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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哪个顺眼选哪个,早挑早完事

    “不然呢?”转身与他面对面,“患者不配合医者,那还留着干什么?”

    顿悟,忽然觉得自己作的很。

    蔚云戟也没让她帮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要求他,现在跟他生什么气呢?人家又没错。

    “对不起!”垂首,“没有问过你的意思,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

    指了指被他撑的紧闭的门:“你要不先把门打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紧闭房门,更让人联想非非。

    然而,还是悦宁溪想多了,不用紧闭房门。

    仅是她那一句‘把裤子脱了’,就已经在府内传遍了。

    “不行。”更用力抵住了门,脸似火烧,“那裤子就脱不了了。”

    “嗯?”眼睛变得明亮,“将军愿意?”

    蔚云戟眼神冷峻严厉:“不许说出去。”

    含笑:“说出去给谁听?再说了,要怎么描述?”

    难不成悦宁溪见个人,就拉着说:我给蔚将军打过屁股针,见过他白花花的大屁股?

    “那……那你轻点。”

    悦宁溪捂嘴笑,怎么那么像初次小媳妇,哀求夫君要轻点。

    “那我再讲个笑话,分散你注意力,行了吧?”这还差不多,蔚云戟欣然同意。

    殊不知,悦宁溪是个肚子里坏水多多的主。

    手伸向裤腰带,悦宁溪平静的目光,跟着他的手一起移动。

    蔚云戟:“……”

    实在无法下手:“悦娘子,可回避片刻?”

    “哦!”悦宁溪转身,“这样可以吗?”

    片刻又听到蔚云戟叫唤的声音,回头望去。

    裤子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蔚云戟满脸为难:“解不开……”

    “……”

    看了看蔚云戟,又低头看了看打了死结的裤腰带,再抬头看蔚云戟。

    目光在脸和裤腰带的地方,来回游走好几次。

    “你……在防我?”

    “没有没有。”蔚云戟有些窘迫,“真解不开。”

    这个死结是怎么形成的,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刚才太紧张,线头拉错线头成了一个死结,还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死结。

    此时就该论橡皮筋的妙处。

    “没有?那你……就没想过防着我点?”

    蔚云戟:“……”

    这真是个送命题。

    “不是故意打死结,你觉得我信?”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给足了无形的压力。

    蔚云戟以为她会生气推门离去,谁知她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条拇指粗的铁链,在门把手上绕了好几圈。

    蔚云戟不明所以,再看向悦宁溪时,她手中出现一把超大剪刀。

    一阵寒一阵热的感觉,包裹着蔚云戟,他有不好的感觉:“悦娘子你这是?”

    “既然解不开,那就剪掉。”举着手中那把巨大而锋利剪刀。

    “别冲动。”伸手拦住悦宁溪,“我慢慢解开来。”

    说是用来剪裤腰带,感觉更像阉割既视感。

    裤腰带一剪子下去,等下出去他不得提着裤子走?这像什么话?

    “不行!皮试有效时间是三十分钟!已经浪费了好多时间,这死结解开就会超时需要重新注射。我身上就那么一把剪刀,叫人送来也来不及了。”

    “要不将军,您就将就一下?”双手打开花圃园丁艺术剪,那剪子剪掉头颅都绰绰有余,“虽然我瞎,但你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剪到根的。”

    这话让蔚云戟某处感到微微发凉。

    “我觉得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其他的办法,你再不快点做决定,时间一到你又要挨一针了,何必呢?我们速战速决。”悦宁溪说的刻不容缓,手中剪刀一张一合,发出渗人的摩擦声,听的蔚云戟耳根子发软。

    “悦娘子。”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下,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再挨一针就再挨一针,比这大剪子来的靠谱。

    “不不不,没时间了。”悦宁溪摇头,“没有时间了!前期和后期都需要时间来观察,我们要速战速决得快点把裤子脱了。”

    手中的剪刀掉了个头,把刀片朝下:“既然将军接受了我的帮助,那我一定会一帮到底,绝不会中途停手的。虽然我瞎,但我心灵手巧,相信我!”

    这已经不是信任的问题了,这已经是在冒险了。

    成就是世世代代,不成就是孤寡老人。

    跑!

    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蔚云戟的脑海。

    连连后退与悦宁溪开距离,嘴上还劝着她冷静点。

    悦宁溪哪里会那么轻易让他翻过去?

    不然怎么说悦宁溪一肚子坏水呢。

    “将军别怕,眼睛一闭一睁就好了。”把打剪刀抗在肩上,“一剪子的事情,保你永绝后患。”

    什么虎狼之词?听的蔚云戟头皮发麻,她简直比敌军的十万大军还要恐怖。

    蔚云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门用铁链绕起来,这是在绝他逃跑后路。

    察觉到他的苗头,悦宁溪也做好准备。

    蔚云戟往左她也往左,往右也跟着往右。

    桌子成了轴心,两人一追一逐。

    尽管悦宁溪怎么再三保证,就冲着那跟狗头铡媲美的大剪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妥协。

    本来是简单的医治,现在变成了斗智斗勇的画面。

    悦宁溪的体力和身手始终跟不上蔚云戟。

    “行了。”忍无可忍,大剪子往上一甩席地而坐,“累了,不跟你闹了,帮不帮是我的事,愿不愿意是你的事。”

    搂住双脚,下巴靠在上面暗自嘟囔:“苦口婆心我又何必。”

    “换其他东西,或许可以。”见悦宁溪真生气,他认命。

    “讲真?”悦宁溪挑眉,“别到时候你又不肯。”

    蔚云戟指了指她丢一边的大剪子:“只要不是这个,都可以。”

    “那好说!”拍拍手掌撑地站起。

    悦宁溪每手向背后伸一次,就能拿出一样东西,像变戏法一样。

    “哦!对了。”从颈椎后面一抓,一把超长锋利圣斗士长剑,被她拔出。

    动作熟练自然又飒气。

    “将军自己挑一个,哪个顺眼选哪个。”

    蔚云戟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他忍不住探头看悦宁溪身后。

    “悦娘子出门都随身带这些?”

    菜刀、长砍刀、镰刀,斧头,长剑摆了一桌。

    不过一个裤腰带,这样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了?

    更让蔚云戟好奇的是,这些东西她放在怎么带出来的?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到处跑,没点底怎么行?”忽略蔚云戟夸张到云端的惊讶表情,淡定自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将军就别墨迹了,早挑早完事。”