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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那么明显还猜是谁?

    这三个字有些扎到蔚云戟的心。

    “这些是替阿悦买的。”蔚云戟舔了舔嘴唇,不想让悦宁溪看出慌乱。

    一提到裘承悦,悦宁溪的脸就垮了一半。

    “哦!”连夸都懒得夸,完全是一副不得劲还鄙视的模样。

    见她那么不待见的模样,蔚云戟更好奇,她和裘承悦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情绪。

    悦宁溪把罐子放好:“裘府我就不去了,晚些劳烦蔚将军把糯糯送回来。”

    “我答应过你的,会把小姑娘安全送回。”

    按照时间如约而至。

    还未到家门口,饭菜香味已经飘散。

    院子里灯火通明,悦宁溪正拿着碗筷出来,见两人一并出现笑了:“回来啦。”

    “哇~”

    悦糯糯谨记悦宁溪的话,拒绝了蓬雅芮的留饭。

    在蓬雅芮送出门口依依不舍下,挥手跟着蔚云戟回家。

    回家果然没失望,有好吃的。

    “蔚将军辛苦了。”悦宁溪把三份碗筷摆放好,好像早就猜透了他的想法,“今天没有蔚将军拒绝的机会,快坐下尝尝我的手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拒绝就是矫情了。

    “悦娘子,你这是……”蔚云戟人未坐,抬头看向树上一个明亮白光操场灯。

    灯光照耀着,把院子照的如同白昼。

    “糟糕!”悦宁溪心里吐槽,“习惯了,忘记把灯收起来了。”

    “呃……”看着灯悦宁溪稍作思考,回答:“我家乡的土特产。”

    “这……这叫什么?悦娘子家乡可还有?”蔚云戟的表情居然有些兴奋。

    “呃……”悦宁溪咂了咂嘴,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灯。”去洗手回来的悦糯糯坐下,“娘说这是太阳能灯,吸收太阳光就晚上就可以亮了。”

    完了之后,她手比在唇前:“嘘~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娘为了保这个秘密,那嬷嬷全都遣出去了。”

    悦宁溪乐呵了。

    她散掉所有人,根本原因是不方便,而且那些人她用的不放心。

    就算以后要用人,也得自己去挑。

    “灯?”蔚云戟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

    像小孩一样,对新鲜事物产生了浓厚兴趣。

    “嗯,是啊!不过可惜的是会这个手艺的先生不在,我也就只得了一个。”

    蔚云戟闻言兴奋神情黯然:“是我唐突了。”

    有复看一眼灯,心中安坦可惜,这样好的东西,居然没有流传下来。

    “没事。”悦宁溪把筷子放到他跟前,“将军坐下吧。”

    桌上五花八门的菜肴,蔚云戟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同福楼的菜肴已经是凤髓龙肝,但是跟悦宁溪这一桌子比起来,还真差了不少。

    悦宁溪挨个菜名:“翡翠龙眼,香芋扣肉,橙酿蟹,时蔬,腰果宫保鸡丁,猪骨汤。”

    一桌子色彩丰富的菜,蔚云戟竟然不知如何下筷了。

    “我娘做的肉可好吃了,将军叔叔尝一下。”一大块肉直接扣到蔚云戟碗里。

    他应着尝了一口,香芋软糯咸香,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色香味俱全口齿留香。

    这手艺真就把他给惊艳到了。

    “悦娘子好手艺。”

    悦宁溪笑:“算不上什么好手艺,都是些家常菜,将军能吃惯就好。”

    家常菜?

    这些菜平常人家可不兴吃,能把这些当家常菜的,可不是一般人家。

    蔚云戟再一次设想,悦宁溪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又看了一眼发亮的灯:“她的家乡是哪里?他从未听过有这等手艺的人。”

    饭后悦宁溪又拿来油灯水壶和茶具,煮上一壶陈皮寿眉老白茶。

    “饭后喝些陈皮白茶解解腻。”

    听她的话,蔚云戟把半点大的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给。

    陈皮的清香带着茶的甘甜,正好冲淡了嘴里的味道,解了饭后的腻味。

    悦宁溪双手托腮玩味看着他:“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茶,蔚将军你可跑不掉了。”

    蔚云戟微顿,举杯的手停在半空,瞪着眼睛看向悦宁溪。

    “噗~”悦宁溪被逗笑,“开玩笑的,将军不用那么认真。”

    又给他续了一杯:“不过我确实有一事想和蔚将军讨论。是施家的事情,我觉得另有蹊跷。”

    蔚云戟:“怎么说?”

    “今早裘将军过来之时,院子里发现了响尾蛇,而且那蛇像是冲着我去的。”

    当时的蛇确实怪异,好像很有目标一样,是冲着悦宁溪去的。

    “蛇?”蔚云戟皱眉,“深宅大院哪来的蛇?”

    “是!我也觉得奇怪,不是裘将军的话,或许我早就死在毒蛇毒牙之下了。”

    “所以……”蔚云戟试探的问到,“今日阿悦甩你,是因为蛇?”

    那也不像啊,蛇他都没见着。

    倒是见着两人似有亲密之举,悦宁溪碰他的簪子,才把她给甩开的。

    “半是办不是吧。”撇嘴,看他怪异的样子悦宁溪问,“难不成你以为我勾引他?”

    悦宁溪问的过于直白,让蔚云戟都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

    “你和裘将军一个娘胎生的吧?连想法都一样!”悦宁溪嗤笑,手托着腮玩味看着蔚云戟,“他今天特意过来警告我,不能勾引你,说你心中有人让我别痴心妄想。”

    “噗~”

    蔚云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悦宁溪:“你?我?”

    “嗯。”悦宁溪认真点头,见话题扯远了拉回来,“不说这些了!今早施公子戒断意识是恢复了些,人还是有些恍惚的。”

    “给施二姑娘看完,我回了一趟桂花院,发现施公子的神情态度和样子完全不一样,像是饿坏的人吃了一顿饱饭,再补了一顿补品一样!”

    意思就是,像活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送药!”蔚云戟直接点出要害。

    悦宁溪点头:“嗯!”

    “不然的话,不会那么快和常人无异。”她手抵住嘴唇,“强行戒断需要三个月以上,最初的戒断不可能会达到那么良好的精神状态的。”

    思考了片刻,继续说:“施二姑娘的手也有问题。”

    “我给她做了一些检查,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没有水泡,只有双手水泡一片连着一片长,这就有点怪了。”

    按道理来说,湿疹手长那么多水泡,脚肯定也有。

    但是施末枝的身上和脚检查了,都干干净净只有指缝和手掌长满了水泡。

    “施二姑娘的手,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蔚云戟想不通,“用的是什么手法?”

    悦宁溪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施家肯定不对劲。”

    蔚云戟:“那依悦娘子所见,会是谁?”

    “那么清楚明了的事情,还用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