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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我娘的刮毛神器

    谁知当巧不巧,两人准备去喝一杯,人还未到门口,就听到门口有哭声和叫骂声。

    “这可真好大脸面,好大气派,区区一个大夫,算个屁!”

    出了施府门口,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瘦个子,盘着积环累月飞髻,以金饰耳的女人高扯着嗓门。

    在女人的身旁,是一个鼻青脸肿双目通红,模样比悦糯糯大两三岁的男童。

    此时正哭的伤神。

    站在中间调和的,是施家主母身边的苏娘子,苏如霜。

    她此刻正陪着笑,冲着来人解释道:“这位主母您消消气,等悦娘子来了咋们好好说道说道啊!”

    而悦糯糯不服气的站在对面,手上还拿着一根腐朽的木棍,鼻子周边是没抹干净的血迹。

    裘承悦:“……”

    他看着悦糯糯心头一震,那倔强不屈的眼神,浑身迸发着可怕的气息。

    她身上这个感觉裘承悦实在太熟悉了。

    这事事关悦糯糯,又是在施家门口蔚云戟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听到蔚云戟的声音,苏如霜急忙福身:“蔚将军裘将军福安。”

    来闹事的人,看到两位红人大将军出来,气势顿时像入水的红碳,熄了!

    见两人一并走出,苏如霜焦急询问:“两位将军可见了我家大公子?情况如何?悦娘子伴随在旁可有说什么?”

    “这是官内之事。”蔚云戟很简单一句话回过去。

    “哦~”苏如霜连眨眼睛,垂头恭敬笑了笑,“将军说的是,官内之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只是我家公子害了这个毛病。悦娘子又封了桂花院不让任何人进去,我家主母这不是担心嘛。”

    “这先不提。”蔚云戟看向那个竖着耳朵,听得认真的女人,又看向女人身后鼻青脸肿的男童。

    他双手负背看向悦糯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又用沾满干涸血迹的手背蹭了蹭鼻子,悦糯糯直言坦白,“打架了呗。”

    “你还敢说呢。”听得悦糯糯如此,尖嘴猴腮的女人也发声开呛,“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个女娃子不仅跑去私塾,一点爹教娘养的样子都没有,蛮横无理的乡野丫头。”

    “我不许你说我娘。”

    悦糯糯沉下脸,腐朽的木棍被她扬起:“女子无才便是德才是屁空话,连自己人生都无法自己做主,你们天大地大也只能靠着男人,当个没文化没思想的傻子。”

    思维不同,灌输的理念也不同。

    悦糯糯的话不由让蔚云戟吃惊。

    女人在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手艺传男不传女防止女儿出嫁散了出去,这些观念从来没人质疑过。

    今日却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嘴里听到这些。

    “娘你别听她胡说。”躲在女人身后的男童,仗着有靠山在,忘记自己是如何被悦糯糯揍的鼻青脸肿。

    “她就是个有娘生没爹疼,也不知她娘跟谁厮混生下的野种,或许爹不止一个呢。”

    悦糯糯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让人说悦宁溪坏话。

    如同她是悦宁溪逆鳞一样。

    孩子神色表形于面,听得男童嘴里乌七八糟不干净的话,当即就冲了过去。

    裘承悦眼疾手快,蹲下就把悦糯糯搂住。

    当机立断悦糯糯没有犹豫,手中的木块甩了出去。

    蔚云戟见木块飞出,长腿伸出踢了一脚。

    木块准确无误的砸在尖嘴猴腮女人的侧脸上。

    “哎哟喂!”只听她捂脸吼叫,“你这小兔崽子,拿东西扔我?”

    “她何时扔你?”蔚云戟往前跨了一步,站到尖嘴猴腮女人跟前,“是本将军失误,给这位主母赔不是了。”

    女人当下被话如梗在喉。

    悦糯糯她不怕敢发作,蔚云戟她狗胆包天也不敢凶。

    她双目一转:“将军你可得帮我主持公道啊。”

    她把身后的儿子拉到跟前让抬头。

    昂起那鼻青脸肿的,高一块低一块的脸。

    蔚云戟皱眉:“被自己小的姑娘打的鼻青脸肿,还带着母亲出来讨公道?”

    蔚云戟这是大大的讽刺。

    见状女人忙改话题。

    “这还只是次要的。”女人拿出两个断牙递到蔚云戟面前。

    “你看,这断牙就是这小畜生打的……”话还没说完,被蔚云戟怒瞪,“说谁呢?”

    被这样一瞪,女人不敢再满口胡言,指着悦糯糯:“就是她打的,还有你们看这个是什么?”

    说着尖嘴猴腮的女人,让男童转了个身,把后脑勺给亮了出来。

    “呸——”悦糯糯不认。

    “那是他自己摔的。”然后指着那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的人,“伤是我打的,头发是我弄的,牙齿不是我摔的。”

    她承认的光明磊落。

    男童后脑勺一大片光溜溜,有些头发被剃的长短不一跟狗啃似的。

    在他们的理念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断发剪发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悦糯糯居然把人家头都给剃了,蔚云戟也佩服这个小家伙的胆量。

    下手挺狠!

    “落家丧家才能剃头削发,这……”看了一眼蔚云戟,尖嘴猴腮女人随即改口,“这丫头把我儿头发弄成这样,多不吉利。”

    尖嘴女人的话,让悦糯糯歪起一边嘴角:“没剃也没见你们长的多吉利啊。”

    一句吐槽让在场的人险些笑了出来。

    确实……母子俩相似度太高,精干瘦骨尖嘴猴腮,颧高脸长的确是不太吉利的样子。

    蔚云戟半蹲,指着那光溜溜头皮问:“你是怎么剃的?”

    悦宁溪奇特的手术刀蔚云戟还历历在目。

    悦糯糯是什么手法,小小年纪拿着剃刀居然没把人刮伤。

    这要是剃刀和匕首刮出来的杰作,也实属危险。

    悦宁溪怎么放心的下,给悦糯糯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况且……

    悦糯糯剃的确实光溜,手艺不错。

    “用我娘的刮毛神器啊。”她从斜口到里拿出一把浅青色手动剃须刀。

    “我娘刮腿毛的,还挺干净。”悦糯糯朝着蔚云戟递了递,“要试试么?刮胡子也很干净。”

    刮腿毛……

    蔚云戟谢绝:“小姑娘的心意领了。”

    “真的刮的很干净的。”悦糯糯分心,完全忘记了愤怒要打人的事情。

    “我娘每次刮完腿毛,都说很爽!”

    好!

    画面感很强,听着很爽很丝滑,不用再说了。

    虽然很好笑,但是裘承悦还是开口道:“私塾讲究的的儒文学者,才德兼备!你年纪尚小该要学的是温柔娴淑。”

    “就是。”听有人终于站在自己这边了,尖嘴猴腮的女人也神气了。

    “这私塾真是密编的筛子露个洞,怎的让你这种人进了去!”

    “这种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