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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五十章 尉迟阿敏

    近两日,尉迟宝林的家中都笼罩在一片悲哀之中,明明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而尉迟宝林偏偏感觉府上有一股子黑云笼罩,挥之不去。

    昨天早朝时,皇上在朝堂之上痛哭流涕,惹得尉迟宝林也是老泪纵横,把穿的官袍都打湿了,认为李小九是天下最仁慈,最英明的君主,可哭完以后,只到罢朝,李小九对安和之事只字未提,好像从来就没有生过此事一般。

    难道是皇上已把安和放了,尉迟宝林跑到刑部大狱一问,安和还在牢中关着,尉迟宝林傻了,心想:

    这刑部大狱是傻地方啊,都是关押朝庭重犯的地方,进得里面,就好像进了鬼门关一般,十有**出不来。

    也不知道这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既然知道晋州和永城县两地已生了地震,就应该把安和放了,并给予重赏才对,虽然晋州没有得到消息,永城县自己去过,哪里的老百姓可是提前做好了抗震的准备了。

    听说永城县在此次地震中无一伤亡。试想,当时地震生在深夜,人们通常都在睡梦中,如果不是事先得到消息,全都搬到了屋外,此次地震,还不死上个成千上万的,怕是半个永城县都没了,安和所立可以说是奇功一件,升官封侯都不为过。

    不过事已至此,还是明日早朝时再奏明皇上吧。

    早朝就是朝参,朝参是唐朝在京官员最重要的政事活动。按照制度规定,唐朝朝参有三种不同的举行时间和形式:一种是元日和冬至日举办的大朝会,最隆重,朝会参加者最多,有王公诸亲、在京九品以上文武官、地方上奏的朝集使、蕃国客使等,朝贺结束后并有宴会。

    其次是朔望朝参。即每月的初一、十五。其日殿上设黼扆、蹑席、熏炉、香案,在监察御史的带领下,群官按品级于殿庭就位,皇帝始出就御座,群官在典仪唱赞下行再拜之礼。

    最后是常参。每日朝参就是常参,一般不用摆列仪仗,也无大排场,是真正的行政日。参加者称常参官,人数少而级别高,都是五品以上职事要重者。尉迟宝林身居左武卫大将军,官居三品,当然有资格参加早朝,第二天,尉迟宝林天还没亮就跑到大明宫外等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时辰。

    因为在唐朝规定早朝的时间为七时到八时左右。他五时就来了,李小九不会专门为他自己早朝啊,于是尉迟宝林就坐在太极宫外面的台阶上等,宫外的侍卫大多认识他,谁也不敢赶他。

    等快到七时的时候,早朝的官员来了差不多了,尉迟宝林,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整了整自己三品红色官袍,就想往里走。

    这时,执事太监魏顺安从宫中走了出来,操着公鸡嗓子打鸣一般地喊了一嗓子:

    “今日皇上偶感风疾,身体不适,不再早朝,各位官员,自行其事。”

    这风疾就是李小九家的家族病,太祖李渊、太宗李世民晚年都被此病缠身,李小九年纪轻轻也患有此病,只是此时不甚严重。

    别的官员一听,心情很高兴,今天不错,不用早朝了,就三五成群地到附近坊内吃胡饼,喝面儿汤去了。

    只是尉迟宝林很是不爽,心想:

    这皇上是咋了,自从登基以来就将太宗时期的三日一朝改为一日一朝了,一年多从没有断过,听说他风疾由来已久,也没因此断过早朝,今天昨就不上朝了呢?

    想进宫求见,既然魏顺安说皇上得了风疾,也不敢前去打扰李小九休息,只得神情恍惚地转回家中。

    大儿子尉迟尉迟循毓,二儿子尉迟循寂,三儿子尉迟循俨,最小的女儿尉迟阿敏看到父亲的神情不对,都跑过来嘘寒问暖,小女儿尉迟阿敏最为贴心,让尉迟宝林坐下来,自己用一双如玉的小手给他按摩太阳穴。

    有了女儿的贴心照顾,尉迟宝林顿时感觉好了许多,尉迟阿敏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问尉迟宝林这两天精神不佳,神神叨叨的原因。

    尉迟宝林情绪高昂,绘声绘色地向他们讲了如何到永城县捉拿安和,安和如何神功盖世,稍一用力就将哪枷锁掰断,如何神机妙算,竟能算出自己有几个兄弟,向几个子女详详细细地说一遍,只是提到安和算出自己和家人将有血光之灾时,情绪又一落千丈,跌入谷底。

    尉迟阿敏听得入神,双手托今天玉腮,心想:

    哪来的小哥儿,竟有如此本事,奴家倒想见他一面。

    这尉迟阿敏是尉迟宝林最小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女儿。

    生得肌肤润玉,清水湛湛,芙蓉嫩脸,杨柳新眉,一双剪水双眸,顾盼生辉,波光潋染,娴婉柔媚,丝丝入骨。当真是清秀魅丽,不可方物。

    尉迟阿敏的上身很窄,腰也极细,可是由于常年练武的原因,从一点赘肉都没有的纤细蜂腰向下,却迅隆起为一盈浑圆,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结实,有点像成熟女子似的丰满,然而却不是成熟女子的那种柔腴,她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

    平时喜头梳百合髻,身着朱色窄袖衫,肩绕白色帔巾,绿裙曳地,裙边飘着“同心结缕带”。实在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尉迟宝林对这女儿极是疼爱,三个哥哥无论是谁招来这女儿生气,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招来尉迟宝林一顿老拳老脚,轻则四仰八叉,重则鼻青脸肿。

    这尉迟阿敏虽然生在官宦之家,又有父母的疼爱,但却没有一点官家大小姐的娇横跋扈,反而性情温婉,知书达礼。

    加之又和父亲学了一身的功夫,文能琴棋书画,武能斧钺钩叉,正值年方十五,豆蔻年华,前来提亲之人,踏破门槛,无耐,竟无一人合她心意,至今仍待字闺中。

    听得父亲对安和如此溢美,故娘芳心暗动,慧心一转,对尉迟宝林说:

    “父亲何不去找爷爷想想办法?”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尉迟宝林心想:

    对啊!这两天心情不佳,咋就忘了老爷子呢?他可是开国功臣,二朝元老了,当今天下,谁不给他三分薄面呢?让他出面去求皇上,可以自己去强太多了!

    想到此,尉迟宝林翻身站起,径直去找他老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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