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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他是悦糯糯的爹?

    话还没说完,娇小的身子差一点撞上去。

    就一个拳头的距离,就算悦宁溪刹车的及时,也被吓的心脏突突跳。

    她都已经预想到了,要是没刹住车直接装上去,怕裘承悦这货会直接把她摔出去。

    悦宁溪本想跟他后面,趁着不注意去碰一下那簪子。

    谁知道裘承悦忽然转身,看到她挨的那么近,神情就跟要吃人一样。

    “你干什么?”本就对悦宁溪没什么好感,现在厌恶都已经爬到脸上。

    “裘将军对我如此大的敌意,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裘承悦很直截了当,“阿戟心中有人,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蛤?”悦宁溪疑惑,“阿戟?”

    是谁?

    “你不用充楞装蒜,他不是什么好色耻徒,收好你的小心思。他不会娶你也不会纳你。”

    搞了半天,原来他不是来找施元修的,而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来告诫她的?

    “那裘将军也是多虑了。”悦宁溪也不就着他,语气也充满了毫不客气,“我也不是裘将军自扣标签,放荡无耻的小人。”

    “就算我有这样打算,那又关裘将军什么事呢?”

    “按照裘将军的意思,他以后想要娶妻生子,还得经过你的批准,听你批的媒妁之言和三书六聘呗。”

    “裘将军可有听说过一句话,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他有自己的见解和生活,你是他的谁?有什么资格管他的生活?”

    “就算我用不择手段让那谁注意到我,你去说他去啊!他只要百毒不侵攻无不克,我再怎么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吧。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这里瞎嚷嚷威胁,真是有大将风范。”

    “个人做事凭本事,凭什么你三言两语就让着你?”

    悦宁溪一番话让裘承悦顿时咋舌。

    “裘将军对我有那么大意见,麻烦出门左拐不送。”

    逐客令下完,悦宁溪顿时就懊悔了。

    说好的冷静,结果还是没憋住被裘承悦破功。

    闭眼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悦宁溪也不想再理会裘承悦。

    照这样下去,只怕两人的情绪越来越恶化,到时候上门拜访都没个理由,簪子更是想碰都没得碰了。

    还是不要惹怒裘承悦的好。

    悦宁溪气急败坏,打算回房不跟裘承悦见面。

    “站住。”裘承悦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厉声喝道,“别动!”

    悦宁溪正想反驳,嘴巴微张还未说话,看到裘承悦严肃的神情,话也吞了回去。

    看着裘承悦她双瞳微缩,一丝若隐若现的害怕在她眼底浮现。

    肌肉紧绷她大气也不敢出。

    她变换了语气:“裘将军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配合你。”

    “别动。”裘承悦不喜和她多话。

    他的手缓缓抬起,伸向悦宁溪的脸,而目光却紧盯着她的后边。

    “嘶嘶嘶——”

    吐着猩红性子的响尾蛇,倒挂在悦宁溪的耳旁。

    倒三角的头型越来越靠近,悦宁溪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腥味传入鼻腔。

    吐出的性子轻触到了她的耳尖。

    悦宁溪紧张皱起眉头,抿着嘴紧闭双眼。

    在蛇性子触碰到她时,鸡皮激起千层浪。

    蛇这种生物没几个人不害怕,尤其悦宁溪对软骨和无骨冷血的,恐惧达到了制高点。

    她梗着脖子想把脑袋往旁边挪,又怕一动蛇张嘴就咬她一口。

    不过这蛇的眼睛,好像只有悦宁溪一样,蛇性子越吐越频繁。

    趁着响尾蛇走神的片刻,看准时机裘承悦往前靠近,眼疾手快捏住了蛇头。

    悦宁溪感觉到他的靠近,睁眼发现两人身躯距离几乎贴合。

    蛇也被裘承悦捏住,对她没了威胁。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簪子:“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吧。”

    没有犹豫悦宁溪伸手去抓。

    是!

    施元修戒断成功后,她就带着悦糯糯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安家立业和他永不见面。

    不是!

    反正彼此都不待见,闹翻了就闹翻了,阶级不同接触不同,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接触了。

    好歹一代大将军,总不会因为她碰了爱妻送的簪子,就要了她的命。

    空间:“上好的蓝田玉簪子,与宫绦同出一处,主人是否需要交换物资?”

    当空间的提示声响起。

    悦宁溪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她扭头看向裘承悦。

    那挨在眼前的脸毫无瑕疵,天生丽质白皙的皮肤看不见毛孔。

    裘承悦反应迅速,甩开被抓住的响尾蛇,一手抓住悦宁溪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悦宁溪脑袋一片空白,被他甩出去连连后退,直至被一个结实的肉墙接住。

    裘承悦怒目圆瞪,愤而发红的眼如钢刀看向悦宁溪:“谁允许你碰我簪子?”

    那是他极为珍惜的物件,除了蓬雅芮谁都不允许碰。

    “阿悦你疯了?”蔚云戟接住悦宁溪,随着她瘫坐跟着蹲下,“悦娘子你没事吧?”

    蔚云戟的问题没得到回答。

    悦宁溪意念跟空间沟通,“同出一处,什么意思?”

    “主人!是同一块料子出来的物件。”

    悦宁溪双手环抱手肘两眼无神,愣愣的看着裘承悦。

    他!是悦糯糯的爹?当初的狗男人?

    豆大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溢出,眼神中带着幽怨和恨意。

    “悦娘子。”见悦宁溪情绪不太对,他微微皱眉,“是阿悦对你做了什么?”

    “阿戟你唬啊!”听了蔚云戟的问题,裘承悦气不打一处来,“这你得问她做了什么。”

    “悦娘子……”

    “没什么。”打断蔚云戟的话,抹了一把泪站起来,“就是羡慕裘将军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有感而发。”

    理了理情绪再次下逐客令:“裘将军没别打扰我的工作,出门左拐不送。”

    说完转身冲着蔚云戟说道:“施公子甚至恢复了些,情绪还是不太好,蔚将军今天先回,等施公子情绪好些,再请将军过来询问。”

    说着她头也不回,回到施家给她安排的房间。

    “砰!”门被她关上,只留两个人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发生什么事了?”蔚云戟不解,“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别管我怎么在这里。”裘承悦冲着他挥了挥手,又指了指悦宁溪的厢房。

    “你是被那女人鬼迷心窍了吧?”这事压在裘承悦心里许久了。

    起初的一次两次倒也罢,只是偶尔或者是巧合。

    如今呢?他总能看到蔚云戟和悦糯糯一起,而悦宁溪也总是被他所提及。

    “阿戟!你还记得自己当初立的誓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