得起。
.......
\"笃笃笃。\"
夜晚，十三娘家的门口被人敲响。
\"进来。\"
一个少年推门而入，一股寒风把里面的一个小姑娘冻得打了一个激灵，少年很快就把门关上。
\"吃过了吗？\"十三娘问道，此时她和小言羽刚刚吃饱，小言羽正在收拾着桌子，现在的小言羽变得跟一个庸人差不多。
\"吃过了。\"
来者正是那天被陈陌一刀给划了脸颊的少年，鲁大能，此时的他，脸上还还能清晰的看到那道陈陌留下来的伤痕，让他还晓得稚嫩的简单增加了一丝狰狞。
鲁大能看了看十三娘，又看了看那个曾经被他预定为媳妇的小言羽。
\"坐下来说话，这暖和。\"
十三娘让其在桌边坐下，桌子是矮桌子，又围布在四周，桌子里面有一盆碳火，碳火不大，却很暖和。
\"我洗碗，你们慢慢聊。\"小言羽爽快的收拾完桌子，把空间留给十三年和鲁大能。
\"别回来的太晚。\"
小言羽刚走出门，就听到了十三娘淡淡的声音，里面充满着警告的味道。
\"知道了，你烦不烦。\"
小言羽嘟囔了一句便把门关上。
其实小言羽一有脱离十三娘的机会，都会溜去陈陌那，她不想成天和这帮人待在一起，即使陈陌不在家，她也会跑过去，这一点，十三娘也清楚，所以小言羽这次也会溜到那边去，她才会这么说。
\"十三娘，你不是说那个陈陌绣花枕头吗，可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像。\"鲁大能是听了十三娘的话才把陈陌规划到废物那一类，连十三娘一剑都挡不下，自己好歹和十三娘交手几回合。十三娘为什么要骗他，难道她还把自己当小孩看吗？我现在不是小孩了。
十三娘看着他颓丧着个脸，笑了笑说道：\"我可没说过他是一个绣花枕头。\"
看着十三娘耍赖的样子，鲁大能想发火又不敢发，蔫蔫的说道：\"你不是说过一剑就把他胸膛刺穿了吗？\"
十三娘看着鲁大能想发火又不敢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和陈陌的差别，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自己有理却不敢提起勇气去反抗，而且明知道顶撞了自己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也就骂两句不痛不痒的，人家陈陌当面就说自己是母老虎，也中没有一点畏惧，即使自己被一剑透胸，也没有惧意，有的是临死也要咬掉对方一块肉的心境。
\"我是说过一剑刺透了他的胸膛，但也不证明他是绣花枕头啊，你们不是听阿孝他们讲了吗，在我刺透他胸膛之前，他和我交手近百次，你能做到吗？你们只喜欢结果，根本就不在乎过程，认为败了就是败了，过程不重要了。\"
鲁大能哑口无言。
十三娘还有更真实的没有说出来，以前指点他武功，也只是自己随手罢了，根本比不上当时和陈陌对决时所用力气十分之一。
陈陌相比，鲁大能不仅天赋比不上，就连毅力，心智等都比不上，但她不能对他说这些。
她了解鲁大能，他不是寨里的原生居民，是被人带上山的，一个穷苦小子出身，上山的时候还是挺努力的，很快就在同龄孩子中崭露头角，但也正是如此，让他骄傲了起来，成了孩子王，对于大龄人的挑衅，熟了也不思进取，以年龄为借口。
十三娘也正因为此事发愁，正好出现了一个陈陌，以他做诱饵，拿这个姓鲁的小子开刀，不然以后他会死得更惨。
\"干嘛总丧气个脸，不就是打架打输了吗，知道自己不足，那就继续磨炼，你看看人家，伤刚好就.....\"十三娘刚要说出陈陌和花面虎得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当事者花面虎也没说，据说他放话出来，是老娘打的，真是够厚颜无耻的。
\"人家伤刚好，就继续磨炼自己，而你呢，整天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十三娘顺势教育着。\"以后你得带个好头，别整天带着弟弟们乱跑了。\"
\"是。\"鲁大能地震脑袋应声道。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鲁大能站起身对着十三娘告了声辞，便离开了。
鲁大能刚离开不久，卢玉就提着两壶酒来到了十三娘的房子。
\"怎么，大能那小子被你骂了？\"卢玉把酒壶放在桌子上，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不骂不长记性，以前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吃个亏，长个记性。\"十三娘毫不客气拿过那壶酒，自顾自打开盖子就这么喝起来。
\"怎么，就不问问我来干嘛，就自己喝起来了。\"卢玉笑着打开酒壶盖子。
\"你想来就来呗，有什么好问的。\"十三娘一口辣酒下肚，不和这个身为军师的家伙磨磨唧唧。
卢玉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摇晃着说道：\"不想要？\"
看见信封，十三娘把酒壶一放，立马夺了过来，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把信封拆开后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才把信件交给卢玉，一副期待的样子。
卢玉接过信件，对十三娘说道：\"都让你学点字了，你偏不学。\"
\"嘿嘿，这不是有你嘛，快快快。\"十三娘嘿嘿一笑，急不可待的样子。
然后房间内，两个人，一男一女，喝着酒，男的声情并茂的读着信件，女的听得如痴如醉，偶尔碰撞的酒壶声，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几分趣味。
几天之后，寨子里得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隔壁山头的虎头寨的花面虎前几日被人打落了几颗牙齿，此时的花面虎连吃东西都有些费劲，这个消息让寨子里的小孩乐开花，都私底下给花面虎另起了一个绰号，没牙猫。
也是到这个时候，十三娘才相信了陈陌那天所说\"他也不好受\"的话，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个这么年轻的一境，就能把一个实力颇为不错的二境给逼成那样，而且对方的的体魄也很强悍。
不行一定要把这人死死的和我们寨子绑在一起，十三娘如是想着。
那天的打架，陈陌几乎以肉搏的方式一拳换一拳，拳拳到肉。
陈陌好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让他有了刚开始习武时那种被人揍得起不来的感觉。
最后两人把那眼泉水周围的场景都毁得面目全非，在陈陌以自己胸口挨了一记重拳，让对方脸颊也挨了自己一拳之后，陈陌率先脱离了战斗，因为此时被他崩掉几颗牙齿的花面虎已经暴怒，他可不想同归于尽，只可惜了身上那些负重装备。
.....
天气越来越冷，寨子里出去搜寻过冬食材的人，渐渐地都变得空手而归，也越来越少人出去，只有伤好了的陈陌又整天在寨子里闲不住，外面蹦跶，偶尔还会带着野货过来，不是上缴寨子，而是给了小言羽处置，她瘦不拉几的，得多吃点。
对于陈陌的行为，若是之前，或许那些屁大的小孩肯定对他们指指点点，但是现在只有嫉妒的份，就连他们的头，十三娘也默许了。
\"陈陌，陈陌，我帮你要来了一件厚衣服。\"小言羽开心的跑到陈陌的房子。
此时的陈陌刚好在家，这么多天来陈陌不断的外出，一直想再碰见那头花面虎，却一直没有遇到。他知道花面虎的山寨在哪，但他不可能蠢蛋去别人的地盘叫嚣。
本以为这些日子会有趣些，但却令陈陌失望了，按照约定，这个月可以向十三娘单挑的，但因为自己的受伤，十三娘\"善解人意\"的推掉了，这样陈陌内伤又加重了一番。
\"你够穿了吗？\"
陈陌接过衣服问道。
\"够了够了，你看。\"小言羽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身子。
\"住的还习惯？\"
陈陌又问道。
小言羽小眼珠一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说道：\"陈陌，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安家了吧？你说过我们要去更东边的，要去唐国看看，还有那什么寺，你都忘了吗？果然，在这待几天了，连你也要骗人，陈陌，你这个大骗子。\"
不知道为什么，小言羽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泛起了雾水。在骂了陈陌一句骗子之后，小言羽扭头就走，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站住。\"
小言羽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生气的说道：\"要留你自己一个人留，我明天就下山，我要自己去东边。\"
陈陌走到小言羽面前，蹲了下来，蹲下的陈陌只比小言羽矮半个头。陈陌扶着她的肩膀，说道：\"自己一个人遇上坏人怎么样。\"
\"跟着，才会遇上坏人。\"小言羽微微低头看着陈陌，赌气的说道，眼皮一动，那小脑袋终于兜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陈陌用手擦去她的泪水，说道：\"我没说安家。\"
擦去泪水，陈陌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一个板凳上坐着。
\"我得留一段时间，直至我没输给十三娘。即使赌约，也是我要寻找的东西，这也是东行的目的之一。\"
\"万一，你一直打不过她怎么办，那还不相当于留在了这里。\"小言羽不哭了，但说话还是有一些哽咽。
\"我不会一直输的。\"
陈陌的语气很肯定，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他很年轻，小言羽也很小，这点时间他们等得起。
.......
\"笃笃笃。\"
夜晚，十三娘家的门口被人敲响。
\"进来。\"
一个少年推门而入，一股寒风把里面的一个小姑娘冻得打了一个激灵，少年很快就把门关上。
\"吃过了吗？\"十三娘问道，此时她和小言羽刚刚吃饱，小言羽正在收拾着桌子，现在的小言羽变得跟一个庸人差不多。
\"吃过了。\"
来者正是那天被陈陌一刀给划了脸颊的少年，鲁大能，此时的他，脸上还还能清晰的看到那道陈陌留下来的伤痕，让他还晓得稚嫩的简单增加了一丝狰狞。
鲁大能看了看十三娘，又看了看那个曾经被他预定为媳妇的小言羽。
\"坐下来说话，这暖和。\"
十三娘让其在桌边坐下，桌子是矮桌子，又围布在四周，桌子里面有一盆碳火，碳火不大，却很暖和。
\"我洗碗，你们慢慢聊。\"小言羽爽快的收拾完桌子，把空间留给十三年和鲁大能。
\"别回来的太晚。\"
小言羽刚走出门，就听到了十三娘淡淡的声音，里面充满着警告的味道。
\"知道了，你烦不烦。\"
小言羽嘟囔了一句便把门关上。
其实小言羽一有脱离十三娘的机会，都会溜去陈陌那，她不想成天和这帮人待在一起，即使陈陌不在家，她也会跑过去，这一点，十三娘也清楚，所以小言羽这次也会溜到那边去，她才会这么说。
\"十三娘，你不是说那个陈陌绣花枕头吗，可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像。\"鲁大能是听了十三娘的话才把陈陌规划到废物那一类，连十三娘一剑都挡不下，自己好歹和十三娘交手几回合。十三娘为什么要骗他，难道她还把自己当小孩看吗？我现在不是小孩了。
十三娘看着他颓丧着个脸，笑了笑说道：\"我可没说过他是一个绣花枕头。\"
看着十三娘耍赖的样子，鲁大能想发火又不敢发，蔫蔫的说道：\"你不是说过一剑就把他胸膛刺穿了吗？\"
十三娘看着鲁大能想发火又不敢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和陈陌的差别，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自己有理却不敢提起勇气去反抗，而且明知道顶撞了自己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也就骂两句不痛不痒的，人家陈陌当面就说自己是母老虎，也中没有一点畏惧，即使自己被一剑透胸，也没有惧意，有的是临死也要咬掉对方一块肉的心境。
\"我是说过一剑刺透了他的胸膛，但也不证明他是绣花枕头啊，你们不是听阿孝他们讲了吗，在我刺透他胸膛之前，他和我交手近百次，你能做到吗？你们只喜欢结果，根本就不在乎过程，认为败了就是败了，过程不重要了。\"
鲁大能哑口无言。
十三娘还有更真实的没有说出来，以前指点他武功，也只是自己随手罢了，根本比不上当时和陈陌对决时所用力气十分之一。
陈陌相比，鲁大能不仅天赋比不上，就连毅力，心智等都比不上，但她不能对他说这些。
她了解鲁大能，他不是寨里的原生居民，是被人带上山的，一个穷苦小子出身，上山的时候还是挺努力的，很快就在同龄孩子中崭露头角，但也正是如此，让他骄傲了起来，成了孩子王，对于大龄人的挑衅，熟了也不思进取，以年龄为借口。
十三娘也正因为此事发愁，正好出现了一个陈陌，以他做诱饵，拿这个姓鲁的小子开刀，不然以后他会死得更惨。
\"干嘛总丧气个脸，不就是打架打输了吗，知道自己不足，那就继续磨炼，你看看人家，伤刚好就.....\"十三娘刚要说出陈陌和花面虎得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当事者花面虎也没说，据说他放话出来，是老娘打的，真是够厚颜无耻的。
\"人家伤刚好，就继续磨炼自己，而你呢，整天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十三娘顺势教育着。\"以后你得带个好头，别整天带着弟弟们乱跑了。\"
\"是。\"鲁大能地震脑袋应声道。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鲁大能站起身对着十三娘告了声辞，便离开了。
鲁大能刚离开不久，卢玉就提着两壶酒来到了十三娘的房子。
\"怎么，大能那小子被你骂了？\"卢玉把酒壶放在桌子上，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不骂不长记性，以前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吃个亏，长个记性。\"十三娘毫不客气拿过那壶酒，自顾自打开盖子就这么喝起来。
\"怎么，就不问问我来干嘛，就自己喝起来了。\"卢玉笑着打开酒壶盖子。
\"你想来就来呗，有什么好问的。\"十三娘一口辣酒下肚，不和这个身为军师的家伙磨磨唧唧。
卢玉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摇晃着说道：\"不想要？\"
看见信封，十三娘把酒壶一放，立马夺了过来，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把信封拆开后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才把信件交给卢玉，一副期待的样子。
卢玉接过信件，对十三娘说道：\"都让你学点字了，你偏不学。\"
\"嘿嘿，这不是有你嘛，快快快。\"十三娘嘿嘿一笑，急不可待的样子。
然后房间内，两个人，一男一女，喝着酒，男的声情并茂的读着信件，女的听得如痴如醉，偶尔碰撞的酒壶声，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几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